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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定

[國語辭典(教育部)]

ㄨㄣˊ ㄉㄧㄥˋ
古指納幣定婚。語出《詩經.大雅.大明》:「文定厥祥,親迎于渭。」也稱為「訂婚」、「過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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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學大辭典(丁福保)]
開元釋教錄

(書名)二十卷,唐智昇撰。以三藏經論編為目錄。不分門目,但以譯人時代為先後。起漢明帝永平十年丁卯,迄開元十八年庚午,凡六百六十四載,中間傳經緇素總一百七十六人,所出大小二乘,三藏聖教,及聖賢集傳,併及失譯總二千二百七十八部,合七千四十六卷,分為二錄:一曰總括群經錄。皆先列譯人名氏,次列所譯經名卷數,及或存或佚。末為小傳。凡九卷。其第十卷,則歷代佛經目錄四十一家。一曰別分乘藏錄。分為七目。各以經論類從,辨別存亡真偽,及刪併重修之類,凡八卷。其十九二十卷,則大小乘經論入藏目錄也。見四庫提要。縮刷藏經緣起曰:「唐太宗開元十年,沙門智昇,著開元釋目錄二十卷,詮次經律論及諸師撰述,五千四十八卷。以千字文定函號,是大藏定數之始也。爾來歷朝,大藏詮次,以開元錄為模範。」


[阿含辭典(莊春江)]
極多無難

譯義不明,關於對「戒」的經文定型句,北傳典型的如「不缺戒、不斷戒、純厚戒、不離戒、非盜取戒、善究境界、可讚歎戒、梵行不憎惡戒」(《雜阿含五五0經》),南傳則均作「無瑕疵、無污點、無雜色、智者所稱讚、不取著、導向定」。


是所應處故

即「這才是對的之緣故;應當是這樣的緣故」,相對的南純經文定型句作「那是可能的」。(同義詞「斯有是處」)


[佛光大辭典]
法印

(一)梵語 dharma-mudrā。與「法本末」、「法本」、「相」、「憂檀那」(梵 udāna)等詞同義。法,指佛法、佛教;印,即旗印、印記、標幟。法印係指佛教之旗幟、標幟、特質,乃證明為真正佛法之標準。又印有真實、不動不變之義,例如王者之印,能為證明。吉藏之法華義疏卷六載,印,印定諸法不可移改。又以文為印,將文定理,謂理與文相應者乃為實理,故稱法印。後世稱雜阿含經卷十所指之一切行無常、一切法無我、涅槃寂靜等三者,為三法印。又稱一切行無常、一切行苦、一切法無我、涅槃寂靜,為四法印、四憂檀那。此四者加一切法空,則稱五法印。據法華玄義卷八上載,三法印係小乘之法印,而大乘僅有諸法實相之一法印,即一實相印。〔增一阿含經卷十八、北本大般涅槃經卷十三、菩薩地持經卷八、大智度論卷三十二、俱舍論光記卷一〕

(二)日本僧位之一。全稱法印大和尚位。即僧正之位,乃日本僧綱之最上位。日本僧位之制度原為滿位、法師位、大法師位等三位,僧綱與凡僧二職皆可同授此三階位,不分位號,亦無尊卑。真雅鑒於此弊,遂於清和天皇貞觀六年(864)上奏,請於三階之外更制定法橋上人位、法眼和上位、法印大和尚位等,以為律師以上之位。法印大和尚位宜僧正之階位為之,法眼和上位宜僧都之階位為之,法橋上人位宜律師之階位為之。因此,真雅亦為日本受賜法印大和尚位僧正之第一人。(參閱「僧官」5731) p3343


[中華佛教百科全書]
永明延壽禪淨四料簡

略稱「禪淨四料簡」。五代宋初僧永明延壽撰。係敘述禪淨雙修之要義的偈文。永明延壽,浙江餘杭王氏子,曾參謁法眼嫡嗣德韶,有所契悟,又於國清寺修法華懺,乃決心不唯耽修禪定,且誓力誦經萬善。師見當時禪宗徒眾唯執理迷事,而講教家執事迷理,兩者皆墮於偏見。乃為說明理無礙,空有相成之義趣。極力唱說理事合一,禪淨雙修之要義。

本偈文即延壽主張參禪念佛兼修的作品之一,其文曰︰

「有禪無淨土,十人九蹉路,陰境若現前,瞥爾隨他去。無禪有淨土,萬修萬人去,但得見彌陀,何愁不開悟。有禪有淨土,猶如戴角虎,現世為人師,來生作佛祖。無禪無淨土,鐵床併銅柱,萬劫與千生,沒個人依怙。」

清僧濟能編《角虎集》一書,謂延壽四料簡之文,出自《宗鏡錄》。然《宗鏡錄》中,似未載此文。該文究出自延壽之何等著作,仍待考。

◎附︰虛雲〈禪宗與淨土〉(摘錄)

「四料簡」一出,禪淨二宗頓起鬥爭。淨土宗徒說︰「有禪無淨土,十人九蹉路。」單修禪宗,生死不了;單修淨土「萬修萬人去」。又參禪又念佛,「猶如戴角虎」。「無禪無淨土」,是世間惡人。淨土宗徒,以此批評禪宗,至今鬧不清,屢說參禪之弊。又引證「戒禪師後身為蘇子瞻,青草堂後身為曾魯公,遜長老後身為李侍郎,南庵主後身為陳忠肅,知藏某後身為張文定,嚴首座後身為王龜齡。其次則乘禪師為韓氏子,敬寺僧為岐夫子。又其次善旻為董司戶女,海印為朱防禦女。又甚而雁蕩僧為秦氏子檜,居權要,造諸惡事,此數公者,向使精求淨土,則焉有此。(中略)為常人,為女人,為惡人,則展轉下劣。即為諸名臣,亦非計之得也。甚哉!西方之不可不生也」云云。

