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量力
[國語辭典(教育部)]ㄅㄨˋ ㄌㄧㄤˋ ㄌㄧˋ
不能正確估量自己的能力,而過於高估自己。《左傳.隱公十一年》:「不度德,不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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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世親同時代之說一切有部論師。北印度迦濕彌羅國人。音譯僧伽跋陀羅。自幼聰敏博達,傳有雅譽,特別精研說一切有部的《大毗婆沙論》。時有世親菩薩,造《阿毗達磨俱舍論》,以述毗婆沙之義理,間以經部義理破毗婆沙論師所執。眾賢頗為不滿,遂潛究鑽研十二年,作《俱舍雹論》(一名《順正理論》,凡二萬五千頌,八十萬言)。後欲持論逐斥世親,挫其鋒銳。時,世親在磷迦國奢羯羅城,聞眾賢當至,即治行裝,前往中印度,並告門人曰(大正51‧892a)︰「吾今遠遊,非避此子,顧此國中,無復鑒達,眾賢,後進也,詭辯若流,我衰髦矣,莫能持論,欲以一言頹其異執,引至中印度,對諸髦彥,察乎真偽,詳乎得失。」後,眾賢果往中印度行走,至秣底補羅國一伽藍,忽覺氣衰,遂裁書謝世親曰(大正51‧892a)︰「如來寂滅,弟子部執,傳其宗學,各擅專門,黨同道,疾異部。愚以寡昧,猥承傳習,覽所製阿毗達磨俱舍論,破毗婆沙師大義,輒不量力,沈究彌年,作為此論,扶正宗學,智小謀大,死期將至。菩薩宣暢微言,抑揚至理,不毀所執,得存遺文,斯為幸矣!死何悔哉﹖」
世親菩薩覽書閱論,沈吟良久,謂門人曰(大正51‧892a)︰「眾賢論師,聰敏後進,理雖不足,詞乃有餘。我今欲破眾賢之論,若指諸掌,顧以垂終之託,重其知難之詞,茍緣大義,存其宿志,況乎此論,發明我宗。」遂改論題為《順正理論》。後,眾賢命終於伽藍,弟子焚屍收骨,起塔於伽藍西北二百餘步的菴沒羅林中。玄奘西遊時,其塔尚存。
此外,另有一說,謂有一外道婆羅門婆修羅多,欲以《毗迦羅論》詰難世親的《俱舍論》,然反被世親論破,遂遣人往天竺請眾賢論師,至阿緰闍國造論論破世親之說云云。按,眾賢之著作,除上述《順正理論》八十卷外,尚有《阿毗達磨顯宗論》四十卷,均已譯出。
〔參考資料〕 《大唐西域記》卷三、卷四;《婆藪槃豆法師傳》;《大慈恩寺三藏法師傳》卷二;《南海寄歸內法傳》卷四〈西方學法〉;《俱舍論光記》卷一;《俱舍論寶疏》卷一;佐佐木現順《阿毗達磨思想研究》;Genjun H. Sasaki《Linguistic Approach to Buddhist Thought》。
順正理論
八十卷。印度‧眾賢(Saṁghabhadra,四世紀)造,唐‧玄奘譯。全稱《阿毗達磨順正理論》,又作《正理論》、《隨實論》、《俱舍雹論》。係作者站在一切有部立場為駁斥《俱舍論》所作的論著。今梵本、藏譯本均已亡佚,僅存漢譯本,收於《大正藏》第二十九冊。
