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楞嚴經疏解蒙鈔

[佛學大辭典(丁福保)]

(書名)六十卷,略稱曰佛頂蒙鈔。海印弟子蒙叟述。蒙叟,錢謙益別號也。自第四十八卷以下總曰佛頂五錄。所謂五錄者,佛頂圖錄一卷,佛頂序錄一卷,佛頂枝錄二卷,佛頂通錄二卷,佛頂宗錄六卷也。謙益於明末福王時,曾為禮部尚書,入清授禮部右侍郎。所著詩文集,多誹謗清室之語。清高宗閱之大怒。命梵毀其版,不許印行。此書本收入清藏。高宗惡其為人,在藏中黜去。然其文集等,固潛行於世間,莫能禁也。此書雖流通者希。然詳細博雅,固讀首楞嚴經者不可少之書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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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學大辭典(丁福保)]
首楞嚴經

(經名)大佛頂如來蜜因修證了義諸菩薩萬行首楞嚴經之略名。首楞嚴者,三昧之名,萬行之總稱也。有十卷。經題下曰:「一名中印度那爛陀大道場經,於灌頂部錄出別行。大唐神龍元年龍集乙巳五月己卯朔二十三日辛丑,中天竺沙門般剌蜜帝於廣州制止道場譯,菩薩戒弟子前正諫大夫同中書門下平章事清河房融筆授,烏長國沙門彌伽釋迦譯語。」此經不載於麗宋元明四大藏,因有真偽之諍。然長水引智昇之開元釋教錄九云:「大佛頂如來密因修證了義諸菩薩萬行首楞嚴經十卷,右一部十卷今現在。沙門釋懷迪州人也。住羅浮山南樓寺,(中略)後因遊廣州遇一梵僧(未得其名),梵經一夾,請共譯之,勤成十卷,即大佛頂萬行首楞嚴經是也。」經之題目及紙葉文句與今之房融本並無差異,二經皆真經也。閱藏知津曰:「阿難示墮摩登伽難,佛放頂光說咒。文殊將咒往護,提獎來歸,啟請大法。佛為先開圓解,次示圓行,次明圓位。乃至精研七趣,詳辨陰魔。此宗教司南,性相總要。一代法門之精髓,成佛作祖之正印也。」

諸家之註述,及關係本經之著作如下:楞嚴經義海,三十卷,唐懷迪證釋,宋子璿義疏併科,宋曉月標指,宋仁岳集解,宋咸輝排經人註。楞嚴經經科一卷,宋子璿述。楞嚴經義疏注經二十卷,宋子璿集。楞嚴經義疏釋要鈔六卷,宋懷遠錄。楞嚴經釋題一卷,宋宗印述。即楞嚴經集註卷一。楞嚴經集註十卷,宋思坦集註。楞嚴經集解熏聞記五卷,宋仁岳述。楞嚴經要解二十卷,宋戒環解。楞嚴經箋二十卷,宋惟愨釋,可度箋。楞嚴經合論十卷,宋德洪造論,正受釐論入經并刪補。楞嚴經會解十卷,元惟則會解。楞嚴經正脈疏科一卷,明真鑑作。楞嚴經正脈疏懸示一卷,明真鑑述。楞嚴經正脈疏十卷,明真鑑述。楞嚴摸象記一卷,明祩宏述。楞嚴經懸鏡一卷,明德清述。楞嚴經通議提綱略科一卷,明德清排訂。楞嚴經通議十卷,明德清述。楞嚴經臆說一卷,明圓澄註。楞嚴經圓通疏十卷,元惟則會解,明傳鐙疏。楞嚴經百問一卷,明百松和尚著。楞嚴經玄義四卷,明傳鐙述。楞嚴經祕錄十卷,明一松大師說,門人靈述記。楞嚴經玄義二卷,明智旭撰述,道昉參訂。楞嚴經文句十卷,明智旭撰述,道昉參訂。楞嚴經合轍十卷,明通潤述。楞嚴經直指科文一卷。楞嚴經直指總論十卷,明函是疏。楞嚴經擊節一卷,明大詔撰。楞嚴經懸談一卷,明觀衡撰。楞嚴經略疏十卷,明元賢述。內題楞嚴說通。楞嚴經貫攝十卷,劉道開纂述。楞嚴經觀心定解科一卷,靈耀述。楞嚴經觀心定解大綱一卷,靈耀述。楞嚴經觀心定解十卷,靈耀述。楞嚴經問答一卷,淨挺著。楞嚴經指掌疏懸示一卷,通理述。楞嚴經指掌疏十卷,通理述。楞嚴經指掌疏事義一卷,通理述。楞嚴經截流二卷,明傳如述。楞嚴經圓通疏前茅二卷,明傳燈述。楞嚴經直解十卷,明廣莫直解。楞嚴經講錄十卷,明乘講錄。楞嚴經纂註十卷,明真界纂註。楞嚴經正見十卷,濟時述。楞嚴經說約一卷,明陸西星述。楞嚴經述旨十卷,明陸西星述。楞嚴經精解評林三卷,明焦竑纂。楞嚴經宗通十卷,明曾鳳儀宗通。楞嚴經如說十卷,明鍾惺撰。楞嚴經疏解蒙鈔三十六卷,明錢謙益鈔。楞嚴經證疏廣解十卷,明凌弘憲輯。楞嚴經寶鏡疏科文一卷,溥畹撰。楞嚴經寶鏡疏懸談一卷,溥畹撰。楞嚴經寶鏡疏十卷,溥畹撰。大勢至圓通章科解一卷,明正相解。楞嚴經大勢至菩薩念佛圓通章疏鈔一卷,續法集。楞嚴經勢至圓通章解一卷,行策撰。楞嚴經序指味疏一卷,諦閑述。


