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行
[國語辭典(教育部)]ㄌㄨˋ ㄒㄧㄥˊ
在陸地上行走。《莊子.天運》:「夫水行莫如用舟,而陸行莫如用車。」
[佛學大辭典(丁福保)]
摩訶那伽
(雜語)Mahānāgā,譯曰大無罪,大龍象。阿羅漢及佛世尊之德號。智度論三曰:「摩訶言大,那名無,伽名罪。阿羅漢諸煩惱斷,以是故名大無罪。復次那伽或名龍,或名象,是五千阿羅漢,諸阿羅漢中最大力,以是故言如龍如象。水行中龍力大,陸行中象力大。」大日經疏五曰:「摩訶那伽是如來別號,以現不可思議無方大用也。」可洪音義一曰:「摩訶此言大,那伽此云龍,亦云象,合而言之即云大龍象也。謂世尊為大龍象者,以彼有大威德,故以譬之。」
(異類)Nāga,譯言龍,象,無罪,不來。稱佛或阿羅漢為摩訶那伽,喻其有大力用也。玄應音義三曰:「那伽,此云龍,或云象也。言其大力故以喻焉。」同二十三曰:「那伽有三義:一云龍,二云象,三云不來。孔雀經名佛為那伽,由佛不更來生死故也。」智度論三曰:「摩訶那伽,名阿羅漢。摩訶言大,那名無,伽名罪。阿羅漢諸煩惱斷,以是故名大無罪。次那伽,或名龍,或名象。是五千阿羅漢,諸阿羅漢中最大力,以是故言。如龍名象,水行中龍力大,陸行中象力大。」大日經疏五曰:「摩訶那伽,是如來別號,以況不可思議無方大用也。」俱舍論十三曰:「契經說:那伽行在定,那伽住在定,那伽坐在定,那伽臥在定。」
(雜語)Nāga,梵語,那伽。譯曰龍。又譯象。諸阿羅漢中,修行勇猛,有最大力者,佛氏稱為龍象。蓋水行龍力最大,陸行象力最大,故以為喻也。涅槃經二曰:「世尊我今已與大龍象菩薩摩訶薩,斷諸結漏,文殊師利法王子等。」舊華嚴經七曰:「威儀巧妙最無比,是名龍象自在力。」智度論三曰:「那伽,或名龍,或名象。是五千阿羅漢,諸阿羅漢中最大力,以是故言如龍如象。水行中龍力大,陸行中象力大。」中阿含龍象經說唯佛大龍象。
又象之大者曰龍象。如馬之美者曰龍馬。維摩經不思議品曰:「譬如龍象蹴蹋非驢所堪。」注曰:「肇曰:象之上者為龍象也。」同嘉祥疏曰:「此言龍象者祇是一象耳,如好馬名龍馬,好象云龍象也。」又僧之敬稱。禪門言:「西來龍象」,「法筵龍象眾」等。
梵語 tiryañc,巴利語 tiracchāna。音譯為底栗車。又作傍生、橫生、畜生道、傍生趣。五道之一,六道之一,三惡道之一。指鳥獸蟲魚等一切動物。畜生之名乃由人畜養之意而得,主要指家畜家禽。新譯稱之為傍生,乃取其形不如人之直,傍橫且傍行之義。傍生是無智闇鈍且其本處在大海中,後轉而遍於人、天及地獄等。瑜伽師地論卷四(大三○‧二九七中):「傍生趣更相殘害,如羸弱者為諸強力之所殺害,由此因緣受種種苦。以不自在,他所驅馳,多被鞭撻,與彼人、天為資生具,由此因緣,具受種種極重苦惱。」
正法念處經卷十八舉出畜生總共有三十四億種,並廣述其相貌、色類、行食之不同、群飛之相異、憎愛之違順、伴行之雙隻、同生共遊等。另據大智度論卷三十載,依畜生之住處,可分為空行、陸行、水行三種,又依晝夜可分晝行、夜行、晝夜行三類。又據大毘婆沙論卷一二○、俱舍論卷八等載,畜生、人趣共具胎、卵、濕、化等四生,其壽命或一日一夜,或如龍王等之一中劫,各有不同。〔大毘婆沙論卷一七二、立世阿毘曇論卷七、俱舍論卷十一、雜阿毘曇心論卷八、大乘義章卷八本〕 p4188
