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阿含經》 卷56 第204經 二〇四_晡利多品羅摩經

我聞如是:

一時,佛遊舍衛國,在於東園鹿子母堂

爾時,世尊則於晡時從宴坐起,堂上來下,告尊者阿難:「我今共汝至阿夷羅婆提河浴。」

尊者阿難白曰:「唯然。」

尊者阿難執持戶鑰,遍詣諸屋而彷徉,見諸比丘,便作是說:「諸賢!可共詣梵志羅摩家。」諸比丘聞已,便共往詣梵志羅摩家。世尊將尊者阿難往至阿夷羅婆提河,脫衣岸上,便入水浴,浴已還出,拭體著衣。

爾時,尊者阿難立世尊後,執扇扇佛。於是,尊者阿難叉手向佛,白曰:「世尊!梵志羅摩家極好整頓,甚可愛樂,唯願世尊以慈愍故,往至梵志羅摩家。」世尊為尊者阿難默然而受。於是世尊將尊者阿難往至梵志羅摩家。

爾時,梵志羅摩家,眾多比丘集坐說法,佛住門外,待諸比丘說法訖竟。眾多比丘尋說法訖,默然而住。世尊知已,謦欬門,諸比丘聞,即往開門,世尊便入梵志羅摩家,於比丘眾前敷座而坐,問曰:「諸比丘向說何等?以何事故集坐在此?」

時,諸比丘答曰:「世尊!向者說法,以此法事集坐在此。」

世尊歎曰:「善哉,善哉,比丘集坐當行二事:一曰說法,二曰默然。所以者何?我亦為汝說法,諦聽,諦聽,善思念之。」

時,諸比丘白曰:「唯然。當受教聽。」

非聖求、聖求

佛言:「有二種求,一曰聖求,二曰非聖求。云何非聖求?有一實病法、求病法,實老法、死法、愁憂慼法,實穢污法、求穢污法。云何實病法求病法?云何病法耶?兒子、兄弟是病法也。象馬、牛羊、奴婢、錢財、珍寶、米穀是病害法,眾生於中觸染貪著,憍傲受入,不見災患,不見出要,而取用之。云何老法、死法、愁憂慼法,穢污法耶?兒子、兄弟是穢污法,象馬、牛羊、奴婢、錢財、珍寶、米穀是穢污害法,眾生於中染觸貪著,憍傲受入,不見災患,不見出要,而取用之。彼人欲求無病無上安隱涅槃,得無病無上安隱涅槃者,終無是處。求無老、無死、無愁憂慼,無穢污無上安隱涅槃,得無老、無死、無愁憂慼、無穢污無上安隱涅槃者,終無是處。是謂非聖求。

「云何聖求耶?有一作是念:『我自實病法,無辜求病法,我自實老法、死法,愁憂慼法,穢污法,無辜求穢污法。我今寧可求無病無上安隱涅槃,求無老、無死,無愁憂慼,無穢污法無上安隱涅槃。』彼人便求無病無上安隱涅槃,得無病無上安隱涅槃者,必有是處。求無老、無死,無愁憂慼,無穢污無上安隱涅槃,得無老、無死,無愁憂慼,無穢污無上安隱涅槃者,必有是處。

聖求的實例:佛陀成道前拜師習定,又超越老師

「我本未覺無上正盡覺時,亦如是念:『我自實病法,無辜求病法,我自實老法、死法,愁憂慼法,穢污法,無辜求穢污法,我今寧可求無病無上安隱涅槃,求無老、無死、無愁憂慼,無穢污無上安隱涅槃耶?』我時年少童子,清淨青髮,盛年年二十九,爾時極多樂戲,莊飾遊行。我於爾時,父母啼泣,諸親不樂,我剃除鬚髮,著袈裟衣,至信、捨家、無家、學道,護身命清淨,護口、意命清淨。我成就此戒身已,欲求無病無上安隱涅槃,無老、無死、無愁憂慼,無穢污無上安隱涅槃故,便往阿羅羅加羅摩所,問曰:『阿羅羅!我欲於汝法行梵行,為可爾不?』阿羅羅答我曰:『賢者!我無不可,汝欲行便行。』我復問曰:『阿羅羅!云何汝此法自知自覺自作證耶?』阿羅羅答我曰:『賢者!我度一切識處,得無所有處成就遊。是故我法自知自覺自作證。』

