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行
[國語辭典(教育部)]ㄐㄩㄣ ㄒㄧㄥˊ
軍隊的前進、行動。《文選.枚乘.上書重諫吳王》:「軍行數千里,不絕於郊。」
(雜名)隱遁者所住之茅屋。釋氏要覽上曰:「西天僧俗,修行多居庵。」劉熙釋名曰:「草圓屋曰蒲,又謂之庵。庵,奄也,所以自奄覆也。」拾遺記曰:「漢任末編茅為庵。」後漢書曰:「皇甫規監關中兵,親入菴盧巡視。注云:菴廬,軍行宿室也。」按,今凡奉佛小舍稱菴。翻譯名義云:菴羅,本果樹名。此樹開花,花生一女。國人歎異。封其園。園既屬女,女宿善冥熏,以園奉佛。佛即受之,而為所住。廣韻云:庵小草舍,菴果名,是也。黃山谷謂菴非屋,不當從广,乃斥庵為俗書。
(雜語)Yojana,又作俞旬,揄旬,由延,或踰闍那。新稱踰繕那。為計里程之數目。帝王一日行軍之里程也。或云四十里,或云三十里。西域記二曰:「夫數量之稱,謂踰繕那,舊曰由旬,又曰踰闍那,又曰由延,皆訛略也。踰繕那者,自古聖王一日軍行也。舊傳一踰繕那四十里矣,印度國俗乃三十里。聖教所載惟十六里,窮微之數,分一踰繕那為八拘盧舍。拘盧舍者,謂大牛鳴聲所極聞稱拘盧舍,分一拘盧舍為五百弓,分一弓為四肘,分一肘為二十四指,分一指節為七宿麥。」玄應音義二曰:「俞旬,又作由旬,或作由延,又作踰闍那,皆訛也。此言踰繕那,此譯云:合也,應也。計合應爾許度量,同此方驛邏也。」有部百一羯磨三曰:「言踰繕那者,既無正翻義,當東夏一驛可三十餘里,舊云由旬者訛略。若准西國俗法,四俱盧舍為一踰繕那,計一俱盧舍可有八里,即是當其三十二里。若准內教,八俱盧舍為一踰繕那,一俱盧舍有五百弓,弓有一步數,准其步數纔一里半餘,將八倍之當十二里,此乃不充一驛。親驗當今西方踰繕那可有一驛,故今皆作一驛翻之,遮無遠滯。」註維摩經六:「肇曰:由旬天竺里數名也。上由旬六十里,中由旬五十里,下由旬四十里也。」一指節者,橫大母指而取其厚量也。又一肘者,自肘之本端至中指之末也。惠運之俱舍記曰:「一肘者,自肘本端至中指末也,一尺八寸。」智證之雜記曰:「橫大母指而取其厚,以為一指也。」俱舍論十二曰:「贍部洲人身,多長十三肘半,於中少分有長四肘。」積算此指節之量可知由旬之度。
上羊朱反繕音善。古云由旬。或云由延。或云瑜闍那。皆梵語訛略也。正云踰繕那。上古聖王軍行一日程也。前後翻譯諸經論中互說不同。文句繁多略而不述。今且案西域記云。踰繕那者自古聖王軍行程也。舊傳一踰繕那有四十里。印度國俗乃三十里。聖教所載唯十六里。如上經論所說。差別不同。考其異端。各有所據。或取聖王或取凡肘或取古尺。取捨雖懷異見。終是王軍一日行程適中取實今依西域記三十里為定。玄奘法師親考遠近撰此行記奉對太宗皇帝所問。其言真實。故以為憑。餘皆不取
上羊朱反繕音善踰繕那者梵語自古聖王軍行一日程也諸經論中前後翻譯遠近不同或云四十里俱舍論十六里大唐西域記云印度國俗一踰繕那三十里矣此說真實也今依此文
亦梵語或云由旬或曰由延或云踰闍那正梵音踰繕那自古聖王軍行一日程也以法筭計之即三十里也
上鹿覩反漢書蔡邕獨斷曰天子出車駕謂之鹵薄也下儒燭反左傳軍行右轅左追蓐杜注云追求草蓐為[冗-几+祋][仁-二+角]也
鄔胡反下融宿反埤蒼鎢錥小釜也又玉鎢謂之銼[金*(嬴-口+(罩-卓))]也二字並從金烏育皆聲經文作[金*於]非也銼音才戈反[金*(嬴-口+(罩-卓))]音力戈反軍行所用此皆方言差別蜀人名銼倉臥反
下陛迷反說文云鼙騎鼓也軍行戰鼓也傳文從革作古字亦通也
