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佛學辭典搜尋

請輸入要查詢的詞彙:


蓮華心

[佛學大辭典(丁福保)]

(術語)密教所說三部中蓮華部之心要也。


符合的條目少於三則,自動進行全文檢索,以為您找出更多資訊...

[佛學大辭典(丁福保)]
如意輪蓮華心如來

(菩薩)如意輪觀音之德號也。觀音為蓮華部之中堅,故云蓮華心。原為久成之古佛,故稱如來。


經軌

(雜名)大聖天歡喜雙身毘那夜伽法,一卷,不空譯。使咒法經,一卷,菩提留支譯。大聖歡喜雙身大自在天毘那夜迦王歸依念誦供養法,一卷,善無畏譯。大聖歡喜雙身毘那夜迦天形像品儀軌一卷,憬瑟撰。毘那夜迦底瑜迦悉地品秘要,一卷,含光記。佛說金色迦那底陀羅尼經,一卷,金剛智譯。

(經名)佛說七俱胝佛母準提大明陀羅尼經一卷,金剛智譯,稱為金剛智儀軌。七俱胝佛母所說准提陀羅尼經一卷,不空譯,稱為不空儀軌,佛說七俱胝佛母心大准提陀羅尼經,一卷,地婆訶羅譯。七佛俱胝佛母心大准提陀羅尼法,一卷,善無畏譯。七俱胝獨部法,一卷,善無畏譯。

(術語)千手千眼觀世音菩薩廣大圓滿無礙大悲心陀羅尼經,一卷,唐伽梵達磨譯。是通常之千手經也。千眼千臂觀世音菩薩陀羅尼神咒經,二卷,唐智通譯。千手千眼觀世音菩薩姥陀羅尼身經,一卷,唐菩提流志譯。金剛頂瑜伽千手千眼觀自在菩薩修行儀軌經,一卷,唐不空譯。大悲心陀羅尼修行念誦略儀,一卷,唐不空譯。千光眼觀自在菩薩秘密法經,一卷,三昧蘇婆羅譯。千手千眼觀世音菩薩大悲心陀羅尼,一卷,唐不空譯。千手觀音造次第法儀軌,一卷,唐善無畏譯。千手千眼觀自在菩薩廣大圓滿無礙大悲心陀羅尼咒本,一卷,唐金剛智譯。千手千眼觀世音菩薩大身咒本,一卷,唐金剛智譯。千手千眼觀世音菩薩治病合藥法,一卷,唐伽梵達磨譯。千手眼大悲心咒行法,一卷,宋知禮集。

(術語)阿吒薄俱元帥大將上佛陀羅尼經修行儀軌,三卷,唐善無畏譯。又有阿吒婆拘鬼神大將上佛陀羅尼神咒經,一卷,阿吒婆拘鬼神大將上佛陀羅尼經,一卷,阿吒薄拘付囑咒,一卷,俱失譯。

(經名)不空索神變真言經,三十卷,唐菩提流志譯。佛說不空索咒經一卷,隋闍那崛多譯。不空索神咒神經,一卷,唐玄奘譯。不空索咒心經,一卷,唐菩提流志譯。佛說聖觀自在菩薩不空王秘密心陀羅尼經,一卷,趙宋施護譯。已上四經皆前經之第一品也。又,佛說不空索陀羅尼儀軌經,二卷,師子國三藏阿目佉譯。是三十卷經一二兩卷之異譯也。又,不空索陀羅尼自在王咒經,三卷,唐寶思惟譯。不空索陀羅尼經,二卷,北天竺婆羅門李無諂譯。二經同本也。

(經名)北斗七星護摩法一卷,北斗七星護摩念誦儀軌一卷,北斗七星延命經一卷,北斗七星念誦儀軌一卷。

(術語)佛說大方廣曼殊室利經,一卷。金剛頂經多羅菩薩念誦法,一卷。聖多羅菩薩經,一卷。聖多羅菩薩一百八名陀羅尼經,一卷。聖多羅菩薩梵讚,一卷。

(術語)實叉難陀譯之地藏菩薩本願經,二卷。玄奘譯之大乘大集地藏十輪經,十卷。失譯之大方廣十輪經,八卷。輸婆迦羅譯之地藏菩薩儀軌一卷。其他涉於疑者,有延命地藏經一卷,地藏菩薩念誦儀軌一卷,蓮華三昧經一卷。

(術語)有如意輪菩薩念誦法一卷,觀自在如意輪瑜伽一卷,如意輪菩薩觀門義註秘訣一卷,如意輪陀羅尼經一卷,觀世音菩薩秘密藏如意輪陀羅尼神咒經一卷,觀世音菩薩如意摩尼陀羅尼經一卷,佛說觀自在菩薩如意心陀羅尼經一卷,觀自在如意輪菩薩瑜伽法要一卷,佛說如意輪蓮華心如來修行觀門儀一卷。