「我復作是念:『不但阿羅羅獨有此信,我亦有此信,不但阿羅羅獨有此精進,我亦有此精進,不但阿羅羅獨有此慧,我亦有此慧。阿羅羅於此法自知自覺自作證。』我欲證此法故,便獨住遠離、空安靜處,心無放逸,修行精勤。我獨住遠離、空安靜[*]處,心無放逸,修行精勤已,不久得證彼法。證彼法已,復往詣阿羅羅加羅摩所,問曰:『阿羅羅!此法自知自覺自作證,謂度一切無量識處,得無所有處成就遊耶?』阿羅羅加羅摩答我曰:『賢者!我是法自知自覺自作證,謂度無量識處,得無所有處成就遊。』阿羅羅加[*]羅摩復語我曰:『賢者!是為如我此法作證,汝亦然,如汝此法作證,我亦然。賢者!汝來共領此眾。』是為阿羅羅加[*]羅摩師處,我與同等,最上恭敬、最上供養、最上歡喜。

「我復作是念:『此法不趣智,不趣覺,不趣涅槃,我今寧可捨此法,更求無病無上安隱涅槃,求無老、無死、無愁憂慼、無穢污無上安隱涅槃。』我即捨此法,便求無病無上安隱涅槃,求無老、無死、無愁憂慼、無穢污無上安隱涅槃已,往詣鬱陀羅羅摩子所,問曰:『鬱陀羅!我欲於汝法中學,為可爾不?』鬱陀羅羅摩子答我曰:『賢者!我無不可,汝欲學便學。』我復問曰:『鬱陀羅!汝父羅摩,自知自覺自作證何等法耶?』鬱陀羅羅摩子答我曰:『賢者!度一切無所有處,得非有想非無想處成就遊。賢者!我父羅摩自知自覺自作證,謂此法也。』」

「我復作是念:『不但羅摩獨有此信,我亦有此信。不但羅摩獨有此精進,我亦有此精進。不但羅摩獨有此慧,我亦有此慧。羅摩自知自覺自作證此法,我何故不得自知自覺自作證此法耶?』我欲證此法故,便獨住遠離、空安靜[*]處,心無放逸,修行精勤。我獨住遠離、空安靜[*]處,心無放逸,修行精勤已,不久得證彼法。證彼法已,復往鬱陀羅羅摩子所,問曰:『鬱陀羅!汝父羅摩,是法自知自覺自作證,謂度一切無所有處,得非有想非無想處成就遊耶?』鬱陀羅羅摩子答我曰:『賢者!我父羅摩,是法自知自覺自作證,謂度一切無所有處,得非有想非無想處成就遊。』鬱陀羅復語我曰:『如我父羅摩此法作證,汝亦然,如汝此法作證,我父亦然。賢者!汝來共領此眾。』鬱陀羅羅摩子同師處,我亦如師,最上恭敬、最上供養、最上歡喜。

「我復作是念:『此法不趣智,不趣覺,不趣涅槃,我今寧可捨此法,更求無病無上安隱涅槃,求無老、無死、無愁憂慼、無穢污無上安隱涅槃。』我即捨此法,便求無病無上安隱涅槃,求無老、無死、無愁憂慼、無穢污無上安隱涅槃已,往象頸山南,鬱鞞羅梵志村,名曰斯那。於彼中地至可愛樂,山林鬱茂,尼連禪河清流盈岸。我見彼已,便作是念:『此地至可愛樂,山林鬱茂,尼連禪河清流盈岸,若族姓子欲有學者,可於中學,我亦當學,我今寧可於此中學。』即便持草往詣覺樹,到已布下敷尼師壇,結跏趺坐,要不解坐,至得漏盡,我便不解坐,至得漏盡。我求無病無上安隱涅槃,便得無病無上安隱涅槃。求無老、無死、無愁憂慼、無穢污無上安隱涅槃,便得無老、無死、無愁憂慼、無穢污無上安隱涅槃。生知生見,定道品法,生已盡,梵行已立,所作已辦,不更受有,知如真。

佛陀悟道後度弟子先後

「我初覺無上正盡覺已,便作是念:『我當為誰先說法耶?』我復作是念:『我今寧可為阿羅羅加摩先說法耶?』爾時有天,住虛空中,而語我曰:『大仙人!當知阿羅羅加[*]摩彼命終來至今七日。』我亦自知阿羅羅加[*]摩其命終來得今七日。我復作是念:『阿羅羅加[*]摩!彼人長衰不聞此法,若聞此者,速知法次法。』

