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道安心要方便法門
[佛光大辭典]禪宗四祖道信(580~651)撰,原書已佚,僅由楞伽師資記道信條之記載,而知道信曾著有本書。又據同書道信條所用之資料,若推測其書曾大量摘錄本書內容,則依其所述,道信於本書主張以坐禪觀心為主之五種禪要,即:知心體、知心用、常覺不停、常觀身空寂、守一不移等。 p265
[佛光大辭典]
道信
(580~651)為我國禪宗第四祖。嗣法於僧璨,傳於弘忍。蘄州廣濟(湖北廣濟)人,俗姓司馬。據景德傳燈錄卷三載,師於幼時即慕空宗諸解脫門而出家,隋開皇十二年(592),入舒州皖公山參謁僧璨,言下大悟,奉侍九年(一說十年),得其衣鉢。大業十三年(617),領徒眾至吉州廬陵,遇群盜圍城七旬,其時泉井枯涸,眾皆憂懼,師乃勸城中道俗念摩訶般若;盜賊遙望城,如有神兵守之,相謂曰(大五一‧二二二中):「城內必有異人,不可攻矣!」遂解圍而去。
後師欲往衡岳,路出江州,道俗請留廬山大林寺。唐武德七年(624),歸蘄州,住破頭山三十餘年,傳法於弘忍,另有弟子法融別立「牛頭禪」。又破頭山後改稱雙峰山,故世人又稱師為「雙峰道信」。貞觀十七年(643),太宗聞其道風,三詔入京,師均上表辭謝,帝乃遣使,謂若不起,命取首級,師伸頸就刃,神色儼然,使者異之,還入奏,帝愈歎慕,賜珍繒。永徽二年閏九月(一說永徽元年)垂誡門人,安坐而寂,世壽七十二。建塔於東山黃梅寺。因弟子弘忍居於黃梅東山弘傳禪法,故世人並稱師與弘忍之道法為東山法門,並遙尊師為東山法門之初祖。大曆(766~779)年中,代宗敕諡「大醫禪師」,塔銘號「慈雲」。著有入道安心要方便法門、菩薩戒作法等書。〔續高僧傳卷二十六、五燈會元卷一、佛祖統紀卷二十九〕 p5635
一卷。唐‧淨覺撰。又稱《楞伽師資血脈記》,收在《大正藏》第八十五冊。作者淨覺,為唐中宗韋后之弟,玄賾之弟子。
本書之原本為敦煌寫本,分別藏在大英博物館與巴黎國立圖書館。民國十五年頃,為胡適在歐洲所發現。其在禪宗史料上之重要性,亦經胡氏揭出。其後,韓國金九經氏據胡氏本,加以校寫印行。胡氏並在該書前撰〈楞伽師資序〉一文。
本書作者之師玄賾,原撰有〈楞伽人法志〉一文,該文內容頗有為本書所承襲者。例如本書內之弘忍、神秀傳記,即皆採自〈人法志〉者。
我國禪宗,初期原有南宗北宗之分。各宗往往有各宗之歷史。而各宗門下所撰之史書,往往以自己所從出之系統為正統。本書即為站在北宗立場所撰之初期禪宗傳承史。由於初期宗師們的傳法,特重《楞伽經》,所以書名為《楞伽師資記》。
本書之敘述次序如下︰第一,求那跋陀羅,為《楞伽經》之翻譯者。(《歷代法寶記》對此書之奉求那為初祖,甚不以為然。)第二,菩提達摩。第三,惠可。第四,粲禪師。第五,道信。第六,弘忍。第七,神秀、賾、安等三位禪師。第八,神秀門下之普寂、敬賢、義福、惠福等師。本書分別敘述此上諸師之事蹟及學說大要。由於作者係弘忍之再傳弟子,其輩份與慧能門下之神會一輩相等,因此其所見聞與記載,頗具史料價值。