(一)梵名 Kukkutapāda-giri, Kurkutapāda-giri,巴利名 Kukkutapada-giri, Kurkutapada-giri。又作雞腳山、尊足山、狼足山、狼跡山。位於中印度摩揭陀國,乃摩訶迦葉入寂之地。大唐西域記卷九(大五一‧九一九中):「高巒陗無極,深壑洞無涯。山麓谿澗,喬林羅谷。岡岑嶺嶂,繁草被巖。峻起三峰,傍挺絕崿。(中略)其後尊者大迦葉波居中寂滅,不敢指言,故云尊足。」其位置相當於今伽耶(梵 Gayā)之北北東二十五餘公里處,佛陀伽耶(梵 Buddha-Gayā)之東北三十二公里之處。〔增一阿含經卷四十四、阿育王經卷七、高僧法顯傳〕
(二)位於雲南賓川縣西北五十餘公里處。據大清一統志卷三七八之山川條載,雞足山位於賓川州西北一百里,太和縣與鄧川州之接界處。明一統志中有九曲山之稱,位於洱河之東百餘里。峰巒起伏,如蓮之九盤,故又稱九重岩山。山中有石洞,然不能通行。李元陽之遊記謂,葉榆水之東,陸行八十里,有一山聳出,平頂向南;餘三方各有山一支,如頂上之三足,故稱雞足山。山頂有一迦葉石門洞天,相傳係佛陀大弟子摩訶迦葉於此守護佛衣以待彌勒之地,故該山亦被視為摩訶迦葉之道場,為雲南教界之中心地,聚於此地之僧徒甚眾。三國時建有小庵,唐代擴建,盛時有大小寺院百餘座,其中最大者計有五所,即石淙、悉檀、大覺、華嚴、傳衣。此外,寂光、祝聖等亦頗具規模。〔滇釋紀卷一、小方壺齋輿地叢鈔第四帙、滇南碑傳集卷三十二、明季滇黔佛教考(陳垣)〕 p6642
二卷。是西元691年唐代高德義淨在南海室利佛逝國(今印度尼西亞蘇門答臘島)時的作品。又作《西域求法高僧傳》、《求法高僧傳》、《大唐求法高僧傳》。收在《大正藏》第五十一冊。書中記載玄奘西行回國(645)以後,到本書寫出為止的四十六年中間,中國僧人和朝鮮、越南僧人以及中亞細亞僧人西行求法的一些事蹟。
傳中記述當時的中國僧人玄照、道希、師鞭、道方、道生、常愍、常愍弟子、末底僧訶、玄會、質多跋摩、文成公主嬭母兩子、隆法師、明遠、義朗、義朗弟子(義玄)、益州智岸、會寧、信胄、彼岸、高昌智岸、曇潤、義輝、唐僧三人、道琳、曇光、一唐僧、慧命、玄逵、善行、靈運、僧哲、智弘、無行、法振、乘悟、乘如、大津及附傳貞固、僧伽提婆、道宏、法朗等四十四人,朝鮮僧人阿離耶跋摩、慧業、玄太、玄恪、二新羅僧、慧輪、玄游等八人,越南僧人運期、木叉提婆、窺冲、慧琰、智行、大乘燈等六人,中亞細亞僧人佛陀達摩、僧伽跋摩兩人的西行求法情況,大部分是每人一傳,也有幾篇是兩人或三人的合傳。各傳篇幅一般多是數十字乃至一千多字的短文,其中有些傳後還附有四言或五、七言感嘆或讚頌的詩偈。前面列舉的人物,據作者自敘是(大正51‧1a)︰「多以去時年代近遠存亡而比先後。」而作者本人遊學的事蹟,則分別記述於玄逵傳後及無行、大津、貞固等傳中。