上羊朱反。繕音善。梵語也。古云由旬。或云由延。或云踰闍那。皆訛略也。案西域記云。踰繕那者。自古聖王軍行程也。舊傳一踰繕那四十里。印度國俗乃三十里。聖教所載唯十六里。考其異端各有所據。或取聖王行時或取肘量或取古尺終是軍行一日程也。今冝依西域記三十里為定。蓋玄奘法師親考遠近撰此行記奉對太宗皇帝所問實以憑焉。此並依慧琳法師及慈恩音訓釋
上羊朱反次音善梵語也或云踰闍那古云由旬皆訛略也正云踰繕那即上古聖王軍行一日程也諸經論中互說里數不同或云四十里或云三十里或唯十六里蓋以或聖王行有遲速或取肘量或以古尺雖各有異見終是王軍一日行程也案西域記三十里為定以玄奘法師親考遠近撰此行記[春-日+廾]對太宗皇帝所問其言不謬矣
舊云由旬或云踰闍那此無正飜義飜一程也即自古聖王軍行一日程也前孔雀王經中已廣釋
舊云由延或曰由旬亦云踰闍那梵語聲轉也此無正翻或云十六里或云四十里即自古聖王軍行一日程也
上丁聊反繤文曰刁㪷持時鈴以銅為之似鐎無足如銚無緣軍行炊飯夜擊以警衛也
「色」指物質。「色量」即物質之份量。即泛指印度之容量及長度之計算單位。依《俱舍論》卷十二所解釋,色法之極少,稱為「極微」(paramānu),由此依七進法,漸次稱「微塵」、「金塵」、「水塵」等。其文謂(大正29‧62b)︰
「七極微為一微量,積微至七為一金塵,積七金塵為水塵量,水塵積至七為一兔毛塵,積七兔毛塵為一羊毛塵量,積羊毛塵七為一牛毛塵,積七牛毛塵為隙遊塵量,隙塵七為蟣,七蟣為一虱,七虱為穬麥,七麥為指節。」
以上所述,主要乃論其容積之份量;在長度方面,則以指節作基本,以定長度之單位,文云(大正29‧62b)︰
「三節為一指。(中略)二十四指橫布為肘,豎積四肘為弓,謂尋;豎積五百弓為一俱盧舍,一俱盧舍許是從村至阿練若中間道量,說八俱盧舍為一踰繕那。」
真諦譯本則稱極微為隣虛,微稱阿羺,金塵稱鐵塵,兔毛塵以下稱兔塵、羊塵、牛塵;又將隙遊塵譯為隙光中塵,十二指譯為一磔手(vitasti),踰善那譯為由旬。《雜心論》卷二所說悉同於《俱舍論》,唯以阿羺為阿耨,金塵為銅上塵,水塵等以下為︰水上塵、兔毫上塵、羊毛上塵、牛毛塵、向遊塵等。
關於拘屢舍之說明,《雜心論》卷二謂以五百弓為一拘屢舍,此乃摩竭提國之算法。至其北方則名半拘屢舍。《大毗婆沙論》卷一三六所述與此相同。且解釋摩揭陀國與其北方相異之原由。謂前者土地平正,去村雖近而不聞聲;後者地高低,遠猶聲及之故。
《大毗婆沙論》卷二謂阿耨塵乃眼識所取色中最微細者,此惟三種眼能見,(1)天眼,(2)轉輪王眼,(3)後有菩薩眼。《方廣大莊嚴經》卷四,亦謂極微塵為波羅摩呶羅闍,乃一切眾生皆不能知,唯如來及最後身菩薩方能解。又謂凡七極微塵成一阿耨塵,七阿耨塵成一都致塵(truṭiraja),七都致塵成一牖中眼所見塵,七眼所見塵成一兔毛上塵。其下依七進法,順次為羊毛上塵、牛毛上塵、蟣、芥子(sarsapa)、麥、指節。十二指節成一搩手,兩搩手成一肘,四肘成一弓,千弓成一拘盧舍,四拘盧舍成一由旬。
又,《大唐西域記》卷二云(大正51‧875c)︰
「夫數量之稱謂踰繕那(舊曰由旬,又曰踰闍那,又曰由延,皆譌略)。踰繕那者,自古聖王一日軍行也。舊傳一踰繕那,四十里矣,印度國俗乃三十里,聖教所載惟十六里。窮微之數分一踰繕那為八拘盧舍。拘盧舍者,謂大牛鳴聲所極,聞稱拘盧舍。分一拘盧舍為五百弓,分一弓為四肘,分一肘為二十四指,分一指節為七宿麥,乃至蝨、蟣、隙塵、牛毛、羊毛、兔毫、銅、水,次第七分以至細塵,細塵七分為極細塵;極細塵者不可復析,析即歸空,故曰極微也。」