我認為修行人後身「展轉下劣」,在人不在法。唐僖宗時,「穎州官妓口作蓮花香。蜀僧曰︰此女前為尼,誦《法華》二十年」。誦《法華經》而轉世為妓,不可謂《法華》誤之,猶參禪人後身「為常人,為女人,為惡人」,亦不可謂參禪誤之。觀音菩薩三十二應,應以何身得度,即現何身而為說法。難道觀音應身也是「展轉下劣」麼﹖阿彌陀佛化身為永明禪師,永明禪師後身為善繼禪師,善繼禪師後身為無相居士宋濂。善繼在蘇州閶門外半塘壽聖寺,血書《華嚴經》一部,他的弘法事業比永明禪師退半了。宋濂為臣,不得善終,則又不如善繼禪師,難道可以說阿彌陀佛也「展轉下劣」麼﹖  

禪宗的泰首座刻香坐脫,九峰不許。而紙衣道者能去能來,曹山亦不許。淨土行人亦常以此批判禪宗的不對,沒有審察到這種批判原出於九峰和曹山,這正是禪宗善知識的正知正見,應當因此注意禪宗,何反以之低估禪宗呢﹖我們現在誰能坐脫立亡,我們連泰首座、紙衣道者都不如,而敢輕視禪宗麼!我認為宗下有淺深,顯教密教有頓漸邪正,念佛也一樣,禪之深淺,區別起來就多了,外道、凡夫、小乘、中乘、大乘,都各有各的禪。中國禪宗的禪是上上乘禪,不同以上所舉的禪,但末世行人參禪,確實有走錯路的,無怪永明「四料簡」中所責。

惟我平常留心典章,從未見到「四料簡」載在永明何種著作中,但天下流傳已久,不敢說他是偽託的。他所訶責「有禪無淨土」,難道禪淨是二嗎﹖念佛人心淨佛土淨,即見自性彌陀,這淨土與禪是不二的。但今人卻必限於念佛為淨,參禪為禪。昔日我佛逾城出家,「入檀特山修道,始於阿藍迦藍三年,學不用處定,知非便捨。復至鬱頭藍弗處三年,學非非想定,知非亦捨。又至象頭山同諸外道,日食麻麥,經於六年,(中略)八日明星出時,廓然大悟,成等正覺。乃歎曰︰『奇哉一切眾生,具有如來智慧德相,但以妄想執著,不能證得。』」其時那裏來的禪和淨呢!以後說法四十九年,都未究竟。至拈花微笑,付法迦葉,亦未說出禪字。禪是最上一乘法,猶如純奶,賣奶的人,日日加了些水,以至全無奶性。學佛法的人,也如純奶滲了水,永明看到便對滲了水的禪說,「有禪無淨土,十人九蹉路。」並不是說純奶的禪「蹉路」。

永明禪師上智者巖,作禪淨二鬮,冥心精禱得淨鬮,乃至七度。若禪是不好的,他決不作此鬮。若淨是他本心所好的,則他必不至拈至七度乃決。且永明禪師出身禪宗,是法眼宗第三代,那裏會自抑己宗,說禪不好的道理。參禪的方法,要看父母未生前的本來面目,其目的只求明心見性。後人參禪違此方法,得些清淨境界,通身輕飄飄的,一下子就開靜,自以為有工夫了,其實滯於陰境,卻不知一念緣起無生,怎能向百尺竿頭進步。永明因此說,「陰境忽現前,瞥爾隨他去。」倒不如念佛老實可靠。但他也不是說光念佛就能「萬修萬人去」,要有淨土,纔能去見彌陀。若以「但得見彌陀,何愁不開悟」為可靠,這又打錯妄想了。

《楞嚴經》阿難白佛言︰「自我從佛發心出家,恃佛威神,常自思惟,無勞我修。將謂如來惠我三昧,不知身心本不相代,失我本心。」豈釋迦佛威神不可恃,不能惠我三昧,而彌陀佛威神卻可恃,卻能惠我三昧耶!念佛決定比妄想三毒五欲等事好,如做好夢,醒來精神愉快,做惡夢醒來情思抑塞,所以瞎打妄想,不如一心念佛,如能法法皆通,則是最高尚的修行。「有禪有淨土」如虎本有威,再加二角,更加威猛,為師作佛,理所當然。至於無善根者,不信禪亦不信淨,糊裏糊塗,則「萬劫與千生沒個人依怙」了。

我平生沒有勸過一個人不要念佛,只不滿別人勸人不要參禪。每念《楞嚴》所指「邪師說法如恆河沙」而痛心,故把「四料簡」的意旨略加辯說,希望一切行人,不要再於「四料簡」中偏執不通,對禪淨二法妄分高下,就不辜負永明禪師了。

〔參考資料〕 《虛雲和尚年譜》;望月信亨著‧印海譯《中國淨土教理史》。


奉先寺

朝鮮三十一本山之一。位於京畿道楊州郡,山號注葉山。係高麗‧光宗二十年(969,一說十一年)法印坦文所創建。初名雲岳寺。朝鮮世祖十三年(1468)九月,世祖崩,十一月葬於本山,其陵墓稱為光陵。翌年(睿宗元年)六月,貞熹奉王后尹氏之命,於鄭顯祖等陵室之南建佛殿、僧寮。九月,為世祖舉行法會,又建影殿於寺東,號崇恩殿,又鑄梵鐘,賜「奉先寺」額。燕山君元年(1495),仁粹太后崇信佛教,於本寺及津寬、正因兩寺為成宗修水陸施餓鬼會。然而,仁粹太后歿後,王即斷然實行排佛政策,罷黜禪教兩宗僧試,並廢止興天、興德兩寺。但因本寺與奉恩寺共為奉侍陵墓之寺剎,因此存置不廢。及至明宗時代,文定王后歸依虛應普雨,又大力尊崇佛法。且於明宗五年(1550),以此寺為教宗本寺,奉恩寺為禪宗本寺。翌年,再興兩宗僧科,命守真任「判教宗事都大師」,住持本寺。普雨任「判禪宗事都大禪師」,住持奉恩寺。七年四月,在本寺與奉恩寺舉行僧試,故本寺在當時為教宗僧科試所首剎,甚為繁榮。但至王后歿後,普雨失勢。本寺乃漸次衰微。

