中阿含經》 卷59 第213經 例品法莊嚴經

我聞如是:

一時,佛遊釋中,在釋家都邑,名彌婁離

爾時,拘薩羅王波斯匿長作共俱有所為故,出詣邑名城。拘薩羅王波斯匿至彼園觀,見諸樹下寂無音聲,遠離,無惡,無有人民,隨順宴,見已,憶念世尊。拘薩羅王波斯匿告曰:「長作!今此樹下寂無音聲,遠離,無惡,無有人民,隨順宴[*]坐,此處我數往見佛。長作!世尊今在何處?我欲往見。」

長作答曰:「天王!我聞世尊遊釋中,在釋家都邑,名彌婁離。」

拘薩羅王波斯匿復問曰:「長作!釋家都邑名彌婁離,去此幾許?」

長作答曰:「天王!去此三拘婁舍。」

拘薩羅王波斯匿告曰:「長作!可敕嚴駕,我欲詣佛。」

長作受教,即敕嚴駕,白曰:「天王!嚴駕已訖,隨天王意。」拘薩羅王波斯匿即昇乘出城,往至釋家都邑,名彌婁離。

爾時,彌婁離門外眾多比丘露地經行,拘薩羅王波斯匿往詣諸比丘所,問曰:「諸尊!世尊今在何處晝行?」

眾多比丘答曰:「大王!彼東向大屋,開窗閉戶,世尊今在彼中晝行。大王!欲見便往詣彼,到已住外,謦欬敲戶,世尊聞者,必為開戶。」

拘薩羅王波斯匿即便下車。若有王剎利頂來而得人處,教令大地,有五儀飾,劍、蓋、華鬘及珠柄拂、嚴飾之屣,彼盡脫已,授與長作,長作念曰:「天王今者必當獨入,我等應共住此待耳。」

於是,拘薩羅王波斯匿眷屬圍遶,步往至彼東向大屋,到已住外,謦欬敲戶,世尊聞已,即為開戶,拘薩羅王波斯匿便入彼屋,前至佛所,稽首禮足,再三自稱姓名:「我是拘薩羅王波斯匿。我是拘薩羅王波斯匿。」

世尊答曰:「如是。大王!汝是拘薩羅王波斯匿。汝是拘薩羅王波斯匿。」拘薩羅王波斯匿再三自稱姓[*]名已,稽首佛足,卻坐一面。

世尊問曰:「大王!見我有何等義,而自下意稽首禮足,供養承事耶?」

拘薩羅王波斯匿答曰:「世尊!我於佛而有法靖,因此故,我作是念:佛弟子和好無諍『如來、無所著、正盡覺所說法善,世尊弟子眾善趣向也。』世尊!我坐都坐時,見母共子諍,子共母諍,父子、兄弟、姊妹、親屬展轉共諍,彼鬥諍時,母說子惡,子說母惡,父子、兄弟、姊妹、親屬更相說惡,況復他人?我見世尊弟子諸比丘眾從世尊行梵行,或有比丘少多起諍,捨戒罷道,不說佛惡,不說惡,不說眾惡,但自責數:『我為惡,我為無德。所以者何?以我不能從世尊自盡形壽修行梵行。』是謂我於佛而有法靖[*],因此故,我作是念:『如來、無所著、正盡覺所說法善,世尊弟子眾善趣向也。』

「復次,世尊!佛弟子清淨修行我見一沙門梵志,或九月或十月,少多學行梵行,捨隨本服,復為欲所染,染欲著欲,為欲所縛,憍傲受入,不見災患,不見出要而樂行欲。世尊!我見世尊弟子諸比丘眾,自盡形壽修行梵行,乃至數。我於此外,不見如是清淨梵行,如世尊家,是謂我於佛而有法靖[*],因此故,我作是念:『如來、無所著、正盡覺所說法善,世尊弟子眾善趣向也。』