此上諸說中,稱極微為隣虛者,乃因極微係隣近空無之微少量之故;波羅摩呶羅闍即其音譯。「微」作「阿羺」或「阿耨」,乃出於意譯或音譯之相異。金塵、鐵塵、銅塵則為同一梵語之異譯,如《俱舍論光記》卷十二釋云(大正41‧192c)︰「金、銀、銅、鐵總名為金。雜心云︰銅塵。舊俱舍云︰鐵塵。皆局一偏。塵於金中往來不障,故名金塵;又解積微至七方於金上住,故名金塵。水塵兩釋亦爾。」
此外,《俱舍論光記》又釋兔毛塵等。謂兔毛塵量等兔毛端,故名兔毛塵;解積水塵至七方於兔毛端上住,故名兔毛塵。《俱舍論頌疏》卷十二亦全依之。
《俱舍論法義》卷十二謂此七進法,云(大正64‧192c)︰
「瞿曇家依算數法,寄觀門以說之,謂以有方必有六方,中間七分,故簡擇惠分析之,從麁至細,漸漸去七分,方至阿拏,不能更析,若析之,則成空,不成色。由此理,故集成時,亦七七積集,是即但算數之法,約觀門,非實事成也。」
晉代高僧。西域人,本姓帛(以姓氏論,應是龜茲人)。九歲在烏萇國出家。清真務學,兩度到罽賓學法。西域人都稱他已經得道。晉懷帝永嘉四年(310)來到洛陽,時年已七十九。他能誦經數十萬言,善解文義,雖未讀此土儒史,而與諸學士論辯疑滯,無能屈者。他知見超群、學識淵博並熱忱講導,有天竺、康居名僧佛調、須菩提等不遠數萬里足涉流沙來從他受學。此土名德如釋道安、竺法雅等,也跋涉山川來聽他講說。《高僧傳》說他門下受業追隨的常有數百,前後門徒幾及一萬。教學盛況可見。
他又重視戒學,平生「酒不踰齒、過中不食、非戒不履」,並以此教授徒眾;對於古來相傳的戒律,亦復多所考校。如道安〈比丘大戒序〉說︰「我之諸師始秦受戒,又之譯人考校者尠,先人所傳相承謂是,至澄和上多所正焉。」
但《僧傳》中敘述他的神通事蹟頗多,說他志弘大法,善誦神咒,能役使鬼神,徹見千里外事,又能預知吉凶,兼善醫術,能治痼疾應時瘳損,為人所崇拜。他的義學和戒行反為神異事蹟所掩。
他到了洛陽之後,本想在洛陽建立寺院,適值劉曜攻陷洛陽,地方擾亂,因而潛居草野。永嘉六年(312)二月石勒屯兵葛陂,準備南攻建業。這時佛圖澄因石勒大將郭黑略的關係,會見了石勒。澄勸他少行殺戮,當時將被殺戮的,十有八九經澄的勸解而獲免。澄對於石勒多所輔導,石勒既稱帝,事澄甚篤,有事必諮而後行。石勒卒,石虎廢其子石弘而自立稱天王,對澄更加敬奉。朝會之日,澄升殿,常侍以下悉助舉輿,太子諸公扶翼上殿,主者唱大和尚,眾坐皆起。又敕司空李農每日前往問候起居,太子諸公五日一往朝謁。後趙‧建武十四年(348)十二月八日卒於鄴宮寺,年一一七歲。
佛圖澄既在趙推行道化,所經州郡,建立佛寺,凡八九三所。其教誨甚誠篤。石虎的尚書張離、張良家富奉佛,各起大塔。佛圖澄斥其貪吝積聚,方受現世之罪,何福可希﹖問石虎曰︰「暴虐恣意,殺害非罪,雖復傾財事法,無解殃禍。」由此可知他的教導注重在勵行慈濟,當時群眾由於他的影響奉化,競造寺宇,相率出家。但其中品類雜濫,生出了許多事故,石虎也認為「今沙門甚眾,或有奸宄避役,多非其人」,而下書囑中書命「簡議真偽」。可見當時佛教雖暢行,雜亂情形也自此而盛。
佛圖澄的著名弟子有法首、法祚、法常、法佐、僧慧、道進、道安、僧朗、竺法汰、竺法和、竺法雅、比丘尼安令首等。佛圖澄的學說,史無所傳,但從他的弟子如釋道安、竺法汰等的理論造詣來推插踩圖澄的學德,一定是很高超的。其弟子釋道安博學多才,通經明理,最為傑出。其所註經理淵富,妙盡深旨。經義克明,自安而始。《高僧傳》說︰道安初到鄴地,入中寺遇佛圖澄,澄一見安便加以賞識,相語終日。眾人見安形貌不稱,全都輕怪。澄告眾說︰此人遠識,非爾等可比。安因事澄為師。澄講學時,安每復講,眾人紛紛提出疑難,道安挫銳解紛,行有餘力,四座都震驚。於此顯示澄對道安授以心傳和教學的善巧。致使道安所證的經義和後來羅什譯出的經旨符合,因而使佛法大顯於中土(《魏書》〈釋老志〉)。