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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頂尊勝陀羅尼經

[佛學大辭典(丁福保)]

(經名)前後通有五譯。見尊勝陀羅尼經條。


[中華佛教百科全書]

佛頂尊勝陀羅尼經

一卷。唐‧佛陀波利譯。又作《尊勝陀羅尼經》、《尊勝陀羅尼》。收在《大正藏》第十九冊。內容敘述佛為善住天子宣說攘災延壽之法,以示尊勝陀羅尼之靈驗。關於本經翻譯的因緣,依經首序文所載,唐高宗儀鳳元年(676),罽賓僧佛陀波利至山西五臺山頂禮,祈睹文殊菩薩聖容。時,一神異老翁示現,曰︰「當返西國取梵本尊勝陀羅尼經,流傳漢土,即示文殊師利菩薩所在。」師聞言,乃重返本國。永淳二年(683)攜該經梵本復至京師。高宗敕令日照及杜行譯之。譯成之後,存留於宮內,未流布於世。師乃請還梵本,與順貞於西明寺再譯,以供流布。此經譯出之後,其中之「尊勝陀羅尼」頗有傳習者。我國各地亦往往有造立「尊勝陀羅尼經幢」以資攘災延壽之風氣。

按宋、明本及高麗本大藏經均收錄本經。其中,宋、明二本所收者較短,高麗本所收則係後人據原本加以補綴而成。故篇幅較長。本經異譯本甚多。除上述二譯本外,另有︰{1}後周‧智稱譯《尊勝陀羅尼並念誦功能法》(已佚)。{2}唐‧地婆訶羅譯《最勝佛頂陀羅尼淨除業障經》。{3}唐‧義淨譯《佛頂尊勝陀羅尼經》。{4}宋‧施護譯《尊勝大明王經》。{5}宋‧法天譯《最勝佛頂陀羅尼經》。本經註疏有唐‧法崇《佛頂尊勝陀羅尼經疏》二卷等書。

〔參考資料〕 《開元釋教錄》卷九;《貞元新定釋教目錄》卷十二;牧田諦亮(等)編《敦煌と中國佛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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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學大辭典(丁福保)]
土砂加持

(修法)以光明真言加持土砂撒布之於亡者之屍骸或其墓處也。不空索毘盧遮那佛大灌頂光真言經曰:「設眾生具造十惡五逆四重諸罪,猶如微塵滿斯世界,身壞命終,墮諸惡道。以是真言加持土砂一百八,尸陀林中,散亡者屍骸上,或散墓上,遇皆散之。彼所亡者,若地獄中,若餓鬼中,若修羅中,若傍生中,以一切不空如來不空毘盧遮那如來真實本願大灌頂光真言神通威力加持土砂之力,應時即得光明及身,除諸罪報,捨所苦身,往彼西方極樂國土,蓮華化生,乃至菩提更不墮落。」佛頂尊勝陀羅尼經亦說此法。


尊勝護摩

(修法)對尊勝佛頂尊而修護摩法也。有佛頂尊勝陀羅尼經一卷,佛頂尊勝陀羅尼念誦儀軌一卷。


尊勝陀羅尼經

(經名)有五譯,一唐杜行顗譯,佛頂尊勝陀羅尼經,一卷。二唐地婆訶羅譯,佛頂最勝陀羅尼經,一卷。三唐佛陀波利譯,佛頂尊勝陀羅尼經,一卷。四地婆訶羅重譯,最勝佛頂陀羅尼淨除業障經,一卷。五唐義淨譯,佛頂尊勝陀羅尼經,一卷。六宋施護譯,尊勝大明王經,一卷。此六譯中,不空三藏之弟子法崇,就第三譯之佛陀波利本作疏二卷,流行於世。


[佛光大辭典]
石經

指鏤刻於岩石表面之經文。又作石刻經、石刻、石藏。大寶積經卷七十八、正法念處經卷四十八等均有刻經偈於石壁之記載。我國係以與儒家有關之石經為最早,較著名者為漢代熹平石經,及唐文宗開成二年(837)刻於長安之開成石經。至於佛經則一方面受北魏開鑿石窟風氣之影響,一方面本於「正法久住」之意而有模仿儒家經典之石刻出現。現存佛教石經中,年代以北齊為最古,規模則以河北房山石經(石經山藏經)為最大,現存石經版四千餘塊,共刻佛經數千卷。

又石經有壁面刻、摩崖刻、碑板刻或幢柱刻等不同之形式。刻於壁面上者,稱為壁面刻,如河南北響堂山(又稱鼓山)石窟之壁面上,鏤寫有維摩詰經、勝鬘經、孛經、彌勒成佛經等,其外壁刻有開國公唐邕之發願文,為北齊天統四年(568) 至武平三年(572)所刻之石經。又河北居庸關過街塔內壁有元至正五年(1345) 所刻之佛頂尊勝陀羅尼經、佛頂放無垢光明入普門觀察一切如來心陀羅尼經等,各刻大小兩種字體,計有梵、漢、蒙、回紇、西藏、西夏等六種文字,可比照而觀,為極珍貴之語文資料,頗受重視。此外,隋開皇九年(589),刻於河南寶山大住窟之大集經月藏分法滅盡品、勝鬘經、法華經,及涅槃經之一部等;宋太平興國二年(977),刻於河南開封府繁塔內之十善業道經要略等;宋熙寧年間(1068~1077)刻於江蘇蘇州雲巖寺之法華經普門品;南宋紹興五年(1135),刻於浙江杭州六和塔內之四十二章經;唐代,刻於河南龍門香山洞之涅槃經;凡此,亦屬壁面刻。刻於摩崖(磨崖)上者,稱為摩崖刻,如山東泰山山麓經石峪,於花崗岩之溪床所刻出之大字金剛般若經等即是,年代及刻者均不詳,或稱唐邕,或以為韋子深所作。字體頗大,凡九百餘字,字體雄渾,為石經中之最突出者。又北齊武平元年刻於山東徂徠山映佛巖之大般若經之一部,北齊初年,刻於山西遼州屋騋嶝之華嚴成就品,均屬此刻。刻於碑板上者,稱為碑板刻、石板刻,多刻於石板之兩面而收藏於石室。如河北房山,即藏有自隋大業中至遼大安十年(1094)凡四百八十年間所刻之正法念處經、大般若經、大般涅槃經、大寶積經、成唯識論、阿毗達磨集論等八十五部石經,均極為有名。大陸之「中國佛教協會」曾費時三年進行調查、發掘、拓印房山之石經,於民國四十七年(1958)完成工作,計拓印完整之石經一萬五千張、殘缺之石經七百八十多張,經碑、經幢、題名、題記等七十多張。此種石板石經主要分佈於華北寶山、泰山、響堂山一帶。又北齊天保年間(550~559),刻於山西風峪之六十華嚴經,係動用一百二十餘碑板面鏤寫而成,板高約一點三公尺,廣零點六公尺,置於地下之迴廊中。

朝鮮、日本亦有石刻,惟不如我國之盛。朝鮮自古即流行石經,今存於全羅南道求禮郡智異山華嚴寺之華嚴經,係刻於新羅文武王(661~680)時代,然今僅殘存斷片十一個。另外,於慶尚北道慶州石窟寺等,藏有經名不詳之遺品。日本最古之石經,係由大和宇智川摩崖刻出之涅槃經碑,刻於寶龜九年(778),上有「諸行無常,是生滅法,生滅滅已,寂滅為樂」之偈及其他八十餘字經文;福岡縣宗像神社之阿彌陀經石刻,乃模刻我國湖北襄陽龍興寺之碑,因比一般阿彌陀經多出二十一字而著稱於世。據傳是在建久之頃(1190~1198),由我國宋朝傳入者,現為日本國寶;又豐後大野郡上井田村之山尾塚,埋藏有曆應二年(1339)刻出之淨土三部經;大阪之大鏡寺亦藏有慶安元年(1648)刻出之觀無量壽經三輩往生之部分。〔漢魏石經考、石刻佛經記、唐宋石經考、北宋石經考異、佛祖統紀卷四十二、古今圖書集成職方典第十一、海東金石苑第二、支那佛教史蹟評解卷一、卷三〕(參閱「石經山藏經」2137、「石壁經」2139) p2134     


石壁經

指石壁刻經。據隆興佛教編年通論卷二十四載,唐長慶四年(824),白居易為杭州刺史時,曾於當地永福寺石壁刻法華經,長約十九公尺,上下約二公尺;又由長慶二年至文宗太和三年(829),清晃、清海等於蘇州重玄寺法華院刻成石壁經,係為寺僧契元所書,白居易亦為之作讚碑。計刻法華經、維摩詰經、金剛般若經、佛頂尊勝陀羅尼經、阿彌陀經、觀普賢菩薩行法經、實相法密經及般若心經等十萬言以上。此外,依阿彌陀經義疏聞持記卷下、龍舒增廣淨土文卷一等載,湖北襄陽之龍興寺有隋代陳仁稜所書之石刻阿彌陀經碑,至宋代,靈芝元照亦模刻該經碑,而立於西湖崇福寺大殿之後;又日本福岡縣宗像神社境內,亦存有模刻襄陽龍興寺之阿彌陀經碑。〔佛祖通載卷二、稽古史略卷三〕 p2139


