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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量

[國語辭典(教育部)]

ㄧㄚˇ ㄌㄧㄤˋ, 1.從容恢宏的氣度。《晉書.卷一二一.李壽載記》:「敏而好學,雅量豁然,少尚禮容,異於李氏諸子。」《三國演義.第四五回》:「周瑜雅量高致,非言詞所能動也。」

2.稱人擅長飲酒為「雅量」。如:「他頗有雅量,每逢交際應酬,公司一定派他參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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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學大辭典(丁福保)]
清辯

(人名)梵名婆毘吠伽Bhavaviveka,譯曰清辯。為佛滅後一千一百年頃,與護法菩薩同時之論師,承龍樹中觀之宗旨,作大乘掌珍論。以破護法之有宗而立空宗,是在印度為空有二宗諍論之嚆矢。西域記十曰:「論師雅量廣遠,外示僧佉(數論)之服,內弘龍猛(龍樹)之學,曾聞護法菩薩隆名,懷談議,詣護法所,護法辭不會,還本土靜思曰:非慈氏成佛誰決我疑,於觀音菩薩像前誦隨心陀羅尼,絕粒飲水三歲,菩薩現妙身聽其所意,教其至馱那羯磔迦國城南山巖執金剛神所,至誠誦執金剛陀羅尼。論師往誦,三歲後,神乃授秘方曰:此石窟內有阿素洛宮,如法行,石壁當開。即入中待彌勒出世。論師曰:幽居無觀,何知佛出興?神曰:我當報。師受命專咒誦持,復歷三歲,精芥子擊石巖壁便洞開,師入之,石壁復合。」


[佛光大辭典]
苻堅

(338~385)東晉時代之前秦王。字永固,一字文玉。略陽氐族世酋。博學多才,有經世大志,雅量能容,士皆樂於歸順。弒其主苻生而自立,號秦天王,平服北土,兼併宛襄。後與東晉戰於淝水。敗歸,為姚萇弒於新平佛寺,時為晉太元十年五月,享年四十八。平生頗知禮敬三寶,優遇高僧,躬聆講說。曾送佛經、佛像於高麗,為韓國、日本知有佛法之始。迎道安法師於襄陽,待以殊禮,咨以大政。又聞鳩摩羅什名,遣將帥往迎。既遇弒,將被害,猶整衣禮佛而後受死。〔晉書卷九十六〕 p3951


[中華佛教百科全書]
支遁

晉代僧。號道林,俗姓關,陳留人。亦說河東林慮人。約晉愍帝建興二年(314),他出生在一個佛教徒的家庭裏。幼年時期即流寓江南。在京城建康時,他同一些名士如王濛、殷融等有來往,並備受賞識。在餘杭山隱居時,他研究《道行般若》等經典。二十五歲出家。其後他回到吳地建立了支山寺。後來他去剡地(今浙江嵊縣)經會稽郡時,與王羲之晤面,王請他住在靈嘉寺。以後移到石城山,立栖光寺。晉哀帝即位(362)以後,曾屢次派人徵請。他於是又到建康,住在東安寺。在晉京停留將近三年,上書請求回山,哀帝應允並給了他很優厚的饋贈和照顧。太和元年(366)去世。

魏晉時代老莊的玄學極盛行,佛教僧侶有的也加入清談的行列,佛經也成了名士們的清談之資,而支遁幾乎是這種風氣的代表人物。因而支遁一生交往的名士很多,名士也喜歡和他來往,並且非常推崇他。在以記載清談家言行為主的《世說新語》中,關於支遁的記載就有四十多條。支遁是一位典型的具有清談家條件雜揉老釋的僧人,他對於清談家最為宗奉的典籍《莊子》更有獨到的見解。對於《莊子》的〈逍遙遊〉篇尤能獨抒己見,曾為當時名士王羲之等所欣賞。

他的生平習好,也帶著當時名士所共同具有的風趣。《世說新語》記載他曾養馬養鶴,他擅長草書隸書,詩也寫得不錯。《廣弘明集》收錄他的古詩二十多首,其中有些也帶著沈厚的老莊氣味。

支遁在內典之中,對《般若經》下的功夫最深,他在出家以前,就曾研究過《般若》。後來又經常辯論、講誦《般若》。他所著的論文中,可視為支遁般若義的代表作是《即色游玄論》。此論已經亡佚,在慧達《肇論疏》中有所證引︰「吾以為即色是空,非絕滅空,此斯言至矣。何者﹖夫色之性,色雖色而空,如知不自知,雖知而恒寂也。」《中論疏記》引《山門玄義》,文字上稍有不同︰「夫色之性,色不自色。不自,雖色而空。知不自知,雖知而寂。」他這些話的大意是︰所謂色不自色者,即明色法無有自性。亦即謂其色雖有,而自性無有,亦即是空。無體,故曰︰「色復異空」。非別有空,故曰︰「色即是空」。既主色無體,無自性,則非色像滅壞之後,乃發現空無之本體,故曰︰「非色滅空」。後人對即色義雖有不同的看法,但支公所論要不失為一家之言。

他又著有《釋即色本無義》、《道行指歸》(並見《出三藏記集》卷十二)。原書已經亡佚,但由書名推測,一定也是解釋《般若》的作品。此處還有《聖不辯知論》、《辯三乘論》、《釋蒙論》等,也都亡佚。他又曾就大小品《般若》之異同,加以研討,作《大小品對比要鈔》。但原書也不存在了。《出三藏記集》卷八還保存著這部書的序。