[中華佛教百科全書]
居士佛教運動

中國佛教史上之以居士為主體的一種佛教革新運動,特別是指我國明末以至民初,近世佛教的狀況。所謂居士,在我國佛教界,意指在家佛教徒。但一般不信佛教的士大夫也常以居士自稱。明‧陶宗儀《輟耕錄》即說,今人以居士自號者甚多,考之六經,惟《禮記》〈玉藻篇〉有云,居士錦帶,註謂道藝之處士。又,錢謙益《初學集》卷六十三〈傅新德神道碑〉說︰「內閟心宗、外修儒行。」顯示近世的儒家具有居士的特性。由顧炎武《日知錄》卷十三所說︰「南方士大夫晚年多好學佛,北方士大夫晚年多好學仙。」則可知近世士大夫學佛的傾向。蓋當時的居士均不單以處士自稱,大都深究佛理,自嚴戒行。

明末的佛教可以雲棲袾宏(1535~1615)紫柏真可(1542~1603)、憨山德清(1564~1623)、靈峰智旭(1599~1655)等為代表,而這些人都是主張諸宗融合、儒佛道三教一致之說。此外,儒家因受王陽明一派哲學的影響,關心佛教、道教者漸多。又因傳統出家教團傾向固定化、形式化,致使佛教的重心移到居士的手中。而真可、道開等人所倡印的方冊大藏經的出版,更幫助了一般士大夫從事佛典研究。又,心泰《佛法金湯篇》、朱時恩《佛祖綱目》與《居士分燈錄》、瞿汝稷《指月錄》、夏樹芳《名公法喜志》等一系列的居士著作更加強了此一傾向。加上明末遺臣不屑仕宦於清朝者,或出家為僧,或作處士歸依佛教者為數極多,這也是導致近世居士佛教盛行的原因之一。

錢牧齋(1582~1664)是明末清初居士佛教的重要人物之一,字受之,名謙益,號聚沙居士;江蘇常熟人。初為東林黨人,專事批判政府,明亡後仕宦於清朝,任禮部右侍郎,從事《明史》的編集。其心境的轉變主要源於政權的轉移,嘗自述「余老歸空門」。至於對佛教的關心,主要是受父親錢世揚的影響。牧齋青年期即親近佛典,十八歲通讀《首楞嚴經》;並與當時代表性的居士瞿汝稷、王弱生、董元宰、袁小修、趙凡夫、朱白民、黃子羽、姚孟長等交往。

