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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行

[國語辭典(教育部)]

ㄅㄧㄥˋ ㄒㄧㄥˊ
不分晝夜,加快速度的趕路。《史記.卷六五.孫子吳起傳》:「乃棄其步軍,與其輕銳倍日并行逐之。」也作「兼行」、「兼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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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光大辭典]
四轉

係密教以悉曇字 (a,阿)音韻上四種轉化,配上發心、修行、菩提、涅槃四德,以表示真言行者之修行階段。悉曇字 (a,阿)、 (ā,長阿)、 (aj,暗)、 (ah,噁),表四轉。大日經疏卷十四(大三九‧七二三中):「若見阿字,當知菩提心義;若見長阿字,當知修如來行;若見暗字,當知成三菩提;若見噁字,當知證大涅槃。(中略)如阿字單是菩提心,若傍角加畫即是行,此是菩提心并行也。若上加點者,即是菩提心并大空離一切相成菩提也。若阿字傍加二點,即是菩提心并除一切障得涅槃也。」若再加上表方便究竟之 (āh,長噁),則稱五轉、阿字五轉。〔大日經卷一具緣品、大日經疏卷二十〕(參閱「阿字五轉」3613) p1849


平常心是道

禪宗公案名。又作趙州平常心是道、平常是道。係南泉普願接化趙州從諗之語句。趙州問南泉(大四八‧二九五中):「如何是道?」泉云:「平常心是道。」州問:「還可趣向否?」泉云:「擬向即乖!」州問:「不擬爭知是道?」泉云:「道不屬知,不屬不知;知是妄覺,不知是無記。若真達不擬之道,猶如太虛廓然洞豁,豈可強是非也!」趙州乃於言下頓悟玄旨,心如朗月。又頌云(大四八‧二九五中):「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涼風冬有雪;若無閑事挂心頭,便是人間好時節。」

禪林中,每以「平常心是道」為習慣用語。蓋日常生活中所具有之根本心,見於平常之喝茶、喫飯、搬柴、運水處,皆與道為一體。平常心,指行、住、坐、臥等四威儀之起居動作,而此四威儀乃為真實之禪。景德傳燈錄卷二十八舉江西大寂道一禪師之示眾語(大五一‧四四○上):「道不用修,但莫污染。何為污染?但有生死心,造作趣向皆是污染。若欲直會其道,平常心是道。謂平常心無造作、無是非、無取捨、無斷常、無凡無聖。(中略)只如今行住坐臥、應機接物盡是道。」〔趙州真際禪師語錄并行狀卷上、景德傳燈錄卷十、祖庭事苑卷七、無門關第十九則、五燈會元卷四趙州章、光明藏卷中〕 p1913


問答

即往返答覆以闡明法門之義理。(一)質問者與解答者分別相對交換議論。經典之體裁多為佛應答他人請問而說法之形式,論、注釋或釋義之書則以採用問答體為多,此法具有明確顯示論旨之優點。

(二)禪林中,弟子問、師家答之方法。為教育、接引門徒的重要方法之一,並成為禪宗獨特之宗風,盛行於中唐以後。師家回答時,多不用理論或邏輯答覆之,而往往以看似怪異、荒謬不可解之語句或姿勢來觸發弟子之悟性。古尊宿語錄卷十三趙州真際禪師語錄并行狀上(卍續一一八‧一五五下):「問:『凡有問答,落在意根;不落意根,師如何對?』師云:『問。』學云:『便請師道。』師云:『莫向者裏是非。』」

(三)論義或宗派間之論諍,亦多稱為問答。(參閱「論義」6173) p4412


[中華佛教百科全書]
大品般若經

二十七卷(一作二十四卷,或三十卷,或四十卷),鳩摩羅什在姚秦‧弘始五至六年(403~404)譯出。具名《摩訶般若波羅蜜經》,收在《大正藏》第八冊。此經據《大智度論》卷一百說是二萬二千頌,但印度南方另有二萬頌的本子(《現觀莊嚴論》所據本)流行,而玄奘所譯《大般若經》第二會則是二萬五千頌(見《法苑珠林》卷一百)。這些都是因時因地流傳而有增減,但都是以二萬五千頌為經名。