此外,他也曾注意過禪學,撰寫過《安般經注》及《本起四禪序》。又曾致力於《本業經》,《出三藏記集》收錄他的〈本業略例〉、〈本業經注序〉。又曾講過《維摩詰經》和《首楞嚴經》。

他又是主張頓悟的一個人,南齊‧劉虬〈無量義經序>論頓悟說︰「尋得旨之匠,起自支安。」《世說新語》〈文學篇〉註引〈支法師傳〉︰「法師研十地,則知頓悟於七住。」由於他主張到第七地生起頓悟,七地以上尚須進修,因此又稱為「小頓悟」。如慧達《肇論疏》說︰「第二小頓悟者,支道林師云︰七地始見無生。」

他的集子,《隋書》〈經籍志〉著錄八卷,加註說︰「梁十三卷。」《唐書》〈藝文志〉作十卷,可是到了清初的《讀書敏求記》和《述古堂書目》就都作兩卷了,可見此書缺佚已久。現存的清‧光緒年邵武徐氏刊本《支遁集》有兩卷,附補遺一卷。(張建木)

◎附︰湯用彤《漢魏兩晉南北朝佛教史》第七章(摘錄)

支公形貌醜異,而玄談妙美。養馬放鶴,優遊山水。善草隸,文翰冠世。時尚《莊》《老》,而道林談〈逍遙遊〉,標揭新理。通〈漁夫〉一篇,才藻俊拔。孫興公〈道賢論〉,以遁方向子期。論云︰「支遁向秀,雅尚莊老。二人異時,風好玄同矣。」一代名流如王洽、劉惔、殷浩、許詢、郗超、孫綽、王濛父子、袁弘、王羲之、謝安、謝朗、謝長遐,均與為友。《世說》〈雅量篇〉云︰
「支道林還東,時賢並送於征虜亭。蔡子叔前至,坐近林公。謝萬石後來,坐小遠。蔡暫起,謝移就其處。蔡還,見謝在焉。因合褥舉謝擲地,自復坐。謝冠幘傾脫,乃徐起振衣就席,神意甚平,不覺瞋沮。坐定謂蔡曰︰卿奇人,殆壞我面。蔡答曰︰我本不為卿面作計。其後二人,俱不介意。」

自佛教入中國後,由漢至前魏,名士罕有推重佛教者。尊敬僧人,更未之聞。西晉‧阮庾與孝龍為友,而東晉名士崇奉林公,可謂空前。此其故不在當時佛法興隆;實則當代名僧,既理趣符《老》《莊》,風神類談客,而「支子特秀,領握玄標,大業𠣟粹,神風清蕭」故名士樂與往還也。《世說》〈文學篇〉注載支道林〈逍遙論〉曰︰
「夫逍遙者,明至人之心也。莊生建言大道,而寄指鵬鷃。鵬以營生之路曠,故失適於體外。鷃以在近而笑遠,有矜伐於心內。至人乘天正而高興,遊無窮於放浪,物物而不物於物,則遙然不我得。玄感不為,不疾而速,則逍然靡不適。此所以為逍遙也。若夫有欲當其所足,足於所足,快然有似天真,猶飢者一飽,渴者一盈,豈忘烝嘗於糗糧,絕觴爵於醪醴哉。茍非至足,豈所以逍遙乎。」

此文不但釋《莊》具有新義,並實寫清談家之心胸,曲盡其妙。當時名士讀此,必心心相印,故群加激揚。吾人今日三復斯文,而支公之氣宇,及當世稱賞之故,從可知矣。

〔參考資料〕呂澂《中國佛學源流略講》;林傳芳〈支遁傳考略〉(現代佛教學術叢刊{13});鎌田茂雄《中國佛教通史》。


清辨

六世紀南印度大乘佛教中觀學派之論師。又作清辯、明辯,或分別明;音譯婆毗薜迦。依《多羅那他佛教史》所載,師為南方末利耶那國之王族(《辯正論》卷四則謂其為摩伽陀國種姓大士)。後出家,精通三藏,嘗赴中印度,隨眾護(Saṃgharakṣita)學習大乘經典與龍樹之教說,尋還南方,主持五十餘所伽藍,祖述龍樹教法,又造《中論》釋,破斥佛護(Buddhapālita)之說。另據《大唐西域記》卷十〈馱那羯磔迦國〉條下所述,師雅量弘遠,至德深邃。常著僧佉服,弘龍猛之學。時聞摩揭陀國護法宣揚法教,欲與之論議,然護法不好論諍,避而不見,師遂發願長生,待彌勒下生以決所疑。後蒙觀自在菩薩指示,往馱那羯磔迦國城南山巖執金剛神之所,入阿素洛宮而遂所願。

師之著作甚多,為當時註解《中論》的八大家之一。主要著作有《中觀根本般若燈釋》(又名《般若燈論》)、《中觀心論》、《大乘掌珍論》等書。

◎附一︰呂澂《印度佛學源流略講》第五講第四節(摘錄)

