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生活就如同寫一幅畫,
草一紙書法。
有時工筆,
有時潑墨。
然後在starbucks的茶座喝一杯熱咖啡,
讓生活中的不同元素默默地交叉感染。
當crossover的勢力無處不在,
就將工筆與潑墨一起上吧。
細膩潑辣,
溫柔狂放,
色濃墨淡,
大刀輕刻,
輕吟高哼。
那是唯一的生活原型,
唯一的人間繪本。
人間。
連輕讀一遍都會令心如如悸動,
好一個如如,
魔來斬魔,
佛來殺佛。
柔情似水,
豪情若浪。
滑過生活的輕率處,
自成一角,
擺下優美的跳蝨市場,
帶著波希米亞式的遊盪,
在巧奪天工的星期四早上,
碰上當天的黃昏,
甚至沒有說一聲道歉,
就擦身而過,
那是一場冷戰。
一場早上與黃昏,
傍晚與子夜的冷戰。
沒有旁人的事,
連子夜場的觀眾也不想干預。
直至天空開始呈魚肚白,
也不再說一句話。
每個人或菩薩或佛或胎生卵生濕生都知道,
連六道眾生也知道,
只要一開口說,
又不知要歷多少阿僧祈劫,
才能擺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