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子有鑑於當時"亡國亂君相屬.不遂大道.營於巫祝"乃有天論之作。
荀子的天反對宗教道義與道德義。
以為天是自然.人要和它面對面地分工合作.因而倡"天人之分"。
人生的兇吉不在天,而在人為。
參考資料
大學國文選P.91
荀子天論篇是一篇典型的無神論,大家都認為它有科學思想,其實是經不起
檢驗的。
荀子的天論極為特出,我們可以說從儒家重視人文化成的方向而言,這似乎
是一個可以理解的理論發展方向,然而也因此,更遠離了人性中必須有道德主體
性的理論型態,(也就是說他反對道德的神聖性、反對善惡報應)我們先解讀天
論諸文如下:
「星隊木鳴,國人皆恐。曰:是何也?曰:無何也,是天地之變,陰陽之化
,物之罕至者也。怪之,可也;而畏之,非也。天明之有蝕,風雨之不時,怪星
之黨見,是無世而不常有之。上明而政平,則是雖並世起,無傷也。上闇而政險
,則是雖無一至者,無益也。夫星之隊,木之鳴,是天地之變,陰陽之化,物之
罕至者也;怪之,可也,而畏之,非也。」<天論篇>
天有特出常規的變化,但沒有目的性,出現或不出現,都沒有關係。故而人
民不需要恐懼。對於「天災示警」的說法,自然也是否定的。擺明說,他是無法
無天,不怕天譴的。
「治亂天邪?曰:日月星辰瑞曆,是禹桀之所同也;禹以治,桀以亂;治亂
非天也。時邪?曰:繁啟蕃長於春夏,畜積收臧於秋冬,是又口禹桀之所同也;
禹以治,桀以亂;治亂非時也。地邪?曰:得地則生,失地則死,是又禹桀之所
同也;禹以治,桀以亂,治亂非地也。」<天論篇>
這是說,人間的治亂,是人自己造成的,與天無關。
「天行有常,不為堯存,不為桀亡,應之以治則吉,應之以亂則凶。」<天
論篇>
宇宙自然,有ㄧ定的規律。人的吉凶,全看他有沒有好好配合。
人世之治亂現象,是為政者的傑作,不是天之所為,所以治亂勿求於天,而
應求諸人。
「雩而雨,何也?曰:無何也,猶不雩而雨也。日月食而救之,天旱而雩,
卜筮然後決大事,非以為得求也,以文之也。故君子以為文,而百姓以為神。以
為文則吉,以為神則凶也。」<天論篇>
在上位者的宗教性祈天活動,只是人事禮儀,有教化風俗之目的,並非真有
一有人格意志的天,在上應允所求。對於自然的怪象與亂象,人類並沒有要求改
變的管道。祭祀因而沒有根本的崇高意義,只是一套活動形式而已,孔孟對祭祀
的尊重精神已不復見。在孔孟哲學中仍保存的遠古的天的信仰,在荀子的體系中
已無存在的地位。
「列星隨旋,日月遞炤,四時代御,陰陽大化,風雨博施,萬物各得其和以
生,各得其養以成,不見其事而見其功,夫是之謂神。皆知其所以成,莫知其無
形,夫是之謂天。」<天論篇>
天是「不見其事而見其功」(看不見他做了什麼,卻能看出他做事的結果、
功效),是「無形」,千萬不要向天要求什麼,它只是存在,而決不能成為任何
行動的對象。
「天不為人之惡寒也輟冬,地不為人之惡遼遠也輟廣,君子不為小人之匈匈
也輟行。天有常道矣,地有常數矣,君子有常體矣。君子道其常,而小人計其功
。」<天論篇>
天地自有其常道常數,且完全與人之好惡無關,甚至與人之行為善惡無關。
君子所重者,在體此常道常數,戡天役物(征服自然、利用萬物)制天而用之,
小人卻緊緊地計算自己作了多少好事能得多少報賞,顯見荀子已明白地劃開了天
人關係,天人各有其常,人性論的問題也不用向天尋求保證了。
「強本而節用,則天不能貧;養備而動時,則天不能病;脩道而不貳,則天
不能禍;故水旱不能使之飢,寒暑不能使之疾,祅怪不能使之凶。」<天論篇>
人的生存命運完全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只要自己努力,就能趨吉避凶。表面
上看,這是冷靜的科學精神,毫無迷信色彩。但是我們要問南亞海嘯、四川極唐
山的大地震,日本大得不得了的天災,即使在科學這麼發達的今天,人仍無可奈
何。人真的能逃避天譴、掌握自己的命運嗎?現在理智的科學家,還有幾人真正
相信科學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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