清辯的學說比佛護廣闊,著作也多。他是與佛護同為註解《中論》的八大家之一。他的《中論註》別名《般若燈論》,漢譯是波頗密多羅譯的,共十五卷。此外,他還有通論中觀的著作,名《中觀心論》(心,樞要之意),有頌有釋,釋文別名《思擇焰論》,計十一品,八千頌,藏譯三十卷(約合漢文十卷),這部書的提要即《掌珍論》,有漢譯。《般若燈論》與《中觀心論》這兩部書有個共同的特點,即方法論上與佛護相反,認為不管是破是立,都應該自己立量,即用因明格式採取比量(類似三段論法格式)。另外,他對佛學內部大小乘以及佛學以外各派,凡與他的說法不同的,一律予以批判。這種批判態度與方法論特點,在《般若燈論》裏到處可見,在《中觀心論》裏更為集中地分出各品加以發揮。他對瑜伽行派還特別寫了一大段附在〈觀涅槃品〉(《中論》最後一品)後面,針對三性說,專加批判。因為三性說是瑜伽行派的中心思想,清辯就是從這一要害處開刀。可惜這一段,被波頗翻譯時刪掉了。這可能是因為波頗本人是瑜伽行派,感到自己的譯著中出現批評本宗的說法不大好,所以就刪去了。那他根本不譯這書不行嗎﹖這又牽涉到波頗學問規模的問題,當時那爛陀寺的學風是要兼通性、相、密三方面,他於是譯出了《莊嚴經論》──相,《般若燈論》──性,《寶星陀羅尼》──密,表示他是精通這三方面的。波頗刪去的這一段,藏譯中譯出來了。此外,清辯在《中觀心論》第五品〈入抉擇瑜伽行真實品〉(入抉擇即探討的意思),針對瑜伽行派的所謂真實做了專門的批判。這些批判包括了瑜伽行派各種重要說法,如三性、唯識等等。此品漢文亦未翻譯,但它的要點唐人已集入《掌珍論》中了(唐人還把這一品開闢出來名〈入真甘露品〉)。該品的全文,我們過去曾經譯出過,日人山口益也有一個譯本。

清辯的中觀學派與瑜伽行學派不同的主張,概括起來,集中在下列三個方面︰

(1)辨三性中依他起性與遍計圓成二性是一還是異﹖由佛家說來,一切法均可分成染淨二類,是二分法;依他起是介乎染淨之間的,染是從它與遍計執的關係言,淨是從它與圓成實的關係言,這樣,就產生了各種的議論。但清辯根本不相信三性說。但是瑜伽行派之說三性,有教理做根據(前有《般若經》類,後有《解深密經》),要反對三性說,對其教理的根據必須作出自己的解釋來才行。因此,他就提出了依他與遍計圓成的一異問題。

(2)爭論的進一步是三性說是按世俗諦還是按勝義諦而言的問題。如按世俗言,那是自由的,多一些名目也無所謂;如按勝義言(勝指正智,義是境界,正智的境界,就是究竟真理),三性究竟是有還是無﹖特別是其中的依他起性。

(3)最後,因同是從世俗諦或勝義諦出發,而所得的結果卻不同,因此,就又發展到對二諦解釋方面的爭論。

清辯對上述三個問題的看法是︰依他起與遍計執是一體的東西,在遍計執性外,無所謂依他起,與圓成實不同,所以依他起性染。而瑜伽派則認為遍計是染,依他起本身無所謂染與不染。其次,從有無看,清辯認為以世俗諦可以說三性有,但在勝義諦則都無,這叫俗有真無。瑜伽派與此相反,認為世俗諦為無,勝義諦為有,因為勝義諦是聖智之所行,如果說聖智所行為無,未免說不過去了。最後,講到勝義與世俗的定義時,清辯也有新的說法。在《中論》講到的真俗二諦,原是指說法(言教)的格式,如講緣起、蘊處界,就是世俗諦的說法,而菩提、涅槃,則為勝義諦的說法。清辯對二諦的解釋,已超出言教的範圍,而是指境界說的了。一般說,世智(凡智)的境界屬世俗,般若智(聖智,亦即根本無分別智)的境界屬勝義。聖智有根本的也有後得的,而清辯認為祇有根本智才是勝義的,至於後得智是順乎聖智的,但不就等於聖智。

清辯之說,仍來源於後來瑜伽行派所表現於《辯中邊論》中的思想,不過他不完全同意《辯中邊論》的說法而已。瑜伽行派認為此論是彌勒所作,清辯則有懷疑,因此,他的批判就歸結到要取得彌勒說真相到底如何。他去找過護法,護法沒有接見他,他就發願長生,要等待彌勒出世,面決兩家是非。這個傳說,出於《大唐西域記》,表明他表面上與瑜伽行對立,骨子裏還是與《辯中邊論》有關。因為他的學說有這樣的性質,所以後世追隨者還說他與瑜伽行派有微妙的錯綜的關係。我國玄奘門下對於護法、清辯兩家同異上有各種解釋,可參看《成唯識論學記》中的記載,這也有助於瞭解清辯的面貌。護法在《廣百論釋》最後一品︰〈教誡弟子品〉,還是答覆了清辯在《般若燈論》中提出的問題的。

◎附二︰T. R. V. Murti著‧郭忠生譯《中觀哲學》第三章(摘錄)

