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薰心

[國語辭典(教育部)]

ㄒㄩㄣ ㄒㄧㄣ
充滿心胸。《易經.艮卦.九三》:「艮其限,列其夤,厲薰心。」宋.韓駒〈某已被旨移蔡賊起旁郡未果進發今日上城部分民兵閱視戰艦口號詩〉三首之三:「百憂前摠薰心,一笑朝來得好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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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光大辭典]
卡拉諾斯

(Kalanos)梵名 Kalyāna。乃西元前四世紀中葉僑居印度,歸依佛教之希臘人。僑居印度之希臘人,為求道而歸依佛門出家者,早在阿育王時代已不少,因印度社會由於婆羅門教之專橫墨守種姓制度,嚴厲排他而封閉之情況下,欲信仰宗教之希臘人,惟有選擇超越種族、國家,具有社會包容性,且主張人類平等之佛教為其信仰之對象。根據美加蘇得尼斯(Megasthenes,約 350 B.C.~290 B.C.)一書之記載,亞歷山大大王侵入印度(327 B.C.)時,有學問淵博、通曉印度哲學思想之大修行者卡拉諾斯,侍於亞歷山大大王身旁,因利慾薰心,伺機謀害王,故受當時印度人之非議。其有關之資料,記載於美加蘇得尼斯斷片第四十四號、斯特雷波(Strabon XV, I, 68)。 p1600


[中華佛教百科全書]
大聖歡喜天

佛教的護法神。具稱大聖歡喜大自在天神,略稱歡喜天、聖天。音譯為誐那鉢底或毗那夜迦,為誘導者之意,或譯作常隨魔。別名為毗那夜迦(Vīnayaka)。在密教修法體系中,位列胎藏界外金剛部院(北方)。

《希麟音義》卷七稱大聖歡喜天為障礙神,謂其形相為人身象頭,能障礙一切殊勝事業。《大日經疏》卷七則云(大正39‧650a)︰「所謂毗那也迦即是一切為障者,此障皆從妄想心生,若能噉食如是重障,使心目開明。」《阿娑縛抄》卷一四九引〈毗那夜迦密傳〉云(大正圖像9‧486a)︰
「有山名毗那夜迦山,此云象頭山,又名障礙山,其中多有毗那夜迦,其聖名歡喜,與其眷屬無量眾,俱受大自在天敕,欲往世界奪眾生氣,而作障難,是摩醯首羅來歸佛法體也。爾時,觀自在菩薩大悲薰心,以慈善根力,化為毗那夜迦婦女身,往彼歡喜王所。于時彼王見此婦女,慾心熾盛,欲觸彼毗那夜迦女,與抱其身。于時障女形不肯受之,彼王即作愛敬,於是,彼女言,我雖似障女,從昔以來,能受佛教,得袈裟衣服,汝若實欲觸我身者,可隨我教,即如我至于盡未來世能為護法不﹖又從我護諸行人,莫作障礙不﹖又依我已後,莫作毒不耶﹖汝受如此教者,為親友。時毗那夜迦言,我依緣今值汝等,從今已後,隨汝等語,修護佛法。時毗那夜迦女含笑而相抱。」

胎藏界曼荼羅外院北方的歡喜天之圖像有雙身與單身二種。單身像為象頭人身,面稍向左,鼻向外轉,右方的象日斷。此中,又有四臂、六臂、八臂的分別。四臂像右手執鉞斧、歡喜團,左手執棒與牙。六臂像右手執棒、索、牙,左手執劍、歡喜團、轎。此外,也有持金剛杵、荷葉與蘿蔔根者。雙身像呈夫婦合抱站立狀,男天的臉靠在女天的右肩上,女天的臉靠在男天的右肩上,互相注視背部,二天手足皆柔輭端正。男天著赤色袈裟;女天頭繫華鬘,手足纏繞瓔珞。二天皆為白肉色,著赤色裙,各以兩手互抱腰上。