(經名)青頸觀自在菩薩心陀羅尼經,一卷。青頸大悲王觀自在念誦儀軌,一卷。青頸大悲心陀羅尼,一卷。

(經名)寶積經三十六卷菩薩藏會第十二之二金毘羅天受記品第二,佛說金毘羅童子威德經一卷,唐不空譯。

(術語)密部之經典與儀軌。

(經名)摩利支提婆華鬘經,一卷,不空譯。摩利支天菩薩陀羅尼經,一卷,不空譯。摩利支天經,一卷,阿地瞿多譯。攝於陀羅尼集經第十。摩利支菩薩略念誦法,一卷,不空譯。摩利支天一印法,一卷,失譯。摩利支天陀羅尼咒經,一卷,失譯。大摩利支菩薩經,七卷,天息災譯。

(經名)普光明燄鬘清淨熾盛如意寶印心無能勝大明王大隨求陀羅尼經,不空譯,二卷,隨求即得大自在陀羅尼神咒經,寶思惟譯,一卷,大隨求即得大陀羅尼明王懺悔法,一卷,失譯,大隨求八印,宗叡傳,一卷。

(術語)轉法輪菩薩摧魔怨敵法,一卷,不空譯。


[佛光大辭典]
如意輪蓮華心如來修行觀門儀

全一卷。宋代慈賢譯。又作如意輪蓮華心觀門儀。收於大正藏第二十冊。內容敘述世尊於須彌山頂對諸有情等宣說如意輪觀音之修法,及其念誦之次第。本經所述之念誦次第即為如意輪法次第之原始型態。全經皆由五言之頌所寫成。 p2373


慈賢

五代譯經僧。中印度摩揭陀國人。東遊入契丹,被尊為國師,詔入譯經院。譯出金剛摧碎陀羅尼、如意輪蓮華心如來修行觀儀、妙吉祥平等祕密最上觀門大教王經、妙吉祥平等觀門大教王經略出護摩儀、妙吉祥平等瑜伽秘密觀身成佛儀軌、梵本般若波羅蜜多心經、大悲心陀羅尼經、尊勝陀羅尼經。因賜號「三藏大法師」,並賜紫衣。所譯均收於至元法寶勘同總錄卷六,其中五部九卷收於明本大藏經,傳行後世。遼道宗清寧八年(1062)頃所完成之契丹本大藏經中,並未收錄上舉諸經,故此等經典或為清寧八年以後所譯出者。生卒年及世壽均不詳。〔至元法寶勘同總錄卷一、卷四、卷六〕 p5809


[中華佛教百科全書]
思溪大藏經

《思溪大藏經》是我國宋代刻藏事業中緊接著福州東禪院本而在南方開雕的私刻大藏之一。因為刻版的地點在浙西湖州的思溪,所以叫做「思溪版」或《思溪藏》,也稱湖州本或者浙本。此種版本藏經現存有《湖州思溪圓覺禪院新雕大藏經律論等目錄》和《安吉州思溪法寶資福禪寺大藏經目錄》(安吉州是宋‧寶慶元年,即西元1225年以後湖州的改稱)兩種目錄,印本上也蓋有「圓覺藏司」或者「法寶大藏」兩種印記,但一般收藏的整部大藏卻都是兩寺印刷的混合本;因而此版究竟是一副還是兩副,成為向來難解的問題。現在依據已有的資料看,仍以只有一副刻版而先後改變名稱為合於事實。

思溪版印本上題記極少,所以曾經被人誤認為官刻本。但已經發現的題記有背字函《解脫道論》卷一尾記靖康元年(1126)二月王沖元寫經開版,又有槐字函《菩提行經》卷一尾記靖康元年七月王永從寫刻。這兩部都是論典,依千字文的編號已到了三百四十五函和四百九十五函,全藏開版當然不會從這些刻起。由此上推,最初開刻至少要在更早十年即當宋‧政和的末年(1117)。那時候東禪院本刻成(1112)不久,開元寺本又接著重雕,「思溪版」大概即是受著這些事實的影響而開版的。到了南宋‧紹興二年(1132),全藏大體完成將近五百五十函,故有印造流通的總題記,刻為單版,附黏在一些刻本的前後(像現存本《長阿含經》卷二十二、《觀所緣緣論》等)。從這一題記上可見「思溪版」是湖州歸安縣鄉居致仕前密州觀察使王永從一家捐款所刻(上面提到王沖元即係王永從的長子),勸緣為平江府大悲院住持淨梵(據《釋門正統》卷六,淨梵早於建炎二年去世,題記是後來追記的),都勸緣是圓覺禪院住持懷深。刻版就存在圓覺禪院,經過十餘年,版片一部分為蟲蟻所侵蝕,所以淳祐八年(1248)、十年(1250)迭有補修(見盤字函《賢愚經》卷三,又可字函《圓覺經》題記)。