清辯約與佛護同時,不過年紀較輕。他批評佛護只是醉心於破斥,而沒有先行提出一「反立場」。他似乎堅稱中觀派的思想可以先提出一與論敵相反的論點,譬如說在批判因中有果論(satkārya-vada)時,便必須提出與之相對的因果論,即因與果之間的差異必須予以肯定,雖然說清辯是一位中觀學者,但是他提到上述觀念之真義為何,令人難解。或許他想要在有關經驗性實體這一問題上提出一個特殊的立場,或許是他想要釐清、證明兩個變項的經驗有效性。很遺憾的,現存梵文原本的他的著作之中,並沒有足以幫助我們區別應成派與自續派之思想的作品。清辯創立了自立論證中觀派(Svatantra Mādhyamika),此派亦有相當的信眾,但是本派後來卻與經量部(Sau-trāntika)與瑜伽行派(Yogācara)合流。月稱嚴厲的指責清辯雖是一位中觀學者,卻提出獨立的論證,這與其所學不合,而又喜歡賣弄「邏輯匠」(logician)的技巧。月稱甚至譏諷他連論敲本身的立論都講不清楚,更遑論破斥他人。另一有關清辯的資料說他似乎主張要證得涅槃並不一定要體證「空」,並且承認聲聞與緣覺(Pratyeka-buddhas)均可證得究竟解脫。這個觀點與龍樹之「一乘道」(ekā-yanavāda)大相逕庭,因為龍樹認為一切法門如欲證得究竟解脫即必須回歸於空。

清辯在他的《掌珍論》(Karatalaratna)一書之中,試圖以三段論法來建立中觀派的基本立場,他的看法是這樣的︰從究竟真理(tattvataḥ──真實)的立場看來,有為法(saṁskṛta)是空的、不實在的,因為世間是因緣所生的(pratyayodbhavāt),就好像幻術(maya)所產生的事物一樣。而空間、涅槃等無漏法(asaṁskṛta)從究極真理看來是「非存在」的,因為它們是「不生」的(anut-pādāh),如「空華」(khapuṣpavat)。此一論證的主要目的在於說服小乘行者迴向於「空」義。清辯並且疏解了對他的論證所可能發生的詰難。他說︰「我並不是否認經驗的有效性,只是反對把經驗世間看成終極實在(ulti-mate reality)。」所以此一論證並不是以一般見聞知所得的證據來批駁的,因為一般見聞知所得的經驗僅限於表象而已。他並強調他的主張亦不違反經教與一般常識。或許有的人會詰問︰就空宗(Śūnyavādin)的思想而言,根本沒有可資否定的主體(subject),因為空宗根本不接受有一可稱之為「個體」(entity)的事務。這種詰難是無意義的,因為吾人在否定一件事物以前並不一定先要接受它是真實的,只要在世俗上接受它是真實的即可。實在論者或許會反問︰會發生作用的(arthakri-yākāri)如感覺器官等即是真實的(不像石女之子一樣的不真實)。這種說法很明顯的是錯誤的,因為縱使是幻化之事(apparitionalthing)亦可能會有作用。

另一個可能的責難是︰證明一切皆空的論證本身也是空的,因為此一論證亦須面臨一切事務皆是因緣所生,彼此關涉的性質。此一責難不僅不會影響空宗的立場,甚至反過來會幫助吾人把握空之理念,與證怵之普遍適用性──即一切皆空。清辯更進一步的強調空不是要肯定一切事物之「不存在」,而僅是在否定獨斷性的肯認,他並且指出他與唯識思想的不同之處。如實以言之,他說空並不是要否定、排除事物之存在,而只是告訴我們事物之本來面目是無自性的(niḥsvabhāva),此點正與龍樹之見契合無間。

那麼清辯以正面的肯定的論證來「證明」空,他是否成功了呢﹖毫無疑問的,清辯是一位天資穎悟,博學宏洽的佛教學者,他也絕不可能較一般獨斷思想家為差。然而緣起既是一切萬物的普遍因(universal factor,這是中名詞),而一切事物是空的(這是大名詞),緣起與空是否能並存不背呢﹖既是一切事物都在此規律之內,則即不可能有例外(vipakṣa-dṛṣṭanta),在此我們並不是說︰不是不實在的即不是緣起所生的。此一論證是不確定的,因為此處所用的僅是「契合法」(Method of Agreement),而不是差異法或排中律(Me-thod of Difference or Exclusion)。我們說數論與勝論,甚至佛教實在論者使用相同的方法僅是意指他們的論證是不確定的。或者是說中觀派也同時是獨斷論者。中觀派特有的面貌即是對於各種立場、學說的批判、反省,而此一特色並非從清辯而有。而要反省某一立論,吾人不可汲汲於提出自己的立場,而須深刻的把握到該理論的內在矛盾誤謬。中觀是一高層次的哲學,是哲學中的哲學。

清辯與佛護都曾為《中觀論頌》寫註釋,從他們的註釋中可窺其思想發展的梗概,可惜其梵本均已散佚,僅見於西藏所傳。清辯真是一位博洽多識的學者,在其所著《思擇明論》(Tarkajvāla)一書中對數論、勝論與吠檀多的思想討論得很詳細,而且在討論時常引經據典,對各該學派的認識決非是汎汎的道聽塗說,而是出入其原典的紮實功夫。在其《中觀義集》(Madhyamakārtha Sangraha)一書中,清辯賦予小乘暨外道系統之「絕對」為具有「異名真實」(Paryāya Parmārtḥa,可言詮勝義)之地位。所以清辯看起來是中觀學派中的「自由派」,不像月稱之謹守自家宗風。除開上述著作及《中觀論頌》之註釋──《般若燈論》(Prajñapradīpa)外,清辯又寫了一本獨立的作品──《入中論燈論》(Madhya-makāvatāra Pradīpạ)及另一本專論(Pra-karaṇa)──《中觀緣起論》(Madhyamaka Pratītya Samutpāda)。