西夏

位於我國西北部之古國。單稱夏,彼國人則自稱大夏。為西藏黨項族(Tangut)所建之王國。唐代末年,黨項族首領拓跋思恭以助討黃巢有功,受封夏國公,賜姓李,子孫歷代住夏州(今鄂爾多斯)。宋太宗時,國主李繼捧入貢,雍熙三年(986),其弟繼遷叛宋歸遼。後繼遷之子趙德明與宋復交,德明之子元昊,性雄毅,有才略,於寶元元年(1038)自稱大夏皇帝,屢寇宋。迄南宋寶慶三年(1277),為成吉思汗所滅,享國一九○年。

此國夙奉佛教,德明、元昊俱曉佛典,元昊且通蕃漢文字。景祐元年(1034),自宋乞得大藏經。四年,製西夏文,請回鶻僧譯經,並於首都建高臺寺,造數十丈高之佛塔,其後歷代均虔信佛教。屢求儒佛典籍,並以西夏語翻譯佛教之三藏。西夏文字遺品最早受世人矚目者,乃北平北約六十四公里處居庸關過街塔之壁面所存以梵、漢、蒙、回、藏、夏等文字刻成之佛頂放無垢光明入普門觀察一切如來心陀羅尼經、佛頂尊勝陀羅尼經。又除伯希和(P. Pelliot)於敦煌發現若干以西夏文字書寫之佛典史籍外,英人史坦因(A. Stein)復於一九一四年在西夏黑水城發掘大量之西夏文字寫本及刊本。此等資料經我國羅福萇、羅福成、日人石濱純太郎,及美、俄學人等之研究,已確認出有觀彌勒菩薩上生兜率陀天經、大寶積經法界體性無分別會、大方廣佛華嚴經普賢行願品、佛母出生三藏般若波羅蜜多經等。〔彰所知論卷上、釋氏稽古略卷四、宋史列傳第二四四、第二四五、古今圖書集成邊裔典第七十九至第八十二、西夏學研究(王靜如)、P. Pelliot:Les documents chinois par la mission Kozlov.(Journalasia-tique, 1914);A. Stein: Innermost Asia, vol. Ⅰ〕 p2578    


佛陀波利

梵名 Buddha-pāla。意譯覺護。唐代譯經家。北印度罽賓國人。忘身徇道,遍拜靈蹟。聞文殊菩薩在清涼山,遠涉流沙,躬來禮謁,於唐高宗儀鳳元年(676)杖錫五臺山,虔誠禮拜,逢一神異之老翁,蒙其示教,重返本國,取梵本尊勝陀羅尼經復來京師;儀鳳四年,高宗敕令日照及杜行顗譯之,譯成之後,置於宮中,未流布於世,後應波利之請,還其梵本,以供流布。波利遂持此梵本往西明寺,得精通梵語之僧順貞共譯之,是為佛頂尊勝陀羅尼經;經中所載之佛頂尊勝陀羅尼,為古來密教行者朝夕勤行、迴向亡者所必誦讀者,且自古有關此陀羅尼之靈驗甚多。又此經除上記二譯本外,另有七種譯本,其中以波利所譯,流通最廣。此經譯成後,波利持梵本入於五臺山,莫知所終。又譯有長壽滅罪護諸童子陀羅尼經一卷。〔開元釋教錄卷九、貞元新定釋教目錄卷五、宋高僧傳卷二〕 p2639


杜行顗

唐代譯經居士。京兆人。儀鳳年中(676~679)任朝散郎,行鴻臚寺典客署令,通曉各國語言,兼善文藻,尤精天竺語書。時有罽賓國僧佛陀波利攜梵經來奉獻,帝詔令行顗翻譯,於儀鳳四年正月譯出佛頂尊勝陀羅尼經一卷。其餘事蹟及生卒年均不詳。〔開元釋教錄卷九〕 p2955


重玄寺

位於江蘇吳縣。唐文宗太和年間,以刊石壁經而聞名於世。刺史白居易嘗作碑記之。石壁在本寺寺西,即廣德法華院之西南隅。總刻有法華經、維摩詰經、金剛般若波羅蜜經、佛頂尊勝陀羅尼經、阿彌陀經、觀普賢菩薩行法經、實相法蜜經、般若波羅蜜多心經等八經,全文凡有一一六八五七言。石壁積四重,高約十公丈,長約五公丈,厚三公寸有餘。自唐長慶二年(822)冬始作,至太和三年(829)春完成。係沙門清晃、清海等所開募者。 p3983


婆羅門僧

指印度婆羅門種姓之修行僧,或原信仰婆羅門教之外道,轉而依佛陀出家入佛道者。例如佛陀弟子中智慧第一之舍利弗,其母為摩揭陀國王舍城一婆羅門論師之女,初依外道刪闍耶毘羅胝子出家學道,後遇佛陀弟子阿說示(馬勝比丘)為其說佛陀所說之因緣法,遂依佛陀出家,入佛教僧團。又如佛陀弟子中神通第一之目犍連,亦為婆羅門女之子,與舍利弗親交,初與舍利弗同依外道刪闍耶出家修學,後聞舍利弗為其說佛陀所說之因緣法,即與舍利弗同時投入佛門。此外,佛教東傳後,來華之僧人有罽賓婆羅門僧佛陀波利、于闐婆羅門僧求那跋陀、天竺婆羅門僧達摩笈多等,皆為史傳所載,冠有「婆羅門僧」之沙門名。〔雜阿含經卷十六、卷二十三、中阿含經卷五至卷七、 卷九、佛頂尊勝陀羅尼經序、歷代三寶紀卷十、卷十二〕 p4469


善住天子

為忉利天諸天子之一。據佛頂尊勝陀羅尼經載,善住天子與諸大天人、天女於園觀遊樂,是夜,空中有聲,謂善住天子七日後必死,將七返閻浮提受生為畜生,復受地獄眾苦。天子聞之,大感驚怖,請示於帝釋天。帝釋天以種種花鬘、天衣等廣大供養,至祇園精舍求救於佛,佛乃為其說佛頂尊勝陀羅尼,令善住天子誦之,以延壽轉難。 p4879


尊勝法

以尊勝佛頂為本尊,念誦尊勝陀羅尼之修法。又作尊勝陀羅尼法。即為滅罪生善、淨除業障、延命增壽、破地獄、祈雨等所修息災增益之祕法。尊勝陀羅尼乃釋迦如來為善住天子所說延壽滅罪之法。此法依不空所譯佛頂尊勝陀羅尼念誦儀軌(一卷)、善無畏所譯尊勝佛頂修瑜伽法軌儀(二卷)而修之。據不空所譯之儀軌,中尊為胎藏界大日如來,善無畏所譯之軌儀則以中尊為金剛界大日如來。其法懸掛尊勝曼荼羅,並設大壇,其右邊置護摩壇,各隨其壇之息災、增益而分別莊嚴之。並次第依道場觀、本尊之印言、八大佛頂及降三世真言、本尊密號(或梵號)、讚等行之,其行法中,伴僧須不斷念誦尊勝陀羅尼。

善無畏於軌儀中說明尊勝法之殊勝,謂修此法者若於一念頃得證無生,轉五智成五分法身,悟三密即為三身,於初發心時便越百六十心,度三無數劫之行,證得普賢色身之三昧耶,即於初發心時便成正覺。其軌儀並載曼荼羅之形像,於月輪中央畫大日如來,頭戴五智寶冠,於七師子座上,結跏趺坐,手結法界定印。周圍布列八佛頂,其下安置不動明王、降三世明王與香爐,上配天蓋及六個首陀會天。不空之儀軌亦以中央為大日如來,周圍則布列觀音、慈氏、虛空藏、普賢、金剛手、文殊、除蓋障、地藏等八大菩薩。日本天台宗僧尊意,曾依此法祈雨而有靈驗,故朝野特重之,歷代常修此法。〔佛頂尊勝陀羅尼經(佛陀波利譯)〕(參閱「尊勝曼荼羅」4935) p4933


尊勝陀羅尼

梵語 usnīsa-vijaya-dhāranī。即說尊勝佛頂尊內證功德之陀羅尼。全稱淨除一切惡道佛頂尊勝陀羅尼。又作清淨諸趣佛頂最勝陀羅尼、一切如來烏瑟膩沙最勝總持、佛頂尊勝陀羅尼、延壽陀羅尼、善吉祥陀羅尼。此陀羅尼係佛陀為救拔善住天子將受七度畜生惡道身之業而說者。據佛陀波利所譯佛頂尊勝陀羅尼經載,此咒能除一切罪業等障,破除一切穢惡道之苦。另據經序所載,唐高宗儀鳳元年(676),罽賓國三藏佛陀波利入唐,詣五臺山,因一老人之勸而還國取佛頂尊勝陀羅尼經,於永淳二年(683)再入長安,與日照三藏、杜行顗等譯出。其後,義淨、善無畏、不空、法天等諸師亦分別譯出此經,其中皆有此陀羅尼,唯字句長短間有相異之處。現今密宗所用者,即善無畏所譯尊勝佛頂修瑜伽法軌儀所載之陀羅尼。