依密教的說法,若持誦大聖歡喜天的咒語,則求名遷官、求世異寶、求色美皆得成就,而病惱、劫賊等之災難亦可解脫,又得夫婦和合、求子必得、壽命長遠、福祿自在。其修法是以白蠟、金、銀、銅、樺之類造雙身像,以牛糞作圓壇,將胡麻油盛於銅盤,安像於油中,灌注一日乃至七日。灌油時,以酥蜜和麨作歡喜團。又獻蘿蔔根、酢、酒、漿等物。若欲降伏此天,則須修大威德明王法。關於聖天供的儀軌,載於《使咒法經》、《大使咒法經》、《金色迦那鉢底陀羅尼經》、《大聖歡喜雙身大自在毗那夜迦王歸依念誦供養法》、《大聖天歡喜雙身毗那夜迦法》、《毗那夜迦誐那缽底瑜伽悉地品祕要》、《大聖歡喜雙身毗那夜迦天形像品儀軌》等經典中。此外,大聖歡喜天也是印度文學、智慧的保護神,印度人民於著述、出外旅行時皆有祭祀歡喜天的習俗。


轉依

「轉依」是印度大乘佛教瑜伽行派教義體系中的重要觀念,意指斷除煩惱障與所知障,以證得涅槃與菩提之果。亦即「轉識成智」。

佛家實踐的總內容,可用「觀行與轉依」來加以概括。佛家實踐全程所經的各階段,都和智慧分不開來。像它開始的「勝解」,相繼的「加行」,一概由智慧來指導、推進,乃至最後究竟的「正覺」,也以智慧的圓滿為標準。還有,佛學看做行為規範的「八正道」即以對於實相的正確知解(即「正見」)發端,而推廣到「四攝」、「六度」也以高度的智慧(即「般若」)為終極。這樣由智慧構成的見解所謂「觀」,便始終和「行」聯繫著,並稱為「觀行」。觀行的效果在於內而身心,外而事象(在認識上作為對象的事物),從煩惱的雜染趨向離垢的純淨,又從知見的偏蔽趨向悟解的圓明,隨著觀行開展,提高程度,終至本質上徹底轉變,這便是「轉依」,它又是和觀行密切相關的。所以,現在說「觀行與轉依」,便可概括了佛家實踐的全體內容。

「轉依」是觀行的結果。這個範疇是在佛學發展的盛期──即無著的時代,才用來替代「解脫」的。它更能積極地表示解脫的本質,並說明如何由基本上解決問題。在此以前,佛家注意到定的功效,可以抑制或消滅下地或下一級的煩惱,而生起或增長上地或上一級比較安靜的心思,以為這在身心的負擔上減輕了粗重感覺而增加了輕安感覺,「依止」轉變,就稱那樣的狀態為「轉依」。但到了無著引用這一範疇,意義便大有不同。它並不限於身心的轉易,又還聯繫客觀事象的變革。要是略加分析,在主觀方面,這是注重認識的質變,而用名想或概念的認識來做關鍵的。名想認識和行為本可有相應的關係,某些名想認識常連帶著為某種行為的準備或助力,所以行為的錯誤常常緣於認識的錯誤,而改變了認識也會間接改變了行為。至於一切名想認識相互間的聯繫,自成一種系統,又常依著各人生活環境而各有其類型和特點。這在心理方面的基礎,可以從它們存在的依止處──佛家所謂之「藏識」──去了解。因此,祇要藏識上名想習氣的染淨種類互有消長,自然發生粗重或輕安的不同感受。而由於人生正向是從染趨淨的,其間逐漸轉變,終至染盡淨滿,身心面貌突然改觀,這樣說為「轉依」。至於客觀事象的一面,不是簡單地從名想認識的轉移便直接有了改變,卻是由認識的不斷矯正,事象實相的顯現益加瞭然,這再引起行動,革新事象,使它更和實相隨順地發展。所以,在認識和行為的聯繫中,主客兩面平行的前進,而真正的轉依即是由這樣的途徑完成的(從前也區別主客為「染淨依」和「迷悟依」,分別解釋,用意大同)。