本書各傳大都記述各人的籍貫鄉里、西行所經的路線和在各國學習佛法等情況,文雖簡短,卻保存有相當多的當時佛教史料和一般史料。
當時諸僧出國西行的路線,已因中國與鄰國人民之間來往頻繁,交通知識的進展而有水陸不同的路線。在陸路方面,如道宣《釋迦方志》〈遺跡篇〉說︰大唐使者前往印度有三條道路︰
一條是東路,由河州(今甘肅省臨夏蘭州巿西北)西北經鄯州(今青海省樂都縣)、吐蕃(今西藏自治區拉薩巿)等地,通過泥波羅(今尼泊爾)往中印度。
一條是中路,由鄯州經涼州(今甘肅省武威縣)、甘州(今甘肅省張掖縣)、沙州(今甘肅省敦煌縣)、瞿薩恒那(今新疆維吾爾自治區和田縣)、佉沙(今新疆維吾爾自治區疏勒縣)、朅盤陀(今新疆維吾爾自治區塔什庫爾干縣)、迦畢試(今阿富汗境內)、伐剌拏(今巴基斯坦西北境,印度河西之本努)等地往中印度。
一條是北路,由長安經瓜州(今甘肅省安西縣)、伊州(今新疆維吾爾自治區哈密縣)、高昌(今新疆維吾爾自治區吐魯蕃縣)、屈支(今新疆維吾爾自治區庫車縣)、蔥嶺北面熱海(今伊西庫爾湖)、笯赤建(今哈薩克境內)、鐵門(今烏茲別克境內)、烏仗那(今巴基斯坦境內)、迦濕彌羅(今克什米爾)等地至中印度。
這三條路線中,第一條東路,即由長安貫通西藏地區經尼泊爾而往印度的路線,也就是唐‧貞觀、顯慶中李義表、王玄策等前後三次出使印度所經行的道路。第二條中路,即由天山迤南的戈壁南道越帕米爾高原經阿富汗入印巴次大陸的路線,也就是玄奘於貞觀十九年(645)由印度回到長安所經行的道路。第三條北路,即由天山迤南的戈壁北道經帕米爾高原北面過阿富汗、巴基斯坦而入克什米爾的路線,也就是貞觀三年(629)玄奘由長安前往印度所經行的道路。在本書中可以看出,當時玄照、道希、師鞭、玄太、玄恪、道方、道生、末底僧訶、文成公主嬭母兩子、慧輪等人西行,似都走了東路;玄照第二次西行以及玄會、質多跋摩、隆法師、唐僧三人、信胄等人西行,則大概是走了北、中兩路。
又傳中諸僧泛海西行的,比陸行的為多。這是由於當時海上交通已因航海術的進步而相當發達的原故。《唐書》〈地理志〉載有一條由廣州出發,經屯門山(香港迤北)、占不勞山、陵山、門毒國、古篁國、奔陀浪洲、軍突弄山(以上均今越南沿岸)、羅越國(今馬來半島南端)、佛逝國間海峽(今新加坡海峽)、訶陵國(今印度尼西亞爪哇島)、師子國(今斯里蘭卡)而到印度的航線。本書所載義淨、明遠、義朗、義玄、會寧、大乘燈、道琳等三十七人的西行,主要是走這條路線;但也有由欽州、合浦或交州登舶,也有行到訶陵、佛逝或師子國而止,也有航經扶南(今柬埔寨)、郎迦戍(今泰國南部)或訶利難羅國(今緬甸西部阿拉干地區)等地。
另外還有如本書〈慧輪傳〉所說,三世紀間,中國二十多僧人從蜀川牂牁道出至中印度的路線,即經今滇、川邊境及緬甸北部往阿薩姆的道路。後來慧琳在《音義》中,對這方面曾有詳述。
本書所載當時僧人西行的不同路線,保存了古代的中國同亞洲各國陸海交通的歷史資料,這是本書的特點。