《高僧傳》卷八〈義解〉論曰(大正50‧383a)︰「中有釋道安者,資學於聖師竺佛圖澄,安又授業於弟子慧遠,惟此三葉,世不乏賢,並戒節嚴明,智寶炳盛;使夫慧日餘暉,重光千載之下,香吐遺芬,再馥閻浮之地,涌泉猶注,寔賴伊人。」又《水經注》稱僧朗少事佛圖澄,碩學淵通,尤明氣緯。苻堅、慕容德、姚興對於朗公皆很尊敬。苻堅時沙汰眾僧,特別詔曰︰「朗法師戒德冰霜學徒清秀,昆崙一山不在搜例。」到唐時義淨的《南海寄歸內法傳》中尚敘僧朗居泰山金輿谷許多事蹟。可見僧朗是受到群眾尊重的。竺法雅妙達精理,研測幽微。與康法朗創立格義。與道安、法汰每披釋湊疑,共盡經要。比丘尼安令首是石趙時兵部令徐沖的女兒,從佛圖澄和淨檢尼受戒。博覽群籍,思致淵深。她曾造五寺,從她出家的有二百餘人。這些人既然都是一代英傑,則其師的學問就可知了。(周叔迦)
◎附︰《晉書》卷九十五〈藝術傳‧佛圖澄〉
佛圖澄,天竺人也。本姓帛氏。少學道,妙通玄術。永嘉四年,來適洛陽,自云百有餘歲,常服氣自養,能積日不食。善誦神咒,能役使鬼神。腹旁有一孔,常以絮塞之,每夜讀書,則拔絮,孔中出光,照于一室。又嘗齋時,平旦至流水側,從腹旁孔中引出五臟六腑洗之,訖,還內腹中。又能聽鈴音以言吉凶,莫不懸驗。
及洛中寇亂,乃潛草野以觀變。石勒屯兵葛陂,專行殺戮,沙門遇害者甚眾。澄投勒大將軍郭黑略家,黑略每從勒征伐,輒豫克勝負,勒疑而問曰︰「孤不覺卿有出眾智謀,而每知軍行吉凶何也﹖」黑略曰︰「將軍天挺神武,幽靈所助,有一沙門智術非常,云將軍當略有區夏,己應為師。臣前後所白,皆其言也。」勒召澄,試以道術。澄即取鉢盛水,燒香咒之,須臾鉢中生青蓮花,光色曜日,勒由此信之。
勒自葛陂還河北,過枋頭,枋頭人夜欲斫營,澄謂黑略曰︰「須臾賊至,可令公知。」果如其言,有備,故不敗。勒欲試澄,夜冠胄衣甲,執刀而坐,遣人告澄云︰「夜來不知大將軍何所在。」使人始至,未及有言,澄逆問曰︰「平居無寇,何故夜嚴﹖」勒益信之。勒後因忿,欲害諸道士,并欲苦澄。澄迺潛避至黑略舍,語弟子曰︰「若將軍信至,問吾所在者,報云不知所之。」既而勒使至,覓澄不得。使還報勒,勒驚曰︰「吾有惡意向澄,澄捨我去矣。」通夜不寢,思欲見澄。澄知勒意悔,明旦造勒。勒曰︰「昨夜何行﹖」澄曰︰「公有怒心,昨故權避公。今改意,是以敢來。」勒大笑曰︰「道人謬矣。」
襄國城塹水源在城西北五里,其水源暴竭,勒問澄何以致水。澄曰︰「今當敕龍取水。」迺與弟子法首等數人至故泉源上,坐繩床,燒安息香,咒願數百言。如此三日,水泫然微流,有一小龍長五六寸許,隨水而來,諸道士競往視之。有頃,水大至,隍塹皆滿。
鮮卑段末波攻勒,眾甚盛。勒懼,問澄。澄曰︰「昨日寺鈴鳴云,明旦食時,當擒段末波。」敕登城望末波軍,不見前後,失色曰︰「末波如此,豈可獲乎!」更遣夔安問澄。澄曰︰「已獲末波矣。」時城北伏兵出,遇末波,執之。澄勸勒宥末波,遣還本國,勒從之,卒獲其用。
劉曜遣從弟岳攻勒,勒遣石季龍距之。岳敗,退保石梁塢,季龍堅柵守之。澄在襄國,忽歎曰︰「劉岳可憫!」弟子法祚問其故,澄曰︰「昨日亥時,岳已敗被執。」果如所言。
及曜自攻洛陽,勒將救之,其群下咸諫以為不可。勒以訪澄,澄曰︰「相輪鈴音云︰『秀支替戾岡,僕谷劬禿當。』此羯語也。秀支,軍也。替戾岡,出也。僕谷,劉曜胡位也。劬禿當,捉也。此言軍出捉得曜也。」又令一童子潔齋七日,取麻油合胭脂,躬自研於掌中,舉手示童子,粲然有輝。童子驚曰︰「有軍馬甚眾,見一人長大白晰,以朱絲縛其肘。」澄曰︰「此即曜也。」勒甚悅,遂赴洛距曜,生擒之。