就在淳祐以後,圓覺禪院所刻的藏經版片移藏於法寶資福禪寺;這中間的原委現在不明了,也許法寶寺即是圓覺禪院的改名。當時檢點舊目,和刻版有些出入,所以另編了法寶寺藏經目錄。其中羊字函較圓覺藏目多出《佛垂涅槃略說教誡經》一卷,思字函多出《佛說舍利弗目犍連遊四衢經》一卷。藏經的末後又補目五十一函。這將原有阜字函的兩種改編在補目裏的用字函,而於阜字函另收《藥師本願經》三種,重出《理門論》等五種。又將原有微字函的《中觀釋論》九卷分成十八卷,改編在補目裏的弊、煩兩函。此外,伏字函《佛華嚴入如來智德不思議境界經》,原刻以第一紙至第七紙作上卷,第八紙以下作下卷,舊目即記載為兩卷。但勘《開元錄》卷七,此經本來只有一卷,因此新目加以改正(實際刻版還是原有的一種),並在經版上加刻了題記。思溪版移藏法寶寺為時也不太長,到了宋末,便為兵火所毀滅。

思溪版的印本,從景定以後(1260~)陸續流入日本,現存的還有八九部,都是圓覺、法寶兩處印刷的混合本。其中還有王永從題記本加蓋了「法寶大藏」印記的,可見原版只有王氏一刻,不過前後編目改變了名稱而已。同時,這些印本裏都未見有補目五十一函的經,又可見補目基本上只是一種存目。日本天安寺舊藏思溪版經一部(原缺六百餘卷),清末由楊守敬購回中國,今藏北京圖書館。

《思溪大藏經》圓覺院本原為五百四十八函,約五千八百七十三卷(從前日僧據圓覺本目錄粗計為五千八百二十四卷)。內容依照福州版改編,並略去一般入藏著述。其全體可分六個部分︰

(1)《開元錄》入藏經(一千零八十五部),約五千零六十卷,四百八十函(這一部分圓覺舊目遺漏兩種,已如上述;另英字函福州版有《貞元新定目錄》一卷,今從刪;千字文編號從天字到英字,和福州版全同)。

(2)入藏著述一《法苑珠林》,一百卷,十函(編號從杜到羅,和福州版相同)。

(3)宋代新譯一(從太平興國七年到咸平二年,即982~999年所刻一百八十一部),二百七十一卷,二十函(編號從將到轂,和福州版相同)。

(4)入藏著述二(宋太宗著述五種),三十八卷,三函(編號振、纓、世,和福州版伊、尹、佐三函相同)。

(5)宋代新譯二及《貞元錄》續入藏經(宋代新譯係咸平三年以後所譯,連《貞元錄》續入依圓覺本計算兩共一百四十二部),約三百三十八卷,二十八函(編號從祿到微,這和福州版從奄到勿各函相同;但詳細比較,其中不無出入,像伊字函缺少《千手千眼觀音大悲心陀羅尼咒本》、《普遍智藏般若心經》、《千手千眼觀自在真言釋》三種三卷,佐字函增《仁王護國經》一種二卷,衡字函增《密嚴經》一種三卷)。

(6)入藏著述三和補遺(《宋高僧傳》、《南本大般涅槃經》共兩部),六十六卷,七函(編號從旦到合,都是福州版所無)。

法寶寺本目錄在以上各函而外,還補充了五十一函,編號從濟到最。這裏面有二十函仍出於福州版,即《宗鏡錄》和天台三大部六種;又有三函以原有之籍改編,即阜字函所收的《海意所問經》、《觀自在陀羅尼經》及上述微字函所收的《中觀釋論》。此外有《大藏一覽集》二函,《大乘藏正法經》四函,《大乘集菩薩學論》二函,《福蓋正行所集經》一函,《父子合集經》二函,《蓮華心輪迴文偈頌》二函,《施設論》、《開覺自性般若經》合函,《金色童子因緣經》、《守護國界主陀羅尼經》、《大宗地玄文本論》各一函,《四十華嚴》四函,《國清百錄》、《大藏目錄》各一函。這些書大都也收在《高麗新雕大藏經》裏,可能是當時見到了《高麗藏》目錄或者印本而計劃補充,但實際除《宗鏡錄》一百卷之外,並未刻出(法寶寺本有《宗鏡錄》合成五百五十八函,見元大普寧寺藏經目錄序文)。

