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心
[新集藏經音義隨函錄]上直審反
[佛學大辭典(丁福保)]
清涼國師
(人名)華嚴四祖。清涼國師,諱澄觀,字大休,山陰人,姓夏侯氏。身長九尺四寸,垂手過膝,口四十齒,目光夜發。晝乃不眴,日記萬言,七行俱下,才供二筆。年十一,出家。嘗以十事自勵,嘗問徑山欽西來宗旨,默受印記。住五臺山,疏華嚴經。後居京師,德宗迎入內,賜號清涼國師。生歷九朝,為七帝門師。開成三年,坐逝。壽百二十歲。塔於終南,名曰妙覺。後有僧至闕,言在葱嶺見金神取華嚴菩薩大牙歸供養耳。有旨啟塔,貌如生,而失二牙。佛祖統紀二十九曰:「初德宗誕節,召講經內殿,以妙法清涼帝心,遂賜號清涼法師。」釋氏稽古略三曰:「帝顧謂群臣曰:朕之師,言雅而簡,辭典而富,能以聖法清涼朕心,仍以清涼賜為國師之號。」
烏穀反尚書曰洛乃心沃朕心賈注國語云沃美也廣雅清也說文溉灌也朕我也
上烏穀反尚書曰啟乃心沃朕心賈注國語云沃美也廣雅曰沃清也說文沃溉灌也下朕字尒雅曰朕予言我也案古者貴賤同稱自秦始皇唯天子獨稱朕也
(738~839)唐代僧。為我國華嚴宗第四祖。越州山陰(浙江紹興)人,俗姓夏侯。字大休。號清涼國師、華嚴菩薩、華嚴疏主。十一歲,依寶林寺霈禪師出家,十四歲得度。乾元元年(758)以後,依潤州棲霞寺醴律師學相部律,又依本州曇一律師學南山律,詣金陵玄璧學鳩摩羅什所譯之三論。大曆年間,在瓦官寺學大乘起信論、涅槃經,又於淮南法藏受海東起信論疏義,復從天竺法詵等習華嚴經。大曆七年(772)往剡溪,從成都慧量再習三論。大曆十年至蘇州,從湛然習天台摩訶止觀、法華經、維摩經等經疏;又謁牛頭山惟忠、徑山道欽等,究學南宗禪法;復見慧雲,學北宗禪法。此外並兼通吠陀、五明、祕咒儀軌、經傳子史之學,而尤重法藏之華嚴教學。
大曆十一年,遊五臺山、峨嵋山,後返居五臺山大華嚴寺,專修方等懺法。嘗講華嚴宗旨於大華嚴寺、崇福寺、名震京國,聲達帝聽。貞元十二年(796)應德宗之召入長安,與罽賓三藏般若共譯出烏荼國王貢獻之四十華嚴經,進之於朝,奉敕奏對華嚴大宗,帝大悅,賜紫袍及「教授和尚」之號;又奉詔於終南山草堂寺製新經之疏十卷,是即貞元新譯華嚴經疏。貞元十五年(一說十一年)德宗聖誕,召入內殿,闡揚華嚴宗旨,帝朗然覺悟,謂「以妙法清涼朕心」,遂賜號「清涼國師」。師曾立十願以自勵,依此賜號而稱清涼十願。順宗即位,亦禮之為國師,朝野悉慕高風。憲宗元和五年(810),答憲宗之問,述華嚴法界之義,以深愜帝旨,加號「僧統清涼國師」,任國師統,並敕有司鑄金印。開成四年示寂,世壽一○二(一說元和年中示寂,壽七十餘)。葬於終南山石室,相國裴休撰碑文。
師身歷九朝,先後為七帝講經,弟子有宗密、僧叡、法印、寂光,其他得法者凡百餘人。著作頗多,有大方廣佛華嚴經疏六十卷、隨疏演義鈔九十卷、華嚴經綱要三卷、五蘊觀、三聖圓融觀門等三十多種。〔宋高僧傳卷五、釋門正統卷八、佛祖統紀卷二十九、佛祖歷代通載卷十八至卷二十、釋氏稽古略卷三、六學僧傳卷六、指月錄卷二、禪苑蒙求卷中〕 p6104