勒僭稱趙天王,行皇帝事,敬澄彌篤。時石蔥將叛,澄誡勒曰︰「今年蔥中有蟲,食必害人,可令百姓無食蔥也。」勒班告境內,慎無食蔥。俄而石蔥果走。勒益重之,事必諮而後行,號曰大和尚。
勒愛子斌暴病死,將殯,勒歎曰︰「朕聞虢太子死,扁鵲能生之,今可得效乎﹖」乃令告澄。澄取楊枝沾水,灑而咒之,就執斌手曰︰「可起矣!」因此遂蘇,有頃,平復。自是勒諸子多在澄寺中養之。勒死之年,天靜無風,而塔上一鈴獨鳴,澄謂眾曰︰「鈴音云,國有大喪,不出今年矣。」既而勒果死。
及季龍僭位,遷都於鄴,傾心事澄,有重於勒。下書衣澄以綾錦,乘以雕輦,朝會之日,引之升殿,常侍以下悉助舉輿,太子諸公扶翼而上,主者唱大和尚,眾坐皆起,以彰其尊。又使司空李農旦夕親問,其太子諸公五日一朝,尊敬莫與為比。支道林在京師,聞澄與諸石遊,乃曰︰「澄公其以季龍為海鷗鳥也。」百姓因澄故多奉佛,皆營造寺廟,相競出家,真偽混淆,多生愆過。季龍下書料簡,其著作郎王度奏曰︰「佛,外國之神,非諸華所應祠奉。漢代初傳其道,惟聽西域人得立寺都邑,以奉其神,漢人皆不出家。魏承漢制,亦循前軌。今可斷趙人悉不聽詣寺燒香禮拜,以遵典禮,其百辟卿士下逮眾隸,例皆禁之,其有犯者,與淫祀同罪。其趙人為沙門者,還服百姓。」朝士多同度所奏。季龍以澄故,下書曰︰「朕出自邊戎,忝君諸夏,至於饗祀,應從本俗。佛是戎神,所應兼奉,其夷趙百姓有樂事佛者,特聽之。」
澄時止鄴城寺中,弟子遍於郡國。嘗遣弟子法常北至襄國,弟子法佐從襄國還,相遇於梁基城下,對車夜談,言及和尚,比旦各去。佐始入,澄逆笑曰︰「昨夜爾與法常交車共說汝師邪﹖」佐愕然愧懺。於是國人每相語︰「莫起惡心,和尚知汝。」及澄之所在,無敢向其方面涕唾者。
季龍太子邃有二子,在襄國,澄語邃曰︰「小阿彌比當得疾,可往看之。」邃即馳信往視,果已得疾。太醫殷騰及外國道士自言能療之,澄告弟子法牙曰︰「正使聖人復出,不愈此疾,況此等乎!」後三日果死。邃將圖為逆,謂內豎曰︰「和尚神通,儻發吾謀。明日來者,當先除之。」澄月望將入覲季龍,謂弟子僧慧曰︰「昨夜天神呼我曰︰『明日若入,還勿過人。』我儻有所過,汝當止我。」澄常入,必過邃。邃知澄入,要候甚苦。澄將上南臺,僧慧引衣,澄曰︰「事不得止。」坐未安便起,邃固留不住,所謀遂差。還寺,歎曰︰「太子作亂,其形將成,欲言難言,欲忍難忍。」乃因事從容箴季龍,季龍終不能解。俄而事發,方悟澄言。
後郭黑略將兵征長安北山羌,墮羌伏中。時澄在堂上坐,慘然改容曰︰「郭公今有厄。」乃唱云︰「眾僧祝願。」澄又自祝願。須臾,更曰︰「若東南出者活,餘向者則困。」復更祝願。有頃,曰︰「脫矣。」後月餘,黑略還,自說墬羌圍中,東南走,馬乏,正遇帳下人,推馬與之曰︰「公乘此馬,小人乘公馬,濟與不濟,命也。」略得其馬,故獲免。推檢時日,正是澄祝願時也。
時天旱,季龍遣其太子詣臨漳西滏口祈雨,久而不降,乃令澄自行,即有白龍二頭降於祠所,其日大雨方數千里。澄嘗遣弟子向西域巿香,既行,澄告餘弟子曰︰「掌中見買香弟子在某處被劫垂死。」因燒香祝願,遙救護之。弟子後還,云某月某日某處為賊所劫,垂當見殺,忽聞香氣,賊無故自驚曰︰「救兵已至。」棄之而走。黃河中舊不生黿,時有得者,以獻季龍。澄見而歎之曰︰「桓溫入河,其不久乎!」溫字元子,後果如其言也。季龍嘗晝寢,夢見群羊負魚從東北來,寤以訪澄。澄曰︰「不祥也,鮮卑其有中原乎!」後亦皆驗。澄嘗與季龍升中臺,澄忽驚曰︰「變,變,幽州當火災。」乃取酒噀之,久而笑曰︰「救已得矣。」季龍遣驗幽州,云爾日火從四門起,西南有黑雲來,驟雨滅之,雨亦頗有酒氣。