宣祖二十六年(1592)壬辰之役,本寺遭罹兵火。翌年,朗慧重建。仁祖十四年(1636),復遭清太宗兵火焚毀。翌年,戒敏重興。其後,英祖二十五年(1749)、憲宗十四年(1848)由誠庵敬義與月城永喆等人先後重加修繕。今存大雄殿、御室閣、爐殿、山神閣、雲霞堂、影堂、鐘樓閣,並統轄興國寺、佛巖寺、檜巖寺等二十六寺。

〔參考資料〕 《朝鮮佛教通史》卷上;《朝鮮金石總覽》卷下;《李朝佛教》;《朝鮮禪教史》。


奉恩寺

位於韓國漢城巿。大韓佛教曹溪宗第一教區。關於其創建,諸說紛紜。一說為高句麗僧阿度所創,一說緣會於新羅‧元聖王十年(794)所開基,或說高麗僧法鏡所肇建。未有定論。

李氏朝鮮仁粹太后崇信佛教,於燕山君元年(1495)再興(一說創建)此寺於廣州宣陵東麓,大營堂舍。太后歿後,燕山君大力排佛,停止高麗光宗以來所施行的禪教兩宗僧試,並令僧徒還俗。中宗三十三年(1538),成均館儒生更奏請廢除本寺與奉先寺,然以二寺為奉侍陵墓的寺剎,故免於難。

明宗時代,文定王后篤信佛法,歸依虛應普雨,並於明宗五年(1550)以此寺為禪宗本寺、奉先寺為教宗本寺。翌年,恢復兩宗僧試,制定度僧給牒制,並以普雨為「判禪宗事都大禪師」,住持此寺(另請守真為「判教宗事都大師」,住持奉先寺)。自此奉恩寺成為禪宗僧科試所,位居首剎地位,寺門繁盛。其後,曹溪碧雲、清虛休靜等相繼來住。

明宗十七年移建今址。後於宣祖二十六年(1592)及仁祖十四年(1636)兩度遭兵火之禍而毀壞,然屢有修建。西元1941年,泰旭再建。又,本寺原藏有泗溟大師惟政的烏銅香爐,現存於東國大博物館內。此外,寺境除有殿宇外,另有佛教博物館、圖書館等教化機構。

〔參考資料〕 《朝鮮寺剎史料》卷上;《朝鮮佛教通史》;《李朝佛教》;《朝鮮禪教史》;《朝鮮寺剎三十一本山寫真帖》。


普雨

朝鮮李朝僧。號懶庵,室號虛應堂。住江原道麟蹄郡雪岳山百潭寺。明宗即位(1546年)後,由於文定王后(明宗之母)之信仰而被擢用。明宗曾依普雨之言,定奉恩寺為禪宗總本山,奉先寺為教宗總本寺,恢復僧科,實施僧侶度牒制度。以普雨擔任判禪宗事都大禪師,又住持奉恩寺,對於佛教之復興貢獻頗大。但文定王后死後,由於儒臣李珥等人之讒言,遂於明宗二十年被流放濟州島。後,歿於該地。

普雨之思想,具有「儒佛一致、禪教融合」之風格。傳世著作有《虛應堂集》、《懶庵雜著》、《水月道場空花佛事如幻賓主夢中問答》、《勸念要錄》等書。

〔參考資料〕 《李朝實錄》;《朝鮮佛教通史》;《李朝佛教》;《朝鮮禪教史》。


課誦

佛教寺院定時念持經咒、禮拜三寶和梵唄歌讚等法事,因其冀獲功德於念誦準則之中,所以也叫功課。

按瑜伽有四種念誦︰即音聲念誦(出聲念)、金剛念誦(合口默念)、三摩提念(心念)和真實意念(如字修行)。本文主要談第一種,即所謂「清淨在音聞」。追溯古代,先是經咒和梵唄等簡單的念誦,晉代以後發展出懺法,再後又有《水陸》、《焰口》等,唱念趨於複雜。唐代馬祖建叢林,百丈制《清規》。趙宋以後,特別是明代叢林中普遍形成了朝暮課誦(也叫「二時功課」、「二課」或「早晚課」)制,與經、懺等法事相並列而成另具一格的寺院風尚。

關於課誦的最早記載,見於《吳書》〈劉繇傳〉附記後漢‧笮融的事蹟裏,該記說︰「笮融者,丹陽人,初聚眾數百,往依徐州牧陶謙,謙使督廣陵、彭城運漕。」遂「坐斷三群委輸以自入,乃大起浮圖祠……重樓閣道,可容三千餘人,悉課讀佛經,令界內及旁郡人有好佛者聽受道。」這種課讀,當是隨著西域等地的佛教翻譯家們傳來的。在《法華經》〈法師品〉裏有︰受持法師、讀經法師和誦經法師就是明證。唐‧玄奘譯的《大唐西域記》裏也說到卑鉢羅石室苾芻設壇念誦的故事。在東晉《高僧法顯傳》中,記述古代斯里蘭卡佛牙出行禮拜念誦(法事)的盛況云(大正51‧865a)︰「獅子國(中略)佛齒,當出至無畏山精舍,國內道俗欲植福者,各各平治道路嚴飾巷陌,(中略)然後佛齒乃出中道而行,隨路供養到無畏精舍佛堂上,道俗雲集,燒香燃燈,種種法事,晝夜不息,滿九十日,乃還城內精舍。」以禮拜念誦為主的種種法事,晝夜不停,同我國宋代以來叢林下的九旬勝會和一些地區的佛誕等節日有類似之處。唐玄宗曾經詔不空誦《仁王經》,代宗「勒百沙門於禁中念誦,謂之內道場」,又勒「灌頂道場,選沙門二十七員,為國長誦《佛頂咒》(《佛祖統紀》〈祈禱災異〉)。朝廷如此提倡,寺僧如何當可想見。《佛祖統紀》卷五十三在〈持誦功深〉條下,列舉了從東晉安帝(397~418)到趙宋光宗(1190~1195)歷七百餘年道俗念誦佛經的突出事例十九起,可見,提倡課誦,歷史悠久。