那末,轉依的動因又是什麼呢﹖據我們所理解,佛家並未將主客觀各自內在的矛盾一併提到重視地位,而祇注意主客觀之間的矛盾,看它做推動轉依的主要原因。他們關於緣起的理論原來從業感緣起出發,即是說,人們由個別的和共同的行為積習構成環境,作為生活的基礎,從而限制了生活的一切。這裏存在的因果規律是「業力不可轉」,但是業果的實現仍有待各種條件,所以對於將來可以把握、轉變,並還常常要轉變的。佛家在這一關鍵上,肯定了受環境限制的人生之主客觀間的矛盾,必須有了對於全人生應盡一定責任的覺悟以後,才發起「善法欲」(即是淨化人生願望),來逐漸解決矛盾,而開闢出轉依的途徑。(呂澂〈觀行與轉依〉)

◎附一︰霍韜晦〈轉依〉(摘錄自〈唯識五義〉)

轉依是唯識宗提出來的修行實踐的理想概念,從唯識的立場來說明佛果問題。

首先,轉依(āśraya-parāvṛtti)即轉所依;所依(āśraya)即是阿賴耶識(ālaya-rijñāna)。由於阿賴耶識攝持一切能生萬法的種子,待緣而起現行,化為現實之存在,所以阿賴耶識是萬法根源,也是生命主體。然而,由於阿賴耶識內部所攝持的種子無始時來與煩惱結合,成為有漏種子(漏,原意是漏泄,梵文āsrava,即借喻煩惱流出不淨),因此不能作為理想人格與理想世界的生起根源,而必須將之轉換(parāvṛtti)。在便宜上說,也可以說是把阿賴耶識轉換,而另立主體。這一個新的主體改稱為智(jñāna),轉識成智,就是轉依。不過若從阿賴耶識的本質上說,阿賴耶識自身無覆無記(對成佛之道不構成障礙,謂之「無覆」;非善非惡,謂之「無記」),因此可以兼容善惡種子,以至無漏種子亦可以寄存其中,所以並無斷滅的必要。問題是自現實生命上溯,不能替阿賴耶識所攝持的有漏種子在時間上尋得一個起點,所以說無始時來,阿賴耶識與有漏種子已結成一體,有漏種子就是阿賴耶識的內容。扣緊此義,阿賴耶識的原有結構便須打散,這就是阿賴耶識必須捨棄的原因。同時,面對這種現實的統一關係,作為將來成佛根據無漏種子便不能參與在內,而祇能列為「寄存」(《攝大乘論》〈所知依分〉首先表明此義),待原有的有漏種子銷毀之後,纔能起而接替,構成新的統一關係。

由無漏種子祇能寄存於阿賴耶識的這一觀念引出,唯識宗是以阿賴耶識為主,智為客;而且依據唯識宗的緣生意義,有漏、無漏兩者互相對列而不能直接交通(《大乘起信論》)說真如、無明可以互重,受唯識宗猛烈批評,這便成為一種二元關係,在理論上頗有問題。不過,唯識宗所追求的是價值之轉換,因此設定這種二分是必然的。

依唯識宗想法,眾生修行實踐的過程是有漏種子減弱,無漏種子增長。無漏種子如何增長﹖由多聞熏習、如理作意(修道)增長,即必須先假定有佛法。由於大乘佛教相信佛陀已於無量世前成就,所以在客觀上已經保證了這一增上緣的存在(不過這種保證,只能說是經驗界內的保證,在形上學內,仍產生成佛是否真有自由的問題)。其次,唯識宗又認為︰這種有漏、無漏種子的消長,是一種對治關係,所以無漏種子增長,相對而言就是有漏種子的減弱。有漏種子包括煩惱、所知二障,所以在內容上分析,轉依時候所捨棄的其實是煩惱、所知二障,所轉得的是由斷此二障而呈現的大涅槃與大菩提。大涅槃與大菩提是二轉依果。至於涅槃與菩提的關係,傳統的說法是體與用的關係︰涅槃是體,菩提是用(參看《成唯識論》卷十)。其實所謂體,即是親證一切法如如生起,依他展現的狀態(即依他起自性),這是存在的真實(圓成實自性、真如),存在的理法(無為法),所以說它是不生不滅的、有永恆意義的存在;而用,即顯示在此理法下,無漏種子起現行,種種清淨功德盡未來際,所以自菩提方面言有四智︰(1)大圓鏡智,由轉捨阿賴耶識而得,(2)平等性智,由轉捨末那識而得,(3)妙觀察智,由轉捨意識而得,(4)成所作智,由轉前五識而得。這也就是轉八識而成四智,亦即沿用唯識理論來解釋佛果和佛的主體活動。