又,錢牧齋對佛教的虔誠與熱衷,主要是受前記四高僧的導引,就中,又以憨山德清、紫柏真可為最。其在《有學集》二十一〈憨山大師夢遊集序〉中即謂︰「大師與紫柏尊者,皆以英雄不世出之資,絕獅絃之響而當候,捨身而為法,為一車之兩輪。紫柏之文雄健斬截;大師之文,紆徐悲惋,其為昏途之炬火則一。」又謂︰「昔人歎曰中峰之輟席不知道隱何方﹖又言楚石、季潭後,拈花一枝幾熄。由今觀之,不歸紫柏、憨山,歸誰乎﹖」儼然以承嗣憨山、真可遺法之第一人自任。其晚年的《楞嚴經疏解蒙鈔》即自署(卍續21‧729上)「海印弟子蒙叟錢謙益鈔」(海印是指憨山)。他在佛教方面的著述,除上記外,尚有《般若心經略疏小鈔》二卷、《紫柏尊者別集》四卷,而《初學集》、《有學集》兩文集及《列朝詩集》的閏集中也輯錄許多方外的作品。但錢牧齋死後百年,清乾隆帝不僅查禁他的書,並將他的名字從清朝的歷史中抹煞,因此,雖身為清朝居士佛教的開創者,卻無法獲得正確的評價。

清初至中期,繼牧齋之後的居士極多,但一般都以嚴仲愨、宋世隆、畢紫嵐、周安士、彭際清等為代表。嚴仲愨,名大參,自號𨍏轢道人,生於嘉興。幼學於憨山、聞谷、天隱,後嗣法費隱通容。嘗校勘《趙州錄》;於《普明牧牛圖頌》的序文自署「臨濟正宗三十二世」。宋世隆(﹖~1702),號文森,江蘇長洲人,通《華嚴經》、《金剛經》,嗣法天竺珍禪師。又,畢紫嵐(﹖~1708),安徽歙縣人,名奇,號懶庵。入杭州僧院實踐佛制,參馬首山之醒愚,晚住蘇州支硎山德雲庵。著有《別傳錄》八卷。周安士,崑山諸生,名夢顏,別稱思仁。博通經藏,一生嚴持戒行。彭際清(1740~1796),《居士傳》及《善女人傳》等之編者,為清朝居士佛教的代表人物。而與他同屬振興居士佛教的重要人物,還有羅有高(1734~1796)及王縉(1725~1792)二人。

清朝中期以後的居士,以公羊學派的人最重要。他們破斥王學的空虛,自東漢的古學上朔實踐性的西漢今學,主張實事求是。主要代表人物始於常州的莊存與,經劉逢祿、龑自珍、魏源等,至屬於其末流的康有為、梁啟超、譚嗣同等,不但指導國民革命,對中國的近代化給與很大的影響,更對佛教寄予很大的關心,特別是為佛典考證學的研究拓展出新方法。就中,龑自珍(1793~1842),浙江仁縣人,字爾玉,或瑟人,後改稱鞏祚,別號定庵。雖屬公羊學者,著述頗多,但私淑於彭際清而親近佛教,嘗通讀大藏經,更依實際的考證批判漢譯經典的本文,成績頗豐,凡此均收於《定庵別集》中。

魏源(1794~1856),湖南邵陽人,字默深,號承貫居士。早年為公羊學者,以經世之名傳於世,晚年歸依佛教,特崇淨土信仰。其在《淨土四經》總敘中曾說︰「大哉!西方聖人之教得東方聖人而表章也。夫王道經世,佛道出世。滯迹者見而為異,圓機者見而為同。(中略)而出世之道又有宗、教、律、淨之異。其內重己靈,專修圓頓者為宗教。外慕諸聖,以心力感佛力者為淨土。又外慕諸聖,內重己靈者,此則宗、淨合修,進道尤速。律則宗、教、淨之基址,而非其究竟。」由此可知他信仰的依歸,同時也可以了解清朝居士佛教的趨勢──主張三教一致、諸宗融合。至於譚嗣同(1865~1897),其所主張的「仁學」受華嚴及法相教學的影響極大,嘗言「佛教最大,孔教次大,耶教小」。