「復次,世尊!佛弟子禪悅為食,身心安康我見一沙門梵志羸瘦憔悴,形色極惡,身生白皰[*],人不憙見,我作是念:『此諸尊何以羸瘦憔悴,形色極惡,身生白皰[*],人不憙見?此諸尊必不樂行梵行,或身有患,或屏處作惡,以是故諸尊羸瘦憔悴,形色極惡,身生白皰[*],人不憙見。』我往問彼:『諸尊何故羸瘦憔悴,形色極惡,身生白皰[*],人不憙見?諸尊不樂行梵行耶?為身有患耶?為屏處作惡耶?是故諸尊羸瘦憔悴,形色極惡,身生白皰[*],人不憙見。』彼答我曰:『大王!是白病。大王!是白病。』

「世尊!我見世尊弟子諸比丘眾,樂行端正[*],面色悅澤,形體淨潔,無為無求,護他妻食如鹿,自盡形壽修行梵行,我見已,作是念:『此諸尊何故樂行端正[*],面色悅澤,形體淨潔,無為無求,護他妻食如鹿[*],自盡形壽修行梵行?此諸尊或得離欲,或得增上心現法樂居易不難得。』是故此諸尊樂行端正,面色悅澤,形體淨潔,無為無求,護他妻食如鹿[*],自盡形壽修行梵行。若行欲樂行端正者,我應樂行端正。何以故?我得五欲功德,易不難得。若此諸尊得離欲,得增上心,於現法樂居,易不難得,是故此諸尊樂行端正[*],面色[*]悅澤,形體淨潔,無為無求,護他妻食如鹿[*],自盡形壽修行梵行,是謂我於佛而有法靖[*]。因此故,我作是念:『如來、無所著、正盡覺所說法善,世尊弟子眾善趣向也。』

「復次,世尊!佛陀說法聰慧外道不敢詰問我見一沙門梵志聰明智慧,自稱聰明智慧,博聞決定,諳識諸經,制伏強敵,談論覺了,名德流布,一切世間無不聞知,所遊至處壞諸見宗,輒自立論,而作是說:『我等往至沙門瞿曇所,問如是如是事,若能答者,當難詰彼;若不能答,亦難詰已,捨之而去。』彼聞世尊遊某村邑,往至佛所,尚不敢問於世尊事,況復欲難詰耶?是謂我於佛而有法靖[*],因此故,我作是念:『如來、無所著、正盡覺所說法善,世尊弟子眾善趣向也。』

「復次,世尊!佛說法說服聰慧外道我見一沙門梵志聰明智慧,自稱聰明智慧,博聞決定,諳[*]識諸經,制伏強敵,談論覺了,名德流布,一切世間無不聞知,所遊至處壞諸見宗,輒自立論,而作是說:『我等往至沙門瞿曇所,問如是如是事,若能答者,當難詰彼;若不能答,亦難詰已,捨之而去。』彼聞世尊遊某村邑,往至佛所,問世尊事,世尊為答,彼聞答已,便得歡喜,稽首佛足,繞三匝而去,是謂我於佛而有法靖[*]。因此故,我作是念:『如來、無所著、正盡覺所說法善,世尊弟子眾善趣向也。』

「復次,世尊!佛說法讓聰慧外道皈依我見一沙門梵志聰明智慧,自稱聰明智慧,博聞決定,諳識諸經,制伏強敵,談論覺了,名德流布,一切世間無不聞知,所遊至處壞諸見宗,輒自立論,而作是說:『我等往至沙門瞿曇所,問如是如是事,若能答者,當難詰彼;若不能答,亦難詰已,捨之而去。』彼聞世尊遊某村邑,往至佛所,問世尊事,世尊為答,彼聞答已,便得歡喜,即自歸佛、法及比丘眾,世尊受彼為優婆塞,終身自歸,乃至命盡,是謂我於佛而有法靖[*]。因此故,我作是念:『如來、無所著、正盡覺所說法善,世尊弟子眾善趣向也。』