《般若經》在印度大乘教中出現最早。據多羅那他《印度佛教史》所述,八千頌的《小品般若》在旃陀羅笈多王時出世,此王若為阿育王之祖,則《小品》當於西元前四世紀之末流出。後於西元179年(漢‧光和二年)由竺佛朔和支婁迦讖譯為十卷《道行般若》。三國時,穎川朱士行以《道行》義不具足,於西元260年西行,到于闐國,得到《般若經》的梵書正本,凡九十章,於282年遣弟子弗如檀(法饒)送經到洛陽,後來遇竺叔蘭和無羅叉,遂在291年共譯為《放光般若經》三十卷(或二十卷)。在這以前,竺法護曾在286年譯出《光贊般若波羅蜜經》三十卷(殘),品目開合和《放光般若》有些不同。這兩部般若內容大同於《大品般若》。

姚秦時代,鳩摩羅什大宏龍樹一系的學說。他在翻譯《大智度論》的同時,譯出《大品般若經》,經文有疑,即依釋論勘正,文義既具足,而且經論並翻,所以《般若》的傳譯極為完美。後來,初唐‧玄奘曾據二萬五千頌本重譯為《大般若經》第二會七十八卷(662年),辭義更為圓滿,但對於中國佛學的影響終未如羅什所譯《大品》的巨大。

如將《大品般若經》和《光贊》、《放光》及《大般若經》第二會等各本加以對照,則可發現此經大體上仍保持朱士行西行取來的九十章(品)的形式(并行的品目開合略有不同,如玄奘譯的《大般若經》第二會,缺《大品般若》最後三品,而《大品》的八十七品,則開合為八十五品,但多數品目是一致的)。又梵本《二萬五千頌般若》也有根據《現觀莊嚴論》的義目分品的。多羅那他《印度佛教史》記述寂鎧(約和陳那同時)曾為《般若經》的品目與《現觀莊嚴論》不順,三去布呾洛伽山,最後求得與《現觀莊嚴論》分品符合的「二萬頌」,足見在印度南方存在一種和《放光》、《大品》等北傳《般若經》分品不同的本子。關於各品名稱的問題,僧叡的〈大品經序〉曾指出,胡本只有〈序品〉、〈阿鞞跋致品〉、〈魔事品〉有品名,其餘各品不過標明品數次第而已。當時鳩摩羅什曾以品名不是佛制,而重新以義正之。這說明早期流傳的《般若經》只分品而無品名,後來譯師依義定名,遂使各個譯本品名有所不同。

《大品般若經》,經文次第可分為五周。自〈序品〉以下至第五品為舍利弗般若,佛使舍利弗談菩薩智慧,談菩薩二諦。第六品至第二十六品為須菩提般若,佛與須菩提談菩薩三解脫門,談摩訶衍摩訶薩。第二十七品至第四十四品為信解般若,佛與帝釋談般若福德,令初發心者都生信解。又為彌勒說菩薩行,令已成熟者入甚深般若。第四十五品至第六十六品為實相般若,說魔幻魔事和阿鞞跋致(不退轉)相,令久修人功深不退。第六十七品至經末為方便般若,詳說菩薩境行果而以方便為指歸。

從全經來看,第六十六品以前顯然自成一部分(有〈囑累品〉);而《小品般若》和唐譯《大般若經》的〈四分〉、〈五分〉以及宋譯的《佛母寶德藏般若波羅蜜經》(三卷,宋‧法賢譯)都是這一部分的略本。從《小品般若》中可以看出信解般若和實相般若兩周更是全經的重心。在這兩周中帝釋是請白問答的主要人物,如果以人為主,這兩周也可合稱為帝釋般若。

《大品般若》的解釋,當以龍樹的《大智度論》為最早。《大智度論》由鳩摩羅什在姚秦‧弘始四年至七年(402~405)譯出。而在印度這一部《大品般若》的釋論似乎自羅什以後即告失傳,在無著以下的中觀、瑜伽兩系諸師的著作中,均未提及龍樹的這一部著作。

印度後期及西藏所傳彌勒五論之一的《般若論》為《現觀莊嚴論》。據多羅那他的《印度佛教史》所說,和陳那的友人(或弟子)三寶使同時的寂鎧已見到此論,而從世親學般若的解脫軍也疑惑經文與《現觀莊嚴論》不符,後遇寂鎧,得見從南印布呾洛伽山請來的《般若二萬頌》,分品與論相合,才據以作釋。據此,則此論在西元五、六世紀之交已經流行。但是唐代以前來華傳譯無著、世親、陳那之學的印度譯師都未提到這一部論,唐代入印求法的玄奘、義淨、不空等也未提及這一部論,終唐之世來華的印度譯師也未說到這一部論。尤其是與不空同時代的寂護(入藏的中觀學者)的著作中也未曾見到有本論的跡象,因此近代的佛教學者大都認為此論的流行不能早於師子賢的時代。