◎附二︰印順《辨法法性論講記》(摘錄)

《辨法法性論》︰「謂共器界識,真如性轉依;及契經法界,真如性轉依;并諸非所共,有情界內識,真如性轉依。」

《講記》︰轉依,依什麼而轉化﹖(中略)生死法為所依,是共所依,不共所依。涅槃法性為依處,是一切法、一切經等。轉依,是依這種種的物體,轉顯真如清淨。

平常說︰唯識宗「轉八識成四智」。眾生有八識;眼、耳、鼻、舌、身、意──六識;第七末那識;第八阿賴耶識,都是有漏的。等到究竟成佛,八識都轉成四種智︰轉阿賴耶識成大圓鏡智,轉末那識成平等性智,轉意識成妙觀察智,轉前五識成成所作智。轉有漏識,成無漏智,就是轉依。然唯識宗所說轉依,不一定依八識說,如《大乘莊嚴經論》,從種種方面說轉依︰眾生有種種方面的虛妄雜染,都可依之而說轉依,如我們有貪欲,轉依了成什麼;有煩惱,有五根,有器界,轉依了成什麼。總之眾生所有一切,都轉化為究竟清淨。

本論所說轉依,是依上文所說而立的。上面說︰「諸於何流轉,說彼為所依」,所依是器世界與有情界。器界是共的,就是山、河、大地等。有情界有共與不共︰托胎生、名言、攝受、治罰、饒益、違害、功德、過失──八事,眾生與眾生間是有彼此展轉相互關係的是共。有情界的依、了別、苦、樂、業、死、生、繫縛、解脫──九事,是不共。器世界與有情界,是生死流轉所依,現在就依此來說轉依。

「謂共器界識,真如性轉依」︰器世界是共的,虛妄雜染共相識所現。依此說轉依,就是轉雜染世界為清淨世界,就是淨土。世親菩薩的淨土論,是無量壽佛的優波提舍,說到佛的清淨土,是第一義境界、勝義的境界,也就是這裏所說的真如性。眾生器世界,是虛妄分別所現,到轉依時,就是真如性顯現。清淨佛土的無邊清淨莊嚴,一一以真如性為體;虛妄不現而真如性顯現,名真如性轉依。

本論所說轉依,分為三類︰一是共器世界識;有情界有共,有不共,總為三類。有情界的共,是托胎生等八事,其中名言是極重要的。因為人與人間,以名言──語言文字來表達思想、感情,彼此間心意相通,主要是以語言為媒介的。如來救度眾生,主要依於說法。佛與眾生發生關係,雖也有現神通的,但主要是說法。佛所說的法,把他結集下來,就是經(律的根本,也是名為經的),所以說︰「及契經法界,真如性轉依。」梵語修多羅,譯義為契經,因為佛所說法,一方面契合真理,一方面契合眾生的根性,契機、契理,所以譯為契經。

現在要問︰契經是妄還是真呢﹖眾生聽聞、了解、憶持、思考,只是名言,名言是虛妄所現,那末佛怎麼能以虛妄分別所現的語言文字,化我們趣向真如呢﹖眾生的名言,是虛妄分別所現的,能取、所取,能詮、所詮,聽聞佛所說的,雖還是能詮、所詮,但有一不同,佛所說的契經,是屬於法界等流的。法界的意義很多,這裏是聖法之因。一切聖法、聖道,因此,依此而生起,所以名為法界,界就是因義。法界是真如異名,與真如相應,才有無漏聖法,所以又名為法界。佛說的一切經法,是法界等流。

這是說,佛證悟了清淨真如──法界,悲願薰心,起方便善巧,將自己所修、所證得的說出來。佛為眾生方便開示、演說,是從證悟法界而來的,稱法界性,平等流出,所以叫法界等流。我們從佛聞法,所以能夠發心、修行、解脫生死、成佛、轉虛妄而顯真如,都因為佛說是法界等流而有可能的。佛的言教,在我們聽起來,不外乎語言文字,能詮、所詮,也不外乎虛妄分別,但從佛說的內容說,有眾生生死虛妄所沒有的成分,這是證悟了真如,以善巧方便宣說,有著導迷啟悟,轉妄成真的作用。