此陀羅尼凡八十七句,與光明真言、大日如來之五字明(阿、毘、羅、吽、欠)等,依其長短分別稱為大咒、中咒、小咒。受持、書寫、供養、讀誦此陀羅尼,或安置於率都婆、高幢、樓閣等,可得淨一切惡道、消除罪障、增長壽命、往生極樂之功德。密宗修行者或朝夕讀誦,或為亡者迴向時誦之。禪宗課誦時,亦常念誦此咒。在中國及日本,信持此陀羅尼者頗多,靈驗亦不少。據尊勝陀羅尼流布緣起載,唐代宗大曆十一年(776),詔令天下僧尼每日誦此陀羅尼二十一遍,於每年正月一日具載呈報。唐末、五代頃盛行建立經幢,上刻此陀羅尼。此外,河北居庸關內壁以梵漢等六種字體鐫刻之,其語句與「瑜伽集要焰口施食儀」所載者大略相同。西元一八八四年,日本南條文雄等,對校法隆寺貝葉、阿叉羅帖所載、靈雲寺淨嚴校訂之寫本及淺草寺碑拓本等,與梵文般若心經共同收於 Anecdota Oxoniensia, Aryan Series, vol. I. Part iii. 而出版之。〔加句靈驗佛頂尊勝陀羅尼記、日本佛教史の研究第三、尊勝陀羅尼の研究(荻原雲來,密教第二之一)〕 p4933


尊勝陀羅尼經

全一卷。全名佛頂尊勝陀羅尼經。又稱尊勝經。唐代佛陀波利譯。收於大正藏第十九冊。本經之緣起,乃善住天子於命終之後,將受七度畜生惡道之苦,帝釋天愍其業因,遂詣佛所,乞求救濟,佛乃為之宣說尊勝陀羅尼及持誦之功德等。所謂「佛頂尊勝」,即為密教胎藏界曼荼羅釋迦院五佛頂之一。五佛頂中,以釋迦如來之佛頂所顯現之輪王形佛頂尊為最殊勝,故密教以佛頂尊為本尊,而修持息災、除病之法,稱為尊勝法。佛頂尊勝陀羅尼即說佛頂尊勝之功德,由八十七句組成,古來有諸多靈驗。禪宗亦用之。

本經之注疏有唐代法崇所著佛頂尊勝陀羅尼經疏二卷。此外,本經之異譯本甚多,如後周智稱譯之尊勝陀羅尼並念誦功能法(已失佚)、唐代杜行顗譯之佛頂尊勝陀羅尼經一卷、唐代地婆訶羅譯之最勝佛頂陀羅尼淨除業障經一卷、唐代地婆訶羅重譯之佛頂最勝陀羅尼經一卷、唐代義淨譯之佛頂尊勝陀羅尼經一卷、宋代施護譯之尊勝大明王經一卷、宋代法天譯之最勝佛頂陀羅尼經一卷等。 p4934


雲臺石雕

位於熱河居庸關內之關臺。建於元代。全部以漢白玉砌成,雲臺上原有樓閣寶塔,壯麗巍峨,至今僅殘存基座,然基座內外刻滿精美浮雕,為長城關隘絕無僅有之建築藝術。雲臺正中開一道拱門,拱門正中刻有人身雙翅鳥口之「金翅鳥」,兩旁刻有頭盤七蛇之「龍女」,另有對稱交叉之金剛杵、巨象、猛龍、花葉等圖案。洞長七十七公尺,從頂至四壁刻滿浮雕,尤以東西洞口對稱之四大天王最為令人驚歎:東北持國天王、東南增長天王、西南廣目天王、西北多聞天王。四天王雕像均極雄勁,目光烱烱,神態威猛莊嚴,線條粗獷豪放,為古代浮雕中不可多見之傑作。洞頂部另刻有無數佛像,四邊則刻飾各種花草圖案。除上述藝術價值外,雲臺石雕另具有史學、語言學、佛學上之重要意義,即洞內四大天王浮雕像之間,存有六種不同文字之古代碑刻陀羅尼經文:梵文、藏文(分兩體,一為加嘎爾文,一為吐波文)、八思巴蒙古文、維吾爾文、漢文、西夏文。碑刻內容為佛頂尊勝陀羅尼經文、如來心陀羅尼經文、咒語與造塔功德記。此碑刻經文可供研究古代邊疆語文,亦為佛教史之重要史料。 p5348


滅罪

又作除罪。即藉懺悔、觀佛、念佛、稱名、持咒等宗教行為,得以滅罪、消業障。如謂念佛能滅除八十億劫之生死罪;懺悔能令眾罪如霜露遇日即消失。以滅罪為目的而儀式化者,有悔過、懺法等。罪有性罪、遮罪、輕罪、重罪等之別,於戒律中,輕罪可依懺悔羯磨之法而淨治之,四重五逆等重罪(即波羅夷罪)則不許懺悔;然依大乘經典,重罪亦可用懺悔之法滅除罪障。〔佛頂尊勝陀羅尼經、觀無量壽經義疏(吉藏)、釋淨土群疑論卷六〕 p5508


經幢

刻有經文之石柱。又作石幢。一般多使用八角形之石柱,其上刻以佛頂尊勝陀羅尼經。此風盛行於唐朝中期至五代遼金之頃,尤以北部地方更盛,所傳留之遺品不少。後再傳至朝鮮、日本。 p5557


廣化寺

(一)位於北平德勝門大街內。為北平名剎之一。寺內有崇禎皇帝賜曹化淳御筆草書碑。清朝時曾借此寺設編書局。殿宇屢經重葺,均完整無缺。

(二)位於綏遠鐙口以北之大青山(本名布當圖山)上。蒙語謂之「沙爾沁招」,為內蒙四大招之一。寺內之建築物宏偉壯麗,與現代化之立體建築相似。

(三)位於福建莆田之鳳凰山。又稱南山廣化寺。始建於南朝陳永定二年(558),初名金仙院。隋開皇九年(589)擴建為金仙寺。唐景雲二年(711)因僧志彥奉召進宮講四分律,賜名靈巖寺,並由柳公權書匾。北宋太平興國(976~983)初年,更名廣化寺,在宋明兩朝時為最盛。現存建築為清光緒(1875~1908)年間依舊制所重建,規模宏偉,有大雄寶殿、天王殿、法堂、藏經樓、鐘鼓樓、禪房、方丈室、客房、齋堂等。大雄寶殿高約二十公尺。殿前有石經幢二座,高三公尺,八角七層,上彫「佛頂尊勝陀羅尼經咒」。 p5989  


[中華佛教百科全書]
土砂加持

密教修法之一。又稱加持土砂。砂又作沙。以光明真言「oṃ amogha vairucanamaha mudra mani padma jvala pravarttyahuṁ」加持土砂一○八遍,再將土砂加持病者,則可除病苦。或將土砂撒在屍骸、墓上或塔上,亡者可滅罪生善、轉凡得聖,往生極樂淨土。

行此法須自深山幽谷或河海等人跡罕至之處,取自極清淨之土砂,用淨水洗淨,日光下曬乾,盛入淨器,置於密壇上或壇邊、壇下。如係依菩提流志所譯《不空羂索神變真言經》卷二十八〈灌頂真言成就品〉及不空譯《不空羂索光真言經》為準據而修,則觀土砂即舍利,舍利即寶珠。依前書〈灌頂真言成就品〉所載(大正20‧385c)︰
「若諸眾生,具造十惡五逆四重諸罪,猶如微塵滿斯世界,身壞命終,墮諸惡道,以是真言加持土沙一百八遍,屍陀林中,散亡者屍骸上,或散墓上塔上,遇皆散之,彼所亡者,若地獄中,若餓鬼中,若修羅中,若傍生中,以一切不空如來不空毗盧遮那如來真實本願大灌頂只言、加持沙土之力,應時即得光明及身,除諸罪報,捨所苦身,往於西方極樂國土,蓮華化生乃至菩提更不墮落。」

〔參考資料〕 《不空羂索神變真言經》卷十八;《佛頂尊勝陀羅尼經》;元曉《遊心安樂道》;《芝園集》卷下〈秀州呂氏靈骨贊〉;《光季言土砂勸信記》卷上;《光季言金壺集》;《溪嵐拾葉集》卷七十一。


石經

鏤刻於石面的經文。又作石刻經、石藏。我國石經的製作始於儒家,以漢代熹平石經最著。其後,佛教徒基於末法思想,為防止佛經被毀、使佛法得以永存,遂仿儒家,將重要佛經刻於深山幽谷的摩崖上,或刻於石柱、碑版而藏於石洞之中,以便永久保存。玆就其製作形式略述如下︰

(1)碑版石經︰指刻於碑版鑲嵌於寺院牆壁,或藏於山間石洞的經。嵌於寺院牆壁者,現存有北京西郊八里庄摩訶庵所藏的六十四塊《金剛經》、杭州西湖孤山的石壁《法華經》。藏於山間石洞和嵌於石洞四壁者,以房山石經為代表,世稱東方文化的寶庫。位於北京房山雲居寺石經山。由隋‧靜琬發起刻造。歷隋、唐、遼、金、明五個朝代始告完成。計有大小經版一萬四千六百二十塊(殘片四二0塊未計在內),所刻佛經約一千部左右。

(2)摩崖石經︰指刻於自然岩石上的經。以山東泰山經石峪的大字《金剛經》,及其東南徂徠山映佛岩的《大般若經》最著。相傳皆刻於北齊。摩崖石經氣勢宏大,刻造亦甚不易,其主要分布在山東、山西、河南、河北、陜西、四川等地。其中,山東鐵山所刻的《大集經》,規模超過泰山的《金剛經》。最近的摩崖石經成於清‧光緒四年(1878),為杭州松木場彌陀寺所刻的《彌陀經》。

(3)壁面石經︰指開闢石洞、削平磨光壁面而刻的石經。這類石經為數不多。計有︰{1}北響堂山大住聖窟(古稱鼓山石窟),位於河北武安縣。壁面有北齊‧唐邕所刻的《維摩經》、《勝鬘經》、《彌勒成佛經》等。{2}河北居庸關過街塔內壁,刻有《佛頂尊勝陀羅尼經》。{3}四川安岳縣臥佛溝藏經洞,壁上刻有《大般涅槃經》、《報恩經》等,共四十餘萬字。