師子賢為寂護弟子,據多羅那他說他曾從遍照賢學《般若經》及《現觀莊嚴論》(頌),在印度法護王在位時弘法,約於法護王即位二十餘年後入滅。他所著《現觀莊嚴般若波羅蜜多優波提舍論釋》,由印度高僧明作光和西藏譯師吉祥積譯為藏文。近人法尊曾依藏文譯本將《現觀莊嚴論》頌本譯為漢文並加詮釋。在《現觀莊嚴論》中以八品分攝二萬頌經義。八品是〈一切相智品〉(《大品般若》二至二十六品)、〈道智品〉(二十七至四十二品)、〈一切智品〉(四十三品)、〈一切相現等覺品〉(四十四至六十品)、〈頂現觀品〉(六十一至七十五品)、〈漸次現觀品〉(七十六品)、〈一剎那現觀品〉(七十七品)、〈法身品〉(七十八至八十七品)。各品另分細目,都可與經文依次配屬。

藏譯有關二萬五千頌的論釋,在已收入藏經中的,還有聖者解脫軍及大德解脫軍兩種《二萬五千頌般若經論現觀莊嚴釋》,師子賢的《二萬五千頌般若合論》(七十四卷),和牙軍的《十萬頌二萬五千頌一萬八千頌般若廣釋》,以及另外幾種解釋《現觀莊嚴論》的著作等。漢土則有隋‧吉藏的《大品般若經游意》一卷、《義疏》十卷。新羅‧元曉的《大慧度經宗要》一卷等。 (郭元興)

〔參考資料〕 梶芳光運《原始般若經の研究》;副島正光《般若經典の基礎研究》;《般若思想》(《講座‧大乘佛教》{2})。


平常心是道

又稱趙州平常心是道,或平常是道。意謂無思量計較的平常心就是道。據《趙州真際禪師語錄并行狀》卷上所述,趙州從諗問南泉普願︰「如何是道﹖」南泉普願答說︰「平常心是道。」南泉以為此道不屬知與無知。言知,唯是妄覺。言不知,即是無記。擬議即皆乖反。故達不擬之道,寥廓洞然,猶如太虛。《無門關》第十九則,頌云(大正48‧295b)︰「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涼風冬有雪;若無閑事挂心頭,便是人間好時節。」《禪宗頌古聯珠通集》卷十八揭舉圜悟克勤之頌云(卍續115‧215上)︰「遇飯喫飯,遇茶喫茶,千里百帀,四海一家,解卻粘去卻縛,言無言作無作,廓然本體等虛空,風從虎兮雲從龍。」

◎附︰日種讓山著‧芝峰譯《禪學講話》〈後篇〉本論第一章第七節

禪的真理,一切都是自己所有,故此外更沒有什麼可求,求則益遠;唯照顧自己,也決沒有向他可求。要之︰祇是透徹那不可得底而已。

達磨西來的真意,不外「不立文字,教外別傳,直指人心,見性成佛」罷了。簡言之︰不依一切說教理論,直指在汝之心,一旦抓住了自己所有獨然自性的那個核心,就會在那安住處發生出來。故古人云︰「道本圓成,何假修證!」也有說︰「人人分上,豐富完備。」更有說︰「人人具足,個個圓成。」祇這個圓成底,原不待於外物,唯是充足乎己;更不受任何拘束,具足自由自在;道破了,亦不外是「廓然無聖」非合理的合理而已。南泉說「平常心是道」的公案中云︰
「南泉因趙州問︰『如何是道﹖』泉曰︰『平常心是道。』州曰︰『還可趣向否﹖』泉曰︰『擬向即乖!』州云︰『不擬爭知是道﹖』泉云︰『道不屬知,不屬不知;知是妄覺,不知是無記。若真達不疑之道,如太虛廓然洞豁,豈可強是非也。』州於言下,大悟。」(《傳燈錄》卷八)