古代印度和印尼等國佛教流行的地區,普遍諷誦馬鳴所作的讚佛詩歌(《佛所行讚》)。他們認為該詩字少義多,能使「讀者心悅忘倦」(唐‧義淨《南海寄歸內法傳》〈讚咏之禮〉)。這相當於我國的讚唄念誦。

我國曹魏‧陳思王誦讀佛經,「制轉讚七聲昇降曲折之響」,又作《魚山梵》(亦稱《魚山唄》)六章,「纂文製音,傳為後式」(《法苑珠林》卷三十六〈唄讚篇〉)。

古印度諷誦佛經是奉行「三啟」儀制,首先頌揚馬鳴所集的讚佛詩文,其次正誦佛經,然後陳述迴向發願。全過程是「節段三開」,所以叫做三啟。「經了之時,大眾皆云蘇婆師多」,「或云娑婆度」(同前〈讚咏之禮〉)。這種「三啟」式的念誦法,就是我國漢地古今法事念誦的基本儀制。舉行任何一堂法事,總是安排先讚(或「香讚」,或「讚偈」等),次文(經咒本文、有關儀文等),末了迴向發願(或偈或文,或偈文兼舉)這種基本形式。只是後綴的大眾同聲念蘇婆師多或娑婆度,在漢地念誦儀裏少見,但也有某些法事的文末稱「善」或「善哉」的。娑婆度就是善哉之意。蘇譯為妙,婆師多譯為語,意思是讚嘆經文為微妙語。

我國的念誦儀制始創於東晉‧道安,他制僧尼軌範三則︰「一曰行香定座上講之法(即講經儀);二曰常日六時行道飲食唱時法(即課誦齋粥儀);三曰布薩差使悔過等法(即道場懺法儀)。這三條對佛教的影響極為深廣,為後來各種法事儀制的開端。宋明以來寺院逐漸普遍奉行的朝暮課誦,當亦導源於此。

南朝梁代就有捨宅為寺的記載(《古今圖書集成》〈神異曲‧釋教部〉)。唐‧百丈懷海「別立禪居」,「閤院大眾朝參夕聚」(見《景德傳燈錄》卷六附〈禪門規式〉)。《大宋僧史略》卷上〈別立禪居〉條下更引申說︰百丈懷海「有朝參暮請之禮,隨石磬魚為節度」。元朝廷令百丈山德煇編訂《敕修百丈清規》的〈殿鐘〉條下載明︰「住持朝暮行香時」鳴鐘七下。同書〈磬〉條下又載︰「大殿早暮住持知事行香時」值殿者鳴磬,「大眾看誦經咒時」鳴磬。可見禪僧修行,此時即已具備朝暮課誦的雛形。在北宋《崇寧清規》和南宋《咸淳清規》中還屬闕如。不過,後來《朝暮課誦》所定的內容,包括晚課《蒙山施食》在內的大部份,全是宋人分別集、撰而成,這可說明當時已有某些寺院,甚至某些地區實行早晚課,只是還不普遍,所以直到宋末的《咸淳清規》裏還沒有明確的反應。和之際,朝暮課誦漸趨定型,奉行的範圍遍及各宗各派大小寺院和居家信徒,成為所有叢林必修的定課。例如,明‧通容編《叢林兩序須知》規定︰首座「早晚課誦勿失」、書記「早晚隨眾課誦」和監寺「早暮勤事香火課誦勿失」等等。蓮池的《雲棲共住規約》上集末規定︰「晨昏課誦,不得失時偷懶,違者依例罰錢十文。」同書附集〈學經號次〉條下又有「晨昏」定課的規定。清‧儀潤的《百丈清規證義記》卷八等更明確了早晚課誦的具體內容,並在〈禪堂規約〉條下規定「行坐課誦受食出坡等不隨眾者罰」。

古代印度著名的那爛陀寺,也有課誦的規定,但與我國不盡相同。唐‧義淨在記述那爛陀寺的禮誦時說(大正54‧227a)︰「那爛陀寺人眾殷繁,僧徒數出三千,造次難為詳集。寺有八院,房有三百,但可隨時當處自為禮誦。然此寺法差一能唱導師,每至晡西(下午三到五時),巡行禮讚。淨人童子持雜香花,引前而去,院院悉過,殿殿皆禮。每禮拜時,高聲讚嘆,三頌五頌,響皆遍徹,迄乎日暮,方始言周。」(義淨《南海寄歸內法傳》卷四)斯里蘭卡的「坎第」勝區,當地常常有人於鸛鳴時攀躋高峰瞻禮佛迹。

我國古德定日課於朝暮二時,自有其依據。《二課合解》的作者觀月興慈在敘述古哲為什麼要建立課誦於早晚時指出︰「朝暮不軌,猶良馬無繮。」(〈重訂二課合解自序〉)這是說佛徒朝暮需以課誦來作為自身的軌範。朝指五更,為日之始、晝三時之初,佛徒從鐘聲破夜警醒而起,盥洗畢,即上殿課誦,則期思維以還淨。暮為日晡,隸屬晝三時之末,功課禮誦,乃冀覺昏而除昧。所以二時功課之設,成為佛教寺院通行的重要規制。