「復次,世尊!佛說法讓聰慧外道隨佛出家證果我見一沙門梵志聰明智慧,自稱聰明智慧,博聞決定,諳識諸經,制伏強敵,談論覺了,名德流布,一切世間無不聞知,所遊至處壞諸見宗,輒自立論,而作是說:『我等往至沙門瞿曇所,問如是如是事,若能答者,當難詰彼;若不能答,亦難詰已,捨之而去。』彼聞世尊遊某村邑,往至佛所,問世尊事,世尊為答。彼聞答已,便得歡喜,即從世尊求出家學,而受具足,得比丘法,佛便度彼而授具足,得比丘法。

「若彼諸尊出家學道而受具足,得比丘法已,獨住遠離,心無放逸,修行精勤。彼獨住遠離,心無放逸,修行精勤已,若族姓子所為,剃除鬚髮,著袈裟衣,至信、捨家、無家、學道者,唯無上梵行訖,於現法中自知自覺,自作證成就遊,生已盡,梵行已立,所作已辦,不更受有,知如真。若彼諸尊知法已,乃至得阿羅漢,得阿羅漢[*]已,便作是念:『諸賢!我本了幾[*]失!所以者何?我本非沙門稱沙門,非梵行稱梵行,非阿羅漢[*]稱阿羅漢[*],我等今是沙門,是梵行,是阿羅漢[*]。』是謂我於佛而有法靖[*]。因此故,我作是念:『如來、無所著、正盡覺所說法善,世尊弟子眾善趣向也。』

「復次,世尊!佛說法時弟子乖乖聽話我自居國,無過者令殺,有過者令殺,然在都坐,我故不得作如是說:『卿等並住,無人問卿事,人問我事,卿等不能斷此事,我能斷此事。』於其中間競論餘事,不待前論訖,我數見世尊大眾圍繞說法,彼中一人鼾眠作聲,有人語彼:『君莫鼾[*]眠作聲,君不用聞世尊說法如甘露耶?』彼人聞已,即便默然。我作是念:『如來、無所著、正盡覺、眾調御士,甚奇!甚特!所以者何?以無刀杖,皆自如法,安隱快樂。』是謂我於佛而有法靖。因此故,我作是念:『如來、無所著、正盡覺所說法善,世尊弟子眾善趣向也。』

「復次,世尊!佛讓弟子虛心供養我於仙餘及宿舊二臣出錢財賜,亦常稱譽,彼命由我,然不能令彼仙餘及宿舊二臣下意恭敬、尊重、供養、奉事於我,如為世尊下意恭敬、尊重、供養、奉事也,是謂我於佛而有法靖。因此故,我作是念:『如來、無所著、正盡覺所說法善,世尊弟子眾善趣向也。』

「復次,世尊!我昔出征,宿一小屋中,欲試仙餘、宿舊二臣,知彼頭向何處眠耶?為向我,為向世尊?於是,仙餘、宿舊二臣則於初夜結跏趺坐,默然宴[*]坐,至中夜聞世尊在某方處,便以頭向彼,以足向我。我見已,作是念:『此仙餘及宿舊二臣不在現勝事,是故彼不下意恭敬、尊重、供養、奉事於我,如為世尊下意恭敬、尊重、供養、奉事也。』是謂我於佛而有法靖[*]。因此故,我作是念:『如來、無所著、正盡覺所說法善,世尊弟子眾善趣向也。』

「復次,世尊!佛為法王我亦國王,世尊亦法王,我亦剎利,世尊亦剎利,我亦拘薩羅,世尊亦拘薩羅,我年八十,世尊亦八十。世尊以此事故,我堪耐為世尊盡形壽,下意恭敬、尊重、供養、奉事。世尊!我今多事,欲還請辭。」