譬如說︰日月潭怎樣好,我們不知道,所以我們也不想去觀賞。有人去了日月潭,照了好多風景片,拿來給我們看,這當然不是真實的日月潭。可是從所攝的照片,使我們了解日月潭是如何的,而引起去日月潭旅行的動機,我們依那人告訴我們的路線,就可以發心前往,到達日月潭。這樣,佛證悟了平等法界、真如法界是離言不可說的,但佛有慈悲方便,從自證法界流出言教。在佛來說,這是真如性顯現,不過到眾生心中,成為一般的語言文字。

佛經與世界所有的各種學術,有什麼不同﹖佛是從證悟真理而宣揚出來,有引導眾生,轉迷向悟的功能。聽到了法界等流的契經,就在眾生虛妄識中,薰習成一種出世的種子,名為聞薰習,成為出世心的種子。聞而思,思而修,出世種子力愈來愈強,終於引發現行的無漏智慧現前。契經是語言文字,不離虛妄分別,卻可以破名言,使這虛妄分別轉化。依法界等流的契經而聞思修習,等到究竟成佛,這是「契經法界,真如性轉依」。佛的言教,在圓成實性四種清淨中,名生此境清淨。經典的法義,能生起無二智慧等,為智慧的境,雖是名言,而屬於清淨法──圓成實性。

「并諸非所共,有情界內識,真如性轉依」。有情界的不共,是依、了別、苦、樂、業、死、生,等等九事。不共的有情界,以有情的內識為主,如依、了別等。依或是五根,或是阿賴耶識;了別是眼識、耳識、鼻識、舌識、身識、意識等。末那識、阿賴耶識,與眼、耳等六識,這種種能取的識轉,轉顯真如性,都是圓成實性。

〔參考資料〕 《佛地經論》卷七;《俱舍論》卷十五;《顯揚聖教論》卷十六;《解深密經》卷五;《解深密經疏》卷九;熊十力《佛家名相通釋》。


[國語辭典(教育部)]

ㄒㄩㄣ, [名]

1.植物名。豆科零陵香屬,多年生草本。葉細長,對生,赤花,黑實,具香氣。可去臭氣,治傷寒、頭痛及腰痛等。也稱為「蕙草」。

2.香氣。宋.歐陽修〈踏莎行.候館梅殘〉詞:「候館梅殘,溪橋柳細。草薰風暖搖征轡。」

3.煙氣。《文選.陸機.演連珠五○首之二四》:「尋煙染芬,薰息猶芳。」

[動]

1.以火灼炙、燒灼。通「熏」。如:「薰魚」、「薰肉」、「利欲薰心」。《文選.潘岳.馬汧督誄》:「將穿響作內焚穬火薰之,潛氐殲焉。」

2.感染、感化。如:「薰陶」。唐.韓愈〈爭臣論〉:「晉之鄙人薰其德而善良者幾千人。」宋.程頤〈論經筵第一劄子〉:「今士大夫家善教弟子者,亦必延名德端方之士,與之居處,使之薰染成性。」

3.教訓。《兒女英雄傳.第三○回》:「他那意思,想著要把乾綱振起來,薰她一薰。」

[形]

溫暖的、和煦的。唐.白居易〈首夏南池獨酌〉詩:「薰風自南至,吹我池上林。」


利祿薰心

ㄌㄧˋ ㄌㄨˋ ㄒㄩㄣ ㄒㄧㄣ
心智被貪圖利益與爵祿的念頭所蒙蔽。如:「要不是利祿薰心,他也不會變得六親不認。」


利慾薰心

ㄌㄧˋ ㄩˋ ㄒㄩㄣ ㄒㄧㄣ
貪圖名利私慾而蒙蔽了心智。宋.黃庭堅〈贈別李次翁〉詩:「利慾薰心,隨人翕張。」明.朱國禎《湧幢小品.卷一○.己丑館選》:「三十至四十,利慾薰心,趨避著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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