平常,是平穩常住的意味,遠離生住異滅等諸相的心境。《說佛境界經》曰︰「文殊言︰『菩提無形相無為。云何無形相﹖不可以六識知故︰云何無為﹖無生住滅故也。』」

無為無形相之道,不可名,不可說,任何語言亦不能表顯故,根本亦非因修而得。如盤山和尚說︰「三界無法,何處求心﹖」因為凡是可求的,必是被限制的。不可得不可說之道,若向之擬議,就在這個剎那裏失卻道的真相。南泉說「道不屬知,不屬不知」者,就是表現出道的超認識性。所知的是妄覺之境,即分別思慮之境;思慮分別,是對立的分裂的;知的世界,是沒有生命的活動,是個無活躍的死體。宗教的真的實在,是超知超不知之境,全不是對立的,所謂「言詮不及,意路不到」。唯立足在直觀的體驗之境的人,可以觸到那種風光,把握著那種妙味。這就是南泉說的「若真達不疑之道,如太虛廓然洞豁,豈可強是非也」的意思;達磨之所以說「廓然無聖」,也著落在這裏。這個境界,是具有無限的廣大和無量深邃的世界,不著一纖毫翳歸於純粹意識之境。這就是意識的超過意識而歸還於意識無意識的本源的境涯。然後,那纔是真的獨然自性自然的容姿這個境涯裏根本無有可師;祇是自己歸還於自己,顯現自己,此外別無他道,這是歸家穩坐之境。首山在「示竹篦公案」中記著︰「首山和尚拈竹篦示眾云︰『汝等諸人,若喚作竹篦則觸,不喚作竹篦則背;汝諸人且道︰喚作甚麼﹖』」(《傳燈錄》卷十三)

「觸」,即是肯定;「背」,就是否定。離卻這否定肯定的兩邊,纔觸著「物自體」,把握得「物自體」。故禪的根本法,是在於第一義的絕對境。這個境,應知道是徵兆未分以前,主客未立以前的物自體,是意識自體的獨自境;故黃檗說之為「無師」,百丈示之為「併卻唇吻」。然而不可忘記了另一面的存在,便是第一義自體的作用,偏陷墮在無師及併卻唇吻的一邊時,卻會失掉法自體的作用;故在翠微禪板公案所指示出的,正恐為欠缺著徵兆未分以前的一機而變成死物,這也應須加以注意。是以香林的「坐久成勞」,以顯出法自體之超越修證;馬祖的「藏頭黑海頭白」,以指示其超越性本然之姿態。三祖的《信心銘》中說的「多言多慮,轉不相應;絕言絕慮,無處不通」,在沉默中見出宗教的根源;在這沉默的神祕中現出永遠,無限光庖對的姿勢。此所謂︰「多言多慮,離真傷神。」「道箇佛字,拖泥帶水,道箇禪字,滿面慚惶」者是也。禪的源底,究非語言可得表現;禪的真實相,不容有閑言語、閑妄想的餘地,除「教外別傳,不立文字,直指人心,見性成佛」之外,別無可求之道。不立,即是直示著不容語言文字,原來怎樣就是怎樣地直接啟示著真理。否定,就是不改本相的肯定;併卻唇吻、無師、無聖、西來無意的世界,就是那樣地的藏頭黑海頭白。整個都是「風休花尚落,鳥啼山更幽」的世界,徧界不藏恆時現成的世界,人人具足的世界;這是一字不說的世界,是公開的神祕之境。《起信論》云︰「若離心念,則無一切境界之相;是故一切法,從本以來,離言說相,離名字相,離心緣相,畢竟平等,無有變異。」

一達到這種絕對境,是處處無礙,事事通達的大用現前。古人說︰「言語道斷者,是一切言語也;心行處滅者,是一切心行也。」這就是顯然地說︰若徹底地到了言語道斷心行處滅沉默的神祕境界,自然地從這裏發出一切言語一切心行無處不通的達於自在境界,成為一切法之光明。

故言語及思慮,並不是完全妨害於禪的,不過禪的本源,言語及思慮是達不到的境地,這境地切勿忘記了是主客未分以前的境地!然而一旦達到本源而歸來見一切,就在一切中,堂堂地顯現其本源;所以若僅僅以否定的片面視為禪,那是大錯特錯。應知道這否定也須予以否定、在否定盡處有大肯定──大用現前不存規則的無礙境。若不明白這點,就落於雪竇禪師所說的︰「龍牙山裏龍無眼,死水何會振古風」中去。

〔參考資料〕 《景德傳燈錄》卷十;《祖庭事苑》卷七;《虛堂和尚語錄》卷九;《聯燈會要》卷六;《五燈會元》卷四;《永平廣錄》卷八;《光明藏三昧》;《延寶傳燈錄》卷七;《禪學思想史》卷上。