《思溪大藏經》也係摺本,版式仿照福州本,每版三十行,每行十七字,上下有界線。版心高二十四公分餘,寬五十四公分,五摺,每摺寬約十一公分(一版三十行即以每六行為一組,組間略留空白,以便摺疊)。每卷題前有時也空白數行,大概原有題記未經印出。題縫(即是刻函號、經題、卷數、版號和刻工姓名的一行)的刻法很不一律,有些刻在每版六、七行之間,即當第一摺口處(或者在第十二、三行間當第二摺口處),文字較略,這是摺本式的原樣;但也有很多的刻在版末,文字較詳,彷彿卷子式。這兩式的不同,表面似乎由於刻版的各異,實際在同一卷版片裏也每每雜著兩式,可見只是刻版時的隨便採用而已。

思溪版以福州版為底本,而校勘時仍用未經校定的蜀版作參照,所以在大藏經各種版本上有它獨立的價值。又因為它刻在湖州,靠近當時的首都臨安,流通便利,後來且直接發展為磧砂版、元普寧寺版等;它的一些特徵,如對於著述的精簡,宋代新譯的拾遺等,也給各版以相當的影響。(呂澂)

〔參考資料〕 蔡運辰《二十五種藏經目錄對照考釋》;小川貫弌《大藏經的成立與變遷》。


開寶大藏經

我國第一部官刻本之漢文大藏經。由於開雕於北宋‧開寶四年(971),故稱為《開寶大藏經》,略稱《開寶藏》。此外,又有《蜀版大藏經》、《北宋官版大藏經》等稱呼。

中國漢譯佛教典籍以一大藏經數千卷的規模來刻版印行,開始於宋初。開寶四年,宋太祖命高品張從信去益州(四川成都)計劃刻藏,經過十二年,到太宗太平興國八年(983)全部刻成,運到汴京(據說有十三萬板)。就在新創的譯經院西邊建築了印經院,藏版印刷,初印的本子恰好供給了譯經的參考。這一刻版因為刻在益州,所以通稱為「蜀版」;又因它是朝廷所刻,也稱做「北宋官版」。

蜀版藏經的印本現存的極少,國內僅有公私收藏的幾卷。照現存的印本看,是卷子式,每板(即印紙每幅)二十三行,每行十四字。板首另刻經題、板號、帙號小字一行。這些大概是參酌寫本款式而定的。

蜀版的內容,從金代的複刻本(即《金刻藏經》)上,可見它最初刻成的部分完全用《開元錄》入藏寫經為底本,一共四八0帙(千字文編號為「天」字到「英」字),五千零四十餘卷。它的印本於淳化二年(991)傳到高麗;後來高麗僧守其等用它校勘新刻藏經(即《高麗再雕版》),稱為「宋本」,舉出其中的缺卷、錯簡、脫文、衍字、誤收、重出等錯誤。

唐代寫經本來還有《貞元錄》繼續入藏的一部分,但在五代時候,大概這類寫經流行的區域祇局限於關右一帶(見恒安集《續貞元釋教錄》序文),所以蜀版沒有將它收入。

蜀版收藏於印經院之後,譯場學僧校勘,有過幾次改訂。同時,宋代新譯入藏的經、《貞元錄》入藏的經,還有一些新入藏的著述,都陸續刻版附帶流通,因之蜀版後來印出的本子,隨時不同。其中比較重要的,凡有三本︰

第一,「咸平本」。這是蜀版在咸平初(998~)校訂以後的印本,也可謂之「蜀版初校本」。校訂是由譯場證義字學沙門雲勝主持,從端拱二年(989)起,到咸平初完成,文句上改正錯誤不少(雲勝還著成《大藏經隨函索隱》六六0卷),缺經也大部分補上了。宋代新譯從太平興國七年到咸平二年(982~999)一共二七九卷,這時刻成三十帙(繼續《開元錄》入藏經編號為千字文的「杜」字到「轂」字),還有太宗所著《蓮華心輪回文偈頌》等四種五十七卷也刻成五帙,一併印行,所以這一「咸平本」包含《開元錄》入藏經、宋代新譯經、新入藏著述三部分。徽宗崇寧初(1102~)惟白禪師在婺州金華山智者禪寺所見的舊藏(依《大藏經綱目指要錄》的記載)以及王古《大藏聖教法寶標目》所據的印經院本,都是這個本子。