全書有二萬五千頌,八十萬言,分為八品,即(1)辯本事品,闡明蘊、處、界三種攝一切法。(2)辯差別品,說明二十二根之差別,破斥無因、一因、不平等因等之計執。(3)辯緣起品,明示三界、五趣、七識住、九有情居、四生等,及中有、十二因緣、有情非情之世間相等。(4)辯業品,辯說諸業。(5)辯隨眠品,闡明煩惱。(6)辯賢聖品,叙述賢聖之行果。(7)辯智品,說明斷道。(8)辯定品,論辯諸定。
關於本書之撰述緣由,據《大唐西域記》卷四〈中印度秣底補羅國〉條載(大正51‧891c)︰「時有世親菩薩,一心玄道求解言外,破毗婆沙師所執,作阿毗達磨俱舍論,辭義善巧,理致清高。眾賢循覽,遂有心焉,於是沈研鑽極十有二歲,作俱舍雹論。(中略)言深致遠,窮幽洞微,告門人曰,以我逸才持我正論,逐斥世親挫其鋒銳,無令老叟獨擅先名。」
可知此書係眾賢為反駁世親而作。相傳眾賢曾持此論往訪世親,然於途中示寂。
◎附︰呂澂《印度佛學源流略講》第四講第一節(摘錄)
由於《俱舍論》對《大毗婆沙論》作了批判,引起了保守的、不輕易放棄己見的婆沙師們的辯護,其中最為有力的一家,是悟入的弟子眾賢。眾賢鑽研《俱舍論》達十二年之久,寫成了二萬五千頌的破論︰《俱舍雹論》。傳說,論寫好後,他同弟子去找世親面決是非。世親其時在磔迦國(北印度),聽到此信,就躲開他向中印度方面去了。眾賢到達秣底補羅,身體不好,不能繼續前進,就給世親寫信說,自不量力,竟敢對前輩提出批評,用意無他,不過為了扶持有部正宗之說而已,至於議論對否,還請指示云云。同時表示,如果他死了,他的著作能夠流傳,就滿意了。信連同論一起,交給一個有辯才的弟子送給了世親。不久,眾賢果然死了。世親看完之後,斟酌很久,認為「理雖不足,辭乃有餘」,而且闡發有部正宗,總算做了點工作,不妨並存,就給它改名《順正理論》(此論玄奘有譯本)傳了下來。這當然是一種傳說,實際上,眾賢這書原來就叫《順正理論》,因為他還寫了個節本叫《顯宗論》,在該論開頭的頌中提到他寫了幾部大論,叫作《順正理》,怕人們嫌它太繁,所以刪削枝節,只留下正面文章,以顯本宗。從這裏看,《順正理》就不是世親給它改的名稱了。
《順正理論》的體裁,是採用評釋的方法,即對《俱舍論》作出批評性的註解。它對《俱舍論》的說法,並不是百分之百的抹殺,只是將「意朋經部」和批評《婆沙》的地方有些辯駁,而且辯駁得相當徹底。不但在義理上加以駁斥,而且指出《俱舍論》批評《婆沙》所根據的是經部學說,即從其理論來源做了尋根究底的追索。《順正理論》的作者,是有部毗婆沙師反對異說最為有力的一家。
《順正理論》的基本立場,既然是駁斥經部純潔婆沙正統有部說,重點當然是從道理上來辯護的,道理越辯越深入,因而對《婆沙》原說不可能沒有發展,甚至改動(因為《婆沙》本身存在缺點,辯護時不能強為之辭,多少是有改動的)。所以,儘管它標榜只是扶持本宗,實際上,通過辯論還是把有部的理論推進了一步。因此,一般把它看成是新有部說。其實,《俱舍論》已開始做了革新有部的工作,不過沒有得到有部的代表──毗婆沙師們的公認,而《順正理論》對《俱舍論》有的加以肯定,有的給予駁斥,看來似乎更全面,更新穎,因而得到承認,正式成為新有部說。
新有部對原來學說變動最主要之處,是關於一切有的說法。有部各家著述,對於「有」有各種說法,說得都不明白,這主要是因為毗婆沙師的著述基本上是依據《發智論》的,而《發智論》本身對一切有就沒說清楚,所以各家的說法無法取得一致。到《俱舍論》時,對各種說法加以總結,對一切有作了另外的論證。