又從本書中可以看出,當時中國境內政權統一,經濟文化有所發展,與鄰近國家友好使節往來相當頻繁。如本書所載,玄照在中印度和出使印度的王玄策相遇,另一僧人也和北道使人相隨至縛曷羅國(今阿富汗境內);在海道方面,大乘燈曾於杜和羅缽底國(今泰國境內)隨唐使郯緒來到長安,彼岸、智岸與唐使王玄廓(麗藏和金陵刻本作王玄策)相隨泛舶往中印度,大津也隨唐使泛舶月餘到達室利佛逝。所有這些唐朝遣使循陸海兩道出國通好的史料,可以補充正史之缺。
至於傳中諸僧西行求法的目標,則不外兩種,一種是尋求佛教的知識,一種是朝拜佛教的勝蹟。在尋求佛教知識方面,他們多數在當時印度佛教學府那爛陀寺、大覺寺(即菩提寺)、羝羅荼寺、信者寺等處學習。
學習內容,以因明、對法(俱舍)、戒律、瑜伽、中觀等五科佛學為主。據義淨《南海寄歸內法傳》卷四說,當時學人,大都(大正54‧229a)「致想因明,虔誠俱舍,尋理門論比量善成,習本生貫清才秀發,然後函丈傳授經三二年,多在那爛陀寺或居跋臘毗國。」本書所載玄照,即是(大正51‧1c)「沉情俱舍,既解對法,清想律儀,兩教斯明,後之那爛陀寺留住三年,就勝光法師學中、百等論,復就寶師子大德受瑜伽十七地。」智弘也是學律儀,習對法,既解《俱舍》,復善《因明》,於那爛陀寺則披覽大乘,去信者道場乃專攻小教。無行也是(大正51‧9b)「向那爛陀聽瑜伽,習中觀,研味俱舍,探求律典,復往羝羅荼寺,(中略)習陳那、法稱之作。」這些記載,對研究古代佛教史都有參考價值。
在朝拜佛教的勝蹟方面,本傳諸僧遊旅的範圍,除印度外還廣泛地及於巴基斯坦、阿富汗、尼泊爾以及南亞等國。如道琳、僧哲等之於當時的烏萇、犍陀羅(均今巴基斯坦境內)、三摩呾吒(今孟加拉境內)等國,玄照、道琳等之於當時的縛曷羅、迦畢試(均今阿富汗境內)等國,玄會、智弘等之於當時的羯濕彌羅國,道希、玄太等之於當時的泥波羅國,義朗、明遠等之於當時的師子國,曇光、智弘等之於當時的訶利難羅國,常愍、義淨等二十餘人之於當時的室利佛逝、訶陵、渤盆(均今印度尼西亞境內)等國,義朗、智岸等之於當時的朗迦戍、扶南等國,都曾餐風露宿,瞻禮勝蹟,對增進當時各國宗教界的友好關係,起了不同程度的作用。
本書作者義淨本人於西元671年(三十七歲)由廣州乘波斯舶到室利佛逝,停留六月學習梵語,得到佛逝國王支持,乘王舶往印度,在那爛陀十載求經,然後帶著梵本三藏五十萬頌,於687年(五十三歲)途經佛逝,留居七年,常與當地著名學者釋迦雞栗底研核佛乘,深研義學。中間還回廣州一趟,邀同貞固等四人至佛逝相助他從事整理、寫作、翻譯工作。本書和另一名著《南海寄歸內法傳》,就是他於692年(五十八歲)在佛逝寫出寄歸本國的。這是當時西行求法的僧人中一個突出的例子。
本傳是古代中國和朝鮮、越南等國僧人留學海外的重要記錄,同時也是當時中國和鄰國有關交通史地的珍貴史料。此書1894年譯成法文,1942年又譯成日文。(高觀如)
〔參考資料〕 《南海寄歸內法傳》卷一;《宋高僧傳》卷一;王邦雄《大唐西域求法高僧傳校注》;林傳芳《中國佛教史籍要說》上卷〈本論〉。
