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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合諸佛本妙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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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著重熏修十善正行,不廢世間資生事業 ,依人乘正行而趣向佛乘,而不以厭離
(如念死)為初學的法門。人乘正行而趣向佛道,也就是攝得五乘共法,三乘共法功
德而趣入佛道。

但由於某些眾生的根性偏狹怯弱,佛(及古德們)這才對於大乘,旁立二乘究竟的方
便道。在大乘法中,也旁開由天乘行而入佛乘,由二乘行而入佛乘的方便道。

成佛之道 自序 釋印順

***********

這個部分印順導師有額外補充說明,可以參考:

二乘的學者,也是會發菩提心而入大乘道的:有的初學聲聞行,不曾決定,就轉學大
乘;有的在聲聞中已得決定(忍位),或是已證入法性而得初果(須陀洹)以上的;
有的已證第四阿羅漢果的;也有入了無餘涅槃,再發大心的。從佛法唯是一乘道來說
,小乘本是大乘方便道,當然遲早要入大乘道的。(《成佛之道(增註本)》p.256 -
p.257)

然而在 《初期大乘佛教之起源與開展》 

大乘佛法興起時代,佛教界已有了聲聞、闢支佛、菩薩求成佛道的三乘。聲聞與闢支
佛,稱為「二乘」或「小乘」,以入究竟涅槃為目的;菩薩是大乘,以求成佛道為理
想。『法華經』起來說:聲聞與闢支佛的果證,都是方便說,二乘也是要成佛的。「
無二無三」,名為一佛乘。從佛教思想的發展來說,釋尊在世,本著自己的證覺,為
弟子說法;弟子們依著去修證,「同入法性」[界],「同得無漏」。

佛也是阿羅漢;佛也在僧中,為僧中上首。佛在世的時代,佛與弟子間,是親切的而
不是疏遠的。但佛是創覺者,弟子們是後覺者;弟子們得「三菩提」(正覺),而佛
得「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無上等正覺);法是佛所說的,學處(戒)是佛所制的
:在弟子們的心目中,佛自有他們所不及的地方。不過佛與弟子們在一起,不會感覺
修證上的距離。

佛涅槃後,在弟子們的永恆懷念中,佛與弟子間的距離,被發覺出來。佛為什麼能無
師自悟,能安立法門,能制定戒律,弟子們為什麼不能?在佛教因果法則下,公認為
:聲聞與緣覺,是速成的,佛是經長期修行而成的。菩薩「本生」,佛(出世)「因
緣」等流傳人間,佛與弟子間的距離,越來越遠了!等到現在有十方佛,他方有淨土
,六度以般若為主導的思想形成,大乘法門就興起了。 

關於這當中的差異,印順導師自己的解釋為:

正如聖嚴與宏印法師所說:我的著作太多,使讀者不容易認清我的思想。溫君相當讚
賞我「最是想像而沒有實據的(雖然這種想像滿合理的)」──在家為中心的佛法,
為什麼不一直想像下去,滿足溫君的願望,要在《初期大乘佛教之起源與開展》中,
說:「初期大乘的傳宏者,多數是比丘,也有少數的在家人」呢?說我「早期的大乘
觀和後期的大乘觀,有一種性質上的差異」,但這是不對的!他自己也說:三十一年
寫作的《印度之佛教》,「更接近印順法師在(六十九年出版的)《初期大乘佛教之
起源與開展》一書的看法」。

關於大乘佛教的起源,我在印度佛教史的觀點,是前後一致的。《佛法概論》等似乎
不同,那不是佛教史,是通俗的論述,但也不是隨意論述,是依大乘經而這樣說的(
下面再為解說)。

從前閱藏時,「我讀到阿含經與各部廣律,有現實人間的親切感、真實感,而不如部
分大乘經,表現於信仰與理想之中」(《遊心法海六十年》九頁)。也許大乘經有「
信仰與理想」的特性,使我的解說也成為「想像式」吧!