二時課文,全屬大乘藏攝。如《楞嚴》、《大悲》等咒,《阿彌陀經》、《懺悔文》、《蒙山施食》以及稱念佛號。因此,禮誦課文的人要做到︰身體端肅,口出清音,音隨文觀。二課全文,分為三個部份︰(1)早自《楞嚴咒》始,晚從《彌陀經》起,各至稱念佛號、三菩薩止為課誦正文。(2)在三菩薩後,早晚各有迴向文和三皈依為普結迴向。(3)每逢朔望等還有二時祝讚等為祝禱護神。茲依次簡介如下︰

(1)課誦正文︰早課首先是《大佛頂首楞嚴神咒》,簡稱《楞嚴咒》。梵語首楞嚴,譯為一切事究竟堅固。咒字前人主張不譯不解,但後來有人指出為「明」,持咒義為持明。此咒五會,總名為《佛頂光明「摩訶薩怛多」(譯大白)「般怛囉」(譯傘蓋)無上神咒》,是與《楞嚴經》(顯義)相依持的密義。宋、元以來一直盛行,特別是南宋和元兩代,叢林每年於安居結制中定有三月(農曆四月十三至七月十三)為期的楞嚴會制,節日、祝釐、祈禱、薦亡等無不諷誦。所以被定為日課之首。

在念《楞嚴咒》之前,還要先誦與此密切關連的阿難讚佛發願偈十八句。依《朝暮課誦》順序︰《楞嚴咒》後為《大悲咒》、《十小咒》和《心經》,但多數叢林不誦《大悲》、《十小咒》,逕由《楞嚴咒》接誦《心經》。

《心經》,全稱為《般若波羅蜜多心經》一卷,唐‧玄奘譯,流通諷誦,皆用此本。不同的譯本現存的有法月譯、題名《普遍智藏般若波羅蜜多心經》等六種,此外還有已佚譯本,藏、蒙、滿文等譯本,大體與法月譯本相近。本經文旨,原出於大部《般若經》內有關舍利子的各品,即唐譯《大般若經》第二分初,〈緣起〉、〈歡喜〉、〈觀照〉、〈無等等〉四品──《大般若經》卷四0一至卷四0五,各品說佛和舍利子問答般若行的意義和功德,本經是其中的撮要單行,以故譯本略去首(序)尾(流通)二分。實為大部《般若》之中心,該六百卷經義,所以題名叫《心經》。

《心經》末了,唱頌整個般若部的總題,「摩訶般若波羅蜜多」三稱,接唱「上來現前清淨眾,諷誦楞嚴祕密咒」等十二句迴向偈,結上起下,功德迴向十界,祝願國泰民安。連唱念佛讚偈八句,頌揚彌陀因地發願,果圓度生。此二偈前者是宋‧真歇清了所作,後者為擇英所撰。讚偈接念佛號繞行,歸位後稱三菩薩,早課正文完畢。

晚課首先是《佛說阿彌陀經》,又名《一切諸佛所護念經》,姚秦‧鳩摩羅什譯,是淨土宗的主要經典之一。不同譯本有唐‧玄奘《稱讚淨土佛攝受經》。其主要思想是廣陳極樂依、正莊嚴令人起信,特勸發願求生和持名立行。經後附誦《拔一切業障根本得生淨土陀羅尼》(即《往生咒》)三遍。接誦《禮佛大懺悔文》。梵語懺摩,華言悔過。懺悔是華梵結合。懺表消除已往的宿業,悔意不造未來的新愆。懺悔全文為四個部份所組成︰第一「大慈大悲愍眾生」四句偈為讚禮諸佛;第二從「南無皈依」至「阿彌陀佛」為皈依三寶;第三自「如是等」至「我今皈命禮」為懺罪陳善;第四由「所有十方世界中」至末了為發願迴向。此文是宋‧不動依《三十五佛名禮懺文》整理,前增五十三佛,後綴法界藏身阿彌陀佛和普賢十大願偈,共成一0八頂禮,以表願斷一0八煩惱之意。一0八禮的禮法是︰初四句、金剛上師、皈依佛法僧三句、「我今發心」至「三菩提」、盡虛空一切諸佛、一切尊法、一切賢聖各一禮,如來十號一禮,八十九佛八十九禮,「如是等」至「今皆懺悔」、「今諸佛世尊」至「我今皈命禮」、所有十方世界中八句、於一塵中塵數佛八句、以諸最勝妙華鬘十二句、我昔所造諸惡業四句、十方一切諸眾生四句、十方所有世間燈四句、諸佛若欲示涅槃四句、所有禮讚供養福四句、願將以此勝功德十六句各一禮,合滿其數。在唐‧不空譯的《三十五佛名禮懺文》卷末附有說明(大正12‧43b)︰「右此三十五佛名並懺悔法,(中略)五天竺國修行大乘人,常於六時禮懺不闕。」可知禮懺一法很早就是天竺大乘人的常課。我國古人雖把懺悔課文定為一0八禮,實際除了個人如法禮誦而外,在叢林裏多是跪誦而不禮拜。《懺悔文》後為《蒙山施食》。蒙山是宋‧不動修行居處,位屬四川雅州。他認為諷誦和懺悔而後,就應利及幽冥。所以依據密部教典,集成施食儀文,共十二段,始從「若人欲了知」(《華嚴經》偈),終至迴向,加讚偈念佛,稱三菩薩,晚課正文告竣。