(4)石柱石經︰刻於石柱而藏諸石洞中的經。以山西太原風峪的《華嚴經》最有名,但多被掩埋。今所見拓本多殘缺不全;或說該石經刻於北齊,一說刻於唐代。此外,唐、遼、金代,盛行將佛經刻於六角或八角的石柱上,稱為「石幢」。常見的有《般若心經》、《佛頂尊勝陀羅尼經》等。

此外,朝鮮、日本也有石經的製作,但不如我國之盛。朝鮮現存石經有全羅南道求禮郡華嚴寺的《華嚴經》,及藏於慶尚北道慶州石窟寺等經名不詳的遺品。日本最早的石經,是寶龜九年(778)刻於大和(奈良縣)宇智川摩崖的涅槃經碑。又,筑前(福岡縣)宗像郡宗像神社,及豐後(大分縣)大野郡上井田村上尾塚等,亦藏有石經。

〔參考資料〕 《正法念處經》卷四十三、卷四十八;《石刻佛經記》;《石經考》;《佛祖統紀》卷四十二;《佛祖歷代通載》卷二十二;《古今圖書集成》〈職方典〉卷十一。


西夏佛教

西夏,又稱夏,該國人則自稱大夏;係我國西北部的古國,為西藏黨項族(Tangut)所建。領土在最盛時轄有寧夏全部、甘肅之大部份,及陜西、青海、新疆、內蒙古之一部份。分為二十二州。唐代末年,黨項族首領拓跋思恭因助唐討伐黃巢之亂有功,獲封夏國公,賜姓李,世為夏州節度使。宋太宗時,國主李繼捧入貢,受賜姓趙;雍熙三年(986),其弟繼遷叛宋,受遼冊封為夏王。後,繼遷之子趙德明與宋復交。德明之子元昊,雄才大略。於寶元元年(1038)稱帝,國號夏,定都興慶府(今寧夏回族自治區銀川巿)。元昊屢寇宋邊,又與金搆兵十餘年,精銳殆盡。傳至德旺,蒙古軍伐之,德旺憂悸死。其姪南平王睍繼位。未幾,蒙古成吉思汗盡克其地,睍出降。自元昊至睍,凡十主,合一九六年。

此國夙行佛教,早在未建國之前,佛教即由漢地傳入,是時,權貴常遣使獻馬求經,建國後亦復如此;先後六次自中國請得佛經。隨著儒、佛典籍的輸入及西夏文字的創製,此國開始西夏文佛經的翻譯及雕印。就中,最早受世人矚目者,為在北京北方約六十四公里處,居庸關過街塔之壁面所存以梵、漢、蒙、回、藏、夏等文字刻成的《佛頂放無垢光明入普門觀察一切如來心陀羅尼經》,及《佛頂尊勝陀羅尼經》。此外,近代學者伯希和、斯坦因於敦煌、西夏黑水城所發掘的佛典史籍及寫本、刊本等(均以西夏文字書寫),經我國羅福萇、羅福成、日人石濱純太郎,及美、俄學者等的研究,已確定有《觀彌勒菩薩上生兜率陀天經》、《大寶積經法界體性無分別會》、《大方廣佛華嚴經普賢行願品》、《佛母出生三藏般若波羅蜜多經》等書。

西夏歷代諸王均崇信佛教,除自中國請經及翻譯、雕印佛經之外,並致力於寺塔的建設,故境內寺院林立。如元昊曾於首都(興慶)建高臺寺,造高數十丈的佛塔;沒藏氏(諒祚母后)於首都西方建承天寺。上述二寺均以安置漢文佛經為主。其餘各寺亦另有其特殊之處。或為翻譯西夏文經(高臺寺),或刻印漢文佛經(賀蘭山佛祖院、溫家寺印經院),或刻印西夏文佛經(黑水城寺廟)。此外,該國佛教藝術、雕刻等亦極為發達,現存莫高窟有塑像與壁畫的四八0座洞窟中,西夏所開者有三窟。

由於佛教的流傳,西夏境內的文化成果頗為豐碩。尤其是對佛經的重視,刺激了西夏印刷事業的興盛。目前留存於世的西夏佛教文化遺產頗多。有西夏文、漢文寫本及刻本寫經、佛畫、洞窟壁畫、宏偉的寺廟及遺址、形制各異的佛塔等等。由於盛行佛教,故其後國雖亡,而元代仍「以佛教為覊縻之策」治理該地。

◎附︰史金波《西夏佛教史略》第十章(摘錄)

佛教在西夏文化中的地位
西夏統治者提倡信仰佛教,全面接受了佛教思想體系。於是,佛教思想體系,在西夏社會的思想意識中佔有極為重要的地位。它和西夏政府大力提倡的儒學思想並駕齊驅。西夏統治者為了更好地治理封建國家,早就注意吸收儒學,至崇宗、仁宗時期使儒學得到空前的發展。儒學作為一種封建思想體系,或者作為一種統治方法,往往在西夏的統治者階層影響較大。而佛教思想影響,不僅在西夏上層,而且在下層群眾中,也都廣泛地存在。西夏統治者平時就信仰佛教,利用各種機會,廣作佛事,起到自身信奉和對外宣揚的雙重作用。若遇國家危亡,或身染重病時,則更把佛教作為解脫苦難的依托,求助於佛的保佑。一般民眾也往往祈求佛的保佑,希望生活安定,風調雨順,五穀豐登,病人得痊癒,死人得超生。

在西夏的歷史上,有蕃禮、漢禮的反覆爭

論,實際上是以黨項族傳統文化為主,還是以儒學為主的較量。這說明一為西夏統治思想支柱之一的儒學常常受到挑戰。特別是西夏中期,有權臣任得敬的排儒之議,盡管當時並沒變為實際的排儒行動,但也說明在西夏上層中有人曾試圖動搖儒學的基礎。而西夏的佛學則不然,它作為一種思想文化,一進入西夏,就植根於社會之中,並且越益牢固。在目前所能見到的西夏歷史資料中,尚未見有公開排佛的記載。

佛教傳入西夏後,漸漸根深蒂固,使西夏社會的思想長期遭到宗教的禁錮,加之束縛思想十分嚴重的儒學的巨大影響,西夏的社會思潮,不十分活躍。有影響的思想潮流和有建樹的思想家在史籍記載中很少出現。這和佛教的發展有一定關係。佛學思想是一種哲學思想。西夏佛教的傳播,使西夏除翻譯佛經外,也產生了一些自己的佛學著作,因此,在佛教理論和哲學理論方面,有一些新的創獲。西夏人為刻印佛經所作的西夏文和漢文發願文中,也不乏對佛教理論的闡述。

西夏佛教的發展始終和黨項民族的原始宗教信仰、多神信仰發生著密切的關係。一方面它們之間有著長期而複雜的衝突。比如西夏《天盛舊改新定律令》規定,對自命承上蒼之恩的占卜者予以制裁。另一方面,它們又能同時共存,互相補充,有時甚至有著明顯的滲透作用。仁宗時期立的黑水建橋碑中所祭祀的有山神、水神、龍神、樹神、土地諸神等,而受褒獎的建橋人又被稱為賢覺聖光菩薩,文中又有「慈悲」、「有情」、「十方諸聖」等佛教用語。

佛教傳播的需要,可能是西夏文字的創製的一個重要原因,而西夏文字創製後,又自然地促進了佛教進一步的廣泛傳播。西夏佛教的廣泛流傳,又反過來促進了西夏文字的應用,西夏文字在有關佛事活動中的應用十分廣泛,甚至不亞於在世俗方面的應用。黑水城出土的西夏文文獻,無論是俄國柯玆洛夫所獲,還是英人斯坦因所得,抑或我國近些年考古發現,都證明西夏遺存的佛教文獻要比世俗文獻多得多。抄寫、刻印西夏文佛經,在應用西夏文字過程中,使西夏文字更加完善和規範化。

西夏佛教的流傳,對西夏地區漢、藏文化的發展,也有相當的影響。為了適應西夏佛教的發展,西夏培養和使用了不少諳習西夏文、漢文和藏文的人才。這些人不僅對佛教的發展起了很大作用,他們的專門文化修養也為整個西夏社會文化的發展作出了貢獻。特別是當時吐蕃政權還不十分穩定,經常發生內部戰爭,民族文化的發展受到很大的限制。這時西夏由於提倡佛教,對西夏境內的吐蕃人給予了較高的地位,並延攬藏族高僧入境傳法,使藏傳佛教能夠在西夏流傳發展,藏文佛經也得到流行和保護。顯然,這對發展藏族文化也是十分有益的。後來西夏滅亡後,藏族文化,特別是藏傳佛教,得以通過西夏故地傳播於中原地區,恐怕也有賴於西夏時期的良好基礎。