〔參考資料〕 《唯識學的發展與傳承》(《現代佛教學術叢刊》{24});江島惠教著‧李世傑譯《中觀思想》;梶山雄一著‧吳汝鈞譯《中觀與空義》;《諦觀》雜誌第二十四、第四十九期。


無垢友

音譯毗末羅密多羅。有同名之二人,茲分述如次。

(一)印度說一切有部論師︰據《大唐西域記》卷四所載,師為迦濕彌羅國人,於說一切有部出家。博覽眾經,研究異論,遊五印度,學三藏玄文,名立業成,將歸本國。途中,見眾賢論師之窣堵波,拊而歎曰(大正51‧892b)︰
「惟論師雅量清高,抑揚大義,方欲挫異部,立本宗業也,如何降年不永﹖我無垢友,猥承末學,異時慕義,曠代懷德,世親雖沒,宗學尚傳,我盡所知,當製諸論,令贍部洲,諸學人等,絕大乘稱,滅世親名,斯為不朽,用盡宿心。」

說是語已,心發狂亂,五舌重出,熱血流涌,知命必終,裁書悔曰︰「夫大乘教者,佛法之中,究竟說也,名味泯絕,理致幽玄,輕以愚昧,駁斥先進,業報皎然,滅身宜矣。敢告學人,厥鑒斯在,各慎爾志,無得懷疑。」

時大地為震,命遂終焉。當其死處,地陷為坑,同侶焚屍,收骸旌建。時有羅漢見而歎曰︰「惜哉!苦哉!今此論師,任情執見,毀惡大乘,墮無間獄。」

(二)印度九世紀初的密教學者︰氏於赤松德贊王(742~797)歿後前往西藏,傳布《大圓滿心點》等法要,但無法見容於西藏佛教的正統派。乃西藏佛教寧瑪派的祖師之一。關於其著作,《西藏大藏經》(北京版)的祕密疏部(rgyud ḥgrel)收錄頗多,如《金剛摧破陀羅尼註疏》(Vajravidāraṇī-nāma-dhāraṇī-ṭīkā)、《幻網道說》(Māyājālamārgā-khyāna)。又,中觀部也有他的著作,如《頓入無分別修習義》(Sakṛtpraveśikanirvi-kalpabhāvanārtha)、《漸入修習義》(Kra-mapraveśikabhāvanārtha)。

其中,《頓入無分別修習義》與「桑耶宗論」有關而備受矚目。書中曾引用蓮華戒《修習次第》之說,全書內容可說是由頓門派的立場綜合漸門派(印度佛教正統派)的修習說法而成。


[法相辭典(朱芾煌)]
舍利子聞馬勝說法證果處

西域記九卷七頁云:醉象東北,有窣堵波,是舍利子聞阿溼婆恃苾芻(唐言馬勝)說法證果之處。初舍利子在家也,高才雅量,見重當時。門生學徒,傳法受業。此時將入王捨大城,馬勝苾芻,亦方乞食。時舍利子遙見馬勝,謂門生曰:彼來者甚庠序。不證聖果,豈斯調寂。宜少佇待,觀其進趣。馬勝苾芻,已證羅漢;心得自在,容止和雅。振錫來儀。舍利子曰:長老善安樂耶?師何人?證何法?若此之悅豫呼?馬勝謂曰:爾不知耶?淨飯王太子,捨轉輪王位,悲愍六趣,苦行六年,證三菩提,具一切智。是吾師也。夫法者,非有非空,難用詮敘。惟佛與佛,乃能究述。豈伊愚昧所能詳議。因為頌說稱讚佛法。舍利子聞已;便獲證果。