第二,「天禧本」。這是蜀版在天禧初(1017~)經過再一次校訂以後的印本,也可謂之「蜀版再校本」。所用以對勘的有天壽、皇建兩院的寫經,刻版上的缺點大都得到訂正,並且依據唐‧玄逸《開元釋教廣品歷章》改動一些卷帙、品次。例如改《放光般若經》二十卷為三十卷,《大集經》六十卷為三十卷(分出《日藏經》、《月藏經》單行本),又變動《摩訶般若經》、《思益梵天經》、《法華經》等品目,又用《蘇悉地羯羅經》代替了《蘇悉地供養法》等。隨同流通的除了宋代新譯和入藏著述而外,還有咸平以來訪得《貞元錄》未入藏的一些典籍(如《千臂千鉢曼殊室利經》、《法苑珠林》、《寶林傳》等,都是散刻,沒有編號)。這一印本於乾興元年(1022)分別傳到當時中國北方的契丹和國外高麗。

第三,「熙寧本」。熙寧四年(1071)印經院停辦,蜀版全部移送京城顯聖寺聖壽禪院,從此再無校改,所以印出的本子可以謂之「蜀版校定本」。這時《貞元錄》入藏經二四二卷,連同《廣品歷章》三十卷、《貞元續開元釋教錄》三卷,陸續刻成二十七帙(仍未編號,其中各書的次第大體和《天聖釋教總錄》所載相同),另外還有咸平二年(999)以後新譯經《法印經》等,以及入藏著述《景德傳燈錄》等刻本,這些都隨著藏經印本流通。此本因歸寺院經理,印造較易,所以流布稍廣,元豐六年(1083)此本並傳到高麗。

熙寧以後,蜀版的內容還不斷有增加。因為當時譯經斷斷續續地一直進行到政和初年(1111~),新版就隨著陸續添刻。此外,天聖四年(1026),詔許天台、慈恩兩宗章疏一九三卷聯編入藏;景祐二年(1035)新修經錄,又有著述約二百卷編入。這些典籍或者搜集舊版,或者另刻新版,格式種種不同(有卷子、有書冊,行格疏密、字迹大小更不一律),數量也相當龐大。蜀版最後的內容究竟如何,這可從它的翻版即《金刻藏經》上看出一個輪廓,大概有這樣八部分︰

(1)《開元錄》入藏經︰五千零四十餘卷,四八0帙(千字文編號「天」字到「英」字)。

(2)宋代新譯一︰從太平興國七年到咸平二年(982~999)所譯一八七部,二七九卷,三十帙(編號「杜」字到「轂」字)。天禧後刪去《頻那夜迦經》四卷。

(3)入藏著述一︰太宗文集四部,五十七卷,五帙(從此以下都未編號)。

(4)《貞元錄》續入藏經︰連目錄等一二七部,二七五卷,二十七帙。

(5)宋代新譯二︰從咸平三年到熙寧六年(1000~1073)所譯九十部,四二三卷,四十三帙。

(6)入藏著述二︰《法苑珠林》、《景德傳燈錄》、《天聖廣燈錄》、《景祐天竺字源》、《祥符法寶錄》、《天聖釋教錄》、《景祐法寶錄》、《寶林傳》、《宋真宗註四十二章經》等約共二十四部,三百一十餘卷,四十二帙。

(7)宋代新譯三︰從元豐元年到政和二年(1078~1112)所譯十部,四十餘卷,四帙。

(8)入藏著述三︰天台、慈恩兩宗章疏四十二部,一九三卷,二十二帙。

由上列的數字,可見蜀版到北宋末年已積累到六千六百二十餘卷,六五三帙,規模可謂宏大。但不久隨著汴京為金兵攻陷,大概就被兵火毀滅,一無所存了。

蜀版藏經是宋代閩浙私刻和遼刻、金刻以及高麗所刻各版大藏共同依據的祖本。各版開雕的年代有先後,所據的蜀版印本不同,因而內容略有出入;但它們中間的一些聯繫還是可以了解的。大體說來,關於《開元錄》入藏經的一部份,金刻和高麗初雕都用蜀版初印本為據,所以它們的錯誤處很相類似。《契丹藏》據「蜀版再校本」,「福州版」和「思溪版」據「蜀版校訂本」,所以《契丹藏》改動舊版的地方,福州、思溪也同樣地改動(如《大集經》的卷帙、品次等)。從這些方面,都可看出它們的間接關係。至於《貞元錄》入藏經部份,蜀版補刻年代較晚,契丹沒有得著印本,另據北方寫經付刻,這就和福州版等所收而源出於蜀版的顯然不同,它們的關係也比較疏遠了。 (呂澂)