石宣將殺石韜,宣先到寺與澄同坐,浮屠一鈴獨鳴,澄謂曰︰「解鈴音乎﹖鈴云胡子洛度。」宣變色曰︰「是何言歟﹖」澄謬曰︰「老胡為道,不能山居無言,重茵美服,豈非洛度乎!」石韜後至,澄孰視良久。韜懼而問澄,澄曰︰「怪公血臭,故相視耳。」季龍夢龍飛西南,自天而落,旦而問澄,澄曰︰「禍將作矣,宜父子慈和,深以慎之。」季龍引澄入東閣,與其后杜氏問訊之。澄曰︰「脅下有賊,不出十日,自浮圖以西,此殿以東,當有血流,慎勿東也。」杜后曰︰「和尚耄邪!何處有賊﹖」澄即易語云︰「六情所受,皆悉是賊。老自應耄,但使少者不昏即好耳。」遂便寓言,不復彰的。後二日,宣果遣人害韜於佛寺中,欲因季龍臨喪殺之。季龍以澄先誡,故獲免。及宣被收,澄諫季龍曰︰「皆陛下之子也,何為重禍邪!陛下若含怒加慈者,尚有六十餘歲。如必誅之,宣當為彗星下掃鄴宮。」季龍不從。後月餘,有一妖馬,髦尾皆有燒狀,入中陽門,出顯陽門,東首東宮,皆不得入,走向東北,俄爾不見。澄聞而歎曰︰「災其及矣!」季龍大享群臣於太武前殿,澄吟曰︰「殿乎,殿乎!棘子成林,將壞人衣。」季龍令發殿石下視之,有棘生焉。冉閔小字棘奴。
季龍造太武殿初成,圖畫自古賢聖、忠臣、孝子、烈士、貞女,皆變為胡狀,旬餘,頭悉縮入肩中,惟冠䯰髣髴微出,季龍大惡之,祕而不言也。澄對之流涕,乃自啟塋墓於鄴西紫陌,還寺,獨語曰︰「得三年乎﹖」自答︰「不得。」又曰︰「得二年、一年、百日、一月乎﹖」自答︰「不得。」遂無復言。謂弟子法祚曰︰「戊申歲禍亂漸萌,己酉石氏當滅。吾及其未亂,先從化矣。」卒於鄴宮寺。後有沙門從雍州來,稱見澄西入關,季龍掘而視之,惟有一石而無尸。季龍惡之曰︰「石者,朕也,葬我而去,吾將死矣。」因而遇疾。明年,季龍死,遂大亂。
〔參考資料〕 湯用彤《漢魏兩晉南北朝佛教史》第二分第八章;任繼愈編《中國佛教史》第二卷;鎌田茂雄著‧關世謙譯《中國佛教通史》第一卷第四章;宇井伯壽《釋道安研究》;橫超慧日《中國佛教の研究》。
八俱廬舍成一踰繕那。即四千弓也。如色之分齋中說。
二解 四域記二卷一頁云:夫數量之稱,謂踰繕那。(舊曰由旬。又曰由延。皆偽略也。)踰繕那者:自古聖王,一日軍行也。舊傳一踰繕那,四十里矣。印府國俗乃三十里。聖教所載,惟十六里。窮微之數,分一踰繕那為八拘慮捨。拘盧捨者:謂大牛鳴聲所極聞,稱拘盧捨。分一拘盧捨為五百弓。分一弓為四肘。分一肘為二十四指。分一指為三指節。分一指節為七宿麥。乃至蝨、蟣、隙塵、牛毛、羊毛、兔毫、銅、水、次第七分以至細塵。細塵七分為極細塵。極細塵者,不可復析。析即歸空。故曰極微也。
ㄅㄛ, [動]
1.橫向推開或排除。如:「撥草」、「撥雲見日」。
2.用手轉動、挑動或拉動。如:「撥鐘」、「撥弦」、「撥轉馬頭」。
3.扭轉。《公羊傳.哀公十四年》:「撥亂世,反諸正。」
4.提出部分發放。如:「撥一筆基金給孤兒院。」
5.碰觸撞擊。唐.岑參〈走馬川行奉送出師西征〉詩:「將軍金甲夜不脫,半夜軍行戈相撥。」
[名]
1.挑動、彈動弦索樂器的用具。唐.白居易〈琵琶行〉:「曲終收撥當心畫,四弦一聲如裂帛。」
2.量詞。計算成批或分組人群的單位。如:「有一撥人馬剛打這裡經過。」、「分成兩撥人進行工作。」
ㄈㄥ, [名]
1.兵器銳利的部分。如:「刀鋒」、「劍鋒」。
2.泛指器物的尖端部分。如:「筆鋒」、「針鋒」。
3.借指刀、劍等兵器。《史記.卷九二.淮陰侯傳》:「且天下銳精持鋒欲為陛下所為者甚眾,顧力不能耳。」晉.陸機〈從軍行〉:「飛鋒無絕影,鳴鏑自相和。」
4.軍隊的前列或在前領導的人。如:「先鋒」、「前鋒」。
5.銳利的情勢。如:「詞鋒」、「禪鋒」。《史記.卷九二.淮陰侯傳》:「此乘勝而去國遠鬥,其鋒不可當。」
6.氣象學上指密度、溫度、溼度等性質不同的兩氣團間之交界面或交替帶。如:「冷鋒」、「暖鋒」。