佛教的繁榮和發展,相應地刺激了西夏藝術進步。佛教的發展,要求各種藝術形式為之進行宣傳。各種藝術形式在宣揚佛教、服務於佛教的過程中也豐富和發展了自己。佛教藝術集中地反映了佛教的幻想,但在藝術表現方面又往往與現實生活緊密相連,佛教的虛空與藝術的真實,同樣植根於現實的土壤上。西夏佛教藝術也不例外。西夏的繪畫、雕塑、書法、建築等藝術形式的成就,都與佛教結下了不解之緣,不少西夏的藝術珍品,來自西夏佛事活動的用品。在西夏籠罩著崇佛的氣氛下,藝術上為佛教所用,或染上佛教的色彩是十分自然的。無論在歷史文獻資料的記載,還是考古發掘的文物遺存,都可以看出,西夏佛教的藝術品在整個西夏藝術品中佔有很大的比重。西夏的佛教藝術由於受到西夏政府和社會的提倡和重視,不僅能得到較多人力、財力、物力的支持,而且藝術品的創作者多抱著虔誠而認真的態度,這樣就使西夏佛教藝術創作不乏精品,從而把西夏藝術提高到一個新的水平。佛教雖然是舶來品,但當他一旦在西夏扎根、發展以後,就會融入當地的內容和風格。這一點在佛教藝術上表現得尤為突出。西夏的佛教藝術有著西夏文化的內涵和特點。它有一般佛教藝術的內容和形式,也表現出明顯的地方和民族的色彩。這種藝術,是民族藝術的一部分,正是需要我們認真發掘和研究的。當然,由於佛教本身的限制,某些藝術形式有公式化、刻板化的傾向,對藝術的發展和繁榮有一定的禁錮作用。

西夏佛教的逐漸興盛,特別是對佛經的重視,刺激了西夏印刷業的興盛。西夏自己刻印佛經,自前期已經開始,至中、後期則呈現繁榮的局面。其所刻文字,有西夏文,也有漢文,間有藏文和梵文。除文字外,尚有佛畫。流傳於世的精品甚多,書法之諳練,畫技之嫻熟,都表明了西夏鐫刻技術之精,堪與刻印事業發達的宋朝相媲美。由於西夏信佛人數眾多,印施佛經數量也很大,有的一部佛經一次印刷達十萬卷。西夏刻印佛經地點非止一處,各經的板式不一,字體各異,表現出不同的藝術風格。黑水城遺址所出多種木雕佛經板,為研究西夏的印刷業提供了重要文物資料。當然,西夏印刷事業的大發展和宋朝印刷事業的影響是分不開的。入元以後,西夏文大藏經的刻印,特別是用活字板排印西夏文佛經,在我國印刷史上占有重要地位。西夏印刷業的繁榮,突出地表現於佛事活動方面,它對西夏文化事業的隆盛起著重要作用。

總之,西夏佛教的流傳,使西夏境內的文化之果更加豐碩。目前留存於世的西夏佛教文化遺產,如幾百種西夏文、漢文寫本和刻本佛經,幾百幅西夏卷軸畫,近百個石窟中的大面積西夏壁畫和不同類型的西夏泥塑,宏偉的寺廟及遺址、形制各異的佛塔等等,都是西夏文化遺產的典型代表。顯然西夏佛教在西夏文化中占有極為重要的地位。

西夏佛教在我國佛教中的地位
西夏佛教的興起和發展,在我國僅屬於西北地區一個局部地區的問題。在佛教興起於西夏前,我國佛教已有近千年的歷史,因此從時間上來看,西夏佛教在我國也只是一個階段的問題。然而,這一局部地區,在一段時間的宗教發展,卻對我國佛教的發展有相當的影響,在我國佛教發展史上有重要的地位。過去,由於歷史文獻記載較少,加上西夏民族文字資料長期被埋沒,西夏佛教歷史鮮為人所知,自然對西夏佛教在中國佛教史的地位也沒有引起足夠的重視。

當唐末、五代以後,在我國佛教發展的中心地區──中原一帶,佛教已經開始走下坡路。而我國佛教發展的另一個地區──西藏地區,由於當地的排佛活動,結束了佛教的前弘期,佛教發展也跌落在馬鞍形的底部。正在這一時期,佛教卻在西北一隅的西夏興盛起來,身價倍增。佛教在西北地區的中興,給中國佛教的發展,又打了一針強心劑。它不僅成為大一統的元朝突出地發展佛教的過渡地帶,也為這一發展在實踐上和理論上作了重要的鋪墊。此外,西夏佛教也和藏傳佛教後弘期的發展起到了相輔相成,互相照應的作用。

佛教傳入中國以後,其中的密宗也隨之進入中原,但在相當一段時間內其影響不大,難以和其他宗派的勢力相比較。而佛教的密宗傳入西藏地區後,便和當地土著宗教結合演化,發展成為別具特色的藏傳佛教。西夏的中後期,藏傳佛教盛行於西夏西部靠近吐蕃的地區,並在相當廣的範圍內浸透著藏傳佛教的深刻印痕。藏族僧人備受寵信,藏文佛經大量被迻譯成西夏文和漢文,藏傳佛教洞窟形式和壁畫內容的出現,藏傳佛教風格塔寺的建設,證明河西地區已經成為藏傳佛教的重要地區。蒙古占領西夏後,以此為基地,利用河西僧人和藏族僧人,與西藏地方的佛教領袖取得聯繫,進一步在全國其他一些地區發展藏傳佛教。當然,蒙古統治者利用佛教信仰籠絡河西、藏族地區,以達到盡快統一各地區、加強民族地區管理的作法,已經超出佛教本身的發展,成為一種特殊的統治政策。

特別值得提出的是,西夏首次出現帝師,在我國佛教史上占有重要的一頁。帝師不僅地位上高於國師,他的活動還直接和朝廷的皇室發生聯繫,在佛教中具有極為崇高的地位。在我國封建社會中,這種特殊的宗教體制,首先出現在黨項族掌握政權的西夏,而後在另外一個少數民族──蒙古族掌握全國政權的元朝,繼承並完善了這一帝師制度。這一制度對元代的佛教的發展以及對少數民族信仰佛教地區的治理都有巨大影響。

西夏在興盛佛教的過程中,用黨項族的民族文字翻譯了數千卷佛經,形成《西夏文大藏經》,給我國增添了一種民族文字的大藏經,為我國佛教文化寶庫增加了重要文獻,使之更加豐富多彩。這是用少數民族文字刻印的大藏經中最早的一部。

我國漢文大藏經作為一藏進行刻印,最早一次是在北宋‧開寶年間,不久西夏政府多次從宋朝引進漢文大藏經,後來西夏自己也在賀蘭山完成了漢文大藏經的刻印。過去,人們對這一時期少數民族政權刻印的漢文大藏經,只注意到遼朝刻印的《契丹藏》和金朝刻印的《趙城藏》,沒有提到過還有一種西夏刻印的漢文大藏經《西夏藏》。在西夏翻譯形成的《西夏文大藏經》和在西夏刻印的漢文大藏經──《西夏藏》,是西夏佛教園地中兩朵並開的奇葩。

西夏皇室對佛教的倡導,在中國歷代王朝中是十分突出的。西夏的皇帝和皇后不僅直接提倡譯經、印經,作種種法事活動,而且作西夏三藏聖教序和為某一佛經的譯印而作的御制序也明顯地比唐、宋歷朝多。更為突出的是西夏的幾朝皇帝和皇太后都以佛經的譯者、校者署名於當時所譯、校的佛經卷首。這樣就把皇室和佛教的關係聯繫得更加緊密。西夏的皇帝、皇后盡管自己不一定親自去譯、校佛經,但他們形式上的署名,已經使他們從一般地倡導者變為主要佛事活動的實踐者。這一點,在歷代王朝中是極少見的。

西夏歷代統治者對佛教都很崇信,但他們對佛教的認識和依靠程度前後是有變化的。在西夏早期宣揚佛教的論述中,往往摻雜著儒學的影響。比如毅宗時期的西夏文《妙法蓮華經》序中說︰「今聖母子,已繼王位,敬信三寶,正國行德。令先祖禮興盛,為後帝所習取。依德行行,與日月同光,以孝治民,總萬國歸依。」這裏在強調敬信「三寶」的同時,還宣揚儒學所大力提倡的「德」和「孝」。佛教自傳入中國後,就與儒、道思想發生了密切的關係,一方面互相競爭,一方面互相滲透。西夏早期佛教的宣揚雜有儒學的觀點,和中原佛教的影響不無關係。西夏後期的統治者比起唐、宋時期的帝王,比起西夏早期的統治者,更加依托於佛教,把佛教抬高到更高的高度。仁宗在漢文《佛說聖大乘三歸依經》中強調︰
「能仁(指釋迦牟尼)開導,允為三界之師;聖教興行,永作群生之福。欲化迷真之輩,俾知入聖之因。故高懸慧日於昏衢,廣運慈航於苦海。仗斯祕典,脫彼塵籠。含生若懇於修持,至聖必垂於感應。用開未喻,以示將來。睹玆妙法之希逢,念此人身之難保。若匪依凭三寶,何以救度四生。」

這實際上是把佛教作為全民的信仰加以大力推行,把佛教當成救度社會苦難的唯一出路。由此,可以看出當時西夏在各種意識形態中更注重佛教的傾向;也可以看到,西夏的佛教逐步向國教轉化的蛛絲馬迹。這樣就可以更好地理解在西夏這個特定的社會環境中,封設帝師的思想基礎。總之,西夏統治者對佛教認識的變化、西夏後期佛教的特殊地位,在中國佛教史上是不容忽視的。

最後值得提出的是,西夏對中國和印度的佛教交流也作出了自己的貢獻。早在西夏初期,元昊就請「西天達士」進奉佛舍利,並曾強留訪問北宋的印度僧人。崇宗時建甘州大佛寺的嵬名思能國師的老師燕丹國師行遊印度,成為目前所知唯一的一個訪問印度的西夏高僧。仁宗時翻譯佛經時請天竺僧人拶也阿難捺親執梵本證義,這位印度高僧在西夏被封為「五明顯密國師」,並被授予功德司正的官職。他對西夏佛教的發展,對中、印文化的交流有突出的功績。西夏作為一個較小的王朝,猶能設法加強與佛教發祥地──印度的佛事交往,容納並且尊崇印度僧人,發揮他們的特殊作用,也是難能可貴的。