世尊告曰:「大王!自當知時。」於是,拘薩羅王波斯匿聞佛所說,善受持誦,即從座起,稽首佛足,繞三匝而去。

爾時,尊者阿難住世尊後,執拂侍佛。於是,世尊迴顧告曰:「阿難!若有比丘依彌婁離林住者,令彼一切集在講堂。」

於是,尊者阿難受佛教已,若諸比丘依彌婁離林住者,令彼一切集在講堂,還詣佛所,白曰:「世尊!若有比丘依彌婁離林住者,彼一切已集講堂,唯願世尊自當知時。」

於是,世尊將尊者阿難往至講堂比丘眾前,敷座而坐,告曰:「比丘!今拘薩羅王波斯匿在我前說此法莊嚴經已,即從座起,稽首我足,繞三匝而去。比丘!汝等當受持此法莊嚴經,善誦善習。所以者何?比丘!此法莊嚴經,如義如法,為梵行本,趣智趣覺,趣至涅槃。若族姓子至信、捨家、無家、學道者,亦當受持,當誦當習此法莊嚴經。」

佛說如是。彼諸比丘聞佛所說,歡喜奉行。

法莊嚴經第二竟(三千三十七字)

[校勘]

明本無「中阿含」三字。

明本無「第五後誦」四字。

「釋家」,巴利本作 Sakka。

「彌婁離」,聖本作「珎婁離」。

「彌婁離」,巴利本作 Medaḷumpa。

「拘薩羅」,巴利本作 Kosala。

「波斯匿」,巴利本作 Pasenadi。

「長作」,巴利本作 Dīghakārāyana。

「邑名城」,巴利本作 Naṅgaraka。

「宴」,大正藏原為「燕」,今依據宋、元、明三本改作「宴」。[*]

大正藏在「城」字之後有一「外」字,今依據宋、元、明、聖四本刪去。

「姓」,聖本作「性」。[*]

「靖」,宋本作「靜」。[*]

「更相」,大正藏原為「相更」,今依據宋、元、明、聖四本改作「更相」。

大正藏在「說」字之後有一「諸」字,今依據宋、元、明三本刪去。

聖本無「法」字。

「責」,聖本作「嘖」。

「鹿」,聖本作「麤」。[*]

「色」,大正藏原為「目」,今依據宋、元、明、聖四本改作「色」。[*]

「諳」,大正藏原為「暗」,高麗藏作「諳」,聖本作「闇」,今依據高麗藏改作「諳」。[*]

「諳」,大正藏原為「暗」,今依據高麗藏改作「諳」。

聖本無「稽首佛足,繞三匝而去,是謂我於佛而有法靖。因此故,我作是念:『如來、無所著、正盡覺所說法善,世尊弟子眾善趣向也。』「復次,世尊!我見一沙門梵志聰明智慧,自稱聰明智慧,博聞決定,諳識諸經,制伏強敵,談論覺了,名德流布,一切世間無不聞知,所遊至處壞諸見宗,輙自立論,而作是說:『我等往至沙門瞿曇所,問如是如是事,若能答者,當難詰彼;若不能答,亦難詰已,捨之而去。』彼聞世尊遊某村邑,往至佛所,問世尊事,世尊為答,彼聞答已,便得歡喜」一百七十四字。

「諳」,大正藏原為「暗」,今依據高麗藏改作「諳」。

宋、元、明三本無「法」字。

「裟」,大正藏原為「娑」,今依據前後文改作「裟」。

「漢」,大正藏原為「訶」,今依據宋、元、明三本改作「漢」。[*]

「幾」,宋本作「畿」。[*]

大正藏在「自」字之後有一「若」字,今依據宋、元、明、聖四本刪去。

「鼾」,聖本作「口汙」。[*]

「靖」,宋本作「靜」,元本作「慧」。

「仙餘」,巴利本作 Isīdatta。

「宿舊」,巴利本作 Purāna。

「靖」,宋本作「靜」。

「征」,大正藏原為「仙」,今依據宋、元、明、聖四本改作「征」。

大正藏無「當」字,今依據宋、元、明、聖四本補上。

「座」,大正藏原為「坐」,今依據宋、元、明三本改作「座」。

「比」,大正藏原為「此」,今依據高麗藏、磧砂藏改作「比」。

「比」,大正藏原為「此」,今依據高麗藏、磧砂藏改作「比」。

「比」,大正藏原為「此」,今依據高麗藏、磧砂藏改作「比」。

明本無「法莊嚴經第二竟」七字。

宋、元、明、聖四本無「三千三十七字」六字。

[註解]