清末,北方有白蓮教之亂,南方有太平天國之亂,致使佛教顯著地衰頹。其後,致力於復興佛教護法運動的,有鄭學川、楊仁山二居士。鄭學川(1826~1880),字書海,江蘇省揚州江都人。始修儒學,後從學於紅螺山瑞安。通佛典,信淨土。嘗發願再版因太平天國之亂而散逸的佛典,後出家號妙空,自稱刻經僧。旋於揚州磚橋創接引禪院,作刻經所之本部,接著於蘇州、常熟、浙江、如皋等設刻經流通所,出版近三千卷的經典。著述極多,收於《樓閣叢書》中。

楊仁山(1836~1911),名文會,安徽省池州石埭縣人。幼遭逢戰亂,中年讀《大乘起信論》而歸依佛教。嘗與真定王梅叔、邵陽魏剛己、陽湖趙惠甫、武進劉開生、嶺南張浦齋、長沙曹鏡初等居士交往,窮究佛教的根源。同治五年(1866),參加鄭學川的刻經事業,後創設金陵刻經所,一生致力於佛典的出版。光緒三年(1877),奉朝廷之命與曾惠敏共赴歐洲,研究西洋人文科學。並於此時認識日本佛教學者南條文雄、笠原研壽等,了解梵語研究的必要。隨而中日共同發願刊行佛書,誓不與政界交涉,埋頭於刻經事業,更於各地創設內學院或佛學研究會,致力於護法。這些對於革命後民國初期居士佛教的發展具有很大影響。

有清一代以居士自稱而有所作為者極多,除上述幾位外,王耕心、王起隆、徐昌治、仲之屏、王錫琯、龑概、孫念劬、俞樾、存吾闡、徐槐廷、謝承謨、鄭澄德、鄭澄源、陳熙願、周克復、俞行敏、程兆鸞、鄭韋庵、張文嘉、張文憲、錢伊庵、周本仁、高承埏等亦頗為人知,續藏經中均收有他們的文章。至於民國時代,繼鄭、楊二居士之後而著稱的,則有李翊灼、桂念祖、歐陽漸、蒯壽樞、孫毓筠、張世畸、陳方格、濮一乘、黎養正、邱之恒、沈子培、陳三立、樊雲門、熊秉三、李梅庵等人。

民國以後,以歐陽漸為首的南京‧支那內學院,是居士研佛之重鎮。其門下有呂澂、王恩洋、黃懺華、景昌極等人,皆為學殖甚優的佛門居士。此外,在北京由韓清淨所主持的三時學會,也是北方中國居士研佛的重要據點。這兩大居士團體,對民初三十年間的中國佛學與佛教,有相當程度的影響。

1949年以後的台灣,居士在佛教的推展過程中,也具有重要地位。李添春、李世傑、王進瑞、楊白衣等人是台灣本地出身的著名居士;屈映光、李炳南、吳潤江、劉銳之、張曼濤等人則是自外省來台弘化的著名居士。他們的努力對台灣佛教的發展,有一定的推動作用。

◎附︰藍吉富〈大乘經典中之在家佛教徒的地位及其角色功能〉(摘錄自《從傳統到現代──佛教倫理與現代社會》)

在家佛教徒在大乘佛典中的理想角色,可以用《華嚴經》〈十迴向品〉中的這段話來代表︰「菩薩摩訶薩在家宅中,與妻子俱,未曾暫捨菩提之心,正念思惟薩婆若境,自度度彼,令得究竟。(中略)諸有所作,心常迴向薩婆若道,繫念思維,無時捨離。為欲饒益一切眾生,安住菩提無量大願,攝取無數廣大善根。(中略)心不戀樂一切世間,亦不染著所行之行。」

關於在家菩薩的實踐法門,在大乘經典中描述最多的,大概就是布施波羅蜜了。《華嚴經》〈十迴向品〉整品所不斷敘述的,也不外乎此。甚至於可以說布施就是大乘經典中對在家菩薩最常叮嚀、最為反覆提倡的法門。依據般若智所展開的無相布施,是一切在家菩薩在實踐菩薩道時的行為核心,其他一切德目可說是環繞在「布施」周圍而展現的。