六卷。清‧木陳道忞說,真樸編次。收在《嘉興藏》(新文豐版)第二十六冊、《禪宗全書》第六十四冊。
道忞禪師,俗姓林,廣東茶陽人。字木陳,號山翁、夢隱。曾奉清世祖(順治)之召入大內說法,並蒙世祖賜號「弘覺」。本書係道忞北遊大內之說法集錄。卷一收錄大內萬善殿之語錄,卷二收奏對機緣,卷三收奏對別記(上),卷四收奏對別記(下),卷五收偈、贊,卷六收雜著,卷末附錄清‧順治十七年的〈御札〉一篇。
清世宗(雍正)即位後,曾對《北遊集》所載甚表不滿。謂該書「狂悖乖謬之語甚多」而下敕銷燬。此事近人陳援菴(垣)曾加論述。具載在其〈湯若望與木陳忞〉文中。本篇篇末附錄,即其文之摘錄。
◎附︰陳垣〈湯若望與木陳忞〉(摘錄自《援庵史學論著選》)
引言
曩閱乾隆《東華錄》,載雍正十三年九月初四日諭,有昔年世祖章皇帝時,木陳忞大有名望,深被恩禮,而其所著《北遊集》,則狂悖乖謬之語甚多,已蒙皇考特降嚴旨,查出銷燬等語,《北遊集》固未見,即雍正嚴旨亦不見《聖訓》及《東華錄》,不知何以遺之也。民國十四年,在故宮「懋勤殿硃改諭旨」中發見關於佛教諭旨五通,一通題「雍正十二年十一月二十二日」,餘四通無年月,其中一通即為此旨,乃大喜,喜由此旨得窺《北遊集》內容,而乾隆之所以不將此旨載入《雍正實錄》及《聖訓》者,或因其引有《北遊集》原文也。諭雖無年月,然有御極已十年之語,又有「茆溪森著追封為明道正覺禪師」之語,據《清涼山志》,茆溪之封在雍正十一年五月,則此諭之發,正在其時。民國十九年曾將此諭在《文獻叢編》發表,惟《北遊集》求之累年不獲。前年四月,余無意中在平西某寺見之,凡六卷,顏曰《弘覺忞禪師北遊集》,因亟假錄,並以一部寄葉遐菴先生。卷首載勑書二、御札一,卷一為大內萬善殿語錄,卷二奏對機緣,卷三、四奏對別記,卷五偈贊,卷六雜著,末附挽大行皇帝哀詞,無雕板年月。據《尤西堂集》,辛丑三月已得是集而讀之,則出板當在順治十八年春,木陳以順治十六年九月至京,十七年五月出京,此即其北遊日記,本題門人真樸編次,諭旨指為木陳撰者,恨之深故罪之也。今年暑假,楊丙辰先生眎我新譯德人魏特著《湯若望傳》,凡十四章,四十餘萬言,余讀而善之,中所引湯若望《回憶錄》載順治朝軼事甚夥,足以補國史之闕略。嘗以與《北遊集》對讀,所言若合符節,間有差異,亦由宗教觀念之不同,事實並無二致,然後知雍正諭旨之強辯與矯飾,而世俗所傳順治時各種問題,亦可於此解答,至天主教與佛教當時勢力之消長,更可於此深切著明,茲特表而出之,宜亦談清初掌故及清初教史者所樂聞也。中華民國二十七年長至日新會陳垣識於北平李廣橋西街賃廬。
第一章 雍正諭旨之駁正
(一)琇忞優劣問題
「懋勤殿雍正諭旨」第一段云︰昔我世祖章皇帝萬幾餘暇,留心內典,相傳國師玉林琇,禪師木陳忞,並蒙宣召,均荷眷注。而其實玉林琇之受知在先,恩禮優渥,及力辭告退還山時,皇祖留其徒茆溪森在京,欲令主席,玉林琇以森年齒尚少,遂轉薦木陳忞,如是始蒙召見。兩人之知遇,本自不同,厥後皇祖綸音再召,止及玉林琇,而不及木陳忞,是則玉林琇木陳忞之優劣,早已在聖心洞鑒中矣。