〔參考資料〕 《西夏文化》;西田龍雄〈西夏的佛典翻譯〉(《世界佛學名著譯叢》{28})。


佛陀波利

唐代譯經三藏。意譯覺護。七世紀北印度罽賓人。嘗遍歷諸國訪尋靈跡,唐‧儀鳳元年(676)來清涼山禮拜文殊菩薩,悲泣雨淚,冀睹聖容,倐忽有一老者現,謂波利云︰「師精誠懇惻,何所求耶﹖」波利云︰「聞文殊菩薩在此山,特由遠地來謁。」翁乃問︰「汝自彼國帶來佛頂尊勝陀羅尼否﹖此土僧俗共犯諸罪者多,佛頂神咒為除罪祕方,若不齎此經,徒來何益﹖」說完,老翁忽不見。波利驚歎之餘,乃歸國取經。再至長安,奏闕下求進見。

時,帝賞其精誠,下詔鴻臚寺典客令杜行顗及日照三藏共譯。譯訖,帝欲留經本於宮中,然波利則奏請流通經本。帝依其奏,留下所譯經本,梵本賜回。波利乃又奏請與西明寺順貞等共譯,名曰《佛頂尊勝陀羅尼經》。相傳其後波利持梵本入清涼山,而不知所終。

然依宋‧莊季裕《雞肋編》卷上所載︰「汝陰潁上縣(安徽阜陽縣),與壽春六安為鄰。夾淮為二鎮,號東西正陽。其西屬潁鎮。城之中,有甎浮屠,下葬西域僧佛陀波利。其石刻載其與僧伽俱來,終於正陽云。」此一記載,若果屬實,則舊傳其人「不知所終」之語,當可據此而改謂「終於安徽」。

〔參考資料〕 《開元釋教錄》卷九;《宋高僧傳》卷二。


尊勝法

密教修法之一。指為滅罪生善、淨除業障、延命增壽、破地獄、生產平安、祈雨等目標,而以尊勝佛頂為本尊,誦尊勝陀羅尼所修的祕法。又稱如法尊勝法、尊勝陀羅尼法。

此法係依善無畏所譯《尊勝佛頂修瑜伽法軌儀》、不空所譯《佛頂尊勝陀羅尼念誦儀軌》而修。修法時,須懸掛尊勝曼荼羅(有善無畏所傳與不空所傳之二種繪製法),設大壇,其右置護摩壇。各隨其壇之息災、增益而分別莊嚴之。並依道場觀、本尊之印言、八大佛頂及降三世之真言、本尊之密號或梵號、讚(四智或不動)等次第而行。其行法中,修法僧須不斷念誦尊勝陀羅尼。然二書所示之曼荼羅形像不同,善無畏之儀軌謂月輪中央畫大日如來,頭戴五智寶冠,於七師子座上結跏趺坐,手結法界定印,周圍布列八佛頂,下置不動、降三世二明王與香爐,上配天蓋與六個首陀會天。不空之儀軌亦將大日如來置於中央,周圍則布列觀音、慈氏、虛空藏、普賢、金剛手、文殊、除蓋障、地藏等八大菩薩。又,前者以金剛界大日如來為中尊,後者乃以胎藏界大日如來為中尊。

《尊勝佛頂修瑜伽法軌儀》卷上曾說明此法之殊勝,云(大正19‧368b)︰
「修瑜伽者不動事法,若於一念頃證無生,轉五智成五分法身,悟三密即三身;初發心時,便越百六十種心,度三無數劫行,證普現色身三昧耶,即是初發心時,便成正覺。」

◎附一︰〈尊勝陀羅尼〉(摘譯自《望月佛教大辭典》)

尊勝陀羅尼(梵uṣṇīṣa-vijay a-dharaṇī,藏gtsug-tor rnam-par-rgyal-maḥi-gzuṅs),象徵尊勝佛頂尊之內證功德的陀羅尼。依密教所傳,此咒係釋尊為拯救將受七度畜生惡道身之業報的善住天子而說的。又稱淨除一切惡道佛頂尊勝陀羅尼、清淨諸趣佛頂最勝陀羅尼、一切如來烏瑟膩沙最勝總持、佛頂尊勝陀羅尼、善吉祥陀羅尼、延壽陀羅尼。

此咒與光明真言、大日如來之五字明(阿、毗、羅、吽、欠)依長短而分別稱為大咒、中咒、小咒。相傳若受持、讀誦、書寫此陀羅尼,或安置於率都婆(塔)、高幢、樓閣上,能得淨一切惡道、罪障消滅、壽命增長、往生極樂世界等無量功德。

在我國、印度、西域、西藏及日本,古來皆盛行奉持此陀羅尼。其靈驗事蹟亦流傳頗多。據經論所載,唐高宗儀鳳元年(676),罽賓國三藏佛陀波利東來,詣五台山,因一老翁之勸,乃回國求得《佛頂尊勝陀羅尼經》,並於永淳二年(683)再至長安,與日照三藏、杜行顗等人翻譯此經。爾後,義淨、善無畏、不空及宋‧法天諸師亦各有異譯本,彼等所譯經均載有此陀羅尼,但字句長短有所不同。日本真言宗係採用善無畏譯《尊勝佛頂修瑜伽法軌儀》所說者。又,唐代宗於大曆十一年(776)敕 令天下僧尼每日誦此陀羅尼二十一遍。唐末五代時,更盛行將此陀羅尼刻於所建的經幢上,今河北省居庸關內壁存有以梵漢等六種字體鐫刻者,其語句與《瑜伽集要焰口施食儀》所載者大致相同。此外,日本法隆寺藏有請自隋代的古貝葉梵本,仁和寺則有相傳係不空所寫的悉曇殘本。

西元1884年,英國學者穆勒(FriedrichMax Muller)與日本學者南條文雄校訂法隆寺貝葉、阿叉羅帖所載、靈雲寺淨嚴校訂刪補的寫本及淺草寺碑拓本等,將彼等與梵文《般若心經》共同收錄於《Anecdoto Oxoniensia》(Aryan Series,vol. I. Part iii.)出版行世。

◎附二︰佛頂尊勝陀羅尼(中文與梵語讀音)

(一)中文(錄自《大正藏》第十九冊三五0頁)
曩謨 婆誐嚩帝 怛喇路枳也鉢囉底尾始瑟吒野 沒馱野 婆誐縛帝 怛儞也他 唵 尾戌馱野 娑麼娑麼三滿哆嚩婆娑娑頗囉拏櫱帝誐賀曩娑嚩婆嚩尾秫弟 阿鼻詵左覩 𤚥素櫱哆嚩囉嚩左曩阿蜜㗚哆鼻曬罽 摩賀曼怛囉橎乃 阿賀囉 阿賀囉 阿庾散馱囉柅 戌馱野 戌馱野 誐誐曩尾秫弟 鄔瑟膩灑尾惹野尾秫弟 娑賀娑囉囉濕銘散𭉷儞帝 薩嚩怛他櫱哆嚩路迦𩕳 殺橎囉弭哆跛哩布囉抳 薩耻跢摩賀母捺哩 嚩日囉迦野僧賀跢曩尾秫弟 薩嚩嚩囉拏跛野訥櫱帝跛哩尾秫弟 鉢囉底𩕳韈跢野 阿欲秫弟 三摩野地瑟耻帝麼柅 麼柅 摩賀麼柅 怛闥哆部跢句致跛哩秫弟 尾窣普吒沒地秫弟 惹野 惹野 尾惹野 尾惹野 娑麼囉 薩嚩沒馱地瑟耻哆秫弟 嚩日哩 嚩日囉櫱陛 嚩薩怛𡃥難 左 迦野尾秫弟 薩嚩誐帝跛哩秫弟 薩嚩怛他櫱哆 三麼濕嚩娑演覩薩嚩怛他櫱哆 三麼濕嚩娑地瑟耻帝 沒地野 沒地野 尾沒地野 冒馱野 冒馱野 尾冒馱野 尾冒馱野 三滿哆跛哩秫弟 薩嚩怛他櫱哆紇哩娜野地瑟姹曩地瑟耻哆摩賀母捺㘑 娑嚩賀/

(二)梵文羅馬字拼音(錄自八田幸雄著《真言事典》二四四頁)

namo bhagavate trailokya-prativi-
śiṣṭaya buddhaya bhagavate,tad yathä oṁ
viśodhaya viśodhaya samasama-samanta-
vab-hasa-spharaṇa-gati-gahana-svabhava-vi-
śuddhe,abhiṣiñcatu maṃ,sugata-vara-va-
canaṃrtabhiṣekair maha-mantra-padair aha-
ra ahara,ayuḥ-saṃdharaṇi śodhaya śodha-
ya,gagana-viśuddhe,uṡṇīṣa-vijaya-viśud
dhe,sahasra-raśmi-saṃcodite,sarva-tatha-
gatavalokani ṣaṭ-paramita-paripūraṇi,sar-
va-tathagata-hṛdayadhiṣṭhanad hiṣṭhite ma-
ha-mudre,vajra-kaya-saṃhatana-viśuddhe,
sarv'avaraṇa-bhaya-durgati-pariviśuddhe,pra-
tinivartaya ayuḥ-śuddhe,samayadhiṣṭhite,
maṇi maṇi mahamaṇi tathata-bhuta-koṭi-
pariśuddhe,visphuṭa-buddhi-śuddhe,jaya
jaya vijaya vijaya smara smara,sarva-
buddhadhiṣṭhita-śuddhe vajri vajra-garbhe
vajraṃ bhavatu mama śarīraṃ sarva-sat-
tvanaṃś ca kaya-pariviśuddhe,sarva-gati-
pariśuddhe,sarva-tathagataśca me sama-
śvasayantu,sarva-tat hagata-samaśvasadhi-
ṣṭhite,budhya budhya vibudhya vibudhya
bodhaya bodhaya vibodhaya vibodhaya
samanta-pariśuddhe,sarva-tathagata-hṛda-
yadhiṣṭhanadhiṣṭhita-maha-mudre,svaha