「我初覺無上正盡覺已,作如是念:『我當為誰先說法耶?』我復作是念:『我今寧可為鬱陀羅羅摩子先說法耶?』天復住空,而語我曰:『大仙人!當知鬱陀羅羅摩子命終已來二七日也。』我亦自知鬱陀羅羅摩子命終已來二七日也。我復作是念:『鬱陀羅羅摩子!彼人長衰不聞此法,若聞法者,速知法次法。』

「我初覺無上正盡覺已,作如是念:『我當為誰先說法耶?』我復作是念:『昔五比丘為我執勞,多所饒益,我苦行時,彼五比丘承事於我,我今寧可為五比丘先說法耶?』我復作是念:『昔五比丘今在何處?』我以清淨天眼出過於人,見五比丘在波羅㮈仙人住處鹿野園中,我隨住覺樹下,攝衣持鉢,往波羅㮈[*]加尸都邑。爾時,異學優陀遙見我來,而語我曰:『賢者瞿曇!諸根清淨,形色極妙,面光照耀。賢者瞿曇!師為是誰?從誰學道?為信誰法?』我於爾時即為優陀說偈答曰:

「『我最上最勝,  不著一切法,
  諸愛盡解脫,  自覺詎稱師。
  無等無有勝,  自覺無上覺,
  如來天人師,  普知成就力。』

「優陀問我曰:『賢者瞿曇!自稱勝耶?』我復以偈而答彼曰:

「『勝者如是有,  謂得諸漏盡,
  我害諸惡法,  優陀故我勝。』

「優陀復問我曰:『賢者瞿曇!欲至何處?』我時以偈而答彼曰:

「『我至波羅㮈,  擊妙甘露鼓,
  轉無上法輪,  世所未曾轉。』

「優陀語我曰:『賢者瞿曇!或可有是。』如是說已,即彼邪道徑便還去,我自往至仙人住處鹿野園中。時,五比丘遙見我來,各相約敕而立制曰:『諸賢!當知此沙門瞿曇來,多欲多求,食妙飲食,好粳糧飯,及蜜,麻油塗體,今復來至,汝等但坐,慎莫起迎,亦莫作禮,豫留一座,莫請令坐。到已語曰:「卿!欲坐者,自隨所欲。」』我時往至五比丘所。時,五比丘於我不堪極妙威德,即從座起,有持衣鉢者,有敷床者,有取水者,欲洗足者,我作是念:『此愚癡人!何無牢固?自立制度還違本要。』我知彼已,坐五比丘所敷之座。

「時,五比丘呼我姓字,及於我。我語彼曰:『五比丘!我如來、無所著、正盡覺,汝等莫稱我本姓字,亦莫卿我。所以者何?我求無病無上安隱涅槃,得無病無上安隱涅槃。我求無老、無死、無愁憂慼、無穢污無上安隱涅槃,得無老、無死、無愁憂慼、無穢污無上安隱涅槃。生知生見,定道品法,生已盡,梵行已立,所作已辦,不更受有,知如真。』彼語我曰:『卿瞿曇!本如是行,如是道跡,如是苦行,尚不能得人上法差降聖知聖見,況復今日多欲多求,食妙飲食,好粳糧飯,及麨酥蜜,麻油塗體耶?』我復語曰:『五比丘!汝等本時見我如是諸根清淨,光明照耀耶?』時,五比丘復答我曰:『本不見卿諸根清淨,光明照耀[*]。卿瞿曇!今諸根清淨,形色極妙,面光照耀[*]。』

佛陀教五比丘離於二邊,行於中道

「我於爾時即告彼曰:『五比丘!當知離於欲樂自苦二邊,行於八正道中道有二邊行,諸為道者所不當學:一曰著欲樂下賤業,凡人所行;二曰自煩自苦,非賢聖法,無義相應。五比丘!捨此二邊,有取中道,成眼成智,成就於定,而得自在,趣智趣覺,趣於涅槃,謂八正道,正見乃至正定,是謂為八。』意欲隨順教五比丘,教化二人,三人乞食,三人持食來,足六人食;教化三人,二人乞食,二人持食來,足六人食。我如是教,如是化彼,求無病無上安隱涅槃,得無病無上安隱涅槃。求無老、無死、無愁憂慼、無穢污無上安隱涅槃,得無老、無死、無愁憂慼、無穢污無上安隱涅槃。生知生見,定道品法,生已盡,梵行已立,所作已辦,不更受有,知如真。