清辯論師住阿素洛宮待見慈氏菩薩成佛處

西域記十卷十八頁云:城南不遠、有大山巖。婆毗吠伽(唐言清辯)論師、住阿素洛宮、待見慈氏菩薩成佛之處。論師雅量弘遠,至德深邃。外示僧佉之服,內弘龍猛之學。聞摩揭陀國護法菩薩、宣揚法教,學徒數千。有懷談議,杖錫而往。至波吒釐城,知護法菩薩在菩提樹。論師乃命門人曰:汝行詣菩提樹護法菩薩所,如我詞曰:菩薩宣揚遺教,導誘迷徒。仰德虛心,為日已久。然以宿願未果,遂乖禮謁。菩提樹者,誓不空見。見當有證,稱天人師。護法菩薩謂其使曰:人世如幻,身命若浮。渴日勤誠、未遑談議。人信往復,竟不會見。論師既還本土;靜而思曰:非慈氏成佛,誰決我疑。於觀自在菩薩像前,誦隨心陀羅尼,絕粒飲水,時歷三歲。觀自在菩薩乃現妙色身,謂論師曰:何所志乎?對曰:願留此身,待見慈氏。觀自在菩薩曰:人命危脆,世間浮幻。宜修勝善願,生睹史多天;於斯禮覲,尚速得見。論師曰:志不可奪,心不可貳。菩薩曰:若然者;宜往馱那羯磔迦國城南山巖執金剛神所,至誠誦持執金剛陀羅尼者;當遂此願。論師於是往而誦焉。三歲之後、神乃謂曰:伊何所願?若此勤勵。論師曰:願留此身,待見慈氏。觀自在菩薩指遣來請。成我願者,其在神乎。神乃授祕方而謂之曰:此巖石內、有阿素洛宮。如法行請,石壁當開。開即入中,可以待見。論師曰:幽居無睹,詎知佛興?執金剛曰:慈氏出世,我當相報。論師受命,專精誦持。復歷三歲,初無異想。咒芥子以擊石巖,壁豁而洞開。是時百千萬眾、觀睹忘返。論師跨其戶而告眾曰:吾久祈請,待見慈氏。聖靈警祐、大願斯遂。宜可入此、同見佛興。聞者怖駭,莫敢履戶。謂是毒蛇之窟,恐喪身命。再三告語,唯有六人從入。論師顧謝時眾,從容而入。入之既已;石壁還合。眾皆怨嗟,恨前言之過也。自此西南行千餘里,至林那邪國。(南印度境)


無垢友論師

西域記四卷十五頁云:菴沒羅林側、有窣堵波,毘末羅蜜多羅(唐言無垢友)論師之遺身。論師、迦濕彌羅國人也。於說一切有部而出家焉。博綜眾經,研究異論。遊五印度國,學三藏玄文。名立業成,將歸本國。途次眾賢論師窣堵波也,拊而歎曰:惟論師雅量清高,抑揚大義。方欲挫異部,立本宗;業也如何,降年不永。我無垢友,猥承末學,異時慕義,曠代懷德。世親雖沒;宗學尚傳。我盡所知,當製諸論,令贍部洲諸學人等,絕大乘稱,滅世親名。斯為不朽,用盡宿心。說是語已;心發狂亂。五舌重出,熱血流涌。知命必終,裁書悔曰:夫大乘教者,佛法之中究竟說也。名味泯絕,理致幽玄。輕以愚昧,駁斥先進。業報皎然,滅身宣矣。敢告學人,厥鑒斯在。各慎爾志,無得懷疑。大地為震。命遂終焉。當其死處,地陷為坑。同侶焚尸,收骸旌建。時有羅漢見而歎曰:惜哉!苦哉!今此論師。任情執見,毀惡大乘,墮無間獄。


達羅毗茶國

西域記十卷二十頁云:達羅毗茶國、週六千餘裡。國大都城、號建志補羅。週三十餘裡。土地沃潤,稼穡豐盛,多花果,出寶物。氣序溫暑,風俗勇烈。深篤信義,高尚博識。而達言文字,少異中印度。伽藍百餘所,僧徒萬餘人。并皆遵學上座部法。天祠八十餘所,多露形外道。昔如來在世,數遊此國,說法度人故無憂王於諸聖跡,皆建窣堵波。建志補羅城者,即達摩波羅(唐言護法)菩薩,本生之城。菩薩、此國大臣之長子也。幼懷雅量,長而弘遠。年方弱冠,王姬下降。禮筵之夕,憂心慘悽。對佛像前,殷勤祈請。至誠所感,神負遠遁。去此數百里,至山伽藍,坐佛堂中。有僧開戶,見此少年。疑其盜也,更詰問之。菩薩具懷指告,因請出家。眾咸驚異,遂允其志。王乃宣命,推求遐邇。乃知菩薩、神負遠塵。王既之知,增深敬異。自染衣已;篤學精勤。命聞風範,語在前記。


[國語辭典(教育部)]

ㄌㄤˊ, [名]

1.秦漢時起,官多稱為「郎」。如:「侍郎」、「尚書郎」。《漢書.卷六八.霍光傳》:「時年十餘歲,任光為郎。」

2.對男子的美稱。如:「周郎」、「少年郎」。南朝宋.劉義慶《世說新語.雅量》:「王家諸郎,亦皆可嘉。」唐.李白〈橫江詞〉六首之五:「郎今欲渡緣何事?如此風波不可行。」

3.婦女對丈夫或情人的稱呼。如:「郎有情,妹有意。」南朝宋.劉義慶《世說新語.賢媛》:「生縱不得與郗郎同室,死寧不同穴!」唐.李白〈長干行〉:「郎騎竹馬來,遶床弄青梅。」

4.僕役對主人的稱呼。《新唐書.卷一二四.宋璟傳》:「君非其家奴,何郎之云?」

5.女子也稱為「郎」。如:「女郎」。

6.姓。如漢代有郎顗。



ㄌㄧㄠˊ, [名]

1.官吏。如:「官僚」。《書經.皋陶謨》:「百僚師師,百工惟時。」漢.孔安國.傳:「僚,工皆官也。」

2.一起共事的人。如:「同僚」。南朝宋.劉義慶《世說新語.雅量》:「邵在群卒,雍盛集僚屬,自圍棋。」

3.姓。如春秋時魯國有僚祖。



(二)ㄏㄨㄛˋ, [名]

通敞的山谷。《說文解字.谷部》:「豁,通谷也。」

[動]