〔參考資料〕 童瑋《北宋開寶大藏經雕印考釋及目錄還原》。


遼代佛教

指西元916至1125年間,契丹族統治中國北方建立耶律王朝時的佛教。

契丹族原無佛教信仰,唐末,契丹族中一個部落主耶律阿保機統一鄰部,擴大經略,即有意吸收內地文化,以收攬漢人。據說唐‧天復二年(902),遼太祖始置龍化州(西拉木倫河上流,今內蒙自治區翁牛特旗以西地方)即已有開教寺的創建。到了太祖天顯二年(927),攻陷信奉佛教的女真族渤海部,遷徙當地的僧人崇文等五十人到當時都城西樓(後稱上京臨潢府,今內蒙自治區林東),特建天雄寺安置他們,宣傳佛教。帝室常前往佛寺禮拜,並舉行祈願、追薦、飯僧等佛事,這樣,佛教的信仰就逐漸流行於宮廷貴族之間。到了太宗會同元年(938),取得了燕雲十六州(今河北、山西北部),這一帶地方原來佛教盛行,更促進了遼代佛教的發展,而王朝利用佛教的政策亦益見顯著。

其後諸帝,都對佛教特加保護,在聖宗、興宗、道宗三朝(983~1100)中間,遼代佛教遂臻於極盛。聖宗除增建佛寺,施給寺院以土地和民戶以外,還注意加強統制,禁止私度僧尼以及當時盛行的燃指供佛的習俗,這就使遼地佛教更有發展。他又撥款支持房山雲居寺續刻石經的事業,並派僧監督。興宗繼位,歸依受戒,鑄造銀佛像,編刻大藏經,並常召名僧到宮廷說法,優遇他們,位以高官。當時僧人中正拜三公三司兼政事的達二十人,大大提高了佛教在社會上的地位。道宗則通梵文,對佛教華嚴學有造詣,尤精《釋摩訶衍論》,並好建築佛塔。遼塔在建築藝術上創造了獨特的風格。又曾於咸雍七年(1071)置佛牙舍利於燕都西山的畫像千佛塔中。他還重視戒律,於內廷設壇授戒,開講習律學之風。又以國家的力量搜集、整理佛典,督勵學僧加以註解,刻行流通。他完成了契丹藏及房山石經的《涅槃》、《華嚴》、《般若》、《寶積》四大部及其他重要經典的刻事,對於佛典的校訂作出了貢獻。

遼代佛教由於帝室權貴的支持、施捨,寺院經濟特別發展。如聖宗次女秦越大長公主捨南京(析京府,亦稱燕京,今北京巿)私宅,建大昊天寺,同時施田百頃,民戶百家。其女懿德皇后後來又施錢十三萬貫。蘭陵郡夫人蕭氏施中京(大定府,今內蒙大名城)靜安寺土地三千頃,穀一萬石,錢二千貫,民戶五十家,牛五十頭,馬四十匹。權貴、功臣、富豪亦多以莊田、民戶施給寺院,遂使寺院多領有廣大的土地和民戶。這些民戶原來都以向國家交稅數額的一半繳於領主,施給寺院以後,即將這半數稅金改交寺院,因此有寺院二稅戶的特殊制度,更增加了寺院的收入(史載道宗大安三年即公元1087年,海雲寺一寺所捐獻的濟民錢即達十萬,可以想見大寺經濟的富裕)。

民間對於寺院佛事,也時常發起團體性的支持,盛行著所謂「千人邑社」的組織。這是地方信徒為協助寺院舉辦各種佛事而結成的宗教社團,隸屬於寺院,由寺內有德望的長老領導,下設都維那、維那以及邑長、邑證、邑錄等職。社員就是當地居民,分別量力儲資於寺庫,以供寺用;並依興辦的佛事而有種種名稱,如燕京仙露寺的舍利邑,專為安置佛舍利而組織;房山雲居寺的經寺邑,則為鐫刻石經和修葺寺院而組織等。此外,更有永久性的供塔燈邑、彌陀邑、兜率邑,以及每年一度紀念佛誕的太子誕邑等組織。寺院印置大藏經,也多組織邑社來舉辦。這樣,寺院由於得到更多的資助而佛事愈盛,並且通過邑社的群眾支持使佛教信仰更為普遍。

當時民間最流行的信仰為祈願往生彌陀或彌勒淨土,其次為熾盛光如來信仰(遼東寶嚴寺閣上有熾聖佛壇)、藥師如來信仰(燕國長公主捨宅建藥師院,民間通稱她為藥師公主),以及白衣觀音信仰(相傳太宗移幽州大悲閣觀音像於契丹族發祥地木葉山,建廟供奉,尊為民族的守護神)等。他如舍利和佛牙的信仰亦盛,且於釋迦佛舍利外,更有定光佛舍利的流傳。至於由佛教影響而成的習俗,突出的為婦人喜以黃粉塗面,稱為佛裝;人名以三寶奴、觀音奴、文殊奴、藥師奴等為小字等。