「於是,世尊復告彼曰:『五比丘!有五欲功德可愛、可樂、可意所念,善欲相應。云何為五?眼知色,耳知聲,鼻知香,舌知味,身知觸。五比丘!愚癡凡夫而不多聞,不見善友,不知聖法,不御聖法,彼觸染貪著,憍傲受入,不見災患,不見出要,而取用之。當知彼隨弊魔,自作弊魔,墮弊魔手,為魔網纏,魔所纏[*],不脫魔纏[*]。五比丘!猶如野鹿,為纏[*]所纏[*],當知彼隨獵師,自作獵師,墮獵師手,為獵師網纏,獵師來已,不能得脫。如是,五比丘!愚癡凡夫而不多聞,不見善友,不知聖法,不御聖法。彼於此五欲功德觸染貪著,憍傲受入,不見災患,不見出要,而取用之。當知彼隨弊魔,自作弊魔,墮弊魔手,為魔網纏,魔纏[*]所纏[*],不脫魔纏[*]。

「『五比丘!多聞聖弟子見善知識,而知聖法,又御聖法,彼於此五欲功德,不觸、不染、不貪、不著,亦不憍傲、不受入,見災患,見出要,而取用之。當知彼不隨弊魔,不自作魔,不墮魔手,不為魔網所纏,不為魔纏[*]所纏[*],便解脫魔纏[*]。五比丘!猶如野鹿得脫於纏[*],當知彼不隨獵師,不自作獵師,不墮獵師手,不為獵師網所纏,獵師來已,則能得脫。如是,五比丘!多聞聖弟子見善知識而知聖法,又御聖法,彼於此五欲功德,不觸、不染、不貪、不著,亦見憍傲、不受入,見災患,見出要,而取用之。當知彼不隨弊魔,不自作魔,不墮魔手,不為魔網所纏,不為魔纏[*]所纏[*],便解脫魔纏[*]。

「『五比丘!若時如來出興于世,無所著、等正覺、明行成為、善逝、世間解、無上士、道法御、天人師,號佛、眾祐,彼斷,乃至五蓋、心穢、慧,離欲、離惡不善之法,至得第四禪成就遊。彼如是定心清淨,無穢無煩,柔軟善住,得不動心,修學漏盡智通作證。彼知此苦如真,知此苦集、知此苦滅、知此苦滅道如真。知此漏如真,知此漏集[*]、知此漏滅、知此漏滅道如真。彼如是知、如是見,欲漏心解脫,有漏、無明漏心解脫。解脫已便知解脫,生已盡,梵行已立,所作已辦,不更受有,知如真。彼於爾時自在行,自在住、自在坐、自在臥。所以者何?彼自見無量惡不善法盡。是故彼自在行、自在住、自在坐、自在臥。

「『五比丘!猶如無事無人民處,彼有野鹿,自在行、自在住、自在坐、自在臥。所以者何?彼野鹿不在獵師境界。是故自在行、自在住、自在坐[*]、自在臥。如是,五比丘!比丘漏盡得無漏,心解脫、慧解脫,自知自覺自作證成就遊,生已盡,梵行已立,所作已辦,不更受有,知如真。彼於爾時自在行、自在住、自在坐[*]、自在臥。所以者何?彼自見無量惡不善法盡。是故彼自在行、自在住、自在坐[*]、自在臥。五比丘!是說無餘解脫,是說無病無上安隱涅槃,是說無老、無死、無愁憂慼、無穢污無上安隱涅槃。』」

佛說如是。尊者阿難及諸比丘,聞佛所說,歡喜奉行。

羅摩經第三竟(四千一百二十一字)

[校勘]

明本無「第五後誦」四字。

「東園鹿子母堂」,巴利本作 Pubbārāma Migāramātu pāsāda。

「宴」,大正藏原為「燕」,今依據聖本改作「宴」。

「鑰」,聖本作「▆」。

「羅摩」,巴利本作 Rammaka。

「敲」,宋、元、明三本作「擊」。

「污」,大正藏原為「法」,今依據宋、元、明、聖四本改作「污」。

「泣」,大正藏原為「哭」,今依據宋、元、明、聖四本改作「泣」。

「便」,大正藏原為「更」,今依據高麗藏改作「便」。

「加」,大正藏原為「伽」,今依據宋、元、聖三本改作「加」。

「阿羅羅加羅摩」,巴利本作 Āḷāra Kālāma。

「靜」,大正藏原為「靖」,今依據宋、元、明三本改作「靜」。[*]