長作:人名,是波斯匿王的總司令。他的舅舅是波斯匿王的前總司令。根據《根本說一切有部毘奈耶雜事》及南傳註釋書,長作的舅舅及舅舅的兒子先前因讒言而在某次波斯匿王見佛後被補,因此長作以為本經記載的這次見佛後他即將被補,緊急帶著波斯匿王見佛時所脫下的劍、頭冠等飾品作為信物,趕回舍衛城扶植毗琉璃太子篡位。

邑名城:某個以村邑為名的小城市。按:這是指這城市沒有名,人們以城中的某村落名字來稱呼它。相當的南傳經文作「小城市」。

無有人民,隨順宴坐:沒有人煙,適合打坐。

拘婁舍:長度單位,牛聲或鼓聲得聞的最大距離,約八分之一由旬(由旬是帝王一天行軍的里程)。又譯為「俱盧舍」。

法靖:對佛法的淨信。相當的南傳經文作「法的推比」,相當的《根本說一切有部毘奈耶雜事》經文作「於世尊法起深信心」。

都坐:政事堂,大臣商議政事的地方。

億:這邊是代表「盈滿」。

白皰:相當的南傳經文作「變成黃色,身體布滿了血脈」。相當的《根本說一切有部毘奈耶雜事》經文作「諸根缺減」。

白病:相當的南傳經文作「黃疸」。相當的《根本說一切有部毘奈耶雜事》經文作「我由欲縛致此形儀」。

護他妻食如鹿:有如鹿般的溫馴,而不取他人的配偶及食物。相當的南傳經文作「依賴他人(的布施維生),心(自由或溫馴)如鹿」,相當的《根本說一切有部毘奈耶雜事》經文作「常懷兢懼如鹿依林」。此經發生的地點「彌婁離」義譯為「鹿堂村」,或許因而此句中特別以鹿為喻。

若行欲樂行端正者,我應樂行端正:如果追逐五欲能讓人行為欣樂、形貌端正莊嚴的話,我應該行為欣樂、形貌莊嚴。(也就是說如果「用進廢退」,越追逐五欲則越端正的話,五欲具足的波斯匿王應該是美男子第一名。但波斯匿王這時又老又曾有過胖的問題,形貌並不莊嚴,可證「用進廢退」之說錯誤。)相當的南傳經文無此句,相當的《根本說一切有部毘奈耶雜事》經文作「多行欲者,愛樂欲故,應得增長色力端嚴,然無此事」。

幾了幾失:幾乎完蛋了、幾乎失敗了。這邊的「了」是完畢、結束的意思。相當的南傳經文作:「幾乎滅亡、幾乎破滅」。

[對應經典]

[讀經拾得]

相較於前經所載的是波斯匿王在未皈依佛陀前的事,本經發生於波斯匿王已久為佛弟子之後,佛陀和波斯匿王當時都已八十歲了,在認識佛陀多年後,波斯匿王發自內心的敬仰佛陀。

波斯匿王對佛陀的敬仰也不是平白的相信,而是在波斯匿王經由長時間的觀察佛陀及僧團,依法而推斷、思考,再三得知「如來、無所著、正盡覺所說法善,世尊弟子眾善趣向也」,而升起對佛、法、僧的敬意 。

本經中波斯匿王說佛弟子「樂行端正,面色悅澤」等等,而外道眾「羸瘦憔悴,形色極惡」等等,一方面因為佛弟子持戒有攝律儀式,會端正行為以作世間表率,另一方面因為佛弟子修行解脫,禪定為食、法喜充滿。而外道眾有很多是行無益的苦行,例如日食一麻、終身不放下手等等,自然身體羸瘦;或是貪求名聞利養,追逐五欲,也使身體操勞而憔悴。但同時也要注意,在《雜阿含經》卷三十八第1063經中,佛陀表示不應以外觀醜陋或憔悴而輕賤修行人,當中有些甚至可能是修頭陀行的阿羅漢。

[進階辨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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