《俱舍論》的論證,是採用二教、二理(教、理有多種,此二為最有根據,最主要的)。二理之一是︰「心不緣無法」,認為心必有境。法體如果沒有,就不會有了別它的心出現。例如,各部派爭執最大的一個問題,即一切法三世有的說法。一切有部認為,一切有含有兩層意思,一是一切法體有,二是三世均有。三世中的現在有不成問題,過去、未來有,許多部派就不贊成。《俱舍論》對此總結說,按心必有境的原則,既對過、未有所認識,那也一定有作為認識對象的過、未之法(境)。這就是《俱舍論》總結提出的二理之一。
眾賢對這問題也有發揮,即抓住二理之一的這一理為重點,在《顯宗論》開頭,對有部以外各家不同說法,一一列舉,並藉口《法集經》說佛是預先知道這些不合理說法的,總計有四十四條,都是有部不贊成的重要說法。其中最後一條是「心亦緣無境」,眾賢把這條作為他所反對的最後一條,就表明他是強調「心必有境」,並把它作為主張的重點的。實際上,這也就更正了以前不完備的說法,對「一切有」說作了重新的檢討,比《大毗婆沙論》說得更清楚了。有此一番更正,也就證明過去的說法是不完備的。
《順正理論》經過「心必有境」這番論證,從而把一切有的「有」更加推廣了。眾賢認為,除了實在的有算「有」外,假有也算「有」。他首先對實在的「有」加以區別,說有的「有」是體用兼備的,有的則僅有體而無用。從用的方面講,有的有功能,有的無功能。其次,在假有中,他認為有些假有是直接依實有而施設的,如瓶是假有,但瓶所依的水土等材料則是實有。有些假有是依「假」而施設的,如軍隊、樹林是假有,但它們是依個體的樹、人等集合而成,樹與人的本身就是假有,像人是五蘊和合的,五蘊則是假有。兩種假有中,不管是那一種,一概都是有。所以,「有」在廣義上可以包括一切,因為心必有境,有此心就有此境。問題是︰如果泛泛地說有,則假有也是有,如果僅指真實的有,則有又須分別真假。
由於把實有的體用分開來講,又把用分為有功能、無功能,所以實有的範圍還是相當大的,而且通用於三世。過、未法是有體無用,如過去「業」已得了果的,將來就不會再有作用了,但它的體還得承認其存在,而且還屬實有的範圍。這種解釋,則無一不有,無時不有,實有的範圍,就相當廣闊了。
新說除對「有」的發展外,其他方面也有發展,如關於色法的「極微」理論等。「極微」,有部原來的說法是從智慧上將法分析到不能再分析的程度,就是極微,這種極微不僅肉眼見不到,就是所謂「天眼」也看不見,即已不屬於眼根的境界。這種說法,就可以被人斥為假有而非真有。《順正理論》對此有了新的解釋,它認為個別極微眼見不到,但由七個極微構成的單位──「阿耨」,則是可以看到的,而非假有。「阿耨」按說不是極微了,為甚麼還叫極微呢﹖他們認為阿耨是同類和集的極微,而非異類和合的聚,極微總是在固結狀態中才能存在,沒有不和集的單獨體,所以阿耨是能感覺到的實有。而且仍然是極微。這種發展,承認極微的物質存在,比較接近於唯物論的說法了。
又如,新有部配合二諦來講實有假有,實有屬勝義諦有,假有是世俗諦有,而對假實的分別,則認為假依於實。如瓶是水土等材料構成,瓶為假有,而水土等則為實有,所以假有分析到最後還是與實有有關,假依實立。因此,世俗有原是勝義有的一分,世俗諦依勝義諦而立,這樣,便把二諦統一起來了。這也是對舊說的一個發展。