(2)普結迴向︰大乘佛教的任何禮誦等法事,後面總是隨著迴向儀文,意思是把所修功德回轉過來(從自己轉向他人、各方,從事相轉向理體等),向給各個方面,類屬發願;往往又與發願文合在一起稱作迴向發願文。朝暮課誦在三菩薩後就是此文。一般叢林之下,早課用引磬跪唱《普賢菩薩十大願王》,即「一者禮敬諸佛」至「十者普皆回向」十句,又名《十者》。有的叢林不唱《十者》,而唱《怡山文》或《華嚴文》;後接「四生九有」等四句,普為眾生發願;再接三皈依早課畢。晚課在三菩薩後,也同樣用引磬跪白「十方三世佛」等《大慈菩薩發願偈》,或宋‧遵式所作「一心皈命」等《小淨土文》。接著是《警策大眾偈》和《普賢警眾偈》。前者是《出曜經》中敘述佛陀因見三條大魚被驚濤浸灌,流入淺水,各自掙脫厄難的情景而說的「是日已過,命亦隨減,如少水魚,斯有何樂」偈。後者「大眾當勤精進,如救頭然,但念無常,慎勿放逸」。是警策行人應當奮勇前進,不可稍有鬆懈。此二偈合在一起,很早就為叢林念誦儀中採用,北宋《禪苑清規》卷二〈念誦〉條下採錄此文,以後各種清規和念誦集也多收錄。晚課最後也與早課一樣,以三皈依告竣。

(3)祝禱護神︰朝暮課誦,按說到了三皈,就算結束。但每逢朔望,還有早祝韋馱、晚祝伽藍等舉。自從唐‧道宣《感通錄》載了南天王部下的韋將軍周行東、南、西三洲,保護佛教的故事傳出後,佛寺對此頗感興趣,因而後來漸漸形成韋馱的塑像,為寺院的主要護法神之一,號稱韋馱菩薩。伽藍是梵語,義為眾僧園,即僧人同修共學和生活的園地。據記載︰佛世有美音等十八位護法神保護伽藍;我國陳、隋以來佛教界流傳著關羽歸佛等故事,所以在伽藍神裏,後來有了他的塑像。祝韋馱︰是在早三皈後舉念「南無護法韋馱尊天菩薩」三稱,《天女咒》三遍,唱《韋馱讚》。祝伽藍︰是在晚三皈後,儀與祝韋馱同,只是念誦與唱讚的內容更換。

一年四節(結夏、解制、冬至、農曆元旦)進行祝聖報國土恩︰早課唱《寶鼎》、《聖無量壽光明王咒》,白《大祈禱文》,稱念護國仁王菩薩摩訶薩,接《楞嚴咒》做早課。此時悅眾同監院等一班人出殿門,依次至四聖前做小祈禱。先至韋馱前站班畢,唱「香雲蓋」三稱,念《天女咒》三遍,「南無護法韋馱尊天菩薩」三稱,悅眾白《祈禱文》,唱《韋馱讚》畢。然後依次伽藍、祖師、監齋前,儀同,念誦、白文和唱讚各各更換。

此外,每逢佛、菩薩、祖師等誕、忌和成道等祝儀;午前殿、堂上供等儀,具如《禪門日課》所載,茲不贅述。(王新)

〔參考資料〕 《禪門日誦》;台灣‧宏法寺編《佛門必備課誦本》;鎌田茂雄《中國の佛教儀禮》。


[南山律學辭典]
坐具增量非法

亦名:跋闍子比丘擅行十事非法、十事非法

子題:益縷

行事鈔‧二衣總別篇:「四分,七百結集中,得畜不截坐具。是非法故。擅而行之。準益縷之相,不截不犯。過量坐具,不截而畜,亦應無罪。此跋闍子擅行十事,便於閻浮提僧斷了此應久廢;今往往重興,則用跋闍妄法也。十誦,作不益縷邊尼師壇淨,伽論言不接頭者墮。今時通量取增文,則長五尺等,並結提罪。」資持記釋云:「初,引緣示妄。以佛滅百年,毗舍離國跋闍子比丘擅行十事,有耶舍伽那子比丘,向諸俗眾說為非法。跋闍子言,汝先罵僧,見罪否?伽那答言,我不詈僧。跋闍與眾便與作舉。伽那乃求離婆多為伴,遍閻浮境,集七百羅漢,同會證定,重集法藏,故以為名。畜不截坐具,即十事之一。準下,次,約義顯非。上二句牒彼所執。益縷即是增量,十誦戒本名為益縷,謂加縷線從邊織增故。彼謂但取增量之相,不須截斷。下三句彰其非理。九十中制過量犯提,今既不截,正犯過量;引彼質此,頗彰非法。注十事者,古記錯引,妄釋非一;今盡依律正文具引示之。一﹑應兩指抄食。謂足食已,捨威儀不作餘食法,得二指抄食。二﹑得聚落間。足食已,不作餘食法,兩村中間得食。三﹑得寺內。寺內得別眾羯磨。四﹑後聽可。界內別眾羯磨已聽可,謂後與欲。五﹑常法。彼謂比丘作事,當觀三藏法律,若不觀法律,違反於法,已作未作,皆不應作。若觀法律不違本法,已作未作,應作,如儉開八事,不違法律,亦得常開,故云常法。六﹑得和。足食已,捨威儀,以酥油生酥蜜石蜜酪和一處食。七﹑得與鹽共宿。得用共宿鹽著食中食。八﹑得飲闍樓羅酒。諸果釀酒。九﹑得畜不割截坐具。即今所引。十﹑得受金銀。丘得自受畜。彼謂十事是清淨法,是佛所聽,說以化人,因重結集。此下,斥世妄行。彼時已斷,故云久廢。十誦下,三,據文定犯。十誦,不益縷淨者,即跋闇子計為清淨故。下引犯相,決上非法。伽論即解十誦。註中判犯,並犯九十過量戒故。今時統絹為底面上裁增,並犯過量,義須截悔。事鈔記卷三一‧三‧一○)