◎附三︰般若室利〈尊勝陀羅尼解說〉(摘錄自《現代佛教學術叢刊》{74}冊〈真言密咒的解說〉)

(一)緣起
尊勝陀羅尼具說「淨除一切惡道佛頂尊勝陀羅尼」,這是由《佛頂尊勝陀羅尼經》中抽出的真言。《尊勝陀羅尼經》的異譯本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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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佛頂尊勝陀羅尼經》 │一卷│唐.佛陀波利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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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佛頂尊勝陀羅尼經》 │一卷│唐.杜行顗譯 │
├──────────────────┼──┼───────┤
│(3)《佛頂尊勝陀羅尼經》 │一卷│唐.地婆訶羅譯│
├──────────────────┼──┼───────┤
│(4)《最勝佛頂陀羅尼淨除業障咒經》│一卷│唐.地婆訶羅譯│
├──────────────────┼──┼───────┤
│(5)《佛說佛頂尊勝陀羅尼經》 │一卷│唐.義淨譯 │
├──────────────────┼──┼───────┤
│(6)《佛頂尊勝陀羅尼念誦儀軌法》 │一卷│唐.不空譯 │
├──────────────────┼──┼───────┤
│(7)《尊勝佛頂修瑜伽法儀軌》 │一卷│唐.善無畏譯 │
├──────────────────┼──┼───────┤
│(8)《最勝佛頂陀羅尼經》 │一卷│唐.法天譯 │
├──────────────────┼──┼───────┤
│(9)《佛頂尊勝陀羅尼註義》 │一卷│唐.不空譯 │
├──────────────────┼──┼───────┤
│(10)《佛頂尊勝陀羅尼別法》 │一卷│唐.惹那譯 │
└──────────────────┴──┴───────┘


此中最為有名的,即是最初佛陀波利三藏譯的《佛頂尊勝陀羅尼經》。今解說如下︰
本經是有一次佛陀在舍衛國的逝多林祇園精舍,向其常隨弟子一千二百五十人和大菩薩眾一萬二千人說的。起因是︰當時在忉利天的善法堂會上,有一叫做善住的天子。這個天子被許多天女圍繞,每日過著極歡樂的日子。某夜善住天子聽到天上︰「你過七日後即命終,必須七次受生於畜生道,受地獄之苦,縱使生於人間,也不過是貧賤之家」的忠告,嚇得魂不附體了。於是他到帝釋天的宮殿,大聲慟哭求救。但帝釋天是心有餘而力不足的,只好安慰他後即往釋尊處。這時釋尊所開示的,便是本陀羅尼。本咒為驅除一切惡業與惡道,得延壽的陀羅尼。帝釋天的歡喜自不待言,他隨即將此喜訊轉告善住天子,叫他一心持此陀羅尼。善住天子受此陀羅尼後,六日六夜一心如法受持,因此不但脫離了一切惡道,住於無上菩提,又得延壽,獲得種種福德等。

(二)功德與傳播
本咒是說明尊勝佛頂的內證功德的,因此被視為一切如來的祕密藏、總持門,而最有大神力的陀羅尼,尊勝佛頂就是,在一切佛頂中最尊、最勝的意思。關於尊勝佛頂,有許多不同的異名,如說︰捨佛頂,即為捨煩惱之意,除障佛頂或除業佛頂,即為除一切煩惱業障之意。要之佛頂是摧破一切惡道,獲得吉祥的。本咒也有摧破惡道、延壽、吉祥等三種功德。

傳本咒至我國的第一人,就是佛陀波利三藏,關於他的傳記在《宋高僧傳》、《開元錄》、《貞元錄》都有記載。唐朝時有一位覺護三藏,他是印度人,生於婆羅門家,自幼很勤於讀書,因此名聞四方。那時他由國人得悉我國有一文殊菩薩的淨土──五台山,因此很嚮往並立了一個誓願,於一生中必來參拜一次。有志竟成,他終於在唐‧儀鳳元年由罽賓國來到我國。但很不幸,在往五台山的途中,被黑雲、白霧捲入迷路,受到種種災難。可是他仍不灰心,排除萬難登五台山。這時他遇到了一老人,因老人懇請他傳入「尊勝陀羅尼」,故又趕回印度攜該經咒,並於唐‧永淳二年再度來朝,將本經獻於朝廷。朝廷接獲本經後,隨即譯為中文。這個老人傳說就是文殊菩薩。

(三)句義
本咒的註解書很多,其章句也有出入,但今依唐崇的註釋──《佛頂尊勝陀羅尼教跡義記》,把它分為十門句註如下︰

第一、歸敬尊德門
曩謨(歸命)婆誐縛帝(世尊)怛賴路枳也(三世)鉢囉底尾始瑟吒野(最殊勝)沒馱野(大覺)婆誐縛帝(世尊)

第二、章表法身門
怛儞也他(所謂)唵(三身,一切法不生,無見頂相)

第三、淨除惡趣門
尾戌馱野(清淨)尾戌馱野(清淨)娑麼娑麼三滿多縛婆娑(普遍照耀)娑頗羅拏(舒遍)誐底誐賀曩(六趣稠林)娑縛婆縛尾禾弟(自然清淨)

第四、善明灌頂門
阿詵鼻左都𤚥(引灌頂我)素誐多(善逝)縛囉縛左曩(殊勝教)阿密多㗚鼻曬罽(甘露灌頂)摩賀曼怛羅跛乃(解脫法身)阿賀羅阿賀羅(唯願攝受唯願攝受,遍攘災難脫諸苦惱)阿欲散馱囉抳(堅住持壽命)

第五、神力加持門

戌馱野戌馱野誐誐曩尾歷弟(如虛空清淨)烏瑟抳灑(佛頂)尾惹野尾歷弟(最勝清淨)娑賀娑囉阿羅濕茗(千光明)散祖儞帝(驚覺)薩縛怛他孽多(一切如來)地瑟姹曩地瑟恥多(神力加持)摩訶母捺隸(大契印)縛日羅迦野僧賀多曩尾歷弟(金剛鉤鎖身清淨)薩縛縛囉拏幡野納哩蘗底跛哩尾歷弟(一切障清淨)

第六、壽命增長門
鉢囉底𩕳韈羅多野阿欲禾弟(壽命皆得清淨)三麼野地瑟恥帝(誓願加持)摩抳摩抳(世寶,法寶)摩訶摩抳(大世寶,大法寶)

第七、定慧相應門
怛闥多部多句致跛哩歷弟(遍淨,真實)尾娑普吒沒地歷弟(顯現智慧)惹野尾惹野惹野尾惹野(最勝最勝)娑麼囉娑麼囉(念持定慧相應)

第八、金剛供養門
薩囉沒馱地瑟恥多歷弟(一切諸佛加持清淨)縛日隸(金剛)縛日囉蘗陛(金剛藏)縛日覽婆縛都(願成如金剛)麻麻設哩覽(是我之義)

第九、普證清淨門
薩縛薩怛縛難左迦野跛哩尾歷弟(一切有情身得清淨)薩縛誐底跛弟禾哩(一切趣皆清淨)薩縛怛他誐多室者銘三麼濕縛娑琰睹(一切如來皆共護持)薩縛怛他誐多三摩濕縛娑地瑟恥帝(一切如來安慰令得加持)沒地野沒地野尾沒地野(所覺所覺)冒馱耶冒馱耶尾冒馱耶尾冒馱耶(能令覺悟能令有情速得覺悟)三滿多跛哩禾弟(普遍清淨)薩縛怛他誐多(一切如來)紇哩那野地瑟姹地瑟恥多(神力所持)摩加母捺隸(大契印)

第十、成就涅槃門
娑縛賀(吉祥)
本咒法崇的《義記》與上列的咒文稍有出入(上列的咒文章句較多)。

〔參考資料〕 《覺禪鈔尊勝》卷上;《玄祕鈔》卷二;《祕鈔問答》卷二;《遍口鈔》卷二。


廣化寺

(一)北京名剎之一︰位於河北省北京巿西城區,創建於元代。明‧萬曆年間(1573~1620)、清‧咸豐二年(1852)兩次重修,清‧光緒時(1875~1908)重建。寺分五路,中路山門外為影壁、鐘鼓樓、天王殿、大雄寶殿及藏經樓,向北依次而列;東一路為三進院,東二路為四進院;西一路與西二路均為二進院。藏經樓有珍貴的明版大藏經。