指有畜生業因者死後所趣之處。為五道之一、六道之一,又稱畜生趣、傍生趣,與地獄道、餓鬼道合稱三惡道。《廣釋菩提心論》卷一云(大正32‧563c)︰「地獄、餓鬼、畜生諸趣,由起種種煩惱惡業為其因故,彼彼趣中受諸苦惱。」《大毗婆沙論》卷一七二云(大正27‧866c)︰「問︰何故彼趣名傍生﹖答︰其形傍故行亦傍,以行傍故形亦傍,是故名傍生。(中略)有說彼諸有情由造作、增長增上愚癡身語意惡行,往彼生彼,令彼生相續,故名傍生趣。」
關於墮畜生道之業因,《佛為首迦長者說業報差別經》列身、口、意行中惡業,由貪、瞋、癡三煩惱起諸惡業,毀罵眾生,惱害眾生,施不淨物,行於邪淫等十業。《辯意長者子經》亦舉五事,云(大正14‧838b)︰「一者犯戒私竊偷盜;二者負債,觝而不償;三者殺生以身償之;四者不喜聽受經法;五者常以因緣艱難齋戒施會,以俗為緣。」由於此世界苦多樂少,故生在其中的諸有情將受繫縛殺害、驅馳鞭打、互相吞食、心恒不安等苦惱,不得自在。
又據經論所載,此趣畜生兼具胎、卵、濕、化四生,與人相同,雖遍在五趣,然本處在大海中。其種類若依相貌、色類、行食、憎愛之違順、伴行之雙隻、同生共遊等差異區分,則為數頗多。若依住處,可分空行、陸行、水行三種。若依晝夜,則有晝行、夜行及晝夜行三類。其壽命之長,或一日一夜,或如龍王等為一中劫,實無限定。
◎附︰印順《成佛之道》第三章(摘錄)
旁生,或作畜生,實包括了人類以外,近代人所說的一切動物。他們的形態、顏色、住處、生活、壽命,是種種別異的。佛法每分為︰無足的,如蚯蚓等;兩足的,如鳥類;四足的,如獸類;多足的,這又有六足、八足,以及更多的足,都是蟲類。從住處來說,原本住在大海中,後來分移到各處,這才有在水中的、陸上的、空中的差別。其中,也有兩棲的;還有可以飛空,可以著陸,也可以入水的。他們智力的高低、壽命的長短、享受的苦樂,都相差得很遠。如龍與金翅鳥等,有的享受還勝過人類呢!然從一般來說,這是非常苦痛的惡趣。經上說︰鳥等「心種種異,故身種種異」。由於近代的研究,對這已部分的得到證明。如鳥獸的眼睛(引發眼識),能分別認識青、紅、紫等顏色,那他身上的毛羽,就有種種艷麗的顏色;如不能認識紅等,那毛羽就是灰色的、暗黃的。又如昆蟲的保護色,有的形態也還像樹枝、敗葉。這無非因為常住在這一環境,時時認識這些,因而熏習內心,由心理影響生理的組織,以及外表的顏色。
旁生趣的苦迫,主要是互相殘殺、互相吞噉。大魚吃小魚,大蟲吃小蟲,這是到處可見的事。蜘蛛布網在屋角,就為了捕殺飛蟲。青蛙與鳥類的吞食昆蟲,食量都相當驚人。躲在樹心的小蟲,也有啄木鳥來吃他。螞蟻平時好吃別的昆蟲,就有穿山甲,以螞蟻為唯一食品。龍王,也還有被金翅鳥吞食的厄難。人類對於旁生,也有殘殺吞噉的惡習。有的為了他們的皮毛牙角,大量捕殺,還美其名為生產。旁生界,實在是無時無刻都在相互殘殺的屠場!還有,如牛馬等,為人類所繫縛,鞭策他,驅使奴役他,絲毫不得自在。旁生界的苦迫,是僅次於地獄的。從前,釋迦佛為太子時,一天去田裏察看農耕,見農夫辛苦得很。農夫又鞭策犁田的牛,牛身上出血,血流到地上,很快的生出蟲來;犁過了田,地下的蟲類,也被暴露到上面,天上的鳥,就飛來噉食小蟲。太子見到旁生界的殘殺吞噉,因而悲憫眾生,發起出家修行的大願。一般人不但沒有警覺,沒有同情,還吞噉他們,這與旁生有什麼差別呢!