遼代帝室優遇僧人,同時又通常以經律論三門考選僧材,其學業優秀的授以法師稱號。更於各州府選有德望的沙門為綱首,指導後進,就講(講解)、業(修持)、誦(諷誦)三方面選習專攻,一代名僧即多出於其中。由於有這些培養考選制度,就促進了佛教教學研究的發展。

遼代最發達的教學是華嚴,其次是密教,再次為淨土以及律學、唯識學、俱舍學等。遼西京大同府所轄的五台山,原為華嚴教學的中心,這對遼境各地佛學有很大的影響。如上京開龍寺圓通悟理大師鮮演,即以專攻《華嚴》著名,撰《華嚴懸談抉擇》六卷以闡揚澄觀之說。遼帝道宗對華嚴學也有理解,撰《華嚴經隨品讚》十卷等。

遼代密教學的代表人物有燕京圓福寺總祕大師覺苑和五台山金河寺沙門道㲀。覺苑曾師事印度摩尼三藏,究瑜伽奧旨,有盛名,撰《大日經義釋科文》五卷(已佚)、《演祕鈔》十卷,發揮一行學說。道㲀通內外學,兼究禪、律,後專弘密教,撰《顯密圓通成佛心要集》二卷。兩人都據《華嚴》的圓教思想以融會密義,他們雖祖述善無畏、一行所傳的胎藏系,而按其內容,由於會通於《華嚴》,反而和不空所傳的金剛系密教為近。另外,有沙門行琳輯《釋教最上乘祕密陀羅尼集》三十卷。

又關於密典的傳譯,有中印摩竭陀國慈賢三藏所譯《大佛頂陀羅尼經》一卷、《大隨求陀羅尼經》一卷、《大摧碎陀羅尼經》一卷、《妙吉祥平等觀門大教王經》五卷、《妙吉祥平等觀門大教王經略出護摩儀》一卷、《妙吉祥平等瑜伽祕密觀身成佛儀軌》一卷、《如意輪蓮華心觀門儀》一卷。其時民間風行的密法還有《準提咒》、《六字大明咒》、《八大菩薩曼陀羅經》等(大寧故城白塔第二層各稜即雕有八大菩薩像)。和《華嚴》思想及密教義學有關的,為中京報恩傳教寺詮圓通法大師法悟撰《釋摩訶衍論贊玄疏》五卷,又《科》三卷、《大科》一卷;燕京歸義寺純慧大師守臻撰《通贊疏》十卷,又《科》三卷、《大科》一卷(已佚)。醫巫閭山通圓慈行大師志福撰《通玄鈔》四卷,又《科》三卷、《大科》一卷,形成《釋摩訶衍論》傳習的熱潮。

遼代弘揚淨土的名僧有上京管內都僧錄純慧大師非濁(﹖~1063),撰《隨願往生集》二十卷(已佚,他還著有《三寶感應要略錄》),他的活動歷興宗、道宗兩朝,影響極大。又某師著《漢家類聚往生傳》二卷。沙門詮曉撰有《上生經疏會古通今新鈔》、《隨新鈔科文》(現存殘卷)。詮曉通唯識學,撰《成唯識論詳鏡幽微新鈔》十七卷、《科文》四卷、《大科》一卷及其他著作六種(都已佚)。

遼代治俱舍學的有燕京左街僧錄演法大師瓊煦,他校了趙州開元寺常真所撰《俱舍論頌疏鈔》八卷。治律學的有守道,曾應道宗召於內廷建置戒壇。又有志遠,應召主持內廷戒壇。非覺(1006~1077)住薊州盤山普濟寺,以律行聞,任右街僧錄判官。其弟子等偉(1051~1107)於壽昌三年(1097)在慧濟寺講律,為三學殿主,名重一時。又有法均,清寧年間(1055~1056)校定諸家章鈔。其他律學撰述,有燕京奉福寺國師圓融大師澄淵,撰《四分律刪繁補闕行事鈔詳集記》十四卷;思孝撰《近住五戒儀》、《近住八戒儀》、《自誓受戒儀》各一卷,《發菩提心戒本》三卷,《大乘懺悔儀》四卷(都已佚)。思孝博通諸經,據高麗《義天錄》所載,他對《華嚴》、《涅槃》、《法華》、《寶積》、《般若理趣分》、《報恩奉盆》、《八大菩薩曼陀羅》諸經都有注疏和科文,並輯有《一切佛菩薩名集》二十五卷;近世還發現有《法華經普門品三玄圓贊科》一卷。