1.舒張、舒展。宋.陸游〈暮秋遣興〉詩:「如虹壯氣終難豁,安得雲濤萬里舟。」《資治通鑑.卷二八○.後晉紀一.高祖天福元年》:「卿言殊豁吾意,成敗吾決行之。 」

2.排遣、發洩。南朝宋.劉義慶《世說新語.雅量》:「於是豁情散哀,顏色自若。」《水滸傳.第五七回》:「先殺你這個禿驢,豁我心中怒氣。」

3.免除。如:「豁免糧捐」、「豁免罪犯」。

4.不顧、捨棄。如:「豁出性命」。

[形]

開朗、寬敞。《紅樓夢.第一七、一八回》:「再進數步,漸向此邊,平坦寬豁,兩邊飛樓插空,雕薨繡檻,皆隱於山坳樹杪之間。」

[副]

1.開通、開闊。如:「豁達」、「豁然」。《史記.卷八.高袓本紀》:「仁而愛人,喜施,意豁如也。」

2.很快、一下子。元.關漢卿《拜月亭.第一折》:「每常我聽得綽的說個女婿,我早豁的離了坐位。」



ㄐㄩˋ, [名]

驛車。《爾雅.釋言》:「遽,傳也。」晉.郭璞.注:「皆傳車驛馬之名。」《左傳.昭公二年》:「聞之,懼弗及,乘遽而至。」

[動]

驚慌、恐懼。《楚辭.屈原.九章.惜誦》:「眾駭遽以離心兮,又何以為此伴也?」南朝宋.劉義慶《世說新語.雅量》:「風起波涌,孫、王諸人色並遽。」

[形]

1.急忙、迫促。《國語.晉語四》:「(頭頭)謂謁者曰:『……國君而讎匹夫,懼者眾矣。』謁者以告,公遽見之。」《禮記.檀弓上》:「故喪事雖遽,不陵節。」

2.窘迫。南朝宋.劉義慶《世說新語.雅量》:「遠近久承公名,令於是大遽,不敢移公。」

[副]

忽然、突然。如:「遽聞」、「欲行遽止」。《聊齋志異.卷四.促織》:「見有蟲伏棘根,遽撲之,入石穴中。」

[連]

遂、就。《漢書.卷四三.陸賈傳》:「使我居中國,何遽不若漢。」《文選.左思.魏都賦》:「雖自以為道洪化以為隆,世篤玄同,奚遽不能與之踵武而齊其風?」



ㄒㄧㄡ, [動]

1.裝扮、裝飾。如:「修飾」。《楚辭.屈原.九歌.湘君》:「美要眇兮宜修。」唐.李中〈春閨辭〉二首之一:「塵昏菱鑑懶修容,雙臉桃花落盡紅。」

2.整治、修理,使恢復、合用。如:「整修」、「維修」。《儒林外史.第二五回》:「因家裡有幾件樂器壞了,要借重老爹修一修。」

3.建造、興建。如:「修水庫」、「修築道路」。宋.范仲淹〈岳陽樓記〉:「乃重修岳陽樓。」

4.涵養、鍛鍊。如:「修身養性」、「修心」。《文選.陸機.五等論》:「修己安民,良士之所希及。」

5.學習、研究。如:「自修」、「進修」。《韓非子.五蠹》:「今修文學,習言談。」

6.著述、撰寫。如:「修史」。《文選.劉歆.移書讓太常博士》:「修易序書,制作春秋。」南朝宋.劉義慶《世說新語.雅量》:「修書累紙,意寄殷勤。」

7.削、剪。如:「修指甲」、「修鉛筆」。

[形]

1.長、高、遠。如:「修長」。宋.蘇軾〈滿江紅.東武南城〉詞:「到如今、修竹滿山陰,空陳跡!」

2.善、美好。唐.韓愈〈進學解〉:「行雖修而不顯於眾。」

[名]

1.有賢德的人。南朝梁.劉勰《文心雕龍.宗經》:「後進追取而非晚,前修文用而未先。」

2.姓。如晉代有修肅。



ㄙㄨㄛ, [形]

參見「婆娑」條。

[助]

用於句中,無義。猶「個」。南朝宋.劉義慶《世說新語.雅量》:「下官家故可有兩娑千萬,隨公所取。」


風鑒

ㄈㄥ ㄐㄧㄢˋ, 1.風采鑒識,即知人之明。《南史.卷二.宋文帝本紀》:「或雅量高劭,風鑒明遠。」

2.相人之術。《初刻拍案驚奇.卷二一》:「京師顯貴公卿,無一個不與他求風鑒的。」《儒林外史.第一○回》:「兩公子聽罷,纔曉得不是楊執中,問道:『先生精于風鑒?』」


當家人惡水缸

ㄉㄤ ㄐㄧㄚ ㄖㄣˊ ㄜˋ ㄕㄨㄟˇ ㄍㄤ
(諺語)惡水即泔水,指淘米、洗刷鍋碗等用過的水。全句比喻當家的人是大家抱怨攻訐的對象,因此得有容人的雅量。《金瓶梅.第五一回》:「自古宰相肚裡好行船,當家人是個惡水缸兒,好的也放在你心裡,歹的也放在心裡。」《紅樓夢.第六八回》:「自古說的,『當家人惡水缸』,我要真有不容人的地方兒,上頭三層,當中有好幾位姐姐妹妹妯娌們,怎麼容的我到今兒。」