〔參考資料〕 《瑜伽師地論》卷四;《四諦論》卷一;《勸發諸王要偈》;《正法念處經》卷十八;《大智度論》卷三十;《大毗婆沙論》卷一二0;《俱舍論》卷八;《集異門足論》卷十一。
(一)象之殊勝、卓越者謂之龍象︰此中之「龍」字,是象徵「殊勝」、「卓越」的形容詞,並不是指龍宮中的龍。佛典中,「龍象」一詞常用來形容、讚美菩薩或出家人。如《維摩經》卷中〈不思議品〉言及菩薩有威德力,並非下劣無有勢力之凡夫所能逼迫時云(大正14‧547a)︰「譬如龍象蹴踏,非驢所堪。」僧肇註云(大正38‧383b)︰「象之上者,名龍象。」吉藏《維摩經義》卷四亦言(大正38‧964c)︰「象中之美者,稱為龍象,非二物也。」
(二)龍與象之合稱︰梵語nāga,音譯那伽,譯作「龍」,也可譯作「象」,有無上、最上之義。以龍為水族之王,象為獸類之王;在水行中龍力最大,陸行中象力最大,故取龍象比喻諸阿羅漢中,修行勇猛、有最大力者。《大智度論》卷三解釋經中所云「摩訶那伽」時謂(大正25‧81b)︰「那伽或名龍,或名象。是五千阿羅漢,諸阿羅漢中最大力,以是故言如龍如象,水行中龍力大,陸行中象力最大。」
〔參考資料〕 北本《涅槃經》卷二;舊譯《華嚴經》卷七;《中阿含經》卷七〈象跡喻經〉、卷二十九〈龍象經〉;《六度集經》卷八。
亦名:四獨戒獨渡水犯緣、獨渡
水犯緣行事鈔‧尼眾別行篇:「獨渡河
大毗婆沙論一百三十卷三頁云:問:佛說段食、有麤有細。云何應知麤細差別?答:集異門說:段食麤細,互相觀待,而可了知。謂水族中、小為大食。傳相觀待,麤細得成。如底民耆羅、耆羅所食,是麤。底民、耆羅所食,是細。底民、耆羅所食,是麤。底民所食為細。底民所食是麤。大魚龜鱉及末羯羅失獸摩羅等所食、是細。大魚龜鱉等所食是麤。餘水行蟲所食是細。諸陸族中,象馬駝等、所食是麤。羊鹿豬等、所食為細。羊鹿豬等、所食是麤。兔貓貍等、所食為細。兔貓貍等、所食是麤。餘陸行蟲、所食為細。空行族中,諸妙翅鳥、所食是麤。鵝鴈孔雀鸚鵡舍利命命鳥等所食為細。鵝鴈孔雀等所食是麤。餘空行類所食為細。有作是說:若諸有情、以草木等而為食者,所食是麤。以餅飯等而為食者、所食是細。有餘師說:以餅飯等而為食者、所食是麤。以酥油等而為食者、所食是細。有餘復說:面門吞噉諸食、是麤。臍毛孔入諸食、為細。謂胎藏中諸有情類、食從臍入。惟諸菩薩食、從一切毛孔而入。有作是言:若食噉已;有等流者、此食是麤。無等流者、此食是細。如酥陀味、香為食等。問:觸思識食、有麤細不?若有者;何故契經惟說段食有麤細?若無者;何故段食有麤細?非餘耶?答:觸思識食、亦有麤細。界地相待故。謂欲界是麤。色界為細。色界是麤。無色界為細。初靜慮是麤。第二靜慮為細。乃至無所有處是麤。非想非非想處為細。
ㄌㄟˇ, [名]
古代走山路所乘坐的交通工具。《說文解字.木部》:「欙,山行所乘者。……陸行乘車,山行乘欙。」
(一)ㄗㄞˋ, [動]
1.乘坐。《說文解字.車部》:「載,乘也。」《史記.卷二九.河渠書》:「陸行載車,水行載舟。」唐.孟郊〈感興〉詩:「吾欲載車馬,太行路崢嶸。」