以再召不再召定二人優劣,殊不察事實。因木陳順治十七年五月出京,七月再召玉林琇,十八年正月初七,帝已崩矣,雖欲再召木陳,豈可得哉﹖木陳「挽大行皇帝哀詞」第六首注云︰忞歸山五月,上已二次遣官存問,故有「方辭鳳輦歸巖竇,又報山亭接玉音」之句。《天童寺志》載世祖賜道忞御書唐詩一幅,後識庚子冬日書,詩云︰洞房昨夜春風起,遙憶美人湘江水,枕上片時春夢中,行盡江南數千里。此岑參春夢詩也。唐詩多矣,何獨書此以賜僧人﹖蓋是時董妃已卒,多情天子,念念不忘美人枕上,不覺遂於老和尚發之。然可見木陳歸後,帝眷未衰,不能以復召不復召定二人之優劣也。
至謂玉林受知在先,則玉林之先尚有憨璞聰,豈能以此謂憨璞優於玉林﹖又謂玉林還山時,皇祖留其徒茆溪森在京,玉林以森年齒尚少,轉薦木陳忞。夫茆溪入京,在玉林第一次還山之後,何得謂留﹖玉林悟道甚早,故門徒年長者多,茆溪與玉林同歲,順治十六年,師弟皆四十六,何得謂少﹖玉林轉薦木陳,兩方均無記載,出於臆測,亦未足為據。
惟木陳詞鋒,富排斥力,每有譚論,不問老輩同輩後輩,皆有微詞。如謂雪嶠信作詩寫字,成得甚麼;湛然澄堠卒出身,一丁不識;漢月藏師心自用,鑿空見奇;覺浪盛下筆千言,稍欠精練;熊開元胸次未能灑然;達如不善用心;玉林上堂猶仍時套;寫真頭戴青帽,不合體制等皆是。其後玉林子孫撰《玉林年譜》,反唇報之,並云「師留供大內,恩蒙顧問者非一,然上如不問,則不敢強對,語不及古今政治得失,人物臧否。」其言即為《北遊集》排斥眾人而發,以此論琇忞優劣,尚為近之。
(二)弟子相待問題
雍正諭旨又謂《北遊集》述世祖諭旨,願老和尚勿以天子視朕,當如門弟子旅菴相待,此等尤為誕妄云云。旅菴名本月,隨木陳赴召,木陳還山,留住京師善果寺,此等是否誕妄,有《玉林年譜》可證。《年譜》載世祖請師起名,師辭讓。固謂師曰︰要用醜些字眼。師書十餘字進覽。世祖自擇「癡」字,上則用龍池派中「行」字,後凡請師說戒等御札,悉稱弟子某某,即璽章亦有「癡道人」之稱。然師珍重世祖之深信,未嘗形之口吻楮墨,凡師弟子,俱以法兄師兄為稱。《年譜》所謂「師珍重世祖之深信,未嘗形之口吻楮墨」,蓋暗指《北遊集》而言,然既著之年譜,非形之楮墨而何﹖《年譜》非琇自撰,《北遊集》又何嘗為忞自撰,皆已託之門人編次,雍正之發覺與否,有幸不幸耳。《玉林年譜》有法孫超琦識語云,康熙十六年丁巳,今上皇帝命先師法嗣超崇至天目,請世祖皇帝宸翰回京,今上皇帝御覽後,復批云︰世祖皇帝特賜老和尚御書,以光佛法,今遽收回,朕心甚為不忍,仍付住持和尚收存,惟皇壇請師說戒御諱法名拜帖,留存大內。則順治對玉林實有自稱弟子之事,對玉林如此,則對木陳之請以弟子相待,自屬可信,不得謂之誕妄也。
故友孟心史先生著《世祖出家事考實》,謂二十年庚午,游浙東西諸山,至天童寺,讀奎煥樓壁嵌世祖與木陳敕及手札,札稱木陳師兄云云,似不可信,順治法名既取龍池派中「行」字,比木陳為下一輩,何能稱木陳為師兄﹖想是孟先生誤記耳。民國二十年是辛未,非庚午,亦偶譌也。《天童寺志》載世祖賜道忞御書唐詩,後識庚子冬日書,又御書「敬佛」二大字,末識為木陳老人書,御章曰體元齋,又曰太和主人,與平西法海寺石刻「敬佛」二大字所鈐御章相同。法海碑題「庚子三月既望,癡道人為慧樞和尚書」。慧樞名行地,玉林弟子,木陳法姪,慧樞稱和尚,豈有木陳反稱師兄之理﹖《寺志》載為木陳老人書,較可信。