此書之最大特色之一,在於其所敘弘忍之付法一事,與通俗所習知者(即《壇經》等南宗禪所傳者)大異。本書以為,弘忍門下有十大弟子,即神秀、智詵、惠藏、玄約、老安、法如、惠能、智德、義方、玄賾等十人。其中,神秀、玄賾二人最為弘忍所重視。至於惠能的地位,則並不特別突出。
本書以《楞伽經》譯者求那跋陀羅為楞伽師資之初祖,並以《楞伽經》為達摩以下迄神秀、普寂等人弘法之主要依據。由此可見初期禪宗與《楞伽經》關係之密切。胡適嘗撰〈楞伽宗考〉一長文,以為從達摩到神秀,都是楞伽宗系統。至於慧能、神會一系,則以《金剛經》取代《楞伽經》。胡氏此一論斷,即係以本書為重要論斷依據。
本書所述諸祖之學說,對後代研究禪宗思想史者,裨益甚大。譬如所錄之慧可學說,及道信〈入道安心要方便法門〉一長文,尤為研究初期禪宗思想史之重要資料。而所述弘忍事蹟,也是研究東山法門等初期禪宗史者所不宜忽略的。
〔參考資料〕 胡適〈楞伽師資記序〉(《胡適禪學案》);陳士強《佛典精解》〈宗系部〉第四門;矢吹慶輝《鳴沙餘韻解說》;篠原壽雄(等)編《敦煌佛典衹禪》。
我國禪宗第四祖。蘄州(湖北省)廣濟縣人,俗姓司馬。幼慕空門而出家。隋‧開皇十二年(592)入皖公山,謁僧璨,言下大悟,奉侍九年(一說十年,或說十二年),得僧璨付法授衣。大業十三年(617),率徒眾至吉州廬陵,遇群盜圍城七旬,時泉井枯涸,眾皆憂懼。師乃勸城中道俗齊念「摩訶般若」,時賊遙望城中似有神兵守之,相謂曰︰「城內必有異人,不可攻也!」遂解圍而去。後師欲往衡岳,路過江州,道俗請留,住於廬山大林寺。唐‧武德七年(624)歸蘄州,住破頭山(後名為雙峰山),大振法道,學侶雲集。一日往黃梅縣,途逢一骨相奇秀之小兒,乃請其父母准其出家。此小兒即其後之五祖弘忍。
貞觀十七年(643),太宗聞師之道風,三詔促入京,師上表辭謝不就。帝第四度遣使,命曰︰「如再不起,即取首來。」使者至山諭其旨,師乃伸頸待刃,神色儼然,使者不得已,乃還京入奏,帝愈加歎慕。永徽二年(651)閏九月四日(一說同二十四日,或說永徽元年),垂誡門人,安坐而寂,年七十二。建塔於東山黃梅寺,中書令杜正倫為撰碑文。大曆(766~779)年中,代宗敕諡「大醫禪師」,塔曰慈雲。門人有弘忍、法融等人。著有《菩薩戒法》、《入道安心要方便門》等。
◎附一︰印順〈道信與入道方便〉(摘錄自《中國禪宗史》第二章第二節)
禪宗四祖道信,在中國禪宗史上,是值得重視的,承先啟後的關鍵人物。達摩禪進入南方,而推向一新境界的,正是道信。他的事蹟、禪學,應給以特別的注意!(中略)
達摩以來的諸大禪師,大都「不出文記」。留傳下來的,或是門人的記錄或集錄,也有別人所作而誤傳的。道信在雙峰弘禪,也傳有這樣的作品,如《楞伽師資記》說(大正85‧1286c)︰「信禪師再敞禪門,宇內流布,有菩薩戒法一本,及制入道安心要方便門,為有緣根熟者說。我此法要,依楞伽經諸佛心第一;又依文殊說般若經一行三昧,即念佛心是佛,妄念是凡夫。」(中略)
道信以《文殊說般若經》為心要,也與神秀所說相合,如《楞伽師資記》說(大正85‧1290a)︰「則天大聖皇后問神秀禪師曰︰所傳之法,誰家宗旨﹖答曰︰稟蘄州東山法門。問︰依何典誥﹖答曰︰依文殊說般若經一行三昧。」