攝僧作法界

亦名:作法界、作法攝僧界

子題:六相即初開、攝僧界局結即第二開、攝僧界作法中復有二開、攝僧界四開

資持記釋云:「作法中二,初敘自然,上二句通標。設下,別釋有二,初四句明展縮有妨。教文定者,六相分齊也。用不可者,界限與處,不相稱故。捨非制者不依六相,無教開故。下二句明不勝。羯磨法既尊特,常地莫行。如持祕咒術,必結壇場。羯磨咒術,其類頗同。故下,次明作法界,初敘開結。此即第二開也。開已復開,故云曲順。楷式定者,開中制也。任下,顯益。上一句反上初患,下四句反上次患。問:『至此凡幾開耶?』答:『初,明統通,即本制也。律中令結說戒堂,猶是統通一界,即同本制。次,分六相即初開也。復令局結第二開也。又作法中復有二開數集結場;難事結小。若望法食二同、法同食別,二種大界,亦是第開。然莫非大界,故所不論。已上凡經四開,文中宛爾。古多妄解,故須辨示。』」(事鈔記卷六‧四‧八


[法相辭典(朱芾煌)]
心心法等佛亦能化

佛地經論六卷七頁云:此中經文定證三業心心法等,皆有變化。如來智上,現此麤相心心法等一切功德;令諸下位,能現了知。若不爾者;二乘異生,云何能知如來所有心心法等功德差別。云何如來久已成佛,復能現作具貪,瞋等種種化身。餘經亦說化無量類,皆令有心。又說化身,亦名有心,亦名無心。有依他心,無自依心故。謂化心等,依實心現,但實心上相分;似有緣慮等用;如鏡中火。無別自體。隨眾緣生,如餘心等。餘處雖說無化心等;以無實用如實心等。變化色等,有實作用,如實色等;故偏說有。由化心等,麤相顯現,易了知故;乃至猿猴、知如來心。若佛實心;諸大菩薩、亦不能了


無漏心等亦有相分

佛地經論六卷二頁云:此中意說妙觀察智、普能觀察一切境故;遍似一切諸界趣生煩惱業等所感,諸行成熟所攝心心法等因果相現。謂諸如來大圓鏡智增上所生妙觀察智、雖無所取能取執著;遠離一切煩惱所知二垢障故,觀察一切因果等事、及能說故;如淨圓鏡,現眾影像。一切境相、皆現其中。然無鏡智無差別過。大圓鏡智、以於一切皆不愚故;雖能顯現一切影像;任運轉故,而無分別。此智能現一切境相,亦有分別。若無分別;則不能觀因果等事、及為眾會說法斷疑。此文定證無漏心等、亦有相分。如來智上、五趣三界無邊因果、具足現故。又云:無分別智、亦定爾耶?所緣真如、不離智體,不可定爾。後得俗智、雖不離真;有分別故,不證真體;但自變作真相而緣。故不可難。如諸異生心緣無漏心上所有無漏境相、雖似無漏,實是有漏,此亦應爾。唯識道理、決定如是。心所變相,雖相似有;而實無體。若不爾者;應有色等,如心心法;不成唯識。若彼實有,但不離識,名唯識者;心及心法,亦不離彼色等諸相,應名唯境。便成大過。


[國語辭典(教育部)]

ㄍㄥˇ, [名]

1.魚骨、魚刺。《說文解字.魚部》:「鯁,魚骨也。」

2.禍害。《國語.晉語六》:「今治政而內亂,不可謂德;除鯁而避彊,不可謂刑。」《後漢書.卷六五.段熲傳》:「昔先零作寇,……始服終叛,至今為鯁。」

[動]

1.魚骨刺在喉嚨中。《廣韻.上聲.梗韻》:「鯁,刺在喉。」如:「骨鯁在喉,不吐不快。」《禮記.內則》「魚去乙」句下漢.鄭玄.注:「今東海容魚有骨名乙,在目旁,狀如篆乙,食之鯁人不可出。」 

2.阻塞不通。南朝梁.庾肩吾〈亂後行經吳郵亭詩〉:「獯戎鯁伊洛,雜種亂轘轅。」宋.蘇軾〈張文定公墓誌銘〉:「餉道一鯁,兵安所仰食?」

[形]

正直、耿直。《史記.卷八六.刺客傳.專諸傳》:「方今吳外困于楚,而內空無骨鯁之臣,是無如我何。」《隋書.卷三九.陰壽傳》:「性剛鯁,有不可奪之志。」



ㄕㄣˇ, [動]

1.知道、明白、清楚。同「諗」、「讅」。《史記.卷二三.禮書》:「君子審禮,則不可欺以詐偽。」《三國演義.第一一五回》:「臣困鄧艾於祁山,陛下連降三詔,召臣回朝,未審聖意為何?」

2.推究、分析。《呂氏春秋.慎大覽.察今》:「故審堂下之陰,而知日月之行,陰陽之變。」

3.偵訊訴訟案件。如:「審判」、「審訊」。

4.謹慎。宋.蘇軾〈張文定公墓誌銘〉:「契丹遣使為言,卿宜審處其事。」

[副]

周密、詳細。《聊齋志異.卷一.賈兒》:「審顧之,四肢皆如人,但尾垂後部。」

[名]

姓。如漢代有審食其。



(二)ㄧㄥˋ, [動]

對方尚未到達而親自前往迎接。《詩經.大雅.大明》:「文定厥祥,親迎于渭。」晉.干寶《搜神記.卷一一》:「昔縣人陳明,與梅氏為婚,未成而妖魅詐迎婦去。」



ㄩˋ, [動]

1.駕控馬匹。如:「駕馭馬車」。《書經.五子之歌》:「予臨兆民,懍乎若朽索之馭六馬。」

2.控制、統御。《周禮.天官.大宰》:「以八柄詔王馭群臣。」《南史.卷六.梁武帝本紀上》:「以茲寡薄,臨馭萬方。」

3.乘御、乘駕。唐.陳鴻《長恨傳》:「又能遊神馭氣,出天界、沒地府以求之,不見。」宋.蘇軾〈張文定公墓誌銘〉:「乘雲馭風,與汁漫期,噫天何時,復生此傑。」

[名]