再如,新有部關於法有可以作為心的境界這一問題上也有發展。有個新說,認為此法為彼法所緣(六因四緣中的所緣緣),那麼無論甚麼時候它都具有所緣的性質。現在時能成為所緣緣自無問題,但過、未無能緣之心,怎能有過、未所緣之境呢﹖新有部對此的解釋是︰過、未沒有心存在,能緣是沒有,但過、未這個法仍然有,而且仍然具有心之所緣的性質,一旦心生起了,可以它為所緣,心不生起,它也仍然存在,視為所緣。因此,這種所緣就是抽象的、潛在的,如同薪在未燒時也是燃料一樣,因為它隨時可以燃燒。
眾賢以上這些新說,許多地方與勝論派無意中接近了。比如,勝論派講極微,也認為集聚起來的極微才成為種種現象,這樣就承認了極微的客觀存在。又如,勝論派觀察世界萬事萬物,而得出六種抽象的句義。這六句義是最高的範疇,外延最大,內涵最小。如「實句義」就是捨去了具體事物的屬性而得出的抽象實體──地水火風空時我方意等九實。新有部最後把概念說得也很抽象(如所緣緣只是個抽象的東西),即接近這種句義的形式。眾賢的老師悟入也寫了一部《入阿毗達磨論》,表面上是為初學者學習的,實際也是針對《俱舍論》而發的議論。它把有部的最高範疇歸為八句義︰五蘊、三無為法(五蘊是有為法,不包括無為,所以把三無為加進去),這很明顯是針對《俱舍論》說五蘊是假有,無為是半假有而說的。悟入把五蘊三無為都當成實有提出,他的說法更靠近勝論了。不僅如此,他在對句義的意義上,也與勝論相似,勝論講解脫實踐分為兩個部分,一是應知,二是應行,首先是知,要理解六句義。悟入把最高範疇歸為八句義,因之,在實踐上也看成是應該理解的全部了。
由上述看來,新有部發展的趨向是接近勝論派的,勝論派的唯物傾向比較多些,新有部的這一趨勢也就是向唯物論靠近了一步。因而它和唯心論色彩濃厚的大乘的界限也更明顯。後世印度佛學以外各派看待大小乘,也都是從這一點來作區分的。
附帶說一個問題︰世親對《順正理論》為甚麼抱著不置可否的態度﹖因為那時世親已在晚年,又改宗了大乘,對這些屬於小乘內部是非的問題,不再關心了。他寫《俱舍論》階段,還篤信有部,想對有部加以改革,改宗大乘後,就放棄這一計劃了。不過,他的弟子輩如安慧、陳那等,在註解《俱舍論》時,並未放棄對《順正理論》的駁斥。中國曾有這樣的傳說︰安慧作《雜集論》,是把註解與本文(《集論》本文是無著造)糅合在一起的,「雜」不是拚湊,而是天衣無縫地糅合,其目的,據說即是為《俱舍論》辯護的。中國玄奘一系的學者還做過這樣的工作,即盡量找出《雜集論》對《俱舍論》說法加以辯護的地方。實際上,《雜集論》是否為《俱舍論》辯護的,還可以研究。但從這裏可以看出,世親的弟子輩,並未對《順正理論》放鬆過攻擊。如中國現存玄奘門下普光的《俱舍論記》有好多處就是反駁《順正理論》的。
〔參考資料〕 印順《說一切有部為主的論書與論師之研究》;佐佐木現順《阿毗達磨思想研究》。
[法相辭典(朱芾煌)]
眾相論師