《楞伽師資記》所傳的《入道安心要方便門》,代表了道信的禪門,是確實的、難得的珍貴資料!道信當時弘開的禪門,在上面所引的文句中,就顯出了道信禪法的三大特色︰
(1)戒與禪合一︰(中略)依《楞伽師資記》所說,道信有《菩薩戒法》,又有《入道安心要方便門》。道信的《菩薩戒法》,雖沒有傳下來,內容不明;但道信的禪門,有戒有禪,是確實的。弘忍門下的禪風,禪與菩薩戒相合,原來是稟承道信(七世紀前半)的門風。這點,極關重要!不明白這一點,柳田聖山(撰《初期禪宗史書之研究》)才重視八世紀的「江陽禪律互傳」,而想像《壇經》的「無相戒」為牛頭六祖所說,不知道這正是道信以來的禪風。
達摩禪與頭陀行相結合。頭陀行本為辟支佛行,是出家人的,而且是人間比丘──過著集體生活者所不取的。頭陀行的禪,不容易廣大的弘通。道信使禪與菩薩戒行相聯合,才能為道俗所共修。說到菩薩戒,南朝非常的流行。梁武帝與隋煬帝(那時是晉王),都曾受菩薩戒。智顗作《菩薩戒義疏》,說傳戒儀式,當時有六本︰「(一)梵網本,(二)地持本,(三)高昌本,(四)瓔珞本,(五)新撰本,(六)制旨本。」地持本、高昌本、瓔珞本流傳於北地。新撰本(南方新撰,也用梵網十重戒)及(梁武帝審定的)制旨本,是南朝所通行的。智顗取傳為鳩摩羅什所譯的梵網本。道信的《菩薩戒法》,雖沒有明文可考,然從南能北秀的戒法,以自性清淨佛性為菩薩戒體而論,可以想見為梵網戒本。道信的戒禪合一,是受到了南方,極可能是天台學的影響。
(2)《楞伽》與《般若》合一︰近代學者每以為︰達摩以四卷《楞伽經》印心,慧能改以《金剛經》印心。因而有人說︰禪有古禪與今禪的分別,楞伽禪與般若禪的分別。達摩與慧能的對立看法,是不對的。依道信的《入道安心要方便門》,可以徹底消除這一類誤會。達摩以四卷《楞伽經》印心,當然是確實的,達摩門下曾有「楞伽師」(胡適稱之為「楞伽宗」)的系統。然據《續僧傳》所說︰「摩法虛宗,玄旨幽賾。」「達摩禪師傳之南北,忘言忘念,無得正觀為宗。」達摩禪從南朝而到北方,與般若法門原有風格上的共同。到了道信,遊學南方,更深受南方般若學的影響。在吉州時,早已教人誦念「摩訶般若波羅蜜」了。等到在雙峰開法,就將《楞伽經》的「諸佛心第一」,與《文殊說般若經》的「一行三昧」融合起來,制為《入道安心要方便門》,而成為《楞伽》與《般若》統一了的禪門。
般若法門的「一切皆空」,天台學者說得好︰或見其為空,或即空而見不空,或見即空即不空,非空非不空。換言之,《般若經》所說的空,有一類根性,是於空而悟解為不空的;這就是在一切不可得的寂滅中,直覺為不可思議的真性(或心性)。大乘佛教從性空而移入真常妙有,就是在這一意趣下演進的。達摩以《楞伽》印心,而有《般若》虛宗的風格;道信的《楞伽》與《般若》相融合,都是悟解般若為即空的妙有,而不覺得與《楞伽》如來藏性有任何差別的。
道信遊學南方,深受「摩訶般若波羅蜜」法門的薰陶,終於引用《文殊說般若經》為「安心方便」。《文殊說般若經》,共有三譯,道信所用的,是梁‧曼陀羅仙(503~﹖)所譯的,名《文殊師利所說摩訶般若波羅蜜經》二卷。這部屬於般若部的經典,含有明顯的如來藏說。(中略)道信的時代,《楞伽》與《文殊般若》,早有融合的傾向。道信這才依《楞伽經》及《文殊說般若經》,成立「入道安心要方便」的禪門。可以說,「楞伽經諸佛心第一」,是達摩禪的舊傳承;「文殊說般若經一行三昧」,為適應時機的新綜合。在禪者的悟境,這兩部經是沒有不同的(方便不同),但「摩訶般若波羅蜜」,在達摩禪的傳承中,越來越重要了。