[形]
銳利的。如:「鋒刃」。
ㄉㄥˋ, [名]
登山的小路。《字彙.山部》:「嶝,登陟之道。」《樂府詩集.卷三二.相和歌辭七.南朝宋.沈約.從軍行》:「雲縈九折嶝,風卷萬里波。」
(一)ㄎㄜ, [形]
1.嚴厲、暴虐。如:「苛刻」。《禮記.檀弓下》:「苛政猛於虎也。」唐.李白〈溧陽瀨水貞義女碑銘〉:「王虐忠助讒,苛虐厥政。」
2.煩瑣。《史記.卷一○八.韓長孺傳》:「今太后以小節苛禮責望梁王。」《後漢書.卷二七.宣秉傳》:「務舉大綱,簡略苛細,百僚敬之。」
3.急切。晉.陸機〈從軍行〉:「隆暑固已慘,涼風嚴且苛。」
[動]
1.譴責。如:「苛責」。《周禮.夏官.射人》:「不敬者苛罰之。」《漢書.卷九九.王莽傳中》:「大司空士夜過奉常亭,亭長苛之。」
2.侵擾。《國語.晉語一》:「以皋落狄之,朝夕苛我邊鄙,使無日以牧田野。」三國吳.韋昭.注:「苛,擾也。」
[名]
1.疾病。通「?」。《呂氏春秋.士容論.審時》:「凶氣不入,身無苛殃。」《禮記.內則》:「疾痛苛癢,而敬抑搔之。」
(一)ㄎㄨㄥ, [形]
1.沒有東西的。如:「空屋」、「空手而回」、「赤手空拳」。
2.不切實際的。如:「空言」、「空論」。《史記.卷六三.老子韓非傳》:「畏累虛、亢桑子之屬,皆空語無事實。」
3.廣闊、高曠。如:「海闊天空」。《詩經.小雅.白駒》:「皎皎白駒,在彼空谷。」漢.毛亨.傳:「空,大也。」
[副]
1.徒然、白白的。如:「空想」、「空歡喜一場」。唐.王勃〈滕王閣序〉:「孟嘗高潔,空懷報國之情。」宋.岳飛〈滿江紅.怒髮衝冠〉詞:「莫等閒,白了少年頭,空悲切。」
2.只、僅僅。唐.李頎〈古從軍行〉:「年年戰骨埋荒外,空見蒲桃入漢家。」
[名]
1.天、天際。如:「高空」、「晴空」、「星空」、「領空」、「皓月當空」。宋.蘇軾〈赤壁賦〉:「舳艫千里,旌旗蔽空。」
2.虛無所有。如:「撲空」、「買空」、「賣空」。唐.白居易〈廬山草堂記〉:「堂西倚北崖右趾,以剖竹架空,引崖上泉。」
3.佛教認為一切事物的現象都有各自的因緣,並無實體的概念。如:「空門」、「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一)ㄏㄨㄢˊ, [動]
1.返回、回來。如:「還鄉」、「生還」、「往還」。唐.王昌齡〈從軍行〉七首之四:「黃沙百戰穿金甲,不破樓蘭終不還。」
2.恢復、回復。如:「還俗」、「還原」、「還他本來面目」。
3.交回、歸還。如:「還書」、「交還」、「還政」、「有借有還,再借不難。」
4.回報、報復。如:「還禮」、「還擊」、「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5.償付。如:「還債」、「他不還我錢。」唐.杜甫〈歲晏行〉:「況聞處處鬻男女,割慈忍愛還租庸。」
6.以來。唐.李華〈弔古戰場文〉:「秦漢而還,多事四夷。」
7.圍繞。通「環」。《漢書.卷二四.食貨志上》:「還廬樹桑,菜茹有畦。」
[名]
姓。如春秋時宋國有還?社。
(二)ㄐㄧˋ, [名]
1.乘坐的馬。如:「坐騎」。明.徐弘祖《徐霞客遊記.卷一上.遊天台山日記》:「取寒、明兩巖道,由寺向西門覓騎。」
2.乘馬作戰的士卒。如:「鐵騎」、「輕騎」。《史記.卷七.項羽本紀》:「沛公旦日從百餘騎來見項王。」唐.高適〈燕歌行〉:「胡騎憑陵雜風雨。」
3.量詞。計算人馬的單位。唐.李白〈從軍行〉:「突營射殺呼延將,獨領殘兵千騎歸。」《三國演義.第四回》:「奉先可親去揀一騎賜與孟德。」
ㄓㄨㄛˊ, [名]