西域記四卷十三頁云:德光伽藍北三四里、有大伽藍,僧徒二百餘人,并學小乘法數。是眾賢論師壽終之處。論師、迦濕彌羅國人也。聰敏博達,幼傳雅譽。特深研究說一切有部毗婆沙論。時有世親菩薩、一心玄道,求解言外。破毘婆沙師所執,作阿毗達磨俱舍論。詞義善巧,理致清高。眾賢循覽,遂有心焉。於是沈研鑽極,十有二歲,作俱舍雹論,二萬五千頌,凡八十萬言矣。所謂言深致遠,窮幽洞微。告門人曰:以我逸才,持我正論,逐斥世親,挫其鋒銳;無令老叟、獨擅先名。於是學徒四三俊彥、持所作論、推訪世親。世親是時、在磔迦國奢羯羅城。遠傳聲問,眾賢當至。世親聞已:即治行裝。門人懷疑前進諫曰:大師德高先哲,名擅當時。遠近學徒、莫不推謝。今聞眾賢、一何惶遽。必有所下,我曹厚顏。世親曰:吾今遠遊,非避此子。顧此國中、無復監達。眾賢、後進也。詭辯若流。我衰髦矣;莫能持論。欲以一言頹其異執,引至中印度、對諸髦彥,察乎真偽;詳乎得失。尋即命侶,負笈遠遊。眾賢論師、當後一日。至此伽藍,忽覺氣衰。於是裁書謝世親曰:如來寂滅,弟子部執、傳其宗學,各擅專門。黨同道,疾異部。愚以寡昧,猥承傳習。覽所製阿毗達磨俱舍論,破毗婆沙師大義,輒不量力,沈究彌年,作為此論,扶正宗學。智小謀大,死期將至。菩薩宣暢微言,抑揚至理。不毀所執,得存遺文。斯為幸矣。死何悔哉。於是歷選門人有詞辯者、而告之曰:吾誠後學,輕凌先達;命也如何,當從斯沒。汝持是書及所製論,謝彼菩薩,代我悔過。授詞適畢,奄爾云亡。門人奉書至世親所,而致詞曰:我師眾賢、已捨壽命。遺言致書,責躬謝咎,不墜其名,非所敢望。世親菩薩覽書閱論,沈吟久之;謂門人曰:眾賢論師、聰敏後進。理雖不足;詞乃有餘。我今欲破眾賢之論,若指諸掌。顧以垂終之託,重其知難之詞。苟緣大義,存其宿志。況乎此論,發明我宗。遂為改題為順正理論。門人諫曰:眾賢未沒,大師遠跡。既得其論;又為改題。凡厥學徒、何顏受愧。世親菩薩欲除眾疑而說頌曰:如師子王、避豕遠逝。二力勝負,智者應知。眾賢死已,焚尸收骨。於伽藍西北二百餘步菴沒羅林中、起窣堵波。今猶現在。
[國語辭典(教育部)]
不自量力
ㄅㄨˋ ㄗˋ ㄌㄧㄤˋ ㄌㄧˋ
過於高估自己,不知衡量自己的能力。《東周列國志.第八○回》:「東海役臣句踐,不自量力,得罪邊境。」也作「自不量力」。
拿雞蛋往石頭上碰
ㄋㄚˊ ㄐㄧ ㄉㄢˋ ㄨㄤˇ ㄕˊ ˙ㄊㄡ ㄕㄤˋ ㄆㄥˋ
比喻自不量力,自討苦吃。如:「你和一個拳擊國手打架,不正是拿雞蛋往石頭上碰!何苦來哉?」也作「雞蛋往石頭上碰」。
拿草棍兒戳老虎的鼻子眼兒
ㄋㄚˊ ㄘㄠˇ ㄍㄨㄣˋㄦ ㄔㄨㄛ ㄌㄠˇ ㄏㄨˇ ˙ㄉㄜ ㄅㄧˊ ˙ㄗ ㄧㄢˇㄦ (變)ㄋㄚˊ ㄘㄠˇ ㄍㄨㄜˋㄦ ㄔㄨㄛ ㄌㄠˇ ㄏㄨˇ ˙ㄉㄜ ㄅㄧˊ ˙ㄗ ㄧㄚˇㄦ
撩撥有勢力的人。比喻自不量力。《紅樓夢.第四六回》:「這會子迴避還恐迴避不及,倒拿草棍兒戳老虎的鼻子眼兒去了。」
怒臂當車
ㄋㄨˋ ㄅㄧˋ ㄉㄤ ㄐㄩ
螳螂因發怒而舉起雙臂,欲阻擋車輪前進。語本《莊子.天地》:「猶螳螂之怒臂以當車轍,則必不勝任矣。」比喻自不量力,妄想與強者為敵。或做不可能達成的事。明.許三階《節俠記.第一五齣》:「小生怒臂當車,自取戮辱,慚愧慚愧!」也作「怒臂當轍」。
癩蝦蟆想吃天鵝肉
ㄌㄞˋ ㄏㄚˊ ˙ㄇㄚ ㄒㄧㄤˇ ㄔ ㄊㄧㄢ ㄜˊ ㄖㄡˋ
(諺語)比喻痴心妄想,不自量力。《文明小史.第二九回》:「你也真正自不量力,癩蝦蟆想吃天鵝肉了。這是有錢的人闊老官做的事,怎麼你也想學要起這個來呢?」
魯般門前掉大斧
ㄌㄨˇ ㄅㄢ ㄇㄣˊ ㄑㄧㄢˊ ㄉㄧㄠˋ ㄉㄚˋ ㄈㄨˇ
(歇後語)自不量力。魯般是春秋時的巧匠,因技藝精湛,而被尊奉為土木工匠的祖師。在魯般門前耍弄大斧,比喻人不自量力,在行家面前賣弄本領。如:「你還是睜亮眼瞧瞧吧!行家在此,你竟敢魯般門前掉大斧。」也作「魯般手裡調大斧。」