清‧宣統二年(1910)在此籌建京師圖書館,即北京圖書館前身,1912年開放。現為北京巿佛教協會所在地。

(二)位於福建莆田巿區西南約三公里的南山山麓︰創建於南朝陳‧永定二年(558)。初名金仙庵,隋‧開皇九年(589)擴為金仙寺,唐‧景雲二年(711)睿宗賜名靈岩寺,柳公權書匾,北宋‧太平興國元年(976)改稱今名。現存寺宇為清‧光緒年間(1875~1908)依舊制所重建,有山門、天王殿、大雄寶殿、法堂、藏經樓、鐘鼓樓等。大雄寶殿前有北宋‧治平二年(1065)建造的石經幢兩座,高約三公尺,幢上刻有「佛頂尊勝陀羅尼經咒」。

又,寺在未建前,鄭露三兄弟嘗在此創辦「湖山書堂」,講學授徒。寺建成後,晚唐詩人黃滔曾在寺內普門庵讀書、著述長達十年之久。


經幢

謂刻有經文之多角形石柱,又云石幢。有二層、三層、四層、六層之分。形式有四角、六角或八角形。其中,以八角形為最多。幢身立於三層基壇之上,隔以蓮華座、天蓋等,下層柱身刻經文,上層柱身鐫題額或願文。基壇及天蓋,各有天人、獅子、羅漢等雕刻。所書寫之經文以《佛頂尊勝陀羅尼經》最多,其次為《白傘蓋陀羅尼》、《大悲心陀羅尼》、《大隨求即得大自在陀羅尼》、《大吉祥大興一切順陀羅尼》、《金剛經》、《般若心經》、《彌勒上生經》、《父母恩重經》等。

經幢之信仰,係依據《佛頂尊勝陀羅尼經》之說。該經云(大正19‧351b)︰
「佛告天帝,若人能書寫此陀羅尼,安高幢上,或安高山,或安樓上,乃至安置窣堵波中。天帝,若有苾芻、苾芻尼、優婆塞、優婆夷、族姓男、族姓女,於幢等上或見,或與幢相近,其影映身,或風吹陀羅尼,上幢等上塵落在身上,天帝,彼諸眾生所有罪業,應墮惡道、地獄、畜生、閻羅王界、餓鬼界、阿修羅身惡道之苦,皆悉不受,亦不為罪垢染污。天帝,此等眾生為一切諸佛之所授記,皆得不退轉,於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

中國於中唐以後開始盛行此種信仰,遂有為三世眾生之利益供養,而在佛寺大殿的前庭等處造立經幢。依日僧圓仁《入唐求法巡禮行記》卷三所述,唐文宗開成五年(840),圓仁過思陽嶺時,曾見尊勝陀羅尼經幢,幢上篆有佛頂陀羅尼及其序。由此可知,經幢之建造始於佛陀波利傳譯《尊勝陀羅尼經》之後。此建造經幢之風習,於宋、遼時代更見盛行,但其後即漸衰退。

今日思陽嶺上尚存之陀羅尼幢,乃後世所造立,上有宋‧天聖四年(1026)之銘文。又,河南省鄭州開元寺亦有尊勝陀羅尼經幢,八角二層,立於基壇之上,下層柱身刻陀羅尼,上層柱身刻佛龕,龕側有銘,依銘文所記,可知此經幢係唐僖宗中和五年(885)六月十日所造立,後唐明宗天成五年(930)五月重建。此外,浙江省杭州靈隱寺、下天竺寺、梵天寺及河北省順德府開元寺、封崇寺、趙州栢林寺、正定龍興寺等處,亦有經幢。

又,四川五代、兩宋的石窟中亦有陀羅尼經幢,但此時期的經幢多與各種密宗題材成組出現。如大足北山二八一窟中,龕內經幢為八面柱形,幢頂雕一八角亭閣,檐下每面刻一坐佛,幢身刻《佛頂尊勝陀羅尼經》,幢之造型小巧精緻,並與多種密宗像同處一龕。

造立經幢之信仰亦曾傳入朝鮮、日本,但經幢現存者甚少。如日本大阪天滿大鏡寺內,有刻《觀無量壽經》三輩章之全文及雕有阿彌陀佛十軀的六角幢。

〔參考資料〕 《開元釋教錄》卷九;《中國佛教史蹟評解》;《世界美術全集》卷十一、卷十三;塚本善隆《中國近世佛教史の諸問題》。



指違反法性之理,或觸犯禁戒的行為。主要指身、口、意三者所造作之惡業,亦即可招感苦報的惡行。《大乘義章》卷七云(大正44‧601c)︰「罪者,所謂不善之業。」《百論疏》卷上云(大正42‧239a)︰「罪以摧拆為義。造不善業,感彼三塗,得於苦報,摧拆行人,目之為罪。」但有時亦稱煩惱為罪,以煩惱能起業、助業,使感受苦果之故。

關於罪之種別,古有多說。《大毗婆沙論》卷一一六謂罪有三種,即︰(1)業,(2)煩惱,(3)惡行。其中,身口意三業之中以意業之惡為大罪,一切煩惱之中以邪見為大罪,一切惡行之中以破僧罪為最重。

又,《瑜伽師地論》卷九十九謂有性、遮二種罪別。性罪指其自性是不善且損惱自他的惡行,遮罪係觸犯佛所制之禁戒者。其中,遮罪中更有他勝罪、眾餘罪、損墬罪、別悔罪、惡作罪等五聚,他勝罪指波羅夷罪,眾餘罪指僧殘罪,損墬罪指波逸提罪,別悔罪指提舍尼罪,惡作罪即突吉羅罪。

另就罪之輕重而言,《梵網經》卷下以犯殺生等十重禁為波羅夷罪(被逐出教團之罪),犯不敬師友等四十八戒為輕垢罪。又,《俱舍論》卷十八等,稱害父、害母等五逆為五無間罪。就中,破僧罪為最極重罪。其他,尚有謗法罪、十惡罪、越毗尼罪、越三昧耶罪、根本罪、邊罪、重罪、次罪、輕罪等之別。

在佛典中,與罪有關的用語頗多,如惡行為聖道之障礙,故稱為罪障;犯之者,稱為罪人;以其能招苦果,故稱為罪業;以其為招苦果之根本,故稱罪根;以其體為惡,故稱罪惡;以惡行係一種過失,故稱罪過。此外,還有罪垢、罪科、罪譴、罪狀、罪咎、罪累等名稱。

依傳統戒本所述,比丘若犯波羅夷罪中的殺、盜、妄三者,則無法可消罪。然其他諸罪則可藉一定的懺悔作法而被寬恕。大乘佛教興起後,強調懺悔之功德,遂至有主張由懺悔可消滅一切罪者。一說謂藉由念佛、誦經、布施等功德,可得滅罪。另有謂若能觀眾罪之體係由凡夫之妄情而生、並無實體,則亦能滅罪。此外,相信佛力之絕對性的淨土宗,則主張所犯之罪,可依念佛而往生。

◎附︰〈滅罪〉(摘譯自《望月佛教大辭典》)

滅罪,又稱除罪。即指藉懺悔、觀佛、稱名或誦咒等法,以除滅重罪業障。《觀普賢菩薩行法經》云(大正9‧393b)︰「一切業障海,皆從妄想生,若欲懺悔者,端坐念實相。眾罪如霜露,慧日能消除。」

佛頂尊勝陀羅尼經》云(大正19‧351a)︰「此咒名淨除一切惡道佛頂尊勝陀羅尼,能除一切罪業等障,能破一切穢惡道苦。」

又,罪有性罪、遮罪、輕罪、重罪之別,律說輕罪可由懺悔羯磨法而得淨治,四重五逆等重罪(即所謂波羅夷罪)則不可用懺悔法。但大乘經典中,則謂重罪亦可依懺悔法而滅除。

又,《四分律刪補隨機羯磨疏》卷一載,懺悔有「制教懺」、「化教懺」二種,犯戒律罪者當用制教懺,犯業道罪者需用化教懺。今依稱名誦咒或觀相等滅除重罪業障,即屬化教懺悔。修稱名等法時,雖未必依用懺悔儀式,但該法中自有懺悔滅罪之功。如善導《般舟讚》云(大正47‧452b)︰「念念稱名常懺悔。」

關於稱名念佛之滅罪功德,曇鸞《往生論註》卷上說有「在心、在緣、在決定」三義,五逆造罪是起自虛妄顛倒之見,十念念佛則源於聞實相法。如明來闇去,一為實,一為虛。又造罪是依止妄想心,由虛妄果報的眾生所起。十念是依無上信心,由佛真實清淨無量功德名號所生,如有人被毒箭射中,聞滅除藥鼓即箭出毒除,十念念佛之力能滅五逆重罪。吉藏《觀無量壽經義疏》云(大正37‧242c)︰「佛有無量功德,念佛無量功德故得滅無量罪也。」又,善導《觀經疏》〈散善義〉論述聞經與稱名的滅罪多寡時,云(大正37‧276b)︰
「造罪之人障重,加以死苦來逼,善人雖說多經,飡 受之心浮散。由心散故除罪稍輕。又佛名是一,即能攝散以住心,復教令正念稱名。由心重故即能除罪多劫也。」

〔參考資料〕 《大智度論》卷十三;《瑜伽師地論》卷一百;《順正理論》卷三十八;《瑜伽論記》卷二十四(下);《大日經疏》卷九;《律宗思想論集》(《現代佛教學術叢刊》{89});佐佐木現順編《煩惱の研究》。


[國語辭典(教育部)]
三藏法師

ㄙㄢ ㄗㄤˋ ㄈㄚˇ ㄕ
精通佛教經、律、論三藏的比丘。唐.志靜〈佛頂尊勝陀羅尼經序〉:「大帝遂將其本入內,請日照三藏法師及?司賓寺典客令杜行顗等共譯此經。」簡稱為「三藏」。


全文檢索完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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