此外,在燕京一帶,原來有唐‧慧琳《一切經音義》和五代石晉‧可洪《新集藏經音義隨函錄》等總結性的巨著在流行,影響遼代學僧也歡喜從事於音釋的工作。著名的作品有崇仁寺沙門希麟所撰《續一切經音義》十卷,幽州沙門行均於五台山金河寺所撰《龍龕手鏡(鑒)》四卷,都對於遼地經典的寫刻校訂提供了很好的參考資料。

遼代對於佛教經典的編刻,亦有其獨到的成就,這就是契丹藏的雕印和房山石經的續刻。契丹藏的倡刻,乃由於聖宗太平元年(相當宋代乾興元年,即公元1022年)得著宋刻蜀版大藏經的印本所引起,實含有和宋版競勝的政治意義。他和宋版不同的特點,在內容上盡量補充宋版所缺少的寫本,特別是《貞元錄》入藏諸經,又在形式上行格加密,並改變卷子式為折本。全藏在燕京刻印,共五七九帙。因為它刻版始於興宗重熙年間(1032~1054),完成於道宗清寧八年(1062),這一時期遼代已恢復了契丹國號,因而通稱此藏為契丹藏。它的印本未傳入南地,但曾送到高麗,給麗藏再雕本的校補訂正以很大影響。

另外,涿州房山雲居寺附近的石經刻造,始於隋代,以後相繼增刻,到了唐末中絕。遼聖宗太平七年(1027),州官韓紹芳奏請續刻,聖宗即撥款支持,並派沙門可玄主持其事。到興宗時,更施給多額內帑,進行大規模的續刻。道宗復於完成《涅槃》、《華嚴》、《般若》、《寶積》四大部之後,續刻其他經典四十七帙,其底本都和刻本藏經有關,後來太安九、十年間(1093~1094),又有沙門通則和他的弟子善定等,於雲居寺發起授戒大法會,募集民間資財,續刻石經四十四帙,約五千片。契丹藏印本現已全部散佚無存,但由於大量續刻石經的遺留,使後代藉以考見契丹藏編刻的大概,它的工程和價值,同樣值得重視。

遼代的佛教藝術,殘存建築較多。現遼寧、河北、山西諸省都保存有一些遺構。比較著名的寺院,有河北薊縣獨樂寺的觀音閣和山門,係聖宗統和二年(984)再建,天井和勾欄多保留唐代的建築法式。寶坻縣廣濟寺的三大殿,聖宗太平五年(1025,一說太平九年即1029)建。大同的下華嚴寺,道宗清寧二年(1056)建,寺中薄伽教藏係重熙七年(1038)建;上華嚴寺,清寧八年(1062)建;都係遼代的巨型佛教建築。其他如遼寧義縣奉國寺,聖宗開泰九年(1020)建;河北易縣開元寺的毗盧殿,天祚乾統九年(1109)建;也都是有代表性的建築。

至於佛塔,則有木造和磚造的兩類,如山西應縣佛宮寺的木塔,傳係道宗清寧二年(1056)建,八角六層,高達三六0尺,為現存木塔之年代最古者。磚塔有內部可以升登和內部閉塞的兩型。可登的有內蒙自治區林西白塔子的磚塔(八角七層),河北涿縣的雲居寺塔等。內部閉塞的塔基壇大都有佛龕天蓋等浮雕,為全塔精華之所在。二層以上,則有作多檐斗栱式的,如房山雲居寺南塔。有不用斗栱的,如北京天寧寺塔。更有一種變形的磚塔,如房山雲居寺的北塔。

此外,遼代亦曾開鑿石窟,現可考的內蒙赤峰靈峰院千佛洞,遼寧朝陽千佛洞和後昭廟石窟。雲岡方面也發現有遼代的石窟。遼代經幢,北方亦有殘存,以八角形石柱居多,幢身多刻《尊勝陀羅尼》,或佛傳故事,或刻多數小佛像(名千佛經幢)。幢下部是有雕刻的八角或四角的石台,上部冠以八角屋檐形天蓋。這些遼代佛教建築,給繼起的金代以決定性的影響,所以通常都將遼、金兩代的佛教建築視為一系。(游俠)

〔參考資料〕 《中國佛教史論集》五(《現代佛教學術叢刊》{14};野上俊靜《遼金の佛教》;道端良秀《中國佛教史》。


[佛學常見詞彙(陳義孝)]
如意輪蓮華心如來

如意輪觀音的德號。觀音為蓮部的中堅,故云蓮華心,本是久已成道的古佛,故稱如來。


全文檢索完畢。

亦可另行搜索於 大藏經(CBETA) / Google / 異體字字典 / Digital Dictionary of Buddhism / 國語辭典 / 台大獅子吼佛學專站 / 四庫全書 / 國學大師 / 法鼓全集(聖嚴法師) / 廣欽老和尚網路專輯 / 雪公全集(李炳南老居士) / 印順全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