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聖學書房葉金山為ｘ先生所作的告白：


以善止惡即是修行(二)(聖學書房葉金山為一位被聖嚴批評的老先生作)
一般人多半不清楚什麼是善與不善，什麼是好的心與不好的心。有一次我很誠懇地
告訴法鼓山的聖嚴法師說：「我什麼宗教都不信。」但我同時也「很好心」而且很
有禮貌地，對搞佛教的聖嚴說：「我只知道宗教是教人做好事、存好心。」
我明明前一句話才剛說完，我什麼宗教都不信；沒想到聖嚴卻仍然抓住我最後一句
客套話，作為把柄，故意反問我說：「沒有錯，那你有沒有宗教信仰呢？」
我因此很不愉快地說：「像我這樣的人，還要什麼宗教信仰？我既不做壞事，也不
存壞心，只有像你們這樣的人，因為常常做壞事、存壞心，才會有罪惡感，所以要
信宗教。」
雖然我因受聖嚴反問的激怒，而說了一些很不得體的話，但是我完全沒有料想到，
自封為禪師的聖嚴，竟然用他令人厭惡的笑臉，故意激怒我說：「你真的是一個好
人嗎？真的是一位好心的人嗎？我才不相信像你這樣的人會是個好心的人！」
我覺得我受到了我無法相信的極大屈辱，但我知道是我先生氣，是我不對；況且我
是個在苦難中成長，不識幾個大字的老粗人，怎麼說，也說不過那領有博士學位的
他。我只能激動地辨解說：「你怎麼能證明我不是好心的人？你說，我做了什麼壞
事？」
沒想到聖嚴法師不但不拿出証明，反而更無理地說：「你現在就不是個好心的人，
因為你的心在生氣，對不對？」
結果我當然更生氣地回他：「我本來沒有生氣，是你讓我生氣的！」
許多人認為別人生氣是壞事、是壞心，是他自己要生氣的，而不是我們讓他生氣
的。其實，聖嚴法師和我一樣，經常在不知不覺中，用尖銳的舌頭刺傷別人，讓別
人在煩惱痛苦之中掙扎，卻還不知道自己的心有問題。聖嚴更取笑我們，貪心求不
得就變成瞋；又說如果我們得到了，又希望貪得更多一些；說我們與人相比，比不
過人就會妒忌；說我們比人稍強一些就會驕傲；說我們自己得不到而他人得到時，
就認為這個世界不公平，於是產生忿怒。聖嚴這種種用言語傷人的狀況，經常在他
自己的身上發生。他還自以為是地，把我和他之間的不好事情，寫成文章給天下人
看，讓我百口莫辯；甚至還放在網在路上，讓我丟臉。這聖嚴的心究竟是好心呢？
還是壞心？

 我雖然不是佛教徒，但我相信，從佛法的修行立場來看，聖嚴的心只是帶
給別人煩惱、痛苦的心；至少對我而言，絕對是如此。我也相信，佛法應該是希望
人們能從痛苦轉成快樂的，從煩惱轉成有智慧的、從瞋恨怨恨轉成慈悲的、從貪取
轉成布施的。我現在已經徹底明白：「以善來對治不善，以善來糾正不善；說好話
來讓人變好，用好言來糾正惡言。」這才是修行。聖嚴也應當如此，才能夠使他自
己的心，真正的清淨，真正的安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