赧愧

ㄋㄢˇ ㄎㄨㄟˋ
羞赧慚愧。明.何良俊《世說新語補.卷七.雅量》:「徐笑語之曰:『人言鬼可憎,果然。』鬼赧愧而退。」


磊落不羈

ㄌㄟˇ ㄌㄨㄛˋ ㄅㄨˋ ㄐㄧ
形容胸懷坦白,行為不受約束。清.戴名世〈曹氏怪石記〉:「今夫天下磊落不羈之人,雅量高致之士,於世間之嗜好一切不以屑意,而其性情必有所寄託,未有泊然頹然絕無所寓意者也。」


婁師德

ㄌㄡˊ ㄕ ㄉㄜˊ
人名。(西元630~699)字宗仁,唐鄭州原武人。武后時的宰相,掌理朝政,恭勤樸忠,統領邊塞要地共三十年,有容人的雅量,以能用人見稱。卒諡貞。


僚屬

ㄌㄧㄠˊ ㄕㄨˇ
同僚或部屬。《後漢書.卷一.光武帝紀上》:「於是置僚屬,作文移,從事司察,一如舊章。」南朝宋.劉義慶《世說新語.雅量》:「顧劭在郡卒,雍盛集僚屬,自圍棋。」


略陳管見

ㄌㄩㄝˋ ㄔㄣˊ ㄍㄨㄢˇ ㄐㄧㄢˋ
約略說明自己的意見。如:「素知你有容人的雅量,不會怪罪我,因此敢略陳管見。」


咍臺

ㄏㄞ ㄊㄞˊ
狀聲詞。形容打鼾的聲音。南朝宋.劉義慶《世說新語.雅量》:「顧至曉回轉,不得快孰。許上床便咍臺大睡。丞相顧諸客曰:『此中亦難得眠處。』」


後來

ㄏㄡˋ ㄌㄞˊ, 1.後至、後到。南朝宋.劉義慶《世說新語.雅量》:「支道林還東,時賢並送於征虜亭,蔡子叔前至,坐近林公,謝萬石後來,坐小遠。」

2.以後。《紅樓夢.第六四回》:「二姐又是水性的人,在先已和姐夫不妥,又常怨恨當時錯許張華,致使後來終身失所。」

3.後進之人。《後漢書.卷六四.盧植傳》:「宜置博士,為立學官,以助後來,以廣聖意。」


揮灑自如

ㄏㄨㄟ ㄙㄚˇ ㄗˋ ㄖㄨˊ
隨意寫作詩文或書畫,不受拘束。《三國演義.第五七回》:「揮灑自如,雅量高志。」《孽海花.第二五回》:「家人送上一枝蘸滿墨水的筆,?齋提筆,在紙上揮灑自如的寫了一百多字。」


家諱

ㄐㄧㄚ ㄏㄨㄟˋ
祖先與父親的名諱。《唐語林.卷三.雅量》:「韓皋為京兆尹時,久旱祈雨,縣官讀祝文,專心記公家諱,及稱官銜畢,誤呼先相之名。」也稱為「私諱」。


解兵

ㄐㄧㄝˇ ㄅㄧㄥ
撤兵、休戰。南朝宋.劉義慶《世說新語.雅量》:「桓憚其曠遠,乃趣解兵。」唐.沈佺期〈雜詩〉三首之三:「頻年不解兵,可憐閨裡月。」


競走

ㄐㄧㄥˋ ㄗㄡˇ, 1.爭先而走。《莊子.天下》:「是窮響以聲,形影競走也。」南朝宋.劉義慶《世說新語.雅量》:「看道邊李樹多子折枝,諸兒競走取之,唯戎不動。」

2.體育競賽項目之一。在一定距離內,比賽行走的速度,規定雙腳不得同時離地,且腳 著地時,膝關節不得彎曲,以先到達目的地者為勝。


新文

ㄒㄧㄣ ㄨㄣˊ, 1.新近撰寫的文章。南朝宋.劉慶義《世說新語.雅量》:「殷甚以為有才,語王恭:『適見新文,甚可觀。』」唐.李白〈自梁園至敬亭山見會公談陵陽山水兼期同遊因有此贈〉詩:「雪山掃粉壁,墨客多新文。」

2.創新的文章或文體。唐.杜甫〈哭王彭州掄〉詩:「新文生沈謝,異骨降松喬。」宋.沈括《夢溪筆談.卷九.人事一》:「凡為新文者,一切棄黜,時體為之一變,歐陽之功也。」

3.新花樣。《程乙本紅樓夢.第四五回》:「這會子我又興出新文來,熬什麼燕窩粥。」

4.新聞,最近聽到的事。《程乙本紅樓夢.第四八回》:「且說平兒見香菱去了,就拉寶釵悄悄說道:『姑娘可聽見我們的新文沒有?』」


神宇

ㄕㄣˊ ㄩˇ, 1.儀表神情。南朝宋.劉義慶《世說新語.雅量》:「子猷遽走避,不惶取屐;子敬神色怡然,徐喚左右,扶憑而出,不異平常。世以此定二王神宇。」

2.神州宇內,指中國。晉.郭璞〈南郊賦〉:「廓清紫衢,電掃神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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