在著作界,如有長達五十年的寫作歷程,後來的有些修正、補充,或提出不同的意見
,原是極平常的事。但我覺得,民國二十七年到四川,四十一年來台灣,這中間的十
四年,是思想「確定」時期。修正、補充是不可免的,而為學的立場與觀念,一直到
現在,是沒有什麼不同的。

《印度之佛教》自序(三頁)說:「自爾以來,為學之方針日定,深信佛教於長期之
發展中,必有以流變而失真者。探其宗本,明其流變,抉擇而洗鍊之,願自治印度佛
教始」。我的研究印度佛教史,是想從歷史的流變中,「抉擇而洗鍊之」,提供契理
契機的佛法,以有益於佛教與社會。

四十一年所講的〈人間佛教要略〉說:「人間佛教為古代佛教所本有的,現在不過將
他的重要理論,綜合而抽繹出來,所以不是創新,而是將固有的刮垢磨光」(《佛在
人間》九九頁)。

《契理契機之人間佛教》(二頁)也說:「我不是復古的,也不是創新的,是主張不
違反佛法的本質,從適應現實中,振興純正的佛法」。秉持這一理念,《印度之佛教
》自序提出了:「能立本於根本佛教之淳樸,宏闡中期佛教之行解(梵天化之機應慎
),攝取後期佛教之確當者,庶足以復興佛教而暢佛之本懷也歟」(七頁)!

回到經文的證據而言,而在雜阿含一ま九六當中提到:

爾時,世尊告諸比丘:「我已解脫人天繩索,汝等亦復解脫人天繩索。汝等當行人間
,多所過度,多所饒益,安樂人天,不須伴行,一一而去。我今亦往?鞞羅住處人間
遊行。」 

從此可知,導師並未曾反對大乘是佛說,只是釐清了大乘演化的根本;給予大乘是佛
說一個穩定的考證依據。對比雜阿含一ま九六與法華經的三乘喻,可以看出,其實佛
陀的教育就是「一乘解脫道」,一旦完成解脫之後,就期待大家能夠「當行人間,多
所過度,多所饒益,安樂人天」。這也就是人間佛教的宗旨,不是不求解脫,而是能
自解脫而更能度人。

無論從五乘共法,三乘共法來看,一旦鄙夷揚棄了二乘解脫道,則大乘無法成立。楞
伽經曰:「緣有妄想,則見有大小乘,若無妄想,則離大小乘,無乘及乘者,無有乘
建立,我說為大乘。」這是當今現代學佛者應該要有的自覺。


