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天荒地老的準備?
直至連海都變成一種淺薄的硫璃,
不堪踐履,
不能泛舟為止。
不過,
山肯定是不甘變動的一個,
它沒有水的三態,
不能作結構上的大覆改動。
只好作一種精神上的變化,
一種心理上的彌補外在的有限。
千萬不要看小這種內置的流動,
那裡比水更柔軟的特質,
在外表金剛不壞之身的掩護色底下,
默默移形換位,
以一種外方內圓的理念實踐,
去軟化自己。
去佈下一種天羅地網,
不經意地外冷內熱,
在大都會的跳蚤市場上,
以一種街頭文化,
再與情人眉來眼去,
在塗鴉的牆上留下謎面,
隱隱晦晦,
你虞我詐。
愛就是這樣莫名其妙的到來朝聖,
在這裡第一次開悟,
體悟到天荒地老的真締。
不能以歸納法,
沒有萬年曆的事,
只有一種捨命陪君子,
即使在非典型甚麼肆虐的晚上,
在不知對方底蘊的深夜,
還是可以不顧一切,
解開口罩,
沉醉熱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