[國語辭典(教育部)]
倍道兼進

ㄅㄟˋ ㄉㄠˋ ㄐㄧㄢ ㄐㄧㄣˋ
加快速度,用一天的時間趕行兩天的路程。《精忠岳傳.第二二回》:「迎二帝於沙漠,救生民於塗炭。爾其倍道兼進,以慰朕懷!」也作「倍道兼行」、「倍日并行」。


倍道兼行

ㄅㄟˋ ㄉㄠˋ ㄐㄧㄢ ㄒㄧㄥˊ
加快速度,以一天的時間趕兩天的路程。《孫子.軍爭》:「日夜不處,倍道兼行。」《晉書.卷二.景帝紀》:「倍道兼行,召三方兵,大會于陳許之交。」也作「倍道兼進」、「倍日并行」。


倍日并行

ㄅㄟˋ ㄖˋ ㄅㄧㄥˋ ㄒㄧㄥˊ
加快速度,用一天的時間趕行兩天的路程。《史記.卷六十五.孫子吳起傳》:「乃棄其步軍,與其輕銳倍日并行逐之。」也作「倍道兼進」、「倍道兼行」。


不律

ㄅㄨˋ ㄌㄩˋ, 1.四川方言。指筆。

2.不守規範,不守法理。《元史.卷一二九.來阿八赤傳》:「阿八赤檄樞密并行省奏聞,斬之以懲不律。」


步軍

ㄅㄨˋ ㄐㄩㄣ
步兵。《史記.卷六五.孫子吳起傳》:「乃棄其步軍,與其輕銳倍日并行逐之。」


賄賂并行

ㄏㄨㄟˋ ㄌㄨˋ ㄅㄧㄥˋ ㄒㄧㄥˊ
到處都有行賄受賄的事。《左傳.昭公六年》:「錐刀之末,將盡爭之;亂獄滋豐,賄賂并行,終子之世,鄭其敗乎?」


兼行

ㄐㄧㄢ ㄒㄧㄥˊ
不分晝夜,加倍速度的趕路。《孫子.軍爭》:「日夜不處,倍道兼行。」也作「并行」、「兼程」。


兼程

ㄐㄧㄢ ㄔㄥˊ
不分晝夜,加倍速度的趕路。唐.錢起〈送原公南遊〉詩:「有意兼程去,飄然二翼輕。」《紅樓夢.第一六回》:「本該出月到家,因聞得元春喜信,遂晝夜兼程而進,一路俱各平安。」也作「并行」、「兼行」。


挈領

ㄑㄧㄝˋ ㄌㄧㄥˇ, 1.提起衣領。明.徐弘祖《徐霞客遊記.卷五下.滇遊日記三》:「壑西北有遙巘最高,如負扆挈領,擁列迴環。」

2.比喻把握要點。《官場現形記.第六○回》:「然而中國四萬萬多人,一時那能夠統通救得。因此便想到一個提綱挈領的法子。」

3.帶領。《英烈傳.第二○回》:「章溢、葉琛挈領家眷并行李,已候等多時。」

4.割斷脖頸。《戰國策.秦策三》:「若有敗之者,臣請挈領。」《晏子春秋.內篇.諫下》:「公孫接、田開疆曰:『吾勇不子若,功不子逮,取桃不讓,是貪也。然而不死,無勇也。』皆反其桃,挈領而死。」


輕銳

ㄑㄧㄥ ㄖㄨㄟˋ, 1.輕裝精銳的士卒。《史記.卷六十五.孫子吳起傳》:「乃棄其步軍,與其輕銳倍日并行 逐之。」《漢書.卷五十五.衛青傳》:「斬輕銳之卒,捕伏聽者三千一十七級。」

2.輕便銳利的兵器。


偕行

ㄒㄧㄝˊ ㄒㄧㄥˊ, 1.同行。《詩經.秦風.無衣》:「王于興師,脩我甲兵,與子偕行。」《初刻拍案驚奇.卷二五》:「今限已滿,吾欲歸,子可偕行,天上之樂,勝于人間多矣。」

2.并存、并行。《莊子.則陽》:「夫聖人未始有天,未始有人,未始有始,未始有物,與世偕行而不替。」


行兵布陣

ㄒㄧㄥˊ ㄅㄧㄥ ㄅㄨˋ ㄓㄣˋ
作戰時布置軍隊陣勢。《精忠岳傳.第四回》:「老僧有書一冊,內有傳槍之法,并行兵布陣妙用。」也作「行兵列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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