2.裝運。如:「載人」、「載貨」。唐.李白〈懷仙歌〉:「巨鼇莫載三山去,我欲蓬萊頂上行。」
3.記錄。如:「記載」、「刊載」、「轉載」。
4.承受。《易經.坤卦.象曰》:「君子以厚德載物。」《三國志.卷二七.魏書.王基傳》:「臣聞古人以水喻民,曰:『水所以載舟,亦所以覆舟。』」
5.充滿。如:「怨聲載道」。唐.李白〈天長節度使鄂州刺史韋公德政碑〉:「頌聲載路,豐碑是刊。」
[連]
且、又。同時做兩個動作。如:「載歌載舞」。《詩經.鄘風.載馳》:「載馳載驅,歸唁衛侯。」
ㄅㄚˊ ㄕㄜˋ
跋,陸行。涉,水行。跋涉形容旅途的艱辛。《五代史平話.唐史.卷上》:「卿久在兵間,跋涉驅馳,軍士良苦,可即還鎮,免行朝覲。」清.孔尚任《桃花扇.第二八齣》:「小生接得此扇,跋涉來訪,不想香君又入宮去了。」
ㄌㄨㄥˊ ㄒㄧㄤˋ
龍是空中最有力的動物,象是陸行最有力的走獸。龍象比喻能擔負重責大任的棟梁之材。《維摩詰所說經.卷中》:「譬如龍象蹴踏,非驢所堪。」
ㄌㄨㄥˊ ㄍㄞˋ, 1.籠罩覆蓋。袁山松〈宜都記〉:「尋西北陸行四十里,有丹山,山間特有赤氣,籠蓋林嶺,如丹色,因以名山。」
2.超於其上。南朝宋.劉義慶《世說新語.賞譽上》:「王太尉曰:『見裴令公精明朗然,籠蓋人上,非凡識也,若死而可作,當與之同歸。』」
ㄑㄩˇ ㄊㄠˇ, 1.索取。《京本通俗小說.拗相公》:「相公陸行,必用腳力。還是拿鈞帖到縣馹取討?還 是自家用錢雇賃?」《水滸傳.第三十六回》:「猛可思量起來,取討公文看了,纔知道 是哥哥。」
2.取回、贖回。元.鄭光祖《王粲登樓.第一折》:「小二哥,我將這口劍當與你,待我 見了叔父,便來取討。」
ㄓㄣ ㄍㄨㄞˋ, 1.珍貴奇異。《文選.宋玉.高唐賦》:「上屬於天,下見於淵,珍怪奇偉,不可稱論。」南朝宋.釋慧琳〈龍光寺竺道生法師誄〉:「釋迦之旨,淡然可尋。珍怪之辭,皆成通論。」
2.珍奇罕見的事物。《史記.卷七九.范雎蔡澤傳》:「到關,關閱其寶器,寶器珍怪多於王室。」《文選.枚乘.上書重諫吳王》:「軍行數千里,不絕於郊,其珍怪不如山東之府;轉粟西鄉,陸行不絕,水行滿河,不如海陵之倉。」
ㄕㄜˋ ㄕㄥ
保養身體、持養生命。《老子.第五○章》:「蓋聞善攝生者,陸行不遇兕虎,入軍不被甲兵。」《文選.左思.吳都賦》:「土壤不足以攝生,山川不足以周衛。」
ㄨㄟˋ ㄨㄟ ㄏㄨㄞˊ ㄉㄜˊ
語本《左傳.僖公十五年》:「德莫厚焉,刑莫威焉,服者懷德,貳者畏刑。」敬畏威勢,感懷恩德。《梁書.卷五四.諸夷傳.海南諸國傳》:「或泛海三年,陸行千日,畏威懷德,無遠不至。」《舊唐書.卷六二.李大亮傳》:「其自?立稱藩附庸者,請羈縻受之,使居塞外,必畏威懷德,永為蕃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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