三卷(或六卷)。宋‧永明延壽著,神宗熙寧五年(1072)序刊,收於《大正藏》第四十八冊。作者杭州慧日永明寺智覺延壽禪師,為天台德韶法嗣,法眼宗三祖,學德兼備,著有《宗鏡錄》、《唯心訣》等書。本書內容,主要係引用經論,以闡述眾善皆歸實相之旨。作者站在禪教一致的立場,設立頓悟漸習的次第法門,以問答體的形式,將諸宗之教義體系化。卷下(第一一二條)嘗敘述全書概要云(大正48‧992a)︰
「問︰此集所陳,有何名目﹖答︰若問假名,數乃恒沙,今略而言之,總名萬善同歸。別開十義,一名理事無閡,二名權實雙行,三名二諦並陳,四名性相融即,五名體用自在,六名空有相成,七名正助兼修,八名同異一際,九名修性不二,十名因果無差。」
卷上首先總述「理事相即、萬行由心」等義,接著設三十三條問答詳加解說;卷中則先略示波羅蜜等實踐行法,再以二十七條問答說明;卷下開頭先敘述妙行圓修之旨趣,然後列舉五十四條問答論述其義。全書以理事無閡為根本思想,而強調禪淨合行。後世禪淨合一的思想,可說發端於此。
◎附︰雍正〈御製妙圓正修智覺永明壽禪師萬善同歸集序〉(摘錄自《萬善同歸集》)
朕嘗謂,佛法分大小乘,乃是接引邊事。其實小乘步步皆是大乘,大乘的的不離小乘。不明大乘,則小乘原非究竟,如彼淨空,橫生雲翳。不履小乘,則亦未曾究竟大乘,如人說食,終不充飢。
蓋有以無故有,無以有故無。禪宗者,得無所得故,是為實有;教乘者,得有所得故,是為實無。實際理地,徹底本無,涅槃妙心,恒沙顯有。有無不可隔別,宗教自必同途。迷者迷有亦迷無,達者達無即達有。非證明顯有之一心,何由履踐本無之萬善﹖非履踐本無之萬善,又何由圓滿顯有之一心﹖乃從上古德,惟以一音,演唱宗旨,直指向上。其於教乘,惟恐學者執著和合諸相,不能了證自心,多置之不論。而專切教乘者,著相執滯,逐業隨塵,以諸法為實有,正如迷頭認影,執指為月。所以同為學佛之徒,而參禪之與持教,若道不同不相為謀者。禪宗雖高出一籌,若不能究竟,翻成墮空。蓋住相遺性,固積諸雜染,而同於具縛之凡夫。離相求心,亦沈於偏空,而難免化城之中止。依古宗徒,皆以教乘譬楊葉之止啼,而以性宗為教外之別旨,話成兩橛。朕不謂然。但朕雖具是見,而歷代宗師,未有闡揚是說者。無徵不信,亦不敢自以為是。
近閱古錐言句,至永彼覺大師,觀其《唯心訣》、《心賦》、《宗鏡錄》諸書,其於宗旨,如日月經天,江河行地,至高至明,至廣至大,超出歷代諸古德之上,因加封號為「妙圓正修智覺禪師」。其唱導之地,在杭之淨慈,特勑地方有司,訪其有無支派,擇人承接,修葺塔院,莊嚴法相,令僧徒朝夕禮拜供養。誠以六祖以後永庚古今第一大善知識也。乃閱至所作《萬善同歸集》,與朕所見,千百年前,若合符節。他善知識,便作是說。朕亦懷疑,不敢深信。今永明乃從來善知識中,尤為出類拔萃者,其語既與朕心默相孚契,朕可自信所見不謬,而宗教之果為一貫矣。