依據原始及小乘佛典所強調的,在家眾主要的布施對象是出家人,所布施的主要內容是財物(財施),而出家人則布施給在家眾以佛法(法施)。但是,到大乘佛教時代,在家眾的布施對象擴大了,範圍及於一切眾生,並且以眾生為主而不是以出家人為主。除了財物布施之外,如前一節所述,在家眾也可以實行法布施,也可以收徒弘法。可見在家眾在大乘時代的角色功能是擴大了,這種情形是小乘時代的在家佛徒所難以想像的。

由於大乘佛典內容頗富寓言性、象徵性,因此我們對於經典中所載的在家佛徒的數量及行事內容,無法據以統計出一定的數據。但是,如果將所載內容視為具有象徵意義的暗示,則我們可以從而歸納出有關在家佛徒在印度社會中之角色功能的幾點看法︰

(1)由在家人所主持的菩薩道實踐團體,可能分散在印度各處,而不相統屬。這些團體的共同行為準則是六波羅蜜,尤其是特別強調其中的「布施」。這從《華嚴經》〈十迴向品〉及〈入法界品〉中可以窺見端倪。

(2)這些團體大小不一,主持人的身份、職業也形形色色。大多由一位有攝受力的明星型人物為中心,而環繞一群信眾。有關這一點,可以從《華嚴經》〈入法界品〉看出來。對於這類在家弘法團體,經典中也頗有持肯定、讚賞態度的,在《郁迦羅越問菩薩行經》中,釋尊即曾如此地讚揚郁迦長者︰「佛言︰阿難!是郁迦長者,雖住居家地常有等心。於是賢劫所度人民甚多,勝餘出家菩薩百千人教授。所以者何﹖阿難,雖有出家菩薩百千人,其德之智不及郁迦長者。」

(3)由於在家菩薩的主要行為德目是布施,尤其是財物布施,因此,這些團體的主持人中,有錢的富貴人家為數不少。《維摩詰經》中的維摩詰,《郁迦羅越問菩薩行經》中的郁迦長者,《大集經》中的賢護菩薩,以及《華嚴經》〈入法界品〉中的慈行童女、具足、優婆夷、明智居士……等,都是其中顯例。

(4)由於菩薩道的實踐,重視行為動機(慈悲利生)更甚於形式,因此,其救度眾生的方式是靈活而不拘常格的。《法華經》中的妙音菩薩與觀世音菩薩都強調可以現種種不同的變化身去救度眾生。《法華經》卷七︰

(1)「(妙音)菩薩現種種身,處處為眾生說是(法華)經典。(中略)或現長者身,或現居士身,或現宰官身,(中略)應以菩薩形得度者,即現菩薩形而為說法……。」(〈妙音菩薩品〉)

(2)「應以居士身得度者,(觀世音菩薩)即現居士身而為說法。」(〈普門品〉)

這兩段經文的原意,雖然只是在彰顯兩位菩薩弘法度生的方便善巧,但是對佛教徒而言,這種方便善巧與不必為出家形式所限的風格,也可能成為一種典範。對於一般凡夫菩薩所可能給予的暗示作用,也是可以想見的。這種風格應該也可以視為大乘佛法的一項特質吧!

(5)在家佛徒在行菩薩道時,雖然身處世俗家庭,但對世俗的欲樂絕不能染著,對於世俗的一切價值要有真實的厭離感。關於這一點,除了前引的《華嚴經》〈十迴向品〉之外,在《大寶積經》〈郁伽長者會〉也有詳細的說明。

(6)在論及出家眾與在家眾的關係時,一般大乘經典都認為在家眾應該尊敬出家眾。尊敬的對象不只是實踐菩薩道的出家菩薩,而且也包含聲聞比丘,甚至於也包含破戒的出家人。

〔參考資料〕 陳垣《清初僧諍記》;藍吉富〈現代中國佛教的反傳統傾向〉(《二十世紀的中日佛教》第一章);牧田諦亮《中國近世佛教史研究》;禿氏祐祥《居士佛教について》;小川貫弌《居士佛教の近世的發展》;吉川幸次郎《居士として錢牧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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