(3)念佛與成佛合一︰「念佛」是大乘經的重要法門。在中國,自廬山慧遠結社念佛以來,稱念阿彌陀佛,成為最平易通俗的佛教。達摩禪凝住壁觀,聖凡一如,原與念佛的方便不同。道信引用了一行三昧,一行三昧是念佛三昧之一。「念佛心是佛,妄念是凡夫」︰息一切妄念而專於念佛,心心相續,念佛心就是佛。道信的「入道安心方便」,是這樣的方便。依念佛而成佛,雙峰禪門才能極深而又能普及。從弘忍門下的念佛禪中,可以充分的明白出來。
◎附二︰呂澂《中國佛學源流略講》第九講(摘錄)
據《道信傳》記載,他七歲出家。十二歲那年,靠近他住的寺院「有二僧,莫知何來,入舒州(今安徽太湖縣一帶)皖公山,靜修禪業」,他就隨之學禪十年。以後有一師去了廣東羅浮山。道信也往江州廬山大林寺,後又到了湖北黃梅雙峰山。後人據此認為道信所遇二僧就是慧可與僧璨。並說去羅浮的是僧璨,他在羅浮住了三年仍回到皖公山,即死於其地,人們為他立墓,房琯撰有碑文。──這些說法都出自禪宗的另一著作《寶林傳》卷八。但碑文簡略,沒有什麼具體事實。《楞伽師資記》中也只說僧璨「蕭然靜坐,不出文記」,與《法沖傳》記載相似,其他情況就不詳了。後來《景德傳燈錄》卷三十中,載有僧璨所著的《信心銘》,當然是不足信的。
《楞伽師資記》裏說,道信「再敞禪門,宇內流布」。好像楞伽師的禪法傳承曾經中衰,由於道信的努力,始再度流傳。他著有《菩薩戒本》、《入道安心要方便法門》二書(現均不存)。《師資記》中敘述他的禪法很多,恐即引自後一部著作。道信在廬山大林寺住了十年,此寺是三論宗興皇法朗的弟子智鍇所創建,智鍇曾向天台問過止觀,因此,道信的禪法,可能通過智鍇而受到多方面的影響。從《師資記》的記載,也可看出他的禪法已經在楞伽師說基礎上出現了許多變化。
道信禪法的變化,也與他提倡的修行方法有關。最初的楞伽師修頭陀行,遵守一種嚴格的戒律,頭陀行共有十二種戒,其中特別規定不許在一地久居,以免發生留戀,所以他們是住無定處的。儘管他們也都隨方傳授,卻不能形成一種團體。但是,到了道信就改變了這一情況,他先在大林寺住的時間相當長,後又在黃梅雙林寺定居了三十年,並且「聚徒五百人」,這就與原先的楞伽師完全不同了。此外,再從他著有大乘戒本的著作看,他一面教禪,還一面傳戒,這又類似北方禪師如天台慧思等人的作法,──慧思講梵網戒──道信也採取了。與此同時,佛教中還有一些新興的教派,都以接近群眾為目的,對於教理力求簡化,解釋也很自由,甚至曲解原來的思想以便於宣傳,如「三階教」就是一例。它主張「普法」、「普敬」,對待佛家的各種教派一律平等,對學法的人一樣尊敬,這就使他們更與群眾接近了。此外,「淨土教」等也是如此,廣泛地容納各派說法沒有什麼排他的獨特性。這類新興派別的方向,當然很有影響於楞伽師的轉變,所以,楞伽師有很多說法是和他們接近的。但是,楞伽師仍然信奉《楞伽經》,他們還特別指出要依《經》「佛語、心第一」來重視「心」。