駕控馬車的人。《莊子.盜跖》:「顏回為馭,子貢為右,往見盜跖。」唐.薛用弱《集異記.卷二.韋知微》:「車馬風塵,僕馭憔悴。」


陛辭

ㄅㄧˋ ㄘˊ
臣子拜謁後辭別天子,稱為「陛辭」。《宋史.卷一五九.選舉志五》:「內諸司使、副授邊任官者,陛辭時許奏子。」宋.蘇軾〈張文定公墓誌銘〉:「大率欲豐財而強兵,公因陛辭,極論其害。」


飛芻輓糧

ㄈㄟ ㄔㄨˊ ㄨㄢˇ ㄌㄧㄤˊ
令人載運芻草與糧食急速而至。《明史.卷二○○.伍文定傳》:「而文定決意進兵,一無顧惜,飛芻輓糧,糜數十萬。」也作「飛芻輓粒」。


訂婚

ㄉㄧㄥˋ ㄏㄨㄣ
男女雙方,在結婚儀式前,所舉辦的訂定婚約儀式,是民間由來已久的習俗,不具任何的法律效力。也稱為「過定」、「文定」。


劉克莊

ㄌㄧㄡˊ ㄎㄜˋ ㄓㄨㄤ
人名。(西元1187~1269)字潛夫,號後村,亦自號後村居士,宋莆田人。能詩文,尤工詞。賜同進士出身,端平年初為樞密院編修官,因彈劾宰相史嵩之而被貶官,以龍圖閣學士致仕,卒諡文定。著有《後村大全集》。


格物窮理

ㄍㄜˊ ㄨˋ ㄑㄩㄥˊ ㄌㄧˇ
窮究事物的道理。清.紀昀《閱微草堂筆記.卷七.如是我聞一》:「偶閱近人夜談叢銘,見所載焚旱魃一事、狐避劫二事。因存記所疑,俟格物窮理者詳之。」清.黃宗羲《南雷文定三集.卷一.餘姚縣重修儒學記》:「後之儒者,唯其難視聖人,或求之靜坐澄心,或求之格物窮理,或求之人生以上。」


胡安國

ㄏㄨˊ ㄢ ㄍㄨㄛˊ
人名。(西元1074~1138)字康侯,建寧崇安人,宋經學家。官至中書舍人兼侍講。王安石廢棄《春秋》,安國以為其乃先聖傳心之要典,故仍潛心研究二十年。諡文定。著有《春秋傳》、《資治通鑑舉要補遺》等。


黃宗羲

ㄏㄨㄤˊ ㄗㄨㄥ ㄒㄧ
人名。(西元1610~1695)字太?,號梨洲,浙江省餘姚人,為明末清初學者。明將亡時,奔走營救;明亡後,隱居教授,致力著述。其為學主張先窮經而徵實於史,以濂洛之學為正宗,旁及百家,學問極為淵博。卒諡文孝,學者稱「南雷先生」。著有《南雷文定》、《明儒學案》、《宋元學案》、《明夷待訪錄》等書。


交口

ㄐㄧㄠ ㄎㄡˇ, 1.眾口同聲、齊聲。唐.韓愈〈柳子厚墓志銘〉:「諸公要人,爭欲令出我門下,交口薦譽之。」宋.陸游〈書感〉詩:「常記當年賦子虛,公卿交口薦相如。」

2.交談、對談。宋.蘇軾〈張文定公墓志銘〉:「令大臣與議,無屈帝尊與虜交口。」《二刻拍案驚奇.卷九》:「彼此有意,只不曾交口。」

3.爭吵。《大宋宣和遺事.元集》:「行至日晡,遇一個惡少後生,要買寶刀,兩個交口廝爭。」


金字招牌

ㄐㄧㄣ ㄗˋ ㄓㄠ ㄆㄞˊ
原指商店用金粉塗字的招牌。後用以比喻商店資金雄厚,信譽卓著。如:「這家老店可是金字招牌,店裡的貨品全是一流的。」亦比喻向人炫耀的名義或稱號。《孽海花.第二五回》:「?齋卻只出使了一次朝鮮,辦結了甲申金玉均一案,又曾同威毅伯和日本伊藤博文定了出兵朝鮮彼此知會的條約,總算一帆風順,文武全才的金字招牌,還高高掛著。」


捐軀赴難

ㄐㄩㄢ ㄑㄩ ㄈㄨˋ ㄋㄢˋ
犧牲生命,奔赴國難。《明史.卷二○○.伍文定傳》:「非真有捐軀赴難之義,戮力報主之忠,孰肯甘虀粉之禍,從赤族之誅,踏必死之地,以希萬一難冀之功乎!」《西湖佳話.三生石跡》:「有一虎將,係京洛人,姓李名愷,率師拒敵,報國盡忠,捐軀赴難。」


振鐸

ㄓㄣˋ ㄉㄨㄛˊ, 1.搖鈴。古時宣布政令或教化時,用來警眾。《周禮.夏官.大司馬》:「司馬振鐸,群吏作旗。」《國語.吳語》:「王乃秉枹,親就鳴鐘鼓,丁寧、錞于,振鐸。」

2.從事教職。明.章懋〈與沈副使仲律書〉:「近見湖南錄,始知先生繼文定胡公之舊職,而振鐸於濂溪之鄉。」


正大

ㄓㄥˋ ㄉㄚˋ, 1.公正,不存私心。宋.蘇軾〈張文定公墓誌銘〉:「公獨以邁往之氣,行正大之言。」《二十年目睹之怪現狀.第八九回》:「少奶奶卻依著正大道理做事,不依從他,這個自是神人共敬的。」

2.南宋金哀宗的年號(西元1224~1231)。


蘇轍

ㄙㄨ ㄔㄜˋ
人名。(西元1039~1112)字子由,宋眉州眉山人,為蘇洵的次子。行文汪洋澹泊,與其兄蘇軾齊名,世稱為「小蘇」。累官門下侍郎,晚年致仕,自號潁濱遺老。卒諡文定。著有《欒城文集》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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