夫空有齊觀,性行不二,小善根力,並是菩提資糧;大地山河,悉建真空寶剎。是書也,得其妙用,自必心法雙忘;涉其藩籬,亦可智愚同濟。心通上諦,入教海而數沙;足躡虛無,依宗幢而進步。從此入者,不落空亡,到彼岸者,仍然如是。誠得千佛諸祖之心,誠為應化含識之母。實惟渡河之大象,實乃如來之嫡宗歟。
朕既錄其要語,與《宗鏡錄》等書,選入禪師語錄,同諸大善知識言句並為刊布。又重刊此集,頒示天下叢林古剎、常住道場,欲使出家學佛者依此修行,張六波羅蜜之智帆,渡一大乘教之覺海。具足空華萬善,剎剎塵塵;往來隨喜真如,層層級級。飲功德水,而一一同味,截旃檀根,而寸寸皆香。薰己他薰,利他自利。遍虛空而無盡,當來世而無窮,無始無終,不休不息。此則朕與永明所為弘正道,而報佛恩者也。
夫達摩心傳,本無一字,而永明《心賦》,乃有萬言。不立一字,該三藏而無遺;演至萬言,覓一字不可得。故云︰假以詞句,助顯真心;雖掛文言,妙旨斯在。觀此萬言之頭頭是道,可知萬善之法法隨根。何妨藻採繽紛,清辭絡繹。多聞逾於海藏,語妙比於天花。寧非高建法幢,即是深提寶印。曾何絲毫之障礙,轉增無量之光明。在言詮而亦然,豈行果之不爾﹖爰附刊於此集之後,俾學者合而觀之,如寶珠網之重重交映焉。是為序。
ㄉㄜˊ ㄖㄨㄥˊ ㄐㄧㄢ ㄅㄟˋ
品德良好,儀態端正。《初刻拍案驚奇.卷二○》:「直待事成之後,方可與老爺得知。必用心訪個德容兼備的,我老爺總肯是一般相看。」清.洪昇《長生殿.第二齣》:「妃子世胄名家,德容兼備。取供內職,深愜朕心。」
ㄐㄧㄝˇ ㄙㄨˋ
素食者開戒吃葷。南朝梁.武帝〈淨業賦序〉:「謝朏、孔彥穎等,屢勸解素,乃是忠至,未達朕心。」
ㄑㄧˇ ㄨㄛˋ, 1.語本《書經.說命上》:「啟乃心,沃朕心。」以善言勸諫君王。《梁書.卷三.武帝本紀下》:「凡爾在朝,咸思匡救,獻替可否,用相啟沃。」唐.白居易〈策林三.三十八君不行臣事〉:「君之心膂,待宰相而啟沃。」
2.啟發灌注。如:「同學經過導師的啟沃,思想漸漸的成熟了。」
ㄒㄧㄣ ㄒㄩˋ
內心的情緒。唐.杜甫〈前出塞〉九首之三:「欲輕腸斷聲,心緒亂已久。」《三國演義.第八五回》:「朕心緒不寧,教汝等且退,何故又來?」
ㄔㄥ ㄨㄟˋ, 1.對人或物所加的名稱。《晉書.卷三二.后妃傳下.孝武文李太后傳》:「雖幽顯同謀,而稱謂未盡,非所以仰述聖心,允答天人。」
2.稱道。《宋書.卷一.武帝本紀上》:「事遂永代,功高開闢,理微稱謂,義感朕心。」
ㄖˋ ㄕㄤˋ ㄙㄢ ㄍㄢ
太陽已上升到三根竹竿相接的高度。表示時候不早了。《西遊記.第一○回》:「及日上三竿,方有旨意出來道:『朕心不快,眾官免朝。』」明.徐渭《繡襦記.第一三齣》:「我與他錦帳深閨,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也作「日高三丈」、「日出三竿」、「三竿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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