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阿含經》卷30〈1 大品〉：「雲何白衣聖弟子善護行五法，白衣聖弟子者，離殺
、斷殺，棄捨刀杖，有?有愧，有慈悲心，饒益一切乃至?蟲。彼於殺生淨除其心」
(CBETA, T01, no. 26, p. 616, b15-18)
雖然誤傷動物不是大過，但重點是「有慚有愧」是基本的端正法，入道者最基本的是
有慚有愧、對一切眾生有慈悲心。有些人以為阿含不講「懺悔」，這是很大的誤解。
佛陀表示學佛的最基本修行之一，就是要知慚愧，心意柔軟才能入道，比丘更是有規
定的布薩（懺悔）、羯磨儀式。這些在阿含中接引初機學佛的地方佛陀常強調，只是
用詞不同罷了。
《中阿含經》卷12〈6 王相應品〉：「難提波羅陶師歸佛、歸法、歸比丘眾，不疑三
尊，不惑苦、習、滅、道，得信、持戒、博聞、惠施、成就智慧，離殺、斷殺、棄捨
刀杖，有慚有愧，有慈悲心，饒益一切乃至?蟲，彼於殺生淨除其心。」(CBETA,
T01, no. 26, p. 499, b4-9)
有實修、或是參與實修團體的人就知道，心意不柔軟的人連基本的定都沒辦法達成，
或是較容易亂生妄想（坊間說的入魔），以前台大晨曦社就有見過講得一嘴道理的學
長（到今天他的文章還在 FB 上到處流傳），人品不好，時常罵人甚至打人，自命是
阿含正宗，結果修到得了精神疾病，無法工作，只能年復一年的回校騷擾學弟妹，很
可惜。
佛陀教導由戒生定、依定發慧，實在是很有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