魯般手裡調大斧
ㄌㄨˇ ㄅㄢ ㄕㄡˇ ㄌㄧˇ ㄉㄧㄠˋ ㄉㄚˋ ㄈㄨˇ
(歇後語)自不量力。比喻人不量己力,只是一味的在行家面前獻醜。參見「魯般門前掉大斧」條。《水滸傳.第二一回》:「你這精賊也瞞老娘!正是魯般手裡調大斧。」
隔屋攛椽
ㄍㄜˊ ㄨ ㄘㄨㄢ ㄔㄨㄢˊ
做能力所不及的事。比喻自不量力。元.喬吉《兩世姻緣.第一折》:「有那等花木瓜長安少年,他每不斟量隔屋攛椽。」也作「隔壁攛椽」。
關公面前耍大刀
ㄍㄨㄢ ㄍㄨㄥ ㄇㄧㄢˋ ㄑㄧㄢˊ ㄕㄨㄚˇ ㄉㄚˋ ㄉㄠ
(歇後語)自不量力。關公是三國蜀漢名將,最擅長耍大刀。自己的刀法遠比不上關公,卻在他面前耍大刀。比喻在高手前賣弄本領。如:「他是電腦專家,你竟敢在他面前賣弄,真是關公面前耍大刀──自不量力。」
雞蛋碰石頭
ㄐㄧ ㄉㄢˋ ㄆㄥˋ ㄕˊ ˙ㄊㄡ
(諺語)比喻自不量力。如:「你單獨向那群流氓挑戰,簡直是雞蛋碰石頭。」
智術
ㄓˋ ㄕㄨˋ
智慧謀略。《三國演義.第三八回》:「備不量力,欲伸大義於天下,而智術淺短,迄無所就。」
自不量力
ㄗˋ ㄅㄨˋ ㄌㄧㄤˋ ㄌㄧˋ
自己不能正確的衡量自己的力量。多指過於高估自己。《鏡花緣.第八七回》:「你教管家去回他,就說我們殿試都是徼倖名列上等,並非真才實學,何敢自不量力,妄自談文。」《文明小史.第二九回》:「你也真正自不量力,癩蝦蟆想吃天鵝肉了。」也作「不自量力」。
以莛叩鐘
ㄧˇ ㄊㄧㄥˊ ㄎㄡˋ ㄓㄨㄥ
莛,草莖。以莛叩鐘指用草莖去撞鐘,毫無作用。比喻自不量力。《鏡花緣.第一六回》:「今欲上質高賢,又恐語涉淺陋,未免以莛叩鐘,自覺唐突,何敢冒昧請教?」也作「以莛撞鐘」。
以莛撞鐘
ㄧˇ ㄊㄧㄥˊ ㄓㄨㄤˋ ㄓㄨㄥ
用草莖去敲鐘是絕對發不出聲音的。比喻自不量力,徒勞無功。漢.東方朔〈答客難〉:「以筦闚天,以蠡測海,以莛撞鐘,豈能通其條貫,考其文理,發其音聲哉?」也作「以莛叩鐘」。
以卵投石
ㄧˇ ㄌㄨㄢˇ ㄊㄡˊ ㄕˊ
拿雞蛋去碰石頭。語出《荀子.議兵》:「以桀詐堯,譬之若以卵投石,以指撓沸。」比喻自不量力或以弱攻強,結果必然失敗。《墨子.貴義》:「以其言非吾言者,是猶以卵投石也;盡天下之卵,其石猶是也,不可毀也。」唐.李德裕〈處置楊弁敕〉:「遽亡臣節,仍助凶威,撫弦登陴,曾不興嘆,以卵投石,自取滅亡。」也作「以卵擊石」。
以卵擊石
ㄧˇ ㄌㄨㄢˇ ㄐㄧˊ ㄕˊ
比喻自不量力或以弱攻強,結果必然失敗。參見「以卵投石」條。《三國演義.第四三回》:「劉豫州不識天時,強欲與爭,正如以卵擊石,安得不敗乎?」《封神演義.第五三回》:「今將軍將不過十員,兵不足二十萬,真如群羊鬥虎,以卵擊石,未有不敗者也。」
禺谷
ㄩˊ ㄍㄨˇ
神話傳說中日落的地方。《山海經.大荒北經》:「夸父不量力,欲追日景,逮之于禺谷。」
羽蹈烈火
ㄩˇ ㄉㄠˋ ㄌㄧㄝˋ ㄏㄨㄛˇ
比喻自不量力而自取滅亡。漢.劉向《新序.卷三.雜事三》:「若以桀詐堯,譬之若以卵投石,若以指繞沸,若羽蹈烈火,入則焦沒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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