1.戴在手腕上的環形裝飾品。如:「玉鐲」、「手鐲」。俗稱為「鐲子」。
2.樂器名。古代行軍時用以節制隊伍行進步伐的樂器。《周禮.地官.鼓人》:「以金鐲節鼓。」漢.鄭玄.注:「鐲,鉦也。形如小鐘,軍行鳴之,以為鼓節。」
ㄅㄛˇ ㄌㄨㄛˊ
樂器名。一種流行於後魏時代的吹奏樂器。元.王逢〈古從軍行〉七首之三:「大旗蕭蕭寒,長槊列萬夫,令下簸邏鳴,鐵騎分四驅。」也稱為「大角」。
ㄅㄞˇ ㄈㄨ ㄓㄤˇ
職官名。統率百人的軍帥,是武官中最卑微的職位。《書經.牧誓》:「千夫長、百夫長。」唐.孔穎達.正義:「師帥皆中大夫,百人為卒,卒長皆上士。孔以師雖二千五百人,舉全數,亦得為千夫長,長與帥其義同,是千夫長亦可以稱師。故以千夫長為師帥,百夫長為卒帥。」唐.楊?〈從軍行〉:「寧為百夫長,勝作一書生。」
ㄆㄛˋ ㄊㄧˇ ㄕㄨ, 1.行書的變體。《俗語考原.破體書引書斷》:「王獻之變右軍行書。號曰『破體書』。」
2.通稱不合正體的俗字。也作「破體字」。
ㄆㄨˊ ㄊㄠˊ
葡萄的果實。參見「葡萄」條。唐.李頎〈古從軍行〉:「年年戰骨埋荒外,空見蒲萄入漢家。」唐.王翰〈涼州曲〉:「蒲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
ㄊㄚˋ ㄗㄚˊ
繁雜眾多的樣子。《文選.枚乘.七發》:「壁壘重堅,沓雜似軍行。」
ㄋㄚˋ ㄠˇ
舊時行軍之衣。《三國志平話.卷下》:「軍行衣甲,納襖不離身。」
ㄌㄨㄥˊ ㄕㄨˇ
盛暑。晉.張華〈勞還師歌〉:「昔往冒隆暑,今來白雪霏。」晉.陸機〈從軍行〉:「隆暑固已慘,涼風嚴且苛。」
ㄏㄨㄤ ㄕㄢ
人跡罕至的山。如:「荒山野地」。《三國演義.第三一回》:「軍行之次,夜宿荒山。」
ㄐㄧㄣ ㄐㄧㄚˇ
鎧甲。《後漢書.卷八四.列女傳.董祀妻傳》:「卓眾來東下,金甲耀日光。」唐.岑參〈走馬川行奉送出師西征〉詩:「將軍金甲夜不脫,半夜軍行戈相撥。」
ㄐㄩㄝˊ ㄕㄥˋ, 1.取得勝利。唐.賀朝〈從軍行〉:「騎射先鳴推任俠,龍韜決勝佇時英。」
2.決定勝負。《史記.卷八.高祖本紀》:「高祖與諸侯兵共擊楚軍,與項羽決勝垓下。」唐.韓愈〈汴泗交流贈張僕射〉詩:「分曹決勝約前定,百馬攢蹄近相映。」
ㄑㄧㄥ ㄐㄩ, 1.一種古代的戰車。《左傳.哀公二十七年》:「將為輕車千乘,以厭齊師之門。」唐.李 頎〈古從軍行〉:「聞道玉門猶被遮,應將性命逐輕車。」
2.輕便的車子。《淮南子.原道》:「雖有輕車良馬,勁策利鍛,不能與之爭先。」
ㄓㄣ ㄍㄨㄞˋ, 1.珍貴奇異。《文選.宋玉.高唐賦》:「上屬於天,下見於淵,珍怪奇偉,不可稱論。」南朝宋.釋慧琳〈龍光寺竺道生法師誄〉:「釋迦之旨,淡然可尋。珍怪之辭,皆成通論。」
2.珍奇罕見的事物。《史記.卷七九.范雎蔡澤傳》:「到關,關閱其寶器,寶器珍怪多於王室。」《文選.枚乘.上書重諫吳王》:「軍行數千里,不絕於郊,其珍怪不如山東之府;轉粟西鄉,陸行不絕,水行滿河,不如海陵之倉。」
ㄓㄨㄥ ㄧˋ, 1.做人做事能盡心力、合義理。唐.崔融〈西征軍行遇風〉詩:「夙齡慕忠義,雅尚存孤直。」《三國演義.第四回》:「今感公忠義,願棄一官,從公而逃。」
2.忠臣義士。《後漢書.卷五八.臧洪傳》:「將軍舉大事,欲為天下除暴,而專先誅忠義,豈合天意?」《文選.陳琳.為袁紹檄豫州》:「雖有忠義之佐,脅於暴虐之臣,焉能展其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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