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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自決疑,及為此眾令斷疑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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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佛法的多彩多姿,適化無方 ,凡不能統攝總貫,不能始終條理,都會犯上偏
取部份而棄全體的過失。這種家風,使佛教走上空疏貧乏的末運!

佛法的統貫條理,對於一般信眾的持行來說,原是不能苛求的。但宏傳佛法的大德們
,是不能不有的必要勝解。這才能應機說法,而始終保持佛法的完整性 ,不致於落
入雜亂與偏向的窠臼。

成佛之道。自序。釋印順

**********************

學佛,不能夠揚棄佛學,學理應建立在對於佛學的認知和實踐上。認知,是「義解」
,也就是四依法當中的「依義不依語」。而實踐就是將這些所學得的之道,實際上運
用在日常生活當中去實踐,實際上去驗證然後反省思惟,才能夠確實作到「依了義不
依不了義」。

捨去佛學而學佛,是盲修瞎煉,以盲導盲;捨去行證而學佛,則只是冬烘之徒。

所以,印順導師在論佛學的修學(法光學壇第四期[2000]頁3-18)一文當中揭示:

說起佛學,應該有兩方面的含義:第一,佛學是佛法的修學,佛法的實踐。

釋尊教示我們,修學佛法,不外乎「增上戒學,增上心學,增上慧學」——「三學」
。聲聞乘的比丘戒,名為比丘學處。大乘的六度、四攝,名為「菩薩學處」。在三學
、六度的學程中,名為「有學」。到了解脫生死,圓滿菩提,學程完畢了,名為「無
學」。從這佛法以行證為本來說,佛法之學,就是佛法的實踐。

但為了實踐的佛學,不能不有義解的佛學,理論的說明的佛學。釋尊的教導學眾,稱
為「教授」,「教誡」;約內容說,名為「法(達磨)毘奈耶」;其後集成經與律。

對於法與律的分別抉擇,釋尊與大弟子們,早就開展了論義,稱為「阿毘達磨,阿毘
毘奈耶」。特別是法義的分別,經弟子們大大的發揚,終於獨立成部(論),與經、
律合稱為三藏。

經、律、論三藏,是文字章句的纂輯,是釋尊一代教義的集成,但內容不外乎三學(
六度)。

所以古德說,從三藏的偏重來說,經是明定學的,律是明戒學的,論是明慧學的。在
實踐方面,戒、定、慧學如鼎的三足一樣,是不可偏缺的。在義解方面,經、律、論
也一樣是不可偏廢的。這才是圓滿的佛學,中正的學佛之道。 

行證的佛學,義解的佛學,也可說有淺深。因為在修學的學程中,聞、思慧位,主要
是義解的佛學;思、修慧位,主要是行證的佛學。

可以說:教義的佛學,是為了初學;行證的佛學,是為了久行。這就是『楞伽經』所
說的說通與宗通了。但在完整的佛學中,這不但是先後次第,而且還是相依相成,如
依言教而引入行證,從行證而流出言教。佛學是不能離此二方面的,所以說:「佛正
法有二,謂教證為體,有持說行者,此便住世間」。

太虛大師為我國近代的大師,他倡議的佛學院,晚年修正為:一、律儀院,二、教理
院,三、參學處(定慧實習)。教理院的修學,主張從五乘共法,到三乘共法,再進
學大乘不共法。大乘法中,分為三系,也就是在『中觀』與『瑜伽』外,增入中國特
別發揚的法界圓覺學——臺、賢等義學。這一修學次第,戒定慧三學,理解與實踐,
都圓滿無缺,與印度傳統的佛學修習法也相近。如中國佛教而能開展出這樣理想的佛
學院,這是足以媲美那爛陀的。


欲自決疑,及為此眾令斷疑故

總之,佛法的多彩多姿,適化無方 ,凡不能統攝總貫,不能始終條理,都會犯上偏取部份而棄全體的過失。這種家風,使佛教走上空疏貧乏的末運! 佛法的統貫條理,對於一般信眾的持行來說,原是不能苛求的。但宏傳佛法的大德們,是不能不有的必要勝解。這才能應機說法,而始終保持佛法的完整性 ,不致於落入雜亂與偏向的窠臼。 成佛之道。自序。釋印順 ********************** 學佛,不能夠揚棄佛學,學理應建立在對於佛學的認知和實踐上。認知,是「義解」,也就是四依法當中的「依義不依語」。而實踐就是將這些所學得的之道,實際上運用在日常生活當中去實踐,實際上去驗證然後反省思惟,才能夠確實作到「依了義不依不了義」。 捨去佛學而學佛,是盲修瞎煉,以盲導盲;捨去行證而學佛,則只是冬烘之徒。 所以,印順導師在論佛學的修學(法光學壇第四期[2000]頁3-18)一文當中揭示: 說起佛學,應該有兩方面的含義:第一,佛學是佛法的修學,佛法的實踐。 釋尊教示我們,修學佛法,不外乎「增上戒學,增上心學,增上慧學」——「三學」。聲聞乘的比丘戒,名為比丘學處。大乘的六度、四攝,名為「菩薩學處」。在三學、六度的學程中,名為「有學」。到了解脫生死,圓滿菩提,學程完畢了,名為「無學」。從這佛法以行證為本來說,佛法之學,就是佛法的實踐。 但為了實踐的佛學,不能不有義解的佛學,理論的說明的佛學。釋尊的教導學眾,稱為「教授」,「教誡」;約內容說,名為「法(達磨)毘奈耶」;其後集成經與律。 對於法與律的分別抉擇,釋尊與大弟子們,早就開展了論義,稱為「阿毘達磨,阿毘毘奈耶」。特別是法義的分別,經弟子們大大的發揚,終於獨立成部(論),與經、律合稱為三藏。 經、律、論三藏,是文字章句的纂輯,是釋尊一代教義的集成,但內容不外乎三學(六度)。 所以古德說,從三藏的偏重來說,經是明定學的,律是明戒學的,論是明慧學的。在實踐方面,戒、定、慧學如鼎的三足一樣,是不可偏缺的。在義解方面,經、律、論也一樣是不可偏廢的。這才是圓滿的佛學,中正的學佛之道。 行證的佛學,義解的佛學,也可說有淺深。因為在修學的學程中,聞、思慧位,主要是義解的佛學;思、修慧位,主要是行證的佛學。 可以說:教義的佛學,是為了初學;行證的佛學,是為了久行。這就是『楞伽經』所說的說通與宗通了。但在完整的佛學中,這不但是先後次第,而且還是相依相成,如依言教而引入行證,從行證而流出言教。佛學是不能離此二方面的,所以說:「佛正法有二,謂教證為體,有持說行者,此便住世間」。 太虛大師為我國近代的大師,他倡議的佛學院,晚年修正為:一、律儀院,二、教理院,三、參學處(定慧實習)。教理院的修學,主張從五乘共法,到三乘共法,再進學大乘不共法。大乘法中,分為三系,也就是在『中觀』與『瑜伽』外,增入中國特別發揚的法界圓覺學——臺、賢等義學。這一修學次第,戒定慧三學,理解與實踐,都圓滿無缺,與印度傳統的佛學修習法也相近。如中國佛教而能開展出這樣理想的佛學院,這是足以媲美那爛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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