事實上,四卷本《楞伽經》只是用「一切佛語心第一」作為品名,而且這個「心」字,意思同於「樞要」、「中心」,即是說佛教中的重要意義在《楞伽經》中都已具備了,並非指人心之心。但楞伽師望文生義地曲解這一含義,卻要求人們專向內心用功夫。此外,道信還吸收了《楞伽》以外的當時比較流行的《無盡意經》、《法華經》、《華嚴經》、《維摩經》、《般若經》等的思想,並說「念心」就是「念佛」,把念佛法門也組織到他們的思想體系中去了。至於具體地說到修止觀的方法,就更與天台宗相似了。
道信提倡的這些使得他們的學說和修行都有改變,對後來楞伽師說的發展,有相當的影響。
道信住在雙峰山的時間那樣長,徒眾那樣多,在史傳中卻看不到有什麼官僚豪門的支持,而是用自給自足的方法解決生活問題,這與當時居於城巿依賴權貴的佛徒是不同的。這一點,自然和當時的社會情況有關係。自南北朝以來,中間雖然經過隋代的統一,但至唐初,社會還是不很安定。唐初仍沿用前代的均田制,每成丁受田百畝(其中永業田二十畝、口分田八十畝)。但事實上,可耕地不夠分配,因此法律上允許人們開荒。這樣,一般民眾可以藉口出家,自己去找地耕種,同時還可避免賦役的負擔。佛教也就藉此來號召門徒。道信在雙峰山所提倡的自耕自給是當時經濟狀況允許的,也是適應了當時社會經濟發展要求的。這事在關於他的傳記(敦煌卷子《傳法寶記》中也可以看到「……教誡門人,努力勤坐為根本」。如何保證生活呢﹖「能作三五年,得一口食療飢瘡,即閉門坐」。「作」指勞作,主要指務農而言。肚子餓了是一種病,稱為「飢瘡」,喫就可以治療它。而且只有在這個基礎上才能「閉門坐」。「莫讀經,莫共人語,能如此,久久堪用」。
這種情況也可以聯繫「末法」思想去理解。原來北周破滅佛教相當徹底,慧可、僧璨之到舒州來,就是被迫而逃走的。他們的親身經歷,自然會構成「末法」的思想。這種思想在禪師中有,在三階教、淨土教中也有。他們認為末法就是當時的「五濁惡世」,不可久居,不得不遷居他世。從這一普遍的思想看來,道信的團體很強調逃避現實的意義,也是對北周破滅佛教後必然會有的一種反應。因此,他們不求與外界往來。據說,道信後來的名聲越來越大,隨他學習的人很多,唐太宗在貞觀年中曾三度召他去長安,想軟化他,但是他堅決不去。甚至威脅說要殺他的頭,他還是拒不應命,終於老死在雙峰。
上述的一些情況,只是根據後人的記載,至於實際如何,還不大清楚。不過以後禪宗的發展,肯定是由此開端發生了很大的變化,他們有些特點在這一時期即已形成了。
道信(580~651)所倡導的禪法,經過他的嫡傳弟子弘忍的努力宣揚,傳播四方,被譽為「法妙人尊」,博得了「東山法門」的稱號──道信晚年住在黃梅雙峰山(破頭山)的西山,以後弘忍遷到東山,由此得名。事實上,東山法門這一稱號是包括這兩代禪師在內。
〔參考資料〕 《續高僧傳》卷二十;《景德傳燈錄》卷三;《傳法正宗記》卷六;聖嚴《禪門修證指要》;忽滑谷快天《禪學思想史》上卷;伊藤英三《禪思想史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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