「加」,宋、元、明三本作「伽」。

「加」,大正藏原為「伽」,今依據宋、元、聖三本改作「加」。[*]

「遊」,宋、元、明三本作「遊耶」。

「鬱陀羅羅摩子」,巴利本作 Uddaka Rāmaputta。

「父羅摩」,大正藏原為「羅摩子」,今依據宋、元、明三本改作「父羅摩」。

「復」,元、明二本作「便」。

「頸」,大正藏原為「頂」,今依據宋、元、明、聖四本改作「頸」。

「鬱鞞羅」,巴利本作 Uruvelā。

「斯那」,巴利本作 Senā。

「壇」,大正藏原為「檀」,今依據宋、元、明三本改作「壇」。

「加」,元、明二本作「伽」。[*]

大正藏在「㮈」字之前有一「*」字,今依據前後文刪去。

「㮈」,元本作「奈」。[*]

「波羅㮈」,巴利本作 Bālāṇasī。

「優陀」,巴利本作 Upaka。

「詎」,大正藏原為「誰」,今依據元、明二本改作「詎」。

「說」,大正藏原為「語」,今依據宋、元、明三本改作「說」。

「徑」,大正藏原為「經」,今依據元、明二本改作「徑」。

「酥」,宋、聖二本作「蘇」。[*]

「座」,大正藏原為「坐」,今依據宋、元、明三本改作「座」。

「卿於我」,巴利本作 Avusovāda。

「辦」,大正藏原為「辨」,今依據高麗藏改作「辦」。

「酥」,聖本作「蘇」。

「耀」,聖本作「曜」。[*]

大正藏在「聖」字之後有一「求」字,今依據宋、元、明三本刪去。

「眼」,大正藏原為「明」,今依據宋、元、明、聖四本改作「眼」。

「辦」,大正藏原為「辨」,今依據高麗藏改作「辦」。

「罥」,聖本作「衒」。[*]

「魔」,大正藏原為「摩」,今依據高麗藏改作「魔」。

「作」,聖本作「在」。

「隨」,宋、元、明三本作「為」。

「作」,大正藏原為「在」,今依據元、明二本改作「作」。

明、聖二本無「見」字。

「見不」,大正藏原為「不見」,今依據宋、元二本改作「見不」。

「隨」,聖本作「墮」。[*]

「作」,大正藏原為「在」,今依據宋、元、明三本改作「作」。

「集」,大正藏原為「習」,今依據元、明二本改作「集」。[*]

「坐」,大正藏原為「伏」,今依據宋、元、明三本改作「坐」。[*]

明本無「羅摩經第三竟」六字。

宋、元、明、聖四本無「四千一百二十一字」八字。

[註解]

謦欬:咳嗽。「謦」讀音同「慶」。「欬」讀音同「愾」。

無辜求病法:不錯誤地追求有病的事物。「辜」即罪、過錯。

覺樹:即菩提樹,桑科榕屬的大喬木,株高二十公尺以上,因為釋迦牟尼佛在此樹下打坐時悟道,而稱為菩提樹、道樹、覺樹、道場樹,原名鉢多樹、義譯吉祥樹。

波羅㮈:古代印度六大都市之一,位於當時的中印度、當今印度北方邦瓦拉納西以北約十公里處的恆河河畔,是十六大國之一的迦尸國的首都。當時有以首都名作為國號的習慣,因此迦尸國又稱為波羅㮈國。另譯為「波羅奈」。

仙人住處:傳說鹿野園是遠古曾有仙人居住的地方,因此又名「仙人住處鹿野園」。

鹿野園:中印度波羅㮈城的地名,當地林中有許多鹿,因此稱鹿野園。佛陀成道後,在此地度化憍陳如等五位比丘證阿羅漢。又譯為「鹿野苑」、「鹿苑」。

卿:

本不見卿諸根清淨,光明照耀:不曾見過你這麼神清氣爽、容光煥發。按:五比丘原為被指派跟佛陀一同出家修行的隨從,但在佛陀放棄六年苦行後與佛陀分開。此時見到佛陀悟道後身心比過往都好,比起出家前清淨、更比起苦行如槁木死灰時健康。

不御聖法:不以聖法調御自己;不修行聖法。

自作弊魔:自己招惹天魔波旬。這裡的「自作」與「自作自受」中同義。

罥:捕捉鳥獸的網。讀音同「倦」。

羸:衰弱。讀音同「雷」。

[對應經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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