上合諸佛本妙覺心,與如來同一慈力

所以著重熏修十善正行,不廢世間資生事業 ,依人乘正行而趣向佛乘,而不以厭離(如念死)為初學的法門。人乘正行而趣向佛道,也就是攝得五乘共法,三乘共法功德而趣入佛道。 但由於某些眾生的根性偏狹怯弱,佛(及古德們)這才對於大乘,旁立二乘究竟的方便道。在大乘法中,也旁開由天乘行而入佛乘,由二乘行而入佛乘的方便道。 成佛之道 自序 釋印順 *********** 這個部分印順導師有額外補充說明,可以參考: 二乘的學者,也是會發菩提心而入大乘道的:有的初學聲聞行,不曾決定,就轉學大乘;有的在聲聞中已得決定(忍位),或是已證入法性而得初果(須陀洹)以上的;有的已證第四阿羅漢果的;也有入了無餘涅槃,再發大心的。從佛法唯是一乘道來說,小乘本是大乘方便道,當然遲早要入大乘道的。(《成佛之道(增註本)》p.256 - p.257) 然而在 《初期大乘佛教之起源與開展》 大乘佛法興起時代,佛教界已有了聲聞、闢支佛、菩薩求成佛道的三乘。聲聞與闢支佛,稱為「二乘」或「小乘」,以入究竟涅槃為目的;菩薩是大乘,以求成佛道為理想。『法華經』起來說:聲聞與闢支佛的果證,都是方便說,二乘也是要成佛的。「無二無三」,名為一佛乘。從佛教思想的發展來說,釋尊在世,本著自己的證覺,為弟子說法;弟子們依著去修證,「同入法性」[界],「同得無漏」。 佛也是阿羅漢;佛也在僧中,為僧中上首。佛在世的時代,佛與弟子間,是親切的而不是疏遠的。但佛是創覺者,弟子們是後覺者;弟子們得「三菩提」(正覺),而佛得「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無上等正覺);法是佛所說的,學處(戒)是佛所制的:在弟子們的心目中,佛自有他們所不及的地方。不過佛與弟子們在一起,不會感覺修證上的距離。 佛涅槃後,在弟子們的永恆懷念中,佛與弟子間的距離,被發覺出來。佛為什麼能無師自悟,能安立法門,能制定戒律,弟子們為什麼不能?在佛教因果法則下,公認為:聲聞與緣覺,是速成的,佛是經長期修行而成的。菩薩「本生」,佛(出世)「因緣」等流傳人間,佛與弟子間的距離,越來越遠了!等到現在有十方佛,他方有淨土,六度以般若為主導的思想形成,大乘法門就興起了。 關於這當中的差異,印順導師自己的解釋為: 正如聖嚴與宏印法師所說:我的著作太多,使讀者不容易認清我的思想。溫君相當讚賞我「最是想像而沒有實據的(雖然這種想像滿合理的)」──在家為中心的佛法,為什麼不一直想像下去,滿足溫君的願望,要在《初期大乘佛教之起源與開展》中,說:「初期大乘的傳宏者,多數是比丘,也有少數的在家人」呢?說我「早期的大乘觀和後期的大乘觀,有一種性質上的差異」,但這是不對的!他自己也說:三十一年寫作的《印度之佛教》,「更接近印順法師在(六十九年出版的)《初期大乘佛教之起源與開展》一書的看法」。 關於大乘佛教的起源,我在印度佛教史的觀點,是前後一致的。《佛法概論》等似乎不同,那不是佛教史,是通俗的論述,但也不是隨意論述,是依大乘經而這樣說的(下面再為解說)。 從前閱藏時,「我讀到阿含經與各部廣律,有現實人間的親切感、真實感,而不如部分大乘經,表現於信仰與理想之中」(《遊心法海六十年》九頁)。也許大乘經有「信仰與理想」的特性,使我的解說也成為「想像式」吧! 在著作界,如有長達五十年的寫作歷程,後來的有些修正、補充,或提出不同的意見,原是極平常的事。但我覺得,民國二十七年到四川,四十一年來台灣,這中間的十四年,是思想「確定」時期。修正、補充是不可免的,而為學的立場與觀念,一直到現在,是沒有什麼不同的。 《印度之佛教》自序(三頁)說:「自爾以來,為學之方針日定,深信佛教於長期之發展中,必有以流變而失真者。探其宗本,明其流變,抉擇而洗鍊之,願自治印度佛教始」。我的研究印度佛教史,是想從歷史的流變中,「抉擇而洗鍊之」,提供契理契機的佛法,以有益於佛教與社會。 四十一年所講的〈人間佛教要略〉說:「人間佛教為古代佛教所本有的,現在不過將他的重要理論,綜合而抽繹出來,所以不是創新,而是將固有的刮垢磨光」(《佛在人間》九九頁)。 《契理契機之人間佛教》(二頁)也說:「我不是復古的,也不是創新的,是主張不違反佛法的本質,從適應現實中,振興純正的佛法」。秉持這一理念,《印度之佛教》自序提出了:「能立本於根本佛教之淳樸,宏闡中期佛教之行解(梵天化之機應慎),攝取後期佛教之確當者,庶足以復興佛教而暢佛之本懷也歟」(七頁)! 回到經文的證據而言,而在雜阿含一ま九六當中提到: 爾時,世尊告諸比丘:「我已解脫人天繩索,汝等亦復解脫人天繩索。汝等當行人間,多所過度,多所饒益,安樂人天,不須伴行,一一而去。我今亦往?鞞羅住處人間遊行。」 從此可知,導師並未曾反對大乘是佛說,只是釐清了大乘演化的根本;給予大乘是佛說一個穩定的考證依據。對比雜阿含一ま九六與法華經的三乘喻,可以看出,其實佛陀的教育就是「一乘解脫道」,一旦完成解脫之後,就期待大家能夠「當行人間,多所過度,多所饒益,安樂人天」。這也就是人間佛教的宗旨,不是不求解脫,而是能自解脫而更能度人。 無論從五乘共法,三乘共法來看,一旦鄙夷揚棄了二乘解脫道,則大乘無法成立。楞伽經曰:「緣有妄想,則見有大小乘,若無妄想,則離大小乘,無乘及乘者,無有乘建立,我說為大乘。」這